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靜木:1995年生,作品入選《新詩360首》《2018四川大涼山新生代詩人40家詩展》《2019《獨立》中國民間詩刊大展專號》《中國民刊研究》等權(quán)威選本,詩文發(fā)表《山風》《獨立》《詩歌月刊》《碎夢》《普格彝學》等,民刊《夜行者》創(chuàng)刊人、主編。著有《失落的馬駒》《鬼斧集》《根性詩歌寫作理論一阿牛靜木文論集》《當代少數(shù)民族代表性詩人詩賞析》等,根性寫作踐行者,現(xiàn)居大涼山西昌。 靜木詩部分選讀后感 第一次賞讀靜木兄的詩文來自于他的《鬼斧集》,不得不說,《鬼斧集》里凝聚著一個民族深厚的文化底蘊,像熊熊火焰連根點燃最古老的血液,普照在彝人的心底。首先,靜木的文字、表達是有力且激情的,讓人想神往其中,不斷去幻想《鬼斧集》里所表述的種種或真實或虛假的現(xiàn)實現(xiàn)場,讓我深陷其中,因為其中文化的內(nèi)涵與一些人類本元性思想的極為相似......我不知道在作這些詩的時候靜木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斧頭害了膿毒/斧柄已不愿撐起猶大背負的重量/枉為人子/貴族的筋骨皆由火焰淬成/而你們一群在幣孔間穿梭/任銅臭把自己骨質(zhì)搓成灰的生命賭徒”這是靜木兄該本詩集的魅力所在——魔幻、深沉、思考、用心。其次,雖《鬼斧集》很成功,值得研究,但從個人的角度看說,感受是有一些“西方化”的,形式些許別扭,眾所周知,東方的詩歌都比較“緩”且“柔”,情感細膩,西方偏直白,文字袒露,不是說這樣不好,只是讀著讀著總讓人覺得缺少一些自己的東西——這是現(xiàn)在很多詩人的通病——過于模仿與盲目追求,比如說詩集里頻繁出現(xiàn)——上帝、教堂、魔鬼、女巫等西方元素的字眼,并以此為“高貴”,這種形式是不可取的。 前段時間讀到了靜木的其他詩歌——《自然集》、《月光集》等等后,讓我十分激動——能給予讀者好的感受產(chǎn)生文化、情感共鳴的詩歌不就是好的詩歌嗎?文筆、內(nèi)容、形式與《鬼斧集出入較大,里面對生活、感情、人性的思考不得不讓人欣喜——“人活著本身就不容易,我們每一個人都應(yīng)該善良”、“親愛每一個善良的人/允許每張嘴都掛著一本黑經(jīng)/這樣你才敢說自己是大山的兒子”......樸素而讓人感動,不得不讓我猜想,靜木到底是哪個靜木。 2021-3-4 華雪純,女,98年生,遂寧市詩詞學會會員,現(xiàn)就職于某單位。作品散見于《參花》、《威寧詩刊》、《紫江詩刊》、《四川農(nóng)村日報》、《涼山日報》等 淺談阿牛靜木著作'根性理論一書’ 我一直喜歡來自大自然的純凈空氣,因為它呼吸起來比較舒適,它能給人一種輕松自在的存在感,這種存在感就是生活向“儀式”推動的過程,沒有這種存在感一切將被硬化,而硬化的結(jié)果將人的存在意識囚禁在枯燥無味中失去生活的新鮮感,于是生活就失去了自身的根性能力。自身的根性能力是萬物開始“自動化”的螺旋,它的能量決定它的存在方式,它的存在方式?jīng)Q定它的終極價值。這些哲學性的能量傳遞方式我們都可以在阿牛靜木著作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尋找到它們各自的自然存在狀態(tài),唯有自然的存在狀態(tài)才會構(gòu)架出人類詩意的棲息家園。 