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皮病
硬皮病是一種以皮膚及各系統(tǒng)硬化的結締組織疾病。祖國醫(yī)學文獻《內經.痹論 篇》中有“皮痹”的記載,類似本病。如“以秋遇此者為皮痹?!彼濉吨T病源候論.風濕 痹候》說:“風濕痹病之狀,或皮膚頑厚,或肌肉酸痛。”清《醫(yī)宗金鑒。雜病心法要訣. 痹入藏府證》說:“久病皮痹,復感于邪,見胸滿面煩,喘咳之證,是邪內傳于肺,則為 肺痹也。”其特征為皮膚腫脹、發(fā)硬,后期發(fā)生萎縮,可伴有內臟損害。 [病因病機] 1 寒凝經脈 腠理空虛,衛(wèi)外不固,風寒侵襲,阻于皮肉經脈之間,痹塞不通。發(fā) 為皮痹。 2 氣滯血瘀 氣血不和,營衛(wèi)失調,運行受阻,以致氣滯血瘀,停留于經絡、血脈 而發(fā)病。 3 脾腎陽虛 陰陽失調,脾腎陽虛,肌膚失于溫煦,日久則肌肉萎縮不用,堅硬如 皮革而成。 上述病因相互影響,互為因果。寒凝經脈,痹阻不通,導致氣滯血瘀;氣滯血瘀則 陽氣不通,不能溫煦四末,反之,陽氣不通則推動無力,又可導致氣血停滯,外邪乘虛 而入。在疾病發(fā)展過程中,由于臟腑功能紊亂,可出現(xiàn)郁而化火,或瘀久化熱,或陰損 及陽等寒熱并作,虛實夾雜,使病情日趨嚴重。 西醫(yī)學對本病病因及發(fā)病機理尚不清楚,但大多認為與遺傳、感染、結締組織代謝 異常、血管異常、免疫異常等因素有關。 [辨病] 1臨床表現(xiàn) 1.1 局限性硬皮病 初起皮損為紫紅色斑,慢慢擴大至一定程度即長久不變,顏色 漸變淡,皮膚發(fā)硬,可呈點滴狀、斑片狀、帶狀分布,毳毛脫落,局部不出汗,后期皮 膚萎縮,色素減退。 , 本病一般無自覺癥狀,有的可發(fā)生輕微的瘙癢和刺痛,逐漸知覺遲鈍,無明顯全身 癥狀。少數(shù)可自行痊愈,遺留萎縮的痕跡。 、 臨床上根據(jù)皮損形態(tài)及分布情況分為4型:①點滴狀硬皮病:皮損為黃豆大小,密 集而不融合的發(fā)硬小斑點,呈白色或象牙色,表面光滑,四周有色素沉著,久則可發(fā)生 萎縮。好發(fā)于頸、胸、肩、背、臀等部位。②斑片狀硬皮?。洪_始為淡紅色或紫紅色斑 塊,呈橢圓形或不規(guī)則形,大小不定,逐漸擴大,中間顏色亦隨之變淡(淡黃色或象牙 色),皮損微凹,境界清楚,周圍有紫暈環(huán)。以后皮膚萎縮硬化,彈性消失,表面光滑, 干燥如皮革樣,毳毛脫落,局部不出汗,皮損上有黃褐色的色素沉著。進展緩慢。消退 后可遺留白色萎縮性疤痕。好發(fā)于頭面、軀干等部位。⑧帶狀硬皮?。浩p呈凹陷性條 狀分布,似刀砍狀,有時皮損下肌肉、骨骼也可萎縮。好發(fā)于頭面、四肢、軀干。發(fā)生 于額部的可由頭皮向前方伸延,甚至引起顏面部偏側萎縮;發(fā)生于脅肋間的呈束帶狀分 布。多見于兒童患者。④泛發(fā)性硬皮?。杭创竺娣e、大小不等的片狀皮膚硬化斑.常從 軀干開始,先為大面積斑片狀硬化,后不斷出現(xiàn)新的皮損。逐漸波及全身皮膚。發(fā)于面、 手足部的似肢端硬皮??;發(fā)于軀干四肢的類似系統(tǒng)性硬皮病,但無內臟損害。有少數(shù)患 者可轉變?yōu)橄到y(tǒng)性硬皮病。 1.2 系統(tǒng)性硬皮病 1.2.1 前驅癥狀 發(fā)病前常有不規(guī)則發(fā)熱,關節(jié)痛或神經痛,體重下降,而以雷諾 現(xiàn)象最為多見。