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琎、冉璞史稱“二冉”,為
貴州省遵義地區(qū)綏陽縣青山平母臺人,同父異母兄弟,南宋末年抗蒙名士。冉琎(?——1253),冉璞(?--1260),生年不詳,二冉精詩詞。
基本簡介 冉氏兄弟少年就學(xué)于播州學(xué)堂,兄弟倆情深義篤,聰穎勤奮,敏于事而慎于言。稍長,遍游巴蜀名勝和關(guān)隘重鎮(zhèn)。目睹南宋王朝的腐敗,便隱居山林,躬耕自給,播州楊氏統(tǒng)治者多次邀輔,兄弟倆堅辭不就。南宋端平元年(1234),蒙古約南宋聯(lián)合攻金,當(dāng)年,金政權(quán)滅亡,蒙古毀約,決開黃河大堤,水淹宋軍,揭開了蒙古與南宋之間的戰(zhàn)爭。
蒙古貴族分兵數(shù)路南下,其中一路向四川大舉進兵。端平三年(1236),蒙軍攻占成都,直逼重慶。為保住半壁江山,南宋朝廷起用抗戰(zhàn)派將領(lǐng)余玠為四川安撫置制使。余在重慶設(shè)招賢館,廣納群賢。冉氏兄弟聞其招賢之舉,深知蒙軍破川將繼續(xù)南下,播州必然戰(zhàn)禍難免,便毅然出山。
余玠素聞冉氏兄弟才略,以上賓之禮相待。冉氏兄弟經(jīng)深思熟慮謀劃,認為釣魚山扼嘉陵江、渠江、涪江之口,三面臨江,巖岸陡峭,易守難攻,守長江形勝之地在釣魚山。即向余玠建議遷徙合州城于釣魚山,以積蓄糧草固守遠勝十萬大軍,保全西蜀。余玠經(jīng)商議采納,密報朝廷,封冉琎為承事郎,任合州知州;冉璞為承務(wù)郎,為合州通判(副知州),二人負責(zé)辦理遷徙合州城一事。
南宋淳佑二年(1242),二冉組織軍民,在釣魚山構(gòu)筑內(nèi)外城池10余座、水井92口,可容軍民17萬的雄踞西南的釣魚城軍事重隘,將合州(合川)遷于此。寶佑元年(1253),余玠遭投降派讒害,冉氏兄弟亦于1253年卸職回鄉(xiāng)。是年,冉琎病逝。
二冉卸職不久,釣魚山軍事防御體系在阻擋蒙軍南下的戰(zhàn)爭中發(fā)揮了極其重大的作用。1259年,元憲宗蒙哥親率御營軍號稱十萬之眾進攻四川直抵釣魚城,合州軍民依靠堅固的釣魚山根據(jù)地進行英勇頑強抵抗相持半年之久,蒙軍糧草不濟,蒙哥急于速戰(zhàn),傾師攻城。釣魚城久圍不克,主將汪德成中飛石死于城下。
7月,蒙哥心急如焚,親登高坡窺視,被宋軍亂箭所中,被迫下令撤軍。撤軍途中,蒙哥箭傷迸裂,死于重慶北溫泉。蒙哥死后,蒙古統(tǒng)治集團內(nèi)部展開了爭奪汗位的紛爭,在歐洲作戰(zhàn)的侵略軍被迫撤回。史稱二冉挽救了歐洲文明。合州戰(zhàn)役的勝利,使南宋王朝得以延國運十幾年。
冉璞聞蒙軍敗于釣魚城,狂歡而卒。
相關(guān)故事 冉琎(jìn)、冉璞是同父異母兄弟,南宋播州綏陽名士,軍事戰(zhàn)略家,事跡載入《宋史》。兄弟二人從小潛心研讀古今圖籍,特別醉心于軍事韜略。南宋理宗端平元年(公元1234年),蒙古軍大舉進攻四川,第三年取成都,企圖奪取重慶。宋理宗淳佑二年(公元1242年),余玠(jiè)任四川安撫制置使兼重慶知府,積極準備抵御蒙古軍南侵。冉氏兄弟聞余玠是位賢能的統(tǒng)帥,便去重慶拜謁余玠,獻保西南計,主張徙合州城。他們認為,巴蜀要地,莫若釣魚山,請將合州遷到這里,如果任用能人守住這里,勝過十萬大軍,整個巴蜀就不愁守不住了。