詩人一般有兩個自己,一個從大自然萬物的靜態(tài)中來,一個從現(xiàn)實的生活動態(tài)中來,當詩人能領(lǐng)悟自身的根性能量并且發(fā)熱時,兩個自己將合二為一成為人類的發(fā)言者,唯有詩人才能發(fā)出大自然靜態(tài)之美,才能發(fā)出現(xiàn)實生活之動感,通過語言的感官能力把二者構(gòu)架成高樓大廈,構(gòu)架成山水公園。我們可以在阿牛靜木著作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里認識到“詩人存在的自然性”“詩人存在的能動性”“詩人存在的磁化性”,當三者發(fā)生互相吸引作用時,就會誕生一個偉大的詩人,誕生一個偉大的社會。 一個真正獨立的個體并沒有離開誕生它的母體,一旦與母體發(fā)生徹底分離就意味著個體的背叛。無論是詩人還是建筑師,他們都不可能與自身的根性發(fā)生分離狀態(tài),就連一個喜劇演員也不會脫離自己的臉譜。我們可以在阿牛靜木著作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中尋找回到根性的回家之路。沒有母語文化的存在,那么人類就是被上帝遺棄的孩子,無家可歸,甚至會成了落難的孤魂,在自然界的奧秘里尋找不到自身的安身之處。在阿牛靜木著作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中,他舉例了“彝漢詩歌的發(fā)展”歷程和“彝漢詩歌的現(xiàn)存狀態(tài)”,連綿起伏的山巒,清澈見底的河湖,給彝族孕育了幾千年的彝族文化文明,就是這種自然的存在能動性在彝族詩人們的根性骨髓里發(fā)熱才推動了“彝漢詩歌”的發(fā)展,所以阿牛靜木著作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具有探索“彝漢詩歌 發(fā)展歷程”的歷史性資料作用。 沒有哲學的世界是荒誕的,同樣沒有美學的世界是枯萎的。我認為哲學和美學不僅可以體現(xiàn)在現(xiàn)實生活的動態(tài)之感上,它們應(yīng)該源自于超現(xiàn)實主義的大自然靜態(tài)之上,源自于超浪漫主義的化石能量,因為唯有這樣,它們才能以河湖的流動性促進人類的發(fā)展,以山嶺的威武之姿貌樹立人類的形象。它們在阿牛靜木著作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中活靈活現(xiàn)地存在著,引導人類樹立正確的“自我觀”、“民族觀”“世界觀”,做一個真正合格的自然棲息者。如果沒有根部的存在,就不會誕生永恒絢麗的花朵。我們可以在阿牛靜木著作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里喝一口由世界文化文明醞釀而成的美酒,做一個清醒又詩意的美夢。從自身的根部上吸取先人們根部的水分,繼續(xù)沸騰我們自身的自然存在狀態(tài)。一個偉大的詩人,只有真正容納了世界文化文明,讓它們在自身的花枝上開出五顏六色的花朵,哲學和美學才會完全接納他的根部存在,開始打造他的自然存在狀態(tài),世界文化文明才會真正樹立他獨立的樹狀,等到一切都達到“自我成熟”的狀態(tài)時,他才成為真正的自然棲息者。 2020.10.05(由于工作忙,事物繁多,原諒在此只能淺談,不然《根性上開出的花朵》是一部值得我們每一個彝族詩人閱讀和探索的作品,甚至它具有給每一個詩人作引導探索詩歌作品的重要意義。) 