主要表現(xiàn)為手指輕度發(fā)紺直到典型的色澤變化。如蒼白、青紫和發(fā)紅。雷 諾氏現(xiàn)象可早于皮損數(shù)月或數(shù)年,可自動緩解卻多次復發(fā)。女性者常有月經不調?;蜃?BR>宮疾病,或生殖器機能不全等病史。 1。2。2 皮損 可分為浮腫期、硬化期、萎縮期。浮腫期:在皮損首發(fā)部位出現(xiàn)彌漫 性紅斑和實質性浮腫,按之無凹陷,皮膚緊張發(fā)亮似蠟狀,正常皺紋消失,呈淡黃色或 黃褐色,或蒼白色或正常膚色.發(fā)病前常有感覺異常,如刺痛、微痛、麻木或蟻行感等。 硬化期。皮膚浮腫處漸變硬,呈蠟黃色而有光澤,皮膚不能被手捏起,可伴有色素異常 (色素沉著和色素脫失并存),知覺遲鈍,毛發(fā)脫落。萎縮期:皮膚萎縮變薄,如羊皮紙 樣或僵如皮革,日久成木板狀硬化。 本病皮損常對稱性地從四肢或自末端向中心發(fā)展,頭、面、軀干開始全身緩慢地進 行性擴大加重。 . 根據(jù)首發(fā)部位不同,可有不同的典型表現(xiàn)、面部表情淡漠如假面具狀,鼻尖細如鷹 嘴,口唇變薄、收縮,周圍呈放射狀皺紋,口裂狹小,張口困難。牙齒脫落,手指變硬、 變細、變尖,指關節(jié)活動受限,呈鳥爪狀,活動困難,胸部有緊束感;狀如披甲,呼吸 表淺、困難. , l。2.3 系統(tǒng)損害 系統(tǒng)性硬皮病可侵犯內臟各器官,但以消化系統(tǒng)、呼吸系統(tǒng)多見, 其他如泌尿、循環(huán)、神經、內分泌等系統(tǒng)也可受累。內臟損害可發(fā)生于皮膚癥狀之前或 無皮膚損害的內臟硬皮病。 (工)消化系統(tǒng) 食道病變是最常見的早期癥狀,表現(xiàn)為吞咽困難,或食后感胸骨后 疼痛,或泛惡嘔吐;胃腸道病變可見上腹部疼痛,腹脹、納差、腹瀉和便秘交作;慢性 肝臟損害也較常見。 (2)呼吸系統(tǒng) 可有間質性肺炎,肺纖維化,支氣管擴張,少數(shù)有肺氣腫,表現(xiàn)為 咳嗽、呼吸困難、肺活量降低。 (3)運動系統(tǒng) 包括骨、關節(jié)、肌肉病變。多數(shù)患者早期有關節(jié)痛和關節(jié)炎的表現(xiàn), 大小關節(jié)同時受累,關節(jié)腫脹、甚至畸形;后期出現(xiàn)末節(jié)指骨或其他病變骨骼的骨質疏 松和吸收,而致骨骼短縮、狹小,甚至骨折。肌肉的損害:早期為多發(fā)性肌炎,表現(xiàn)為 肌肉疼痛、壓痛、肌無力;后期表現(xiàn)為纖維化、肌萎縮、肌硬化。 (4)循環(huán)系統(tǒng) 主要引起心肌、心包、心內膜炎癥,表現(xiàn)為心悸、心慌、呼吸困難, 甚至出現(xiàn)心絞痛,心力衰竭。 (5)泌尿系統(tǒng) 少數(shù)患者腎臟受累,表現(xiàn)為蛋白尿、血尿、管型。如出現(xiàn)急性腎功 能衰竭、氮質血癥、惡性高血壓時,稱硬皮病腎危象,死亡率高。 (6)神經系統(tǒng) 一般損害周圍神經和植物神經,表現(xiàn)為指趾麻木,感覺異常,神經 衰竭。 (7)內分泌系統(tǒng) 表現(xiàn)為月經紊亂、閉經、性欲減退或消失等. 1。2。4 臨床常見的特殊類型。①肢端硬化癥。是系統(tǒng)性硬皮病的一種特殊類型。