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巴特勒·葉芝(1865年6月13日-1939年1月28日),亦譯“葉慈”、“耶茨”,愛爾蘭詩人、劇作家和散文家,著名的神秘主義者,是“愛爾蘭文藝復興運動”的領袖,也是艾比劇院(Abbey Theatre)的創(chuàng)建者之一。葉芝的詩受浪漫主義、唯美主義、神秘主義、象征主義和玄學詩的影響,演變出其獨特的風格。葉芝的藝術代表著英語詩從傳統到現代過渡的縮影。葉芝早年的創(chuàng)作具有浪漫主義的華麗風格,善于營造夢幻般的氛圍,在1893年出版的散文集《凱爾特的薄暮》,便屬于此風格。然而進入不惑之年后,葉芝的創(chuàng)作風格發(fā)生了比較激烈的變化,更加趨近現代主義了。 葉芝: 詩歌對我始終是一種折磨 1926年,葉芝在一封信中感嘆:“詩歌對我而言始終是一種折磨?!眲?chuàng)作之余,他曾多次抱怨創(chuàng)作抒情詩的“壓力”以及隨之而來的“精疲力竭”。其實,早在1908年他就說過“創(chuàng)造性的寫作讓人的神經一度瀕于崩潰”。葉芝最為人熟知的此類評論見于《亞當的詛咒》一詩,他宣稱寫好一行詩至少得花上數個小時。在詩歌《馴獸的逃逸》(以及部分書信)中他還提到,連續(xù)六周都想不出一個主題,文思枯竭后只能等待,直到詩思再次“充滿”頭腦。雖然有時出于其他工作的壓力,他感到無法寫詩,卻也能覺察到各類主題在腦海里不斷閃現。這時,他將“片段”或“梗概”記錄下來,提煉詩的主題(時而經歷內部演變)而后成為詩行。不過,這種將主題(甚至文字概述中用到的單詞)轉換為詩歌的過程讓他備受折磨。 葉芝深信,一個深邃而充滿激情的內心世界是寫作的先決條件。他區(qū)別修辭學和詩歌的著名觀點如下:前者源自與他人爭吵(思考的過程中說話人面向對方),而詩歌是詩人與自我的爭執(zhí),是詩歌力圖要表達(或解決)的爭執(zhí)。當然,葉芝非常清楚,表達完全取決于詩人技藝的高下。隨著寫作技巧日臻成熟,他強調詩藝必備的三個品質:一是詩句聽起來應當如演說辭,二是遣詞造句盡量遵循“自然的秩序”,三是以情感為紐帶使各部分渾然一體?!拔铱偸墙弑M所能去尋求最自然的秩序,盡量樸素地表達我的想法,一旦想法變得詩意后現代人就覺得晦澀難懂?!痹谠u判他人作品時,他通常最關注這三個品質。有詩歌愛好者曾寄給他一些作品,葉芝閱后回復道:“這些詩歌的形式、情感的統一體、都不夠完美,獲得情感統一體的詩歌才能經久不衰。”他主張青年詩人先掌握寫詩的技巧,而后隨著年歲的增長,詩中便會積累一整套技術資源供使用,最終達到情感統一的審美形式。 他還認為風格須源自詩人創(chuàng)作以前的文學傳統。在《悲慘的劇院》(1910年)一文中,葉芝斷言,“真實的世界”僅占據藝術作品很小一部分,詩藝創(chuàng)作了絕大部分,這樣的詩歌脫離了個體經驗,獲得了永恒:寫詩過程中,我們非但不要排斥真實世界,還要時不時地觸及真實世界,然后用韻律、平衡、模式及意象等去填補大量剩余的空間,以激起讀者澎湃的情感和對于過去模糊的想象……我們以……某種風格表達個人情感,該風格應能脫離當代的影響,使讀者依稀看到過去一些文學巨擘的影子。 (佚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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