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請說明出處 每周堅持兩篇原創(chuàng) 致力于跨界讀書 用不同的經度突破思想的維度 做過頭了和沒達到的效果其實一樣。 學堂、廟堂、明堂 先秦時代,儒家和道家在方向上是一致的,都以入世為手段,以濟世為目標。與墨家、法家、名家等諸子百家相比,儒家和道家講三皇五帝的頻率最高,都向往遠古時代田園牧歌式的生活。 儒和道分道揚鑣是從西漢董仲舒開始,到宋代徹底分為兩條路,分開以后,道家更講究遁世,陰柔了許多;而儒家更講究入世,毛糙了許多。南老師講,中國人以佛為心,道為骨,儒為表。文化表面毛糙以后,文化性情就會變得極端一些,逐漸兩極化發(fā)展。 三家不管是內里的心還是外在的表,本身可以言說的東西都很多,自成體系,自成一統(tǒng),但骨架子本身就簡約,硬邦邦,直通通,說出來既不好看也不好聽,只得拿別家的理論來修飾。 克己復禮本是儒家約束自己的方法,曾子說的日三省吾身和《易經》中講的君子夕惕若厲是一種魚的兩種吃法,不管清蒸還是紅燒,總之是要通過不斷的自省形成習性,由堅持習性而發(fā)現內心的自性。 性相近,習相遠,所以“習”很重要,通過“習”了解禮,通過“克己”鞏固“習”,最終發(fā)現心中本身的那個“仁”。 這一切起于“學堂”,然后貫穿一個中國文人的一生,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或許有意,或許無意,反正百姓日用而不知者,才為“易”。 這一切的明白體現就是“明堂”,也可以說是“廟堂”,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居江湖之遠則憂其君,總之是要兩頭照顧,方能達到那個微妙的中庸。 后來明堂的意義轉變了,變成了墳墓之前的空地,于是中國知識分子的一生就由“學堂”—“廟堂”—“明堂”貫穿起來,從生到死,庸庸碌碌或名留丹青。 這三個堂,都離不了“空、闊、大、高”,都離不了“燭火、文書、紋飾、文明”,所以,奇門九星之中,就以天英星統(tǒng)而代之,八門呢,則是景門。
知其然,需知其所以然。 過猶不及 禮儀之于人類文明,狹義講是等級的產物,穿衣、走路、佩戴、吃喝、敦倫無一不浸透其中。古之孩童進蒙學,一待七八年,學的無非就是“灑掃、應對、進退”三樣。
總之是有個去處,有個了處。 廣義講,禮儀之于人類,是高等級智慧生物的標志,是與原始獸性區(qū)隔的防火墻。恰如黑暗森林中的那一點火光,隨后燒肉之味順風十里,從此人只所以為人,獸之所以為獸,各得其所。 因此火成了文明的標志,也成了禮儀的標志,天英星屬火,自然歸類于此。 小火燒肉,大火焚林,小火點燭,大火焚屋,適可而止,恰到好處。好處顯而易見,是以人心思趨之。趨利避害,人之天性,本無可厚非。偏有一類妄人,只趨利,見不得一點害,處處行事皆要過,盡皆癲狂,盡皆過火,生生把自己活成“過兒”。 殊不知,過猶不及,禮多反疏,其政察察,其民缺缺。
更甚者,自我感覺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實則禮多則恭,恭多則疏,中間一直隔著“禮貌”一張皮,一張皮拒人于千里之外,始終不得交心。何解?因只知禮是好東西,不知全是好東西,好中也會顯出壞來。 所以孔夫子說:中庸!中庸!中庸!中庸之為德,民鮮久矣!又過了2500年了,依然“鮮久矣”,為何?人性沒變,之前怎樣,現在依然怎樣。 不過話說回來,
依后學之見,孔老夫子,您還是繼續(xù)敲黑板吧。哈哈。 ---本文完--- 我知道有物書齋的讀者都是喜歡深度思考的。 培訓資訊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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