其 臨床特點是皮膚硬化僅發(fā)于肢端,可累及面部,雷諾現(xiàn)象明顯,肢端皮膚硬化、萎縮,而 致僵硬、畸形、活動障礙,并可發(fā)生指(趾)端潰瘍、壞疽、甚至脫落。內臟一般不受 累,病程進展緩慢,有時可以自然恢復。有的可侵犯內臟變成系統(tǒng)性硬皮病。②良性硬 化癥:是肢端硬化癥較為良性的異型,臨床以皮膚鈣質沉著,雷諾現(xiàn)象,指(趾)皮膚 硬化,毛細血管擴張等四種表現(xiàn)為特征,又稱CRS7綜合征(以四種表現(xiàn)的第一個英文 字母命名)。若伴有食道功能障礙者,則稱CRES了綜合征。病程緩慢,一般不侵犯內臟 系統(tǒng),預后較好。 1.2.5 實驗室檢查 輕度貧血,血中嗜酸性白細胞增多,血沉加快,血中纖維蛋白 原含量明顯增加,丙種球蛋白增高,血液凝固性增強。部分患者類風濕因子陽性,抗核 抗體陽性。 工.2.6 X線檢查 ①食道蠕動減弱或消失,食道擴張,下l/3處常見狹窄,嚴重者 可見畸形;胃腸鋇劑通過時間延長,結腸擴大,并可見憩室形成。②關節(jié)間隙狹窄,關 節(jié)面的骨硬化;指端骨質疏松、吸收。③心臟擴大,心包積液。④軟組織內有鈣鹽沉積 陰影。 1.2.7 其他檢查 ①心電圖示有心房纖維顫動,期前收縮,低電壓,房室傳導阻滯, 。S—T段偏移及T波平坦等改變。②肌電圖示波幅減弱,動作電位平均持續(xù)階段縮短,多 相向比例增高.⑧血流圖示肢端血流速度減慢,血流量減少,血管彈性減弱。 2 診斷要點 2.1 本病可發(fā)生于任何年齡,但以青、中年女性為多見,男女性別之比約為l,3一 l1。 2。2 本病皮損好發(fā)于頭面、四肢、軀干;系統(tǒng)性硬皮病可侵犯內臟各器官,但以消 化系統(tǒng)、呼吸系統(tǒng)多見。 2.3 特征性皮損 局限性硬皮病初起皮損為紫紅色斑,慢慢擴大,顏色漸變淡,皮 膚發(fā)硬。毳毛脫落,局部不出汗,后期皮膚萎縮,色素減退。系統(tǒng)性硬皮病可分為浮腫 期、硬化期、萎縮期。肢端硬化癥皮膚硬化僅發(fā)生于肢端。良性硬化癥是以皮膚鈣質沉 著、雷諾現(xiàn)象、指(趾)端皮膚硬化、毛細血管擴張為特征;若伴有食道功能障礙者,則 稱CREST綜合征。 2。4 系統(tǒng)損害 系統(tǒng)性硬皮病可侵犯內臟各器官,但以消化系統(tǒng)、呼吸系統(tǒng)多見。 循環(huán)系統(tǒng)、泌尿、神經、內分泌等系統(tǒng)也可累及。 2.5 實驗室檢查 輕度貧血,血中嗜酸性白細胞增多、血沉加快,血中纖維蛋白原 含量明顯增加,丙種球蛋白增高,血液凝固性增強。 2.6 本病大多數(shù)無內臟損害,病情進展緩慢,預后較好;若侵及內臟,呈彌漫性分 布,則病情進展快,預后差,有生命危險。 3 鑒別診斷 3。1 雷諾病 有肢端蒼白、青紫、疼痛等癥狀,但無皮膚硬化及內臟損害等系統(tǒng)性 硬皮病的表現(xiàn)。但有少數(shù)雷諾病可代表硬皮病最輕型,并可發(fā)展成為系統(tǒng)性硬皮病,應 注意檢查和隨訪觀察。 3.2 成人硬腫病 皮膚腫脹發(fā)硬如木質樣,但發(fā)病自頸部開始,逐漸向兩肩、軀干 發(fā)展,手足很少受累。有自愈傾向,愈后不遺留皮膚萎縮,也無雷諾病及內臟損害。 3.3 皮肌炎 雖有雷諾現(xiàn)象、皮膚硬化、皮下鈣質沉著,但其特點是以上眼瞼為中 心的特殊水腫性淡紅色斑、皮疹常對稱分布,上有細小糠秕狀鱗屑.