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亂彈〈人民的名義〉》（隨筆）

　　文/劉新吾　攝影/劉新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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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瑞龍到呂州，換了本護照，成功飛抵香港。他隨身攜帶的，竟然有5本護照。一到香港，他就聯系高小琴，兩人去望北樓一聚。在望北樓，高小琴對三季酒店這個名字，產生了好奇。趙瑞龍解釋，為何三季酒店被稱為望北樓，是因為它有遙望中國內陸之意。趙瑞龍在這兒，還避過一次風頭。我點了暫停，發(fā)了陣呆！

　　●吃早飯時，吳惠芬跟高育良提及了她們學校的老師小林，因職稱沒有評上，想考公務員，請高育良幫個忙，安插個職位。高育良答應幫忙。吳惠芬提到了高育良情婦小高，情緒漸漸激動起來。吳惠芬很想知道，究竟小高有何魅力，讓高育良迷戀了那么多年，稱想向她學習。兩人吵了起來。看來吳老師，也一肚子苦水！

　　●若干年前，我就聽到過一件事。一位副省級高官，他跟老婆離了婚，又找了個小的。然而，他卻是離婚不離家。兩個老婆，和睦相處。他呢，兩邊都住。我有些不信?，F在看來，這樣的事，應該是常態(tài)。前些年，我有個發(fā)現，國家獨生子女政策，基本與官員無關。突然覺得，高育良和吳惠芬，他們的戲，演得太好啦！

　　●在高育良家，侯亮平告訴他，祁同偉已經腐敗了，還說祁同偉可能是制造陳海車禍的幕后真兇，且還擁有山水集團股份。聽著高育良解釋，他把祁同偉大肆安排親戚入公安系統的事，也說出來。兩人談話，已經是針鋒相對。一個要查，一個要保，師生之間，屢次爭吵。這會兒，有個想法，高育良若不從政，那該多好！

　　●李達康趕到信訪辦，一看信訪辦窗口依舊如故，非常氣惱。還沒等他發(fā)脾氣，沙瑞金便在窗口另一邊叫住了他。在沙瑞金面前，李達康不做任何解釋，他只是檢討。李達康想起一個干部曾跟他說過，孫連城因不想升官，無私無畏。沙瑞金指出，孫連城這是懶政行為，是另一類腐敗。想想現在，孫這樣的官員，還少嗎！

　　●高育良勸說侯亮平，讓他不要成為別人的利劍。還給侯亮平分析，是李達康暗中操作，引導侯亮平，把貪腐方向，對準了趙瑞龍。又誘導侯亮平，趙瑞龍并非侯亮平所說那么壞，已經把賠償給美食城拆遷的一億八千萬捐了出來，讓他非常感動。提到劉新建，他堅持勸說侯亮平，到此打住。真是上了賊船，身不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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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大風廠視察，沙瑞金批評李達康，非常嚴厲。目標直指孫連城，說太不像話。沙瑞金指出，各級黨委和各級政府，不是養(yǎng)豬場，不能養(yǎng)著像孫連城這些只糟蹋老百姓糧食的懶豬。想想我們太多干部，過去利益多多，是亂作為，啥事都敢干?，F在反腐敗，中央管的嚴，啥事兒都不干。這個孫連城，算是撞到了槍口上！

　　●吳惠芬跟侯亮平聊芳芳的事，高育良要離開，準備去找祁同偉。侯亮平不能確定老師態(tài)度，想最后再和他溝通一次。侯亮平說，16天前，他提到陳清泉案時，高育良說了一番話，現在他依然記得。這些話，就是3個人民，人民檢察院，人民法院，人民公安。他打算，據此踐行自己行為。高育良一聲廢話，頗令人玩味！

