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門先自拂塵衣。 白酒兩三卮,欲臥還遲。 銷魂今夜板橋西。 露似珍珠云似粉,月似蛾眉。 ——浪淘沙 板橋題壁,八月初三日夜 清 樊增祥 其實,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夕陽西下,殘照光黯。天空一片低迷,心情也隨之壓抑。那疲倦的老馬,憂愁中偶爾嘶啞一兩聲,又低下頭去。 步履匆匆,一身風塵,回家前還得好好收拾一下,拍打去衣服上的塵土,拍打去頭發(fā)上的煙氣,還要拍打去腦海中那揮之不去的無助感。 這樣的時候,忽然見到天邊有一簇大雁,在傍晚的空中披著霞光,竟然成了紅色的剪影。而地面上也拉長了我的身影,和身高差不多,隨著我,飄來蕩去。 來上三杯兩盞淡酒吧?想要道晚安?究竟是早?還是遲?今夜魂歸何處?是哪張爛到透頂?shù)膱蟊??還是哪個一塌糊涂的工地? 可憐了那滿地珍珠一般的露水,還有那一天粉色的云彩,空對著一彎峨眉秋月,就是等不到賞景的人。 因為, 我,還在拍打著塵衣,壓根來不及換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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