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西陶寺遺址,發(fā)現(xiàn)了比夏更早的王朝遺址,華夏文明正式上朔至五帝上古時期。中華文明上下五千年,可不是吹的,是信史。 公元前2300年左右,一座龐大的史前古城在晉南的汾河之濱崛起。在這里,王族墓地、宮殿區(qū)、下層貴族居住區(qū)、普通居民區(qū)、手工作坊區(qū)等一應(yīng)俱全。這里出土的一件陶壺上,兩個朱砂書寫的符號被認為是目前所知最古老的中國文字。一處半圓形遺跡,更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天文臺。社科院考古研究所所長王巍認為,凡此種種,足以將中華民族可以考證的文明史往前推進500年。
根據(jù)相關(guān)典籍記載與傳說,結(jié)合考古文化資料,參照夏商周斷代工程的年代坐標,筆者以距今4300年的堯舜之都為起點,經(jīng)過梳理認為: 陶寺既是堯舜之都,也是大禹立夏且在位僅有8年的大禹之都,還是太康失國四十載與少康最終復(fù)國的征戰(zhàn)之地。 大禹沒有遷都,因為堯舜禹共存的年代里,陶寺宮城已經(jīng)建設(shè)的相當完備。大禹之后的啟在為16年,太康在為4年,亦可能是因坐享其成,終導(dǎo)致后羿(非堯時之射日后羿)取而代之。雖仲康曾在位7年,相在位28年,但這期間實為后羿執(zhí)政,寒浞滅相篡位約30余年亦在陶寺宮城。 陶寺晚期之所以破壞嚴重,是因為在這百余年里,除了北部石峁文化的介入外,更為嚴重的是在這里至少發(fā)生過四次大的戰(zhàn)事: 一是后羿與太康之戰(zhàn)(后羿代夏); 二是寒浞與后羿之戰(zhàn); 三是寒浞滅相之戰(zhàn)(寒浞篡位); 四是遠在異國臥薪嘗膽的少康誅滅寒浞的復(fù)國之戰(zhàn)。 這就是為何在中原地區(qū)難以找到夏初大禹與太康之都的根本原因。 至于年代早于二里頭的新砦城址也許是后羿部落與太康開戰(zhàn)前的大本營。 ![]() ![]() ![]() 陶寺遺址位于山西省襄汾縣陶寺村南,經(jīng)過四十年的現(xiàn)代考古發(fā)掘,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果,被考古隊專家確定為堯舜故都。自央視十套《探索·發(fā)現(xiàn)》節(jié)目播出后,在全國范圍內(nèi)風生水起,引起許多民間學(xué)者投身其中,紛紛發(fā)聲。陜西文化學(xué)人孟楫認為:陶寺遺址是堯舜故都僅僅是考古隊專家的一個邏輯推斷,可能是正確的,也可能是不正確的。如果用考古新資料證明的話,陶寺遺址準確的定位應(yīng)該是夏朝都城遺址。除此而外,陶寺遺址出土的新材料還揭示了“赤文”的兩大秘密。孟楫所謂的新材料是陶寺遺址出土的陶器扁壺殘片上的兩個字。下面,就是孟楫在一塊陶片、兩個紅字上的三大發(fā)現(xiàn)。 對于此字,專家有各種識讀,如易、邑等。與“文”組合,就是“文易”或“文邑”,均字意不明確。孟楫破譯此字為“夏”字,與“文”組合,就是“文夏”。依據(jù)是:1.字形。此字與甲骨文的夏字最接近。2.會意。圓圈代表太陽,一橫代表天,人形代表人,一點兒代表汗滴。3.夏朝青銅器銘文。在美國收藏的一件青銅器壺上,有“文夏父丁”銘文。4.夏朝的開創(chuàng)者為大禹,大禹姓姒,名文命。大禹治水成功后,被封在夏地,就是夏公,后來繼承帝位后,就是夏后。與名字聯(lián)系,就是“文夏”。在陶寺遺址出土寫有大禹名號的陶器,就證明了此遺址必然是夏都、首先是夏都。 《韓非子》中記載:“古之所謂圣君明主者,逼上弒君而求其利也。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也,而天下譽之?!薄豆疟局駮o年》記載“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 原來孔子研究史書時,發(fā)現(xiàn)上古只有堯舜禹三人不是世襲帝位,便認為堯舜禹是相互禪讓,后來儒家便世代宣揚為堯舜禹天下君主的榜樣。 春秋時期《尚書》中記載:堯在位七十年,年老體衰時,四岳推舉舜,堯?qū)λ催M行全面的考驗后,將天子位傳讓給舜。后來,舜又禪讓給治水成功的大禹。 到底真相怎樣呢? 