余玠采納了冉氏兄弟的計策,密奏朝廷,任冉琎為承事郎,代理合州知州,冉璞為承務(wù)郎,代理合州通判。兄弟二人遷合州于釣魚山,修釣魚城為主體的城堡聯(lián)防工事,建成了青居、大獲、釣魚、方頂、天生等十余座城池,固若金湯,在后來抵抗蒙古統(tǒng)治者傾國之師的進攻中,歷經(jīng)大小戰(zhàn)斗兩百多次,堅持抗戰(zhàn)36年,釣魚城工事發(fā)揮了巨大作用。
宋理宗寶佑六年(公元1258年),蒙古兵分三路大舉南侵,忽必烈攻鄂州,蒙古大汗蒙哥(元憲宗)親率十萬蒙軍入四川圍攻釣魚城。合州守將王堅憑借冉氏兄弟修筑的釣魚城工事,堅守九個月,擊斃蒙古大汗蒙哥,打敗了蒙古軍隊,迫使三路蒙軍撤退,挽救了歐亞文明。宋王朝憑借釣魚城防御工事延緩其覆滅時間達數(shù)十年之久。這是中國軍事史上的一大奇跡。
后母情深
南宋時,
綏陽青山有一戶冉姓人家,冉家有個孩子叫
冉琎,三歲就死了母親。一年后,冉琎有了一位后母。不久,冉琎的同父異母弟弟冉璞降生了。不幸的是,冉父不久也因病去逝。后母是個很賢惠的人,她照顧冉琎勝過照顧親兒子冉璞。家里有好吃的,先滿足冉琎。冬天,把家種的棉花給冉琎做棉衣,用野棉花給冉璞做棉衣。
一天,冉母為躲避土匪的傷害,帶上兩個兒子向深山跑去。為了走得快一點,冉母把九歲的冉琎背在背上,卻牽著四歲的冉璞。孩子跑得慢,他們被土匪追上了。土匪沒搶到東西,想殺人泄氣。土匪頭兒舉起大刀向他們砍去,可大刀在空中停住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個婦人把小的孩子牽著走,卻背著大的孩子,有點奇怪。
土匪問冉母是怎么回事,冉母把實情告訴了土匪,土匪被感動了,他放棄了殺人念頭,還給了冉母一塊紅布條,讓她每到晚上就掛在家門口。紅布條是土匪內(nèi)部的記號。自從有了這塊紅布條,冉家再沒有受到土匪的搔擾了。后來,冉母辛苦地供養(yǎng)兩個兒子讀書,使他們成了了不起的人才。為了紀念冉母這位杰出媽媽,人們把冉家住地一帶叫成了“貧母臺”。
二冉與釣魚城 冉琎、冉璞兄弟,南宋播州
綏陽人,因乃一介書生隱跡鄉(xiāng)里,故為一般史籍所不載。但椐“遵義府志”,“綏陽縣志”等書所載;“兄弟懼有文武才,時稱二冉,前后閫帥辟召皆不赴”。南宋末年,蒙古軍日逼南下,蜀地形勢緊急,宋理宗(趙昀)于淳佑二年(1242年)任余玠為四川制置使,設(shè)招賢館延聘天下人才共商抗蒙救蜀之計,[兄弟二人遂相率往謁]。
但居館數(shù)月,終無所言。一日,余玠設(shè)宴會賓客,座上客人[皆紛紛競言所長,而冉氏兄弟默無一言,但唯飲食而已]。于是余玠更辟館以禮待之。但見其兄弟二人, 相對膝坐于地,用白色泥土于[地上畫山川城池之形,起則漫去]。如是者十有余日,兄弟二人乃趨而往見余玠曰:[是可與明公語矣!某兄弟辱公禮遇,思有以少裨益,非敢同眾人矣。為今日之計,莫若徒合州(今四川合川縣)于蜀口形勢之地的釣魚山,若再任得其人,積眾以守之,賢于十萬師矣]!玠欣然從其計,大喜曰:[玠固疑先生非淺士,先生之謀,玠不敢掠以歸己]。
遂不謀于眾,密以其事聞于朝庭。詔命以琎為承事郎,權(quán)知合州,以璞為承務(wù)郎,權(quán)合州通判事,徒城之事,悉任其兄弟二人。于是兄弟二人乃踞守釣魚山,[依山為壘,棋布星分,筑青居,大獲,釣魚、云頂、天生……..等幾十余城壘,以護蜀口]。(見[宋史. 余玠傳])