或合并癌癥。有明 顯肌無力、疼痛、腫脹及壓痛。24小時尿肌酸含量顯著增高,有診斷意義。 3.4 新生兒硬化癥 為新生兒受寒冷后引起的廣泛性皮下脂肪凝固硬化。多見于早 產兒和體虛的新生兒,于出生后4—20天內發(fā)病。先發(fā)于下肢、臀部,尤其是腓腸肌部 位,然后再累及全身。皮損為白色或青紫色的皮膚硬化斑,似板樣,對稱分布,表面光 滑,發(fā)冷,有蠟樣光澤。體溫、呼吸、脈搏較正常新生兒低,預后差。 3.5 全身粘液性水腫 為甲狀腺機能低下所致,皮損為非凹陷性水腫、增厚、干燥, 有細薄鱗屑,但無皮膚萎縮,常伴有精神癡呆及其他甲狀腺功能低下的癥狀,基礎代謝 率低。 [辨證] 置 寒凝經脈證 相當于局限性硬皮病初期和系統(tǒng)性硬皮病的浮腫期。肢端青紫、蒼 白,遇寒加劇,皮紋消失,緊張變厚,呈非凹陷性水腫,皮色蒼白或黃褐,皮損處感覺 刺痛或麻木,或伴骨節(jié)疼痛,無汗,舌質淡紅,脈濡。 2 氣滯血瘀證 相當于局限性硬皮病后期和系統(tǒng)性硬皮病的硬化期。皮膚變硬,有 蠟樣光澤,捏起困難,色素異常或有毛細血管擴張,肌膚甲錯,毛發(fā)干枯脫落,口唇青 紫而薄,婦女月經量少或閉經,或有血尿,或胸悶如披甲,或皮下有包塊和結節(jié),舌質 紫暗或有瘀點、瘀斑,脈象細澀。 3 脾腎陽虛證 相當于系統(tǒng)性硬皮病萎縮期。皮膚菲薄如羊皮脂狀,緊貼于骨,面 色如土,表情淡漠。呈假面具樣,鼻尖如削,唇薄色白,牙根外露,松弛易落,眼瞼不 合,手如鳥爪,骨節(jié)隆起,伴畏寒肢冷,納呆,便溏,心悸氣急,腰酸肢軟,月經不調, 陽痿遺精,性欲減退或消失,舌淡胖,苔薄,脈沉細無力。 [治療} 1 內治法 1.1 辨證論治 1。1.1 寒凝經脈證 抬宜溫經散寒,和營通絡。方以陽和湯合當歸四逆湯加減。常 用藥:凈麻黃、熟地、白芥子、炮姜、當歸、桂枝、赤白芍(各)、細辛、丹參、羌活、 僵蠶、甘草。 加減法;寒甚者,加獨活、威靈仙;風濕甚者,加桑寄生、秦艽。 1。1.2 氣滯血瘀證 治宜行氣活血,化瘀通絡。方以桃紅四物湯加減。常用藥。桃 仁、紅花、當歸、赤芍、生地、丹參、桂枝、三棱、莪術、雞血藤、八月札、益母草。 加減法:氣滯明顯者,加郁金、。青木香,伴血虛者,加阿膠、制首烏。 1.1.3 脾腎陽虛證 治宜溫補腎陽,健脾益氣。方以四君子湯合二仙湯加減。常用 藥:黨參、白術、茯苓、仙靈脾、仙茅、鹿角膠、巴戟天、肉蓯蓉、鎖陽、、菟絲子、丹 參、當歸、黃芪、甘草. 加減法。氣虛重者,加太子參,血虛明顯者,加阿膠、熟地、雞血藤;腎陽虛者,加 附子、肉桂;尿中有蛋白者,加大薊根、土茯苓。 1。2 成藥、驗方 1.2.1。 右歸丸、附桂八味丸、金鹿丸、十全大補丸均可辨證選用,每次4.5g,每日 2次(吞服)。 1.2.2 復方胎盤片。每次4片,每日3次(吞服)。 1.2.3 丹參注射液8"~16m]加入低分子右旋糖酐500ml內靜脈滴注,每日1次,10 天為1療程,‘間隔10天,如無不良反應.,可連用3個療程。也可用丹參注射液肌肉注射, 每次4ml,每日2次。連用1個月. 1。2.4 當歸注射液、紅花注射液、毛冬青注射液可選用,每次2~4mI,每日2次, 肌肉注射。 1.3 西藥治療 重癥患者有內臟損害肘應用. 1。3。1 皮質類固醇激素 皮質類固醇激素對系統(tǒng)性硬皮病早期的炎癥、水腫、關節(jié) 痛等癥狀有效。