　　●沙瑞金與陳巖石、鄭西坡等人，坐下來聊家常和廠里的瑣事。鄭西坡因為沙瑞金特別平易近人，就跟沙瑞金提要求，讓他幫忙推銷一下廠里做的保安制服。沙瑞金認為，他幫新大風廠開口找生意，等于另一種腐敗，干擾市場經濟，拒絕了鄭西坡要求。這個鄭西坡，還真有些書生意氣。不過，他的那首詩，倒也挺感人！

　　●祁同偉在高育良面前，為自己行為做解釋。祁同偉辯解，自己并不是卑鄙小人，而是一個一心只想往上爬的高育良的學生而已。高育良說出了祁同偉安排七大姑八大姨進公安廳的事，指責他，稱他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小人。突然想到民勤曾經的一位官員，很照顧親友，人緣特別好！

　　●祁同偉告訴高育良實話，丁義珍知道他們太多秘密，光憑高小琴這些年給漢大幫官員的股份分紅這條證據，就足以摧毀整個漢大幫，所以他不得不讓丁義珍出境。高育良聽完祁同偉制造陳海車禍經過，感到非常震驚，他從沒有想過，祁同偉竟然會對自己有大恩的陳海痛下殺手。這會兒，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勝天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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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亮平離開高育良家后，一直在思考今天與高育良夫妻的談話。他認為，高育良對他暴怒，吳惠芬溫情脈脈地感化，都和祁同偉一樣，設了一場鴻門宴，逼迫他通融。高育良和吳惠芬，他們的配合，堪稱完美。高育良回家，吳惠芬告訴他，沒能做好侯亮平工作，高育良只好讓她通知祁同偉，對侯亮平動手。太可怕了！

　　●京州市檢察院檢察長肖鋼玉，拿來一份舉報材料，稱侯亮平涉嫌受賄，向高育良要求，處置侯亮平。高育良知道，擠走侯亮平，是眼下關鍵。為確保萬無一失，他決定推掉所有會議，與肖鋼玉去搓澡。過去看電視，看到領導和部下一起洗澡，很不解。后來終于明白，一個領導，能和一個部下一起洗澡，那得啥關系呀！

　　●看守所里，蔡成功半夜突然爬起來大叫舉報，聲稱他向侯亮平行賄，并與丁義珍、侯亮平3人合伙開煤礦。為證明自己舉報屬實，蔡成功說出工商登記信息，以及民生銀行轉賬明細，說侯亮平與丁義珍兩人，各持煤礦15%干股，共得了3次分紅，他一次性將分紅40萬從民生銀行轉賬給了侯亮平。祁廳長出手，的確厲害！

　　●高育良非常謹慎，對肖玉鋼描述的蔡成功舉報侯亮平案件細節(jié)，一問再問。就連分紅的事，也問得非常仔細。他就想知道，肖鋼玉能否拿到過硬證據，證實侯亮平受賄，好讓他在沙瑞金面前，提出撤掉侯亮平。在此，突然有些歪想，一個省委副書記兼政法委書記，一個公安廳長，他們聯手了，想整誰，還不小菜一碟！

　　●陸亦可擔心，侯亮平會和陳海一樣，被對手暗算。侯亮平則認為，這一次，他們動用了法律武器，不會讓他輕易喪命。他要做的，就是抓緊時間，攻破漢東油汽集團。侯亮平為爭取時間，半夜去審劉新建。劉新建不配合，侯亮平只得跟他繼續(xù)上次的談話，談論有關靈魂和信仰問題。這個劉新建，還真不是盞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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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鋼玉趕到省檢察院，想闖進去，看看是否在審訊劉新建，卻被擋在門外。肖鋼玉知道，林檢察長在審訊，就打電話詢問。林檢察長謊稱，自己在審瀆職案，他想拖延最后十幾分鐘。肖鋼玉進不了省檢察院，實在不放心，只得打電話給高育良，讓他向季昌明質問侯亮平下落。肖鋼玉斯人，壞人二字，就像是寫在臉上！