中國古人喜歡玉器,近年來在先夏時期的眾多遺址都發(fā)現(xiàn)了玉璋,為何只有堯都陶寺遺址沒有玉璋?這里面隱藏著驚人內(nèi)幕。 璋作為禮器,新石器時代就出現(xiàn)了,一直流行到夏商周時期?!吨芏Y》記載:“大璋,中璋九寸,邊璋七寸,射四寸,天子以巡守?!?/p> 山東龍山文化遺址出土過3件玉璋,是迄今所知最古老玉璋。二里頭文化遺址出土有玉牙璋,青灰色,通體磨光,光潔鑒人。二里崗出土的玉璋,為淡青色,前部為斜刃,后部兩側(cè)有牙狀突起,安柄處鉆一圓孔。 距今5000年的龍山文化時期玉璋原始古樸,4300年前的石峁文化玉璋種類繁多,3800年前夏二里頭文化玉璋造型精美,到三星堆也發(fā)現(xiàn)玉璋。然而為何唯獨距今4000年前的山西省襄汾縣陶寺遺址沒有出土玉璋? 陶寺遺址位于山西南部臨汾市襄汾縣城東北,遺址面積300萬平方米以上。考古工作者經(jīng)過近40年發(fā)掘,發(fā)現(xiàn)了巨型城址,內(nèi)部有宮殿區(qū)、倉儲區(qū)、手工業(yè)作坊區(qū)、高等級貴族的墓葬區(qū)和祭祀?yún)^(qū)、庶民居住區(qū)等,表明距今約4300年至3900年的陶寺遺址具有完備的都城功能,已進入早期文明社會。 根據(jù)陶寺遺址年代和史書上記載,考古專家普遍認為這里是唐堯帝都。 考古工作者驚嘆唐堯時代城市街區(qū)屋舍、宮殿群落、祭祀建筑、墓葬區(qū)、觀象臺、水井、道路和倉儲設(shè)施等規(guī)劃如此合理。墓葬中出土了玉鉞、玉璜、綠松石飾件、子安貝、白玉管、天河石、骨鏃、漆木器、彩繪陶器、龍盤、石磬、鼉鼓銅器文物。還有面積1400余平方米的中國最早觀星臺。然而,距今3900年前,陶寺遺址的文明卻突然中斷。 考古發(fā)現(xiàn),4000年前陶寺堯都毀于戰(zhàn)爭。陶寺遺址曾發(fā)生過激烈的暴力破壞和毀滅行為,入侵者摧毀了城墻防御體系,搗毀了宮殿宗廟等建筑,殺死了大量青壯年,并挖掘了墳?zāi)?,徹底摧毀了堯都?/p> 陶寺遺址出土的一具35歲左右的女性骨架,被折斷頸部而死,下體還被插入了牛角。 陶寺遺址沒有出土玉璋原因真相大白了,原來舜為了爭奪王位,搗毀了堯都,進行了屠城,將宮殿內(nèi)的珍寶全部洗劫,并強占了堯帝的兩個女兒。 考古發(fā)現(xiàn),真實的堯舜禹禪讓卻是如此殘酷。 公元前2300年左右,一座龐大的史前古城在晉南的汾河之濱崛起。 兩個朱書符號 受質(zhì)疑的“觀象臺” 【原】陶寺遺址發(fā)現(xiàn)“禹”字氏族徽號,大禹其人真實存在!為夏朝之存在增添文字學(xué)證據(jù)大禹是中國古代的著名氏族領(lǐng)袖,他最知名的功績是治水,在大禹的時代,中國經(jīng)歷了從母系氏族到“家天下”的轉(zhuǎn)變過程,他的兒子啟創(chuàng)立了夏王朝,成為“三王”(夏商周)時代的第一個王朝。 長久以來,關(guān)于大禹是否真實存在,乃至夏作為一個王朝是否存在,一直是個備受質(zhì)疑的問題。而山西陶寺遺址古墓中一個骨匕上的疑似“禹”字刻符的出現(xiàn),可以說明,大禹其人是真實存在的! 山西陶寺遺址位于山西省襄汾縣陶寺村南,其規(guī)模在中國新石器時代考古中僅次于浙江良渚和陜西石峁遺址。陶寺遺址的年代是公元前2300年到前1900年,對應(yīng)于文獻記載中的堯舜禹以及夏朝早期。 陶寺中期小城墓葬中的“禹”骨匕 今天要說的這件刻有“禹”字的骨匕就出土在陶寺遺址中期小城的一座墓葬中。 根據(jù)《夏商周斷代工程》的推斷,夏王朝存在的時間是從公元前2070年到約前1600年。公元前2070年這個時間是禹的兒子啟創(chuàng)立夏王朝的時間,那么禹生活的年代則要稍早于這個時間,也就是說,大概在公元前2100年前。而這個時間正好落在陶寺文化遺址的中期。 2005年,考古學(xué)者對陶寺遺址的中期小城進行搶救性發(fā)掘,清理了4座中型墓。其中有一座標號為ⅡM26的墓葬,墓室已經(jīng)在陶寺晚期之時被徹底破壞,墓中只殘存少量人骨和葬具的板灰痕跡。 在這個墓的北側(cè)墓壁底部挖有5個壁龕,其中一個壁龕出土了一件骨匕,也就是墓主生前用來吃飯的工具。 