一般常用強的松每日20~40mg,分3—4次口服,待病情控制后,可逐 漸遞減劑量。一般維持量每日5—10mg。 1。3.2.免疫抑制劑 常用硫唑嘌呤、一環(huán)磷酰胺,每日75—100mg,分3次.(吞服)。 若與皮質激素合并應用,??商岣忒熜Ш蜏p少皮質激素用量. 1.3。3 結締組織形成抑制劑 常用D一鹽酸青霉胺,每日lg,分3—4次口服,連服 2—3周。本品對腎有刺激,并能抑制骨髓,出現(xiàn)白細胞和血小板減少。 1.3.4維生素E,每次20mg,1日3次口服。 2 針灸治療 2。1 針刺 取曲池、足三里、中脘、大椎、氣海、腎俞、脾俞、肺俞等穴位。 2.2 梅花針 在患處輕輕敲打,每日1次。 z.3 耳穴 取耳、肺、枕、內分泌、腎上腺、肝、脾、腦點。 3外治法 3。1 用回陽玉龍膏調和黃蠟內(黃蠟2408加入上藥90g,隔火燉溫)敷貼患處,上 藥1劑,可連用2周,也可用蜜調敷,再加熱烘療法。 3.2 紅靈酒搽擦患處,每次10分鐘,每曰2次。 3.3 川楝子60g,花椒30g。食鹽炒后布包,乘熱時熨,每日2次。 3.4 伸筋草30g,透骨草、祁艾各15g,乳香6g,沒藥6g。煎水熱洗患處。 3。5 蠟療、水療、透熱電療均可應用。 [預防與護理] 1 吃富有營養(yǎng)的食物,以增強抵抗力. 2 防止冷凍和外傷。 [現(xiàn)代研究] l 臨床研究 1.1 辨證施治 徐宜厚等認為浮腫期屬皮痹,是衛(wèi)弱肺虛,寒阻肌膚(5例),治宜 益氣固衛(wèi),溫陽散寒。人參6~10g(另煎兌入)或重用沙參30g,核桃、炙黃芪各lOg, 桔梗6g.桂枝4.5g,生熟地各12g,天冬、麥冬、白術、茯苓各15g,生甘草、五味子 各6g。硬化期(18例)是脾腎陽衰、寒濕痹塞,治宜溫陽健脾,通絡活血.黨參、生黃 芪、茯苓,炒苡仁各15g,炒白術、淡蓯蓉、巴戟天、陳皮各lOg,淫羊藿、丹參各12g, 山藥20g,橘絡6g。萎縮期(7例)是元氣虛怯,血阻孫絡,治宜扶正固本,理氣通絡。 黨參、炒白芍各12g,黃芪、丹參各15g,三棱、莪術、上肉桂、甲珠各4。5g,炙甘草、 路路通各lOg,山藥30g,生熟地各20g,橘絡3g。配合外治法,浮腫期用透骨草12g,石 菖蒲、川烏、草烏各lOg,蘄艾葉、紅花、伸筋草、桂枝各15g,加水5000ml,煎煮30 分鐘,乘熱熏洗,外敷毛巾持續(xù)10--15分鐘,每日l一2次;硬化期用紅花、桂枝各lOg, 50%酒精200~300ml,密閉浸泡7天,過濾取汁,微微加溫,倒5一lOml藥灑于手掌中, 趁熱溫熨,輕巧按摩患處,約10~30分鐘,以皮膚色紅并有灼熱感為度,隔日1次。灸 法;用于偏陽虛者,取穴①大椎,腎俞;②命門,脾俞;③氣海,血海,④膈俞,肺俞. 每次取1組穴位,隔丁桂散灸3—5壯,每周灸3次。連續(xù)治療2個月后,臨床治愈13例, 好轉9例,無效3例。 1.2 復方治療 劉世金用黨參、茯苓各lOg,蒼術、當歸各lOg,炮姜4.5g,忍冬 藤15g,桂枝9g,炙甘草3g。腎虛,加淫羊藿、補骨脂;脾虛,加山楂、大棗等.治愈 3例。樊紹能用桂枝、麻黃各5~lOg,細辛3-5g,威靈仙、當歸尾各lOg,紅花6~lOg, 羌活、獨活、生川烏、草烏各5g,黃芪、熟地各15~20g。腎陽不足,加肉蓯蓉、菟絲 子各lOg;肝硬太甚,加穿山甲珠lOg。