釣魚山東距合州五公里,涪江在其南,渠江在其東,嘉陵江流經(jīng)北面,至北呈一口字形環(huán)繞山東西南三面。山與合州之間,唯一陡削筆立的山脊(俗名薄刀楞)可通。而城中之民,[春則出屯田野,以耕以耘,秋則收糧運薪,以備堅守力戰(zhàn)]。(見元人[釣魚城記]),故徒合州建釣魚城于此。實乃踞[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勢,扼險而制敵以勝。
公元1259年(宋理宗開慶元年,蒙古九年。時距二冉建釣魚城十三年,蒙古軍統(tǒng)帥蒙哥率兵十萬攻蜀,見釣魚城一時難以攻下,穗以精兵三千合圍,固守以戰(zhàn),其余悉部調(diào)攻重慶。宋軍守將王堅見敵勢減弱,遂踞釣魚城力戰(zhàn),用重型土炮轟擊蒙軍前鋒,蒙哥及其守將汪德成同斃城下,蒙軍受此重挫,全局震動,遂被迫全面撤離北退。釣魚城之圍得解,使這岌岌可危的南宋王朝,一時得以國祚保存,直至宋祥興二年(1279年)陸秀夫等敗死崖山,建國三百一十九年的大宋王朝(公元960年至1279年)始告滅亡。故釣魚城之建,影響不可謂不大,它使南宋國運得以延續(xù)二十余年(1259年—1279年)。無怪歐洲人把它視為圣地,譽稱釣魚城是[東方的麥加]。(麥加,在今沙特阿拉伯境內(nèi),穆罕默德誕生于此,為伊斯蘭教朝圣之地)。
明人周智[跋(釣魚城志)后]說:[予賞觀天下之大勢矣。立國于北者,恃黃河之險;立國于南者,恃長江之險;而蜀處長江之上游,故敵人有蜀,則舟師可自蜀浮江而下,而長江之險,敵人與我共之矣。故守江尤在于守蜀,蒙軍南侵而必自蜀始?冉氏兄弟受知余玠[而首劃城釣魚之策,王堅、張鈺且戰(zhàn)且守,至死不渝.....,向使無釣魚城之筑,則無蜀久矣,無蜀,則無江南久矣?故宋之宗社,又豈待宋祥興二年(1279年),陸秀夫負宋帝昺于崖山投海,而后始云亡哉!]
冉氏兄弟所筑釣魚城,距嘉陵江面僅四百余米,城周圍長約二十公里,至今仍殘留內(nèi)城、外城、一字城等城墻和七個城門(據(jù)元人[釣魚城記]載,城辟八門)。其他如演武場、皇城、敵樓、炮臺和水師碼頭等,僅存遺址,尚可供游人觀賞憑吊。
又據(jù)綏陽地方舊志等書記載;冉氏故居在距今綏陽縣城西南七公里的平木山,今已蕩然無存。兄弟二人皆有墓葬。冉琎在綏陽朗里七甲鳳凰山下的汪家圜子(今綏陽蒲老場的西面);冉璞與其子從周同兆,葬于綏陽城西金里的徐陽臺(今綏陽縣城附近的金承鄉(xiāng)境內(nèi))。清嘉慶五年(1800年)舉人綏陽周霖曾得見冉琎墓,墓為石室。雖墓門已圯,而室內(nèi)朱棺髹漆如新,后曾經(jīng)綏陽貢士梁嘉樹籌款培修。早在明崇禎年間,綏陽知縣左懋穎曾于縣城建二冉祠,春秋祭祀。筆者六十年代初,曾作考古工作,在一次田野清理工作中,于荒煙叢木亂草中,亦曾得見冉琎墓。窺其規(guī)制大小及墓室頂部所存鐵環(huán),當(dāng)是一無?。ü撞牡奶坠祝夜椎膯稳四乖?。但遍尋冉璞墓,則無跡可考。
據(jù)悉,今四川省合川縣人民政府,正大力保護和維修釣魚城歷史文物,并重新為余玠和冉氏兄弟塑像,垂范后世。
今二冉的家鄉(xiāng)綏陽,不但其故居祠宇已早毀無存,就是筆者當(dāng)年所見殘存的冉琎墓室,經(jīng)十年浩劫之后,亦無蹤無影了。惟清時邑人王作孚有訪冉琎墓一詩,尚可寄其感慨。茲錄附文后,[后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讀者或亦當(dāng)有感于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