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2年4月21日和22日,重慶市北碚區(qū)天府礦區(qū)民辦中學初67級師生聯(lián)誼會在北碚縉云山葵蓮山莊舉行,全年級71位同學和5位老師參加了聯(lián)誼會。 我得知這一消息是在4月24日晚上,是參加了此次聚會的朋友黃朝志專門打電話告訴我的。聽到這個消息,平靜的心頓生波浪,心情難已,思緒萬千。為同學們的聚會感到高興,為自己難有機會參加這樣的聚會而低落沮喪。在聽到此消息后不久,我初中時的班主任敖良芳老師也打來電話,探問我近況和身體,并講述了此次班級同學聚會的大概情況,對我不能前往參加深表遺憾。在交談中,可以深深地感到,歲月吹過,彈指年華,事愿難違,景過人非,桑榆暮景,滄桑茫目,霜絲爬鬢,話語沉沉,真有春花秋月瞬面過,過往云煙撩心膛之感。 與老師交談后,卻感意未盡,話未完,就在自己的微博上談說感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有師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時隔四十三年的時空,今晚,我聽到了初中時任我們班主任的敖老師的聲音。她打來電話,談到了過去,談到了心中的舊有遠去的印象,她輕柔明快的聲音,把我又帶回到那有溫馨有苦難有快樂有悲愁的年代與時月。我感謝她對我的關愛,我感謝她對我的憐惜。雖然都步入了老年歲月,但她仍是我的老師! 2012-4-24 今天,黃朝志打來電話,談及我們原來那個初中的同一年級的老師同學有幾十人,最近歡聚北碚縉云山。四十多年的東奔西走,四十多年的天南海北,四十多年的勞苦奔忙,一群“言志不知愁”的青少年,如今卻晧發(fā)銀鬢,蒼顏暈目,實嘆,歲月無情,人生易老。相聚不易,相聚心悅,愿此長久。我卻不能,嗟乎! 2012-4-24 對于我的初中班主任敖老師,最使我感動而難忘的事是:69年上山下鄉(xiāng)之時,她沒有象社會上流行的那種用敵視的眼光去看待被社會摧殘的人群。我走了,與她沒有任何關系。但她卻冒著人流,在人群中尋找著我,為我拿來學校發(fā)的上山下鄉(xiāng)補貼。老師心中有我,我的心中有老師。謝謝敖老師! 2012-4-24 今天在與敖老師的通話中,她談到:我與你熟悉,我與你媽也有些認識。有一次,我問你媽,你在家中的學習及復習情況,你媽說,一到晚上,說是作晚自習,幾個人在一起,就看到在屋里“捉貓貓”。這使我自己也悟出了一個道理,孩子用不著多管,讓他自由的天性自由地施放。我的孩子就是這樣對待的。 2012-4-24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又過去一年多了。 最近在網(wǎng)上搜索資料時,意外發(fā)現(xiàn)初中同年級一位同學的博客中,竟有去年他們師生聯(lián)誼會的資料記錄和照片。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 我一頭扎進不多的幾張照片中,想在里面找出我的熟悉找出我的所想找出我的從前,想看看照片中同學們幾十年后又是怎樣的一副模樣和容顏,想找一找我認識的同學來了幾位……。 瀏覽照片后的感覺有甜有酸,百味陳雜: 熟悉的是老師,因我們的老師都大不了我們幾歲,他(她)教我們時也才離校不久?,F(xiàn)在雖然面孔已刻蒼顏,但老師們的眉目之間還是透著站在講臺上對著我們大聲地講課時的從容和豁然,清晰的面部輪廓還是浮現(xiàn)著二十來歲年時的青春印象。 我的班主任敖老師身體還是那么瘦削,面部神情還是那么嚴肅,象在思考什么。敖老師教的是數(shù)學課,作為班主任,在管理上對我們還是比較認真嚴肅的。如今照片上的她,滿頭銀發(fā),面部稍有黯然,真是歲月不饒人,時時催人老。好的是我們的敖老師面容顯紅潤,目光透深邃,精神尚可,祝愿她安康如愿。 漂亮的魏先娟老師還是那樣小巧玲瓏,惹人賴看。魏老師當時教我們語文課,我們喜歡她的形象,也喜歡她夜鶯般的歌唱聲。照片中的她再展歌喉,放聲高唱了一曲《青藏高原》,在這樣的年齡敢于高歌此曲,足見其年輕時的魅力和唱歌功底。 梅蘭卿老師,我們當時的政治課老師,講政治課與嚴厲為伍,上課和平時都少有笑的面孔對人,所以我們當時就有點從心里面畏懼她。照片中的她與教我們時的變化較大,發(fā)胖了,變形了,不仔細看,還真瞧不出來是我們的梅老師。 出席聯(lián)誼會只有一位是男老師叫周祖鞭,他其實不是教我們年級的老師,因他是魏老師的愛人,恐怕這次也是沾魏老師的光隨著來了。周老師是我大哥的街坊朋友,與我家也很熟,也時常走動過來關照我家。見到他很健康的樣子,著實從心里面為他高興。好人就應有好福,天理如此。 不熟悉的是照片中的同學們,幾十年各自的東南西北奔波,幾十年承受的風吹雨打洗濯,舊顏都換了新裝,一堆大媽大爺級的人物,發(fā)福的有,發(fā)白的有,發(fā)皺的有,難以認出誰是誰了。幾十年后能有幸地聚會在一起,就是一件十分高興的事,雖不認識,卻不重要,都是貨真價實的同學,都是一世中的有緣人,互相走走互相看看互相說說,讓生活出現(xiàn)更多的精彩。愿同學們都好! 認得的同學只的三位,黃朝志是我多年的好友,小學時的同學,童年時的伙伴,青年時的朋友,街上同玩過,下鄉(xiāng)同呆過,幾十年了,雖地處兩地,但電話聯(lián)系還是沒有斷過,我們兩人還真正有著朋友的份。袁守毫也是小學同學,下鄉(xiāng)時是同一個公社,相處好且時間長,后工作了,地處兩地,也就各過各的了。劉慶鋒,這次不看聯(lián)誼會的介紹還真沒把他認出來,他是我的同班同學,在學校時我們相處也還可以,這次聯(lián)誼會說他是主要召集人之一,還真有點佩服他,他在學校的時候可不是作這事的料,替他高興,也祝他安好。 聯(lián)誼會的最后時刻,同學們在魏老師的帶唱和周老師的伴奏下,齊聲唱起了《沒有共產(chǎn)黨就沒有新中國》這支歌曲,唱這支歌不知是應景或者說只熟悉此類歌或者說還在懷想什么東西。幾十年了,時代已邁步向前了許多,但經(jīng)歷過的舊跡還這么深地印在這些同學們或者說老年人的心上,不知該怎樣來評說。 最后,填詞一首以作結尾: 【生查子】看同學聚會 那年學校時,笑語韶光里。錦瑟少年春,儔侶笙歌美。 今年相聚時,漸老桑榆倚。遲暮月華寒,忍顧煙云史。 2013\7\16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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