馬海阿晶嫫:青年詩人 你好!我最近一直在外地忙。剛剛抽出點空,從頭至尾看了一遍你的作品。無意中產(chǎn)生出一種強大的視覺感應(yīng):縱橫交錯的理論蛛網(wǎng)下,你的的詩背負著一個族類的銅血在掙扎“是誰站在火云的梯子上,沒了膝蓋/從大陸架到平原丘陵地帶/再到她兩個厚重而結(jié)實的山坡間 一次又一次的失足/踏空……”我感覺到了沉重。在我看來,詩是自由之子,任何高妙的論述都是一種捆綁。從字面上理解,“彝族漢詩”本身就是一種糾結(jié)。從層層理論包圍中讀出你的天份和才華,何不趁著年華放開了創(chuàng)作,把文論暫且留給經(jīng)驗?當然,當代詩壇,大詩人都在網(wǎng)絡(luò)強大的理論攻勢和流派體系。但自由并不需要。我們站在遠處看:詩,永遠都是那么純粹、孤獨、桀驁不馴、遺世獨立……————2020年10月6日凌晨 彥一狐:著名詩人,大型民刊《濕地》主編 能夠看出你是有才華的。詩中沒有晦澀的意象,語言清澈如水,對大涼山的風土人情,彝人的生存,家園,精神, 愛情寫的有聲有色。是根性創(chuàng)作的最好詮釋。 ————張紅偉(著名詩人,詩半島總編) 人類的文學之路歷來如此前赴后繼:向這位舉起年輕人的文學之旗、逆流而上辦刊并免費寄贈的小老鄉(xiāng)表示欽佩。在這個時代,堅持文學愛好是不幸的,又是大幸的;堅持文學愛好不容易,但是我相信天下沒有沒有收獲的付出,也沒有不付出而獲得,阿牛靜木,愿你堅持,終有一天,你會獲得它的回報和饋贈的。 ————沙輝(彝族著名詩人) 靜木好。我瀏覽了你發(fā)給我的資料。關(guān)于“根性寫作”的倡導者和踐行者,你的勇氣令我敬佩。我才疏學淺,除了讀詩,閱讀關(guān)于理論性的文章就感頭疼。既然選擇了一條這樣道路,你就大膽的走下去吧!我總覺得,詩應(yīng)該是樹木,理論是沃土,你的書即將出版,表示我的祝賀。你看是否可以把詩放在前面,而關(guān)于“根性寫作”的理論放在后面,避免頭重腳輕。每一個詩人的寫作都是獨立的,你的“根性寫作”到底能走多遠,誰也說不準。彝族是一個神秘的民族,大涼山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在物質(zhì)生活條件越是貧苦的地區(qū),詩的生命力就越是倔強而頑強。發(fā)星在他提倡的地域?qū)懽鞯牡缆飞弦呀?jīng)走過了許多年頭,有這樣的詩人和在你一起,我相信你的睿智和才情一定會從“根性寫作”出發(fā),找到屬于自己詩歌的一片廣闊天地。 ————劉萬輝:曾獲國際杜甫詩歌等獎,現(xiàn)居成都 阿牛靜木小論 近年,彝族90后詩人阿牛靜木的詩歌寫作以井噴式的爆發(fā)力給我們帶來不斷的驚喜,充分顯示彝族90一代詩人極大的創(chuàng)作活力與創(chuàng)新能力,阿牛靜木在詩、詩原創(chuàng)文論、詩評論、創(chuàng)辦民刊四個方面皆眾開鮮花,各顯其彩其美,一個年輕詩人的寫作良性格局正在漸漸形成,而投身民刊事業(yè),將瀝磨另一種自由詩歌之鐵,這鐵對詩原體的寫作具有互相支撐與眼界不斷打開與提升的另一種可能: 1、阿牛靜木以長詩《還魂場》《鬼語密林》《鬼國神域》(黑經(jīng)詞)《群靈召喚》等確立了自已的能量與朝向,將彝族現(xiàn)代漢詩長詩寫作另開新境,這是以前阿索拉毅、麥吉作體、英布草心、吉木里呷等“彝族神魔長詩寫作”的延續(xù)與再造,它們不僅帶出彝民族原色文化的神性悠沉與遠秘,更是顯示其身上如群山般延綿的寫作精神的純度,這是其最值得期待的寫作之一。