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jīng)過全公社統(tǒng)一大清查后,第二天,縣民兵指揮部作戰(zhàn)部部長兼中城區(qū)委書記李志兵親臨楊柳安排反特工作,除開不定期夜間巡查,又安排了六個執(zhí)勤點長期24小時駐守檢查過往行人,基本一年大隊一個點,<當年是8個大隊﹥我大隊營頂上是貴州到古藺必經(jīng)之主路,由北朝和我們太平大隊聯(lián)合換班駐守檢查,開完會回家,我們又興奮又緊張,為啥緊張,那敵特是專訓過的,又不怕死,你不緊張才怪,但邪不壓正,怕它個鬼。當年我們年輕氣盛,何況,公社還給我們配備了一挺捷克式輕機槍,二百發(fā)子彈,一支三八式長槍,一支五六式?jīng)_鋒槍,一百發(fā)子彈。 中午過后,我?guī)弦慌砰L小姜,背上五六沖,小姜扛上捷克式機槍向營頂上出發(fā),社員們問:汪連長,你們好威武喲,扛上那個大槍去干啥。我自豪的答,上山執(zhí)勤,有外人來,你們快報告哈,半個小時,來到執(zhí)勤點,北朝大隊早已安排人砍木料用小麥草搭好喲四十個平方米的大草棚,用木料搭了一個臨時的床,好換班睡覺用,吃飯回家去吃,半天一換。我把機槍架在床邊,彈袋掛木柱子上,只背上五六沖,小姜背三八式,精神抖擻向大堂溝方向監(jiān)視,忘說一句,此地點乃當年清兵包圍土皇帝羅洪正扎營之地,所以稱:營頂上。在白鳳山廟子背后二百米遠。到了半夜,北朝民兵連李元吉連長帶人來換班,我們把機槍留下,只帶長短家伙回家吃晚飯休息,有話則長無話就短,一夜好睡不題, 第二天,上午由二隊民兵排負責,一直轉到六隊,過了三天后的早上,又該我們一隊了,我又和小姜去接班,守到中午,來了一個彈花匠,自稱太平區(qū)兩河公社的人,出來彈絮找副業(yè),問他要通行證,他沒有,不準他進城,他說,我轉回去,我說:別忙走,你留下來,因他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他,他是我姨爹那個隊的人,姓陳,他有一個親幺爸在臺灣臺北市當現(xiàn)役衛(wèi)戍區(qū)司令。我有點懷疑他與幺爸有勾連,他有點驚慌,但認為我無依無據(jù)不會把他怎么樣,連忙說:同志,沒有手續(xù),你讓我回去辦馬。我說:別忙,別忙。我仔細觀察,他穿一件的卡上衣,的良下裝,足穿黃膠鞋,卻穿一雙長棉紗襪子,這是六七月,穿棉紗長襪不配,我讓他站起來,把褲子挽高。就見他雙腳微抖。我想有好戲看了。我把他襪子朝下一翻到底,掉下一張十行紙和一半截鉛筆,他馬上嚇趴了,跪下真求放了他,我大吼一聲:別裝蒜,好好站著不準動,讓小姜全身搜查,不見什么東西,我拿起十行紙一看,是全公社草圖,有一個園圈,六個黑點,黑點外邊有一長一短兩根木棍和一個方塊,園圈外有十根長木棍,十根短木棍,兩個方塊和一個長方塊,我想這龜兒畫的符不是符,字不是字,是什么呢?要知破解否,下回又擺。口述 | 汪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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