撰文|沈抱書 ![]() 鑒于目前有個別曹學家,拿出裕瑞對《紅樓夢》的個人見解,立為曹學“鐵證”,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總被周某等人斷章取義,蠱惑人心,周某掰謊不過是賊喊捉賊。筆者為此節(jié)選原文一段,加以駁斥曹學謬論。 【《紅樓夢》一書,曹雪芹雖有志于作百二十回,書未告成即逝矣。諸家所藏抄八十回書及八十回書后之目錄,率大同小異者,蓋因雪芹改《風月寶鑒》數(shù)次,始成此書,抄家各于其所改前后第幾次者,分得不同,故今所藏諸稿本未能劃一耳?!?/p> 首先,如果作者僅完成八十回,諸家藏抄怎么會有八十回后目錄?裕瑞自言見過后四十回目錄,其卻不能言目錄內(nèi)容,以“大同小異”搪塞過去,這怎能是對《紅樓夢》詳考之文?裕瑞所言各抄家文本差異,是因作者數(shù)次改《風月寶鑒》所至,此話荒謬絕倫,裕瑞曲解小說脂批“雪芹舊有《風月寶鑒》之書,乃其弟棠村序也。”,恣意否定小說本名《石頭記》和批書人的注解,連一點基本常識和學識都沒有。 【此書由來非世間完物也,而偉元臆見,謂世間必當有全本者在,無處不留心搜求,遂有聞故生心思謀利者,偽續(xù)四十回,同原八十回抄成一部,用以貽人。偉元遂獲贗鼎于鼓擔,竟是百二十回全裝者,不能鑒別燕石之假,謬稱連城之珍,高鶚又從而刻之,致令《紅樓夢》如《莊子》內(nèi)外篇,真?zhèn)斡离y辨矣。不然即是明明偽續(xù)本,程高匯而刻之,作序聲明原委,故捏造以欺人者。斯二端無處可考,但細審后四十回,斷非與前一色筆墨者,其為補者無疑。作《后紅樓夢》者遂出,……多殺風景之處,故知雪芹萬不出此下下也?!?/p> 裕瑞并未將后四十回作者強加于高鶚,與張問陶及曹學家不同,周某等曹學家從不提及此言,究其原因,是曹學家怕打臉自己,也是曹學謬論慣用伎倆。相比張問陶私自寫詩注,表面是贈高鶚,其小注明顯不是說給高鶚的,怎么可能同贈?想必明白人都清楚,這種小伎倆就是當下典型的“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們附其詩看看便知,《贈高蘭墅(鶚)同年》:無花無酒耐深秋,灑掃云房且唱酬。俠氣君能空紫塞,艷情人自說紅樓。逶遲把臂如今雨,得失關心此舊游。彈指十三年已去,朱衣簾外亦回頭。注:《紅樓夢》八十回以后,俱蘭墅所補。(此詩原始文獻未向社會公開,曹學家從不引用并釋義,一味引導讀者辯論小注。) 【聞舊有《風月寶鑒》一書,又名《石頭記》,不知為何人之筆。曹雪芹得之,以是書所傳述者,與其家之事跡略同,因借題發(fā)揮,將此部刪改至五次,愈出愈奇,乃以近時之人情諺語,夾寫而潤色之,借以抒其寄托?!?/p> 此言同當下一些讀者無異,是毫無寫作常識的話,死死啃原文楔子中模糊煙云語,腦子不轉(zhuǎn)彎的癡人。竟然能臆測是與曹雪芹家事略同,借題發(fā)揮! 【曾見抄本,卷額本本有其叔脂研齋之批語,引其當年事甚確,易其名曰《紅樓夢》?!?/p> 裕瑞這是毫無根據(jù)的話,其叔名誰?當年什么事?與紅樓有什么關系?裕瑞這純是信口開河,其下面記曹雪芹履歷時也證明這純是胡謅。和當下周某某一樣,周某講曹雪芹將此言定為鐵證,可笑至極! 【此書自抄本起至刻續(xù)成部,前后三十余年,恒紙貴京都,雅俗共賞,遂浸淫增為諸續(xù)部六種,及傳奇、盲詞等等雜作,莫不依傍此書創(chuàng)始之善也。(真是賊喊捉賊) 雪芹二字,想系其字與號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漢軍人,亦不知其隸何旗。聞前輩姻戚有與之交好者。其人身胖頭廣而色黑,善談吐,風雅游戲,觸境生春。聞其奇談娓娓然,令人終日不倦,是以其書絕妙盡致。聞袁簡齋家隨園,前屬隋家者,隋家前即曹家故址也,約在康熙年間。書中所稱大觀園,蓋假托此園耳。其先人曾為江寧織造,頗裕,又與平郡王府姻戚往來。書中所托諸邸甚多,皆不可考,因以備知府第舊時規(guī)矩。其書中所假托諸人,皆隱寓其家某某,凡性情遭際,一一默寫之,唯非真姓名耳?!?/p> 裕瑞對小說艷情事認為是曹家真事,這是智商低下的確證,小說罵賈家之言甚惡,“連門口的獅子都不干凈”,這是裕瑞身有體會呢?還是一些曹學家身有體會?筆者不得而知。 【聞其所謂寶玉者,尚系指其叔輩某人,非自己寫照也。所謂元迎探惜者,隱寓原應嘆息四字,皆諸姑輩也。……又聞其嘗作戲語云:“若有人欲快睹我書,不難,惟日以南酒燒鴨享我,我即為之作書”云?!?/p> 曹學家以裕瑞話為鐵證,周某這不是打臉自己嗎?賈寶玉不是自傳,是言其叔,其叔又是脂硯齋,裕瑞真乃胡說八道,曹學家斷章取義可見一斑,周嶺之態(tài)可知一二。 【觀前五十六回中,寫甄家來京四個女人見賈母,言甄寶玉情性并其家事,隱約異同,是一是二,令人真假難分,斯為妙文。后寶玉對鏡作夢云云,明言真甄假賈,仿佛鏡中現(xiàn)影者。詎意偽續(xù)四十回家,不解其旨,呆呆造出甄、賈兩玉,相貌相同情性各異,且與李綺結(jié)婚,則同賈府儼成二家,嚼蠟無味,將雪芹含蓄雙關極妙之意荼毒盡矣。吁!雪芹用意,豈惟至五十六回而始發(fā)哉?其于第二回賈雨村與冷子興言,其在金陵甄家處館時,見甄寶玉受責呼姐妹止痛,及惟憐愛女兒情性等語,已先為賈寶玉寫照矣。偽續(xù)之徒,豈得夢見!】 嘆,裕瑞同當下紅學之癡人毫無差別,對小說主旨不清,卻自以為是,妄加菲薄原文前后文,裕瑞與曹學家可相互映射。 筆者再次告誡周某及曹學家們,在爭議《紅樓夢》作者舉證時,首先要系統(tǒng)全面剖析前人文獻,切勿斷章取義、選擇性失明,更不可誤導網(wǎng)民、蠱惑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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