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臘月二十七回家的計劃,并沒有完美實現(xiàn),當(dāng)我把計劃告訴兒子時,他面露難色,說是自己的好友從日本回來,大家打算小聚一下,過了年人家可能就走了。這個好友好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過生日時候,他寧愿用自己的工資買份好友愛吃的食品郵寄到日本,而每逢過年好友如果回不來,他們就會視頻拜年、守夜、喝酒。如果不和我們同走,又怕老爸不應(yīng)允,他爸爸一直以來都是有些母雞護子一樣的愛,總想把他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下,父命難違??此笥覟殡y的樣子,我不忍心,盡管很希望我們的活動中有他,還是從中斡旋,說服他爸爸,讓兒子自己決定,畢竟他也不小了,有自己的小圈子,不能總是被我們裹挾著做事。我們不得不來了一次與過往不同的“舍”,不論你愿不愿意,期待的一成不變團圓總是在變化的。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驅(qū)車6小時后到了老家,嫂子和侄女婿早已備下了豐盛的一大桌子菜肴,就此啟動了過年模式了,看著滿桌子的菜,我不由得羞愧起來,想起大哥和嫂子來我家時第一頓飯只包了餃子,著實不夠盛情,心生愧疚,待客之道,我還得學(xué)學(xué)呀。 家人相見甚是開心,酒過三巡后,侄兒和侄女婿兩位小將就有些高了,有趣的是侄女婿,盡管是高了,還不失君子度,一手拿著酒瓶倒酒一邊對侄女說:“媳婦,把門關(guān)上,把門關(guān)上,我們不會喝多?!币馑际蔷芙^我們“過度關(guān)照”,小侄兒還是個大三的學(xué)生,屬于“茶壺煮餃子”型,不善言談,只是呵呵,你倒我就喝,你不撤桌我就陪,最終他倆把當(dāng)天的美味和美酒都還給了大地。第二天一問,一杯半后的所有事情都斷片,結(jié)果某人挨頓訓(xùn)斥,在后來的幾天不敢再舞舞炫炫地勸酒。 許我一寸光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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