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媒介即信息,信息即感知,感知即行動。 24年的美國大選年將近,于是,行動的價值被周期性地放到最大。 對大部分人來說,世界是復雜而遙遠的。他們的實際生活,其實是在被設定好的程序中忙于奔波,疲于奔命,真實世界反而和他們?nèi)跸嚓P。 除非遙遠的現(xiàn)實被濃縮成社交媒體里的文字與畫面,復雜的世界被描述成簡單的善與惡、黑與白,他們才能有情緒,繼而有行動。 智能手機已經(jīng)占據(jù)了人們?nèi)粘r間的大頭,其中社交軟件又是其中重中之重。于是,社交媒體成為了精英影響民眾最重要的渠道。 面對無孔不入的信息流,民眾無力分析,只能順應它們提供的感官刺激,繼而走入預設好的程序。 在社交媒體尚處文字、圖片時代,西方精英還自信滿滿,對臉書、推特、照片墻那套打發(fā),能自主操縱。 當年的Meta的劍橋分析案只是冰山一角,通過在社交媒體有意識的投放帶有情緒放大的內(nèi)容,能影響選民的喜好,繼而決定選票的投向。 至于具體細節(jié),有興趣者可以自行尋找當年的資料。 ![]() 在傳統(tǒng)的社交媒體的洪流中,還有許多人可以置身事外,保持清醒。 而TikTok在社交媒體界掀起的算法時代,則精準地通過迎合用戶喜好,直擊所有人最隱秘、最核心的需求,將所有人都裹挾入其中。 TikTok用戶粘度遠超F(xiàn)acebook等一眾對手,用戶參與度更是昔日的冠軍Instagram平臺的兩倍還多。超強的號召力,就是政治動員的超強利器。 譬如,在2021年美國喬治亞州參議員競選中,1987年出生的喬恩·奧索夫在Tiktok開辟賬號,廣泛投放各種年輕派的內(nèi)容和廣告,成功逆襲了共和黨對手、資深政客大衛(wèi)·珀杜。 對于美國精英,尤其是其中的政治精英來說,TikTok的算法是他們又饞又怕的,而兩者相比之下,后者比例更大—— 他們不僅要擔心TikTok對于舊選舉模式的洗牌,以及算法加持的新型選舉精英對跟不上時代的自己的取代,更得擔心TikTok的國籍屬性。 畢竟,這些海量的美國選民數(shù)據(jù)要是想被他國發(fā)揮點其他價值,美國就等于是完全透明了。通過操控選民,即可輕松操控上層,這使得美國在國際斗爭中必然處于被動之地。 所以,美國上層各種造勢斗TikTok,甚至不惜砸了“言論自由”、“營商環(huán)境”的招牌,不僅是傳統(tǒng)政客們在選票爭奪上的私心,更是試圖在大國博弈堵后門、防后患。 但從選票邏輯看,因為青少年已經(jīng)對TikTok形成依賴,民主黨硬來只會把票倉送給共和黨,所以現(xiàn)在仍然是雷聲大、雨點小,各種投鼠忌器,只是希望他們平移到自家的谷歌、微軟或者Meta的平臺上去,但實際效果卻談不上理想。 ![]() 表面上看,TikTok法案是圍繞社交平臺的爭斗,背地里爭的,卻是數(shù)據(jù)主導之權。 可以說,全球都已經(jīng)看得清清楚楚,數(shù)據(jù)已成為未來先進生產(chǎn)力的基礎,將直接影響生產(chǎn)關系和上層建筑。 ![]() 而我們,顯然比還在扯皮之中的美國朝野先行一步。 先穩(wěn)固自身,立于不敗之地,再看看美國怎樣被自己的牌坊絆住,一次又一次暴露了自己的制度缺點。即便沒有Tiktok,也一定有下一個“制度殺手”填補空缺。 一定要保持先機和清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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