外用:歸尾、肉桂各60g,干姜、紅花、山花椒 各30g,樟腦、細辛各15g,加95%酒精1000ml,浸泡l周后,局部搽熱為度,治愈2例。 1.3 單方驗方 1.3.1 積雪甙 為中藥積雪草中提取的一種有效成分,實驗證明能抑制成纖維細胞 的合成,軟化結締組織。蘇立德等用積雪甙治療硬皮病100例,其中局限性硬皮病55例, 系統(tǒng)性硬皮病45例。積雪甙片每片6mg,每次3-4片,每日3次,口服。療程一般為 6個月一1年,最長者3年。結果顯效33例(系統(tǒng)性硬皮病u例,局限性硬皮病22 例),好轉49例(系統(tǒng)性硬皮病24例,局限性硬皮病25例),無效18例(系統(tǒng)性硬皮 病10例,局限性硬皮病8例),總有效率為82%。 1。3.2 丹參 具有活血化瘀的作用,歷來被視為活血養(yǎng)血的要藥.研究表明丹參具 有調節(jié)血管功能,改善血液循環(huán)和抗炎作用。秦萬章等采用丹參注射液每次8—16ml,加 入低分子右旋糖酐或5%一lO%葡萄糖溶液500ml內靜脈滴注。共治療硬皮病16例,總 有效率為68.8%。 1。4 中西醫(yī)結合治療 張曼華等采用中西醫(yī)結合治療24例系統(tǒng)性硬皮病,中藥用 基本方;黃芪、黨參、桃仁、紅花、當歸、川芎,赤芍、丹參、桂枝、雞血藤,進行加 減治療;西藥用:小劑量皮質激素(強的松每日10—15mg或隔日15mg)或加小劑量免 疫抑制劑(常用硫唑嘌呤,每天50mg)。結果。顯效10例,有效工3例,無效l例。 2 實驗室研究 朱明娟等觀察了治療前后肢體血流圖的改變.病人服藥后,自覺手 足發(fā)熱,肢體血流圖也觀察到末梢循環(huán)改善,一般服藥后3—7天可見血流圖波幅升高, 流入容積速度加快?;钛鏊幬镏委熡财げ。赡芟雀纳蒲貉h(huán)、血管舒縮功能,改 變組織的缺氧缺血狀態(tài),以影響膠原代謝?,F(xiàn)已證實“通脈靈”對常壓缺氧,減壓缺氧, 缺血缺氧,氫化物所致組織缺氧均具有明顯的保護作用,能改善心肌微循環(huán),擴張外周 血管,即有利于膠原合成和分解代謝平衡,電鏡也觀察到治療后閉合血管開放循環(huán)改善。 異常血漿成分不再繼續(xù)向組織漏出,原來漏出的血漿性物質被吸收到血管內或由組織細 胞直接清除,從而異常血漿形成膠原的途徑被切斷。當然,也不排除藥物直接影響結締 組織代謝的可能。 [述評] 硬皮病是結締組織病,屬中醫(yī)“痹證”范疇。辨證施治有良好效果,活血化瘀藥的 應用較為顯著。如丹參注射液、脈絡寧等的靜脈滴注,具有見效快、療程短的優(yōu)點,加 用積雪甙內服、外用能提高療效。實驗研究證實:積雪甙能抑制成纖維母細胞的增殖,對 結締組織基質和纖維成分也有抑制作用,其他用溫經散寒、健脾補腎、軟堅散結、益氣 通絡等方法,均能改善臨床癥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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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學中醫(yī)書館 > 《127. 皮膚科病專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