2、阿牛靜木繼彝族現(xiàn)代詩先行者阿庫烏霧詩歌理論“混血寫作”“第二母語寫作”,發(fā)星的“地域詩歌寫作”理論之后,提出“根性寫作”,可以說這是將詩歌寫作理論從高蹈的天空拉到大地之原上,回到泥土與原族本源的寫作理論,就目前已完成的部份章節(jié),已具備了一個詩學理論粗質(zhì)的大體建構(gòu),對于一個彝族90后詩人來說,也是很了不起的,前方的路還很長,希望阿牛靜木兄弟靜心純雪,一直朝這個方向走下去,將是花開更彩,滿山盡芬,希望年輕的寫作者們在“根性寫作”理論中讀出你需要的東西,那就使彝族現(xiàn)代漢詩更精彩了。3、阿牛靜木以詩評《當代彝族90后代表性詩人個案點評》產(chǎn)生的積極影響,顯示自已獨特的評論視角與學識,這種詩性自如的評論本身就是充滿詩性的自由與游離,這是兩種自由思想與靈魂的碰撞,那只能產(chǎn)生更自由的評論言說方式,這些被他評論的詩人有福了,你們是幸運的。2019年10月,阿牛靜木創(chuàng)辦民刊《夜行者》,創(chuàng)刊號為“當代彝族90后代表詩人50家詩選”專輯,2020年1月,《夜行者》第2期推出“根性寫作專輯”,2020年5月,《夜行者》第3期推出“彝人原創(chuàng)詩論選”專輯,在短短8個月的時間中,《夜行者》連推三期,其策劃內(nèi)容的嶄新與專題方向的厚重等值得肯定,顯示了年輕一代詩人辦刊編輯與寫作的雄心與朝氣,前方路遠,彝詩潮流需不斷涌動與創(chuàng)造聚集板蕩活血生鮮;青年詩,則一個民族詩;民族詩盛,則這個民族精神高貴與雪潔芬芳永立于世界光陰中。 2020.10.9晨7-7.30,大涼山普格縣雙乳山下。 發(fā)星:大涼山人,60后,民刊《獨立》《彝風》主編,“地域詩歌寫作”提出者與踐行者。 根性寫作 ——談《根性上開出的花朵》的詩學構(gòu)建的意義 文學的意義最終都歸結(jié)于對人的影響,一切的寫作都歸結(jié)于某一個地域的歸屬感,“根性寫作”,從某一個文化根源出發(fā),然后擴展到最終意義的所在。詩性是與生俱來的,而詩性的理論需要用思想去構(gòu)建,阿牛靜木兄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用詩性的語言構(gòu)建出的理論,以彝族文化為背景,勾勒出“民族的是世界的”思想理念,人類發(fā)展到今天,詩歌伴隨了漫長的歲月,新詩在中國的發(fā)展也已有百年歷史,從借鑒他人的理論到新建自己的理論,這是現(xiàn)在以至未來詩歌發(fā)展的歸宿?!案詫懽鳌钡睦碚摗陡陨祥_出的花朵》對于詩學的構(gòu)建有著自己獨特的存在意義。 一.新時代下文化自覺的家園構(gòu)建 在時尚潮流文化的時代,大眾在潛移默化中默認了文化的根系,形成一種大眾的“自覺文化”體系,出現(xiàn)這種原因是人類生存的時代發(fā)展所決定,它的大勢去向是所向披靡的,可這也不影響邊緣文化的傳承和發(fā)揚,詩歌理論《根性上開出的花朵》本就以地域性的文化為背景而無限延伸的龐大構(gòu)造,它的理論從詩性上試圖構(gòu)建一種經(jīng)過另一個方向的創(chuàng)造來充實和完善一種缺失的東西,“彝族漢詩”,“地域根性寫作”等這些詞以新的面孔出現(xiàn)在漢語世界里,它們從頭到腳都是新的,而這些也是新時代給予那些“流離失所”的人的產(chǎn)物。