　　●高育良知道侯亮平沒從看守所出來，馬上質問起季昌明，怪他沒在關鍵時刻撤下侯亮平。季昌明只好裝作無辜的樣子，非?？隙ǖ馗嬖V高育良，他早已經撤掉侯亮平了。然后，再裝作偶然想起來的樣子，稱侯亮平兩天兩夜沒合眼，估計他在看守所里補了個覺。這個老季，一直總是匯報匯報的。這一次，他顯得很可愛！

　　●肖鋼玉把自己掌握的證據，全部交給季昌明審閱，說明他與侯亮平素不相識，也無怨無仇，完全是公事公辦。呂梁親自把侯亮平送到了季昌明辦公室，馬上就想對侯亮平展開調查。侯亮平則以匯報劉新建審訊為由，逼呂梁和肖鋼玉必須回避。候亮平上任，似乎奪了呂梁的反貪局長。他若公報私仇，候亮平將萬劫不復！

　　●侯亮平明白，自己會被蔡成功拖累。他以為，是蔡成功隨便亂咬人，把他陷害了。經季昌明一說，他才知道，這一次，高育良他們，是要將他置于死地。才會把他與丁義珍牽扯到一起，設局讓他跟丁義珍成一伙。突然就想到了一個詞兒：集團。集團，說白了，其實就是利益。祁同偉又狙擊，又法律，真是無毒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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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亦可看高育良的新聞，吳心儀非常生氣，她讓陸亦可關電視，還忍不住罵高育良是兩面派。陸亦可看到媽媽罵小姨父，馬上就反應過來侯亮平的話，向吳心儀打聽起高育良的事來。吳心儀顧及吳惠芬身份，不想將吳惠芬隱瞞這么多年的家丑張揚，不跟陸亦可多說。我會兒，我想得最多的，是吳惠芬，她可真能忍??！

　　●趙瑞龍不放心祁同偉提供的消息，怕祁同偉不是給侯亮平下套，而是侯亮平給祁同偉下套，堅持要打電話給高育良，進行確認。他怕高育良不肯接電話，特意打吳惠芬手機，與高育良通上了話。得到高育良確認，侯亮平被立案審查了，他才決定回漢東。這些官二代，就是在香港，他們的消息也四通八達，真是了不得！

　　●趙瑞龍雖然在高育良那里得到了證實，還是有些擔心，不敢回漢東。這讓高小琴也有些猶豫，晚了兩天，才回漢東。祁同偉親自去機場接高小琴，把侯亮平的事，說給高小琴，讓高小琴放心。祁同偉已經確認，劉新建并沒把他們的事說出來?，F在的祁同偉，幾乎把控著一切。我在想，若他上位副省長，漢東會成啥樣！

　　●祁同偉接高小琴回來路上，提醒高小琴，在這個風口浪尖上，該退就退，別再執(zhí)著于在大風廠股權問題。他讓高小琴接受援助律師建議，與大風廠職工和解，讓渡部分股權給他們。高小琴說，讓渡股權她沒意見，可趙瑞龍不答應，她要求祁同偉請趙立春出面。突然就有了馬付文的思維，這些官二代，要那么多錢干嗎！

　　●鄭勝利把設計樣品拿來，給鄭西坡和馬文明看，想要繼續(xù)合作。沒想到，鄭西坡一直挑毛病，諷刺鄭勝利。鄭勝利氣得拿起設計樣品，準備取消合同。馬文明一看到鄭勝利要取消合作，馬上攔住鄭勝利，還批評鄭西坡不信任鄭勝利的態(tài)度。這對父子，一直以來，就像冤家對頭。不過，鄭勝利能折騰，肯定不得抑郁癥！

　　作者介紹

　　劉新吾：中學高級教師。自由寫作者。省作協會員。在市縣內，有幾枚頭銜，比如說主席、副主席、副會長、副社長、副主編之類。市政協委員，縣政協常委。不過，后面這些，都是臨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