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1日 犬(quǎn)![]() “犬不以善吠為良?!背鲎浴肚f子?徐無鬼》。意謂善叫的狗不見得就是一條好狗。 這里的“犬”字是十分逼真的象形字。甲骨文和金文字形都象張口搖尾的狗形,極準確生動,多卷尾,張口而吠(叫)。已把實體完全變成了線條化,但依然保持張嘴卷尾的特點。金文的構形便逐漸失去了“犬”的形象。至于小篆和由此演變而來的楷書,那就很難看出“犬”是個象形字了。后來“犬”字多用在偏旁,寫作“犭”,便又另造一個“狗”字,這個“狗”字以“犭”作偏旁,以“句”(古音讀鉤)作聲旁,這樣“狗”便成了形聲字了。 “犬”字的本義是“狗”。在古書中多用“犬”的比喻義。如“犬子”一詞,不是指小狗,而是一種表示“愛稱”的意思。 “犬馬”一詞在古書中多用于謙稱。如李密《陳情表》:“臣不勝犬馬怖懼之情。謹拜表以聞?!币馑际钦f:我懷著如同犬馬在主人面前那種恐懼的心情,恭敬地上表奏報陛下。 贊賞“說犬” 著名雜文家徐懋庸小學讀書時期,就酷愛文學,作文總是全班第一名,高小畢業(yè)考試時,老師出一道作文題《說犬》,結果,他把人家蓄犬與國家的養(yǎng)兵并論,不但得了一百分,而且受到參加畢業(yè)典禮的許多來賓贊賞。 徐懋庸崇敬魯迅,是從少年時代開始的,對他影響最大的是魯迅先生翻譯的日本作家廚川白村的《苦悶的象征》和《出了象牙以后》兩篇小說,一方面是譯文,他認為翻譯得好,后來他搞翻譯時,也模仿魯迅的直譯。另一方面是思想上的影響,廚川氏批評的那種投機取巧的“聰明人”,提倡不計個人得失,不妥協(xié),不敷衍的“呆子”的議論,使他從那時起就決心做一個“呆子”。 1934年,他編過一本雜文書,書名是《不驚人集》,國民黨圖書雜志審查委員會不予通過,稿子也沒有退回。1937年由千秋出版社出版了。遺憾的是,這個“呆子”在“文革”才從小報上知道。直到臨終也沒有看到自己編的這本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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