當時代所需的東西已越來越偏離原來人們所熟悉的東西時,人們往往會有思念的“歸屬感”,雖然不能用原來的“母語”來表達內(nèi)心世界的情緒,但依然有母族的血液在不停的澎湃著,阿牛靜木兄提倡并實踐的“根性寫作”詩歌理論自覺的遵守了新時代下的文化自覺,它所構(gòu)建的詩學,把母語文化為背景,以大眾文化為鋪墊,另辟蹊徑的去表達一種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在人類歷史發(fā)展歷程中總有存在“己有”和“他有”之說,而詩歌的最終意義是能感化人類的某一種情緒現(xiàn)象,有好,有壞,可能詩歌的盡頭是一種情懷,而阿牛靜木兄的《根性上開出的花朵》本就是一種情懷,一種對于母族縹緲的文化的一種救贖和敬畏的情懷。 二.在詩性地域上構(gòu)建的美美與共詩學理論 一種理論的立足需要不斷的去實踐與挑戰(zhàn),思考與反思,那些一切的質(zhì)疑與不屑或者同行者的批判與冷眼都是理論最終立足的必經(jīng)之路,詩歌是美的化身,也是時代最犀利的披露者,一開始,就注定著不平凡的路程。阿牛靜木兄的根性寫作理論,本著民族文化的情懷去構(gòu)建一種詩歌上的美美與共的理論,涼山的地理位置造就了它不平凡的歷史,偏見與斗爭一直在上演著,可最好的是它的文化還沒有徹底的老去,還有那么一點自己的原汁原味,在涼山這片土地上,從詩人發(fā)星的邊緣文化寫作理論到詩人阿牛靜木的“根性寫作”理論,初步系統(tǒng)的構(gòu)建了屬于“自我的”詩歌理論基礎(chǔ),而所謂“自我的”,是指“彝族漢詩”獨具特色的詩學構(gòu)建,作品《根性上開出的花朵》本著詩性的表達,從根本出發(fā),欲在母族的文化里插上一雙隱形的翅膀,對于“彝族漢詩”的詩學構(gòu)建有著里程碑的意義,現(xiàn)在以至未來。 三.小結(jié) 阿牛靜木兄的作品《根性上開出的花朵》是根性寫作的理論構(gòu)建之書,它從根性的意義上闡述了其詩學的存在意義,雖然“根性寫作”,還是最初的開始,卻不缺乏它理論的長遠性意義,未來的路還很長,這里除了祝賀,還有就是期待更多的有詩學一意義的作品問世。 賈使子日:90后,大涼山普格彝人,詩人,近年崛起的大涼山年輕一代詩評者。西昌學院在讀,有作品發(fā)表于【普格彝學】【夜行者】等 寫給靜木 去年收到靜木寄來詩集時,我正處于一個(短暫的)情緒低落的狀態(tài);那久的我疲倦得讓我自己有點迷惘,看不下任何書,于是,把書丟在一邊;幾天后抱著好奇的心打開了下,心想著就算看不下,也瞅幾眼吧……可是一瞅就是見底……于是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我結(jié)束了那段“臨時的情緒”……后來,托我寫篇文,卻怎么也寫不下來……我想,很多時候,有些美文——刻骨銘心的美文,是表達不出的……而在我的印象里,那本詩集現(xiàn)也成為了美好的回憶…… 2019--4--8 吉立土者:涼山州評論協(xié)會成員,青年詩人。 