陶寺遺址中期小城墓ⅡM26中的壁龕 墓ⅡM26中出土的“骨匕” 今天要說的就是這個“骨匕”,因為后來考古學(xué)家在其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隱約的人工刻符: 可以隱隱約約觀察到,這個人工刻符是一個文字,并且其刻畫筆法與甲骨文和金文相似。 摹本是這樣的: 顯然,這個所稱的人工刻符絕非無意識的亂刻,而明顯是一個文字,而且線條優(yōu)美流暢,結(jié)構(gòu)緊致,是一個書法佳作。 正如殷周青銅器上的單字銘文多表示作器者的氏族徽號或者私名,這個骨匕上的文字應(yīng)該正是該墓墓主所屬的氏族或者其個人的名字。 對于這個字,有研究者釋讀為“辰”,認為其通“農(nóng)”(農(nóng)),由此判斷這件骨匕(研究者認為是“骨耜”,為掘地用的農(nóng)具)是一件農(nóng)業(yè)禮器。 但對比甲骨文和金文中的“辰”,其實這個字與“辰”字并不很像: 《甲骨文合集》25747:“貞:戠吉辰”中的“辰” 金文“辰”字(《殷周金文集成》8995“臣辰先父乙爵”) 可以看到,無論是甲骨文還是金文的“辰”字,其上部都是平直的,而骨匕上的字,其上部明顯更像是一個三角形結(jié)構(gòu)。 如果不是“辰”,那么這個字是什么呢?實際上,這個字應(yīng)是“禹”字。我們來看看甲骨文和金文中“禹”字的寫法: “舉祖辛罍”(《殷周金文集成》9806)上的“禹”字 西周晚期“禹鼎”銘文中的“禹”字(《殷周金文集成》2833) 我們可以拿上述兩個“禹”字與骨匕上的刻符對比一下: 可見,骨匕刻符的三個部分,包括上面的三角、中間屈曲的部分、以及下部末端帶有分叉的橫線,均與傳世的“禹”字銘文極為相似。因而,這個字應(yīng)該就是“禹”字。 《說文》云:禹,蟲也。甲骨文和金文“禹”字的寫法非常形象,就像是一個蛇類爬行動物,所不同的是,這個動物有腳。 墓主私名還是氏族? 那么,這個骨匕上為什么要刻劃一個“禹”字呢? 無非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這是墓主本人的私名。 如果是私名的話,鑒于這座墓葬的年代落在文獻中的夏朝時期,那么這件事兒就非常有趣了,因為存在這么一種可能--這就是治水的大禹本人?! 不過,這不太可能。這座墓葬的規(guī)格不是很高,是一座中型墓。大禹可是當時氏族聯(lián)盟的領(lǐng)袖,夏王朝實際上的奠基者,啟的父親,若用這么一個規(guī)模不大的墓葬下葬的話,規(guī)格顯然偏低了。 既然“禹”字刻符不是墓主的私名,那么就剩下第二種可能:這是一個氏族徽號,表明墓主人屬于“禹”氏族,也就是大禹的后裔和族人。 如果這種解釋能夠說得通的話,那么這也恰好證明了,大禹其人在歷史上是真實存在的! 這件骨匕上的“禹”氏族徽號太珍貴了,它是中國上古文字材料中已知時間最早的“禹”字! 此前,雖然出土青銅器銘文中出現(xiàn)有不少都出現(xiàn)了“禹”字,但對于其究竟是私名還是族名都不是很清楚。 比如,前述所引的“舉祖辛罍”,時代屬于商朝晚期,上面的“禹”字銘文不能排除是作器者本人的私名。而“禹鼎”中的“禹”,明顯是作器者的私名,不是大禹之“禹”。 另一件明確提及“禹”的是“秦公簋”,其上有長篇銘文,開首就說:“丕顯朕皇祖,受天命鼏宅禹跡,十又二公,在帝之坯?!逼渲械摹坝碹E”,也就是大禹曾經(jīng)居住之地,證明了起碼在春秋時代人的心目中,大禹的確是存在的。不過,這件青銅器的年代屬于春秋時期,遠比這件骨匕為晚。 秦公簋銘“鼏宅禹賚(跡)” 陶寺遺址地處晉西南地區(qū),屬于夏王朝核心疆域范圍之內(nèi)。 《史記·孫子吳起列傳》中談到夏王朝的疆域時稱: “夏桀之居,左河濟,右泰華,伊闕在其南,羊腸在其北。” 夏王朝的疆域,東到黃河與濟水,西到陜西的太華山,南到伊闕,北到太原北的羊腸坂。晉西南地區(qū)正在其中。 所以,即使從地理位置上來說,“禹”氏族刻符出現(xiàn)在陶寺遺址的骨匕上,也并不突兀。 摘自快資訊https://www.360kuai.com/pc/97ebb3d7f92f05af0?cota=4&kuai_so=1&tj_url=so_rec&sign=360_57c3bbd1&refer_scene=so_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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