給靜木兄弟 這是春天中焰火的詞句,靜木在離鄉(xiāng)異地的新境相遇中,感知了詩語遍地涌來的痛楚與快感,也是精神快樂前夜的掙扎與呼吐,創(chuàng)造與探索的詩寫往往在生存的磨境中得也自然流出,花好月圓的靜閑只適合讀書思考,真正的寫作是在生存的激烈板蕩中,通過現(xiàn)實面景與精神面境的互混溝融,而在語言中殺出一條通向明月的光亮之路,而這過程就充滿著現(xiàn)實生存與精神需求的雙向回聲,就是說打造兵器的過程是堅難而興奮的,如女人生育,疼痛與希望齊生,靜木的寫作中充滿著沖突與融合的粗礪,也充滿著他寫作的宏大雄心與大力,他身體不是很強壯,他用語言構(gòu)筑了群山的神魔雄力與生難血淚,如遷徒遠征的部族原史,在語言的通道中亮相著他們鋒利的銀劍與呼吸,還有就是現(xiàn)實公共語言被其生殖化融在黑色樹葉的密縫中,這樣顯示著群山黑色的力量,公共與虛空的現(xiàn)實必在自然的大海上去陷入與沉醉,方才獲得復蘇再生的育滋。 他已上路,在群山間孤行而歌,只要你具備了如原山原樹原水一樣的質(zhì)樸與良善,那么你行過的群山與河流,同樣給你質(zhì)樸與良善,這是山地民間最透明的自然法則,天地間一切萬物皆是陰陽和擁相生的,你靈知的手進入了陰陽道,那便是自然的靈樹靈葉,它會自然的生長與發(fā)芽,這就是自然的山根之詩;靜木這組詩發(fā)我近兩月,它是春陽中的銅語,在陽季互撞,不能生感,自5月25起大涼山普格連降三天大雨 ,雨季來臨,透濕的泥土被雨之生殖的鋒刀漸漸穿過,萬物與大地從此開始發(fā)芽茂長,進入綠色王國的繁盛世界,此時相遇靜木這組詩,如雨水中浸泡的銅籽,找到了陰陽合融的閱讀快感,于是有了上面的一些話語如雨般自然而下。我知道,新的寫作季已經(jīng)開啟,將鋒利的銅刀且暫放語言深處,要到雨中的潮露中去聽情人更多柔漫的輕歌,靜木春天的陽性火語放在夏季的雨水中閱讀,是最精彩的精神快感,這就像熱戀的男女,找到了自已因緣相際的愛點,由此打通,便洋洋灑灑在愛之路上永遠逍遙與自由,并不斷造創(chuàng)生命新跡與燃點,寫作何不如此,情人是詩,我愛之永遠,她永遠給我創(chuàng)造之熱吻。謝謝。 “鬼國神域”的創(chuàng)造者 --阿牛靜木詩論 作為當下彝族現(xiàn)代詩90后的代表詩人之一,靜木兄弟先是以《鬼符》(組詩)的鬼幻神嘯、巫血生生,讓我先是興奮的一驚,接著又以《鬼語密林》(100節(jié)長詩)讓我接著二驚,《鬼符》的寫作語言顯示靜木初涉鬼域(鬼詩)的雄氣與創(chuàng)造,已打開一個鬼國迷人的山谷,雖然局部略顯生痕,但混血語境(彝漢文化差異相合相融相生)的創(chuàng)造四射活力彌補了生痕,使生痕也成了一種粗質(zhì)的詩美,這種多種文化感覺相合后產(chǎn)生的詩體,語感、語勢、語境充滿了一種別樣獨異的活力與鮮生,正如我在《彝詩正脈之神魔寫作》一文中所說的那樣,這種由詩人阿索拉毅首創(chuàng)的寫作方式,經(jīng)英布草心、麥吉作體,到后來的吉木里呷,再到阿牛靜木,已顯示出其康健而積極的寫作局部小傳統(tǒng)詩場的形成與寬揚,它已經(jīng)成為近20年來,彝族現(xiàn)代漢詩寫作的一種正寫方式之一,就是通過這種寫作,將彝人傳統(tǒng)文化精華中的鬼神文化傳達給閱讀者與詩歌文化的自由空間,并同時存儲于語言,就像彝人將經(jīng)書藏于神秘而絕世不知的山洞一樣,總有一天會在發(fā)現(xiàn)它的人的手中與靈魂深處重新激活原文化的媚力,文化與人體的覺感便存于語言內(nèi)部,以后在光陰中自然的散發(fā)其氣息,這是寫作另外一個積極的意義,回到神魔寫作,這是彝族現(xiàn)代漢詩中最有迷力與實力與前力的一種寫作,在靜木的寫作中,不僅延續(xù)先前神魔寫作群體的鬼神文化主體,在語言的流暢與書寫上,如中蠱鬼迷一般自由奔放而朝氣四放,這是很值得提倡的寫作,以前詩人麥吉作體那種彝血漢寫的流暢與透亮又回來了,又在靜木寫作中找到山泉水般的純質(zhì)語境與鬼神感知,靜木重筑鬼國,向外界傳達書寫鬼國的神秘系根,在100節(jié)詩語中達到了分段有節(jié),相互呼應(yīng),自成一體,以分合自如,而又合縱聯(lián)一的大境(史詩)整體態(tài)勢,可貴的是,靜木的這部長詩,再次將彝人的鬼文化直寫細部、根部、核部,鬼源與鬼尾,鬼界鬼理鬼道鬼覺鬼魂鬼幻鬼夢鬼神等等盡皆在詩性的流響中,如透明之月河之鬼石滾動,在你靈魂與精神中滾響其鬼迷鬼義鬼形鬼態(tài),讓彝人的鬼文化在兩種文化混血語境中(彝母源文化語境與漢文化語境,或兩種相混創(chuàng)造的第三種語境等等)得到再創(chuàng),并獲得語感精神差異性的閱讀張力,從而達到寫作者精神的自由奔狂與書寫快感,說靜木是一個年輕的鬼者(經(jīng)師、或巫者、神者)應(yīng)沒有人反對,他是深入巫神鬼國鬼境的那粒純質(zhì)黑血,根脈、生存現(xiàn)境、信仰,原族本神與夢想、一個民族個體的精神依歸等等,在語言的眾抒中得到自然敞放與散灑;所以,當山外人不斷驚異大涼山這塊土地為什么不斷涌現(xiàn)出這么多詩人的時候,他們應(yīng)明白彝族是一個有自已鬼神信仰,并有自已獨特的創(chuàng)世神話傳說體系及生命起源與終結(jié)原理,有自已獨創(chuàng)的文字(數(shù)千年以上)、有自已獨特的彝族母語的民族,這在當下世界是何其的稀有,許多寫作者的無根狀態(tài),游離狀態(tài),就是沒有自已的精神靈魂根據(jù)地,所以他們許多人很快消失在光陰的河道,靜木及所有彝族兄弟們的寫作是幸福與幸運的,因為他們在文化與靈魂上有自已系統(tǒng)獨立的文化父親與母親,所以你們的寫作是靈魂與根系的寫作,這也就是打動人與形成神秘感的基本條件與所在,靜木構(gòu)筑的鬼國已初具大象,鬼之史詩是大涼山寫給天地與世界最神秘的激情巫黑般深沉的情書,靜木兄弟,加油! 2018.8.14上午9.00-10.00大涼山普格農(nóng)行辦理業(yè)務(wù)等待中急就。 發(fā)星:《獨立》《彝風》主編!地域詩歌理論提出者。 賞靜木詩歌 阿牛靜木作為根性寫作踐行者,其詩之真,其詩之善,其詩之美。他秉承“詩言志、歌詠言”的創(chuàng)作傳統(tǒng),保持人格獨立,力爭在詩歌寫作中獲得絕對的自由。彝族是一個崇尚萬物有靈的民族,生活中,每個人都有一種信仰。阿牛靜木作為新時期西南一隅的四川大涼山彝族詩人,他的信仰與追求在詩歌中表達得淋漓盡致。他細膩的情思,跳動的文字,似火的激情,深厚的文化,宛如一江春水,奔流不息,富有生命力。阿牛靜木之詩,或?qū)懽晕?,或?qū)懰?,從字里行間流露出一個詩人,或失去時的哀傷,或擁有時的喜悅,或?qū)ξ粗澜绲奶剿?。個體與宇宙相量,渺小與偉大,盡在詩中。他的詩從指尖劃過,似天空中絢爛無比的彩虹,告訴我們每個人,生活恰如詩;他的詩從眼前飄過,似溫暖和煦的春風,告訴我們每個人,生命恰如詩;他的詩從心田走過,似廣袤浩瀚的蒼穹,告訴我每個人,生存恰如詩。 鄭小瓊:文學教授,女,現(xiàn)在某高校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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