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立志原創(chuàng)]虛空漂者龔立人其評其詩其文──深邃、磅礴與真摯 劉立志/文 暗麗的浩茫時空,從大爆炸后的虛空中心,漂來一顆愈益發(fā)亮的星辰,借助高長的慧眼──天文望遠鏡,我們終於明白,那漂來的星辰,原來是一位心胸長闊的虛空漂者,名叫龔立人。 這一“虛空漂者”的動人景象,是從下列事實的集合,自動升華形成── 龔立人的文學論壇《虛空之漂者》,個人詩歌專欄論壇《虛空之白云》,個人散文與文學評論專欄論壇《漂者在虛空》,這些論壇的命名,都不離“虛空”與“漂者”;他在這些論壇與其它眾多論壇上發(fā)表的眾多詩歌與詩評、散文、小說與小說評論等等,又是那么深邃、磅礴與真摯;還有他那著名的自白: “曾是九死一生,亦曾歷盡艱辛;有過得意和失意,亦有過風光和窘迫;經(jīng)歷過人世的滄桑,亦經(jīng)歷過情感的瀚海。確實在現(xiàn)實生活中奮斗和拼搏過,又仿仿佛佛是一個虛空世界的漂泊者,此時才明白莊周為何在我是蝴蝶還是蝴蝶是我的矛盾中徘徊。”(引自龔立人的發(fā)帖簽名) 這位被稱為“怪人”、“怪才”的虛空漂者,挾佛、道、易的獨特體驗與深厚功底,廣博的學識,豐富的人生經(jīng)驗,高強的詩外功夫和長闊的心胸,攜一柄文學評論的閃亮解剖刀,一瓶詩歌的高度醇酒,一方散文的魔術(shù)手帕,現(xiàn)身文學聚光臺,吸引了人們的眼球。
一 虛空之門 “不管是莊周還是蝴蝶,到頭來都是虛空、都是虛無。”(引自龔立人散文《尋覓歸宿》)在龔立人那里,某種意義上,虛空即是虛無。 而對虛無的思索,可以追溯到遠古洞人面對死亡時的內(nèi)心震撼、恐懼和焦慮。是作為生命微弱光亮的瀚黑陪襯的死亡,暗示出不可言說的虛無。龔立人在其詩歌《來自虛無走向虛無》里,既展示了虛無在脆弱的生命存在面前的無比威力,也暗示出脆弱的生命存在,對虛無的超越欲望。 “虛無有時候也是一種存在,盡管得有存在的陪襯與對存在的期待。……甚至虛無,也是一個寄生于存在的概念。當主觀體消彌,連虛無也沒有了。”(引自劉立志長篇小說《痙攣掙扎的手》第十一章“存在與虛無”)也就是說,沒有存在的生的觀照,便不存在虛無,無所謂虛無,虛無因生的觀照的缺席而取消。 在龔立人提及虛無的時候,他指向了虛無的存在,這虛無根植于他的夢幻意識之中。“在那虛無世界/我等待著虛無的她/……夢中常見/她托著凈瓶提著魚籃”(引自龔立人詩歌《我等待著虛無的她》)。這樣一個被苦苦等待的、還未具體化的“虛無的她”,正是隱含了詩人對“她”的存在的強烈期待,這種強烈期待的指向,不是指向“她”的虛無,而是指向“她”的存在──“她托著凈瓶提著魚籃”,盡管“她”本身,以及“她”所托提的凈瓶和魚籃,都以中空的形式,暗含了虛無的寓意。 龔立人在詩歌《猶如一夢》中,慨嘆自己“一味癡迷/斷不了六根/清靜無為/未入空門”,在散文《心情的回歸》中,思考自己寫作的心情為什么遲遲沒有回歸時,對此作了進一步解釋:“但由于政治的因素,多少朋友勸我,也未能使我動筆。勸也無用。我死死地抱住'清靜無為’四個字,在道學、佛學、易經(jīng)的理論中苦覓。”詩人曾經(jīng)擁抱“清靜無為”,多少是因為政治的顧慮,詩人雖“未入空門”(宗教廟宇的具像空門),卻“在道學、佛學、易經(jīng)的理論(被詩人幻化成抽象的空門──劉立志注)中苦覓。” 空門,成為詩人思考生與死,存在與虛無的處所。宗教或宗教理論的具像或抽象的空門,在詩人那里,上升為生死存無交會變幻的象征──上升為虛空之門(也可以簡稱為門)。 在詩人這生者的觀照下,一切都“來自虛無走向虛無”,一切出自虛空之門,消彌進虛空之門。這虛空之門界定了生與死,也成為溝通生死的短暫通道。人在“世上走一回,生之門死之戶,子宮和墳墓。”(引自劉立志長篇小說《痙攣掙扎的手》第九章“門”的題記) 在龔立人的詩中,死亡的陰影通過虛空之門,籠罩著既漫長又短暫的生命,為絢麗的生命,抹上了悲劇色彩。龔立人通過《來自虛無走向虛無》這首詩階梯詩,反復詠嘆“來自虛無”,更感傷地慨嘆:“千米/豪宅/滿倉/財物/終歸虛無//榮華/富貴/功名/利祿/到頭虛無”。 因此,人們需要牢記,必須尋找并通過“虛空之門”,才能真正抵達龔立人文學作品與文學評論簾幕背后的磅礴殿堂。 
二 磅礴殿堂 對虛無(存在的源頭和歸宿)的思考,是一切思考的基礎,因為它溯源時空的起點,追尋時空的盡頭,這時空的起點和盡頭,孕育和掩埋了時空的所有可能性。這種宇宙觀的探微,發(fā)動與綜合了自然科學(尤其天文物理學)、哲學(尤其形而上學)、宗教(尤其道教、佛教、易學),筑構(gòu)起牢固的龐大基礎,這樣,建砌其上令人眼花繚亂的一切社會意識形態(tài)、文化現(xiàn)象與文學藝術(shù)的殿堂,才不至於成為空中樓閣,才不至於搖搖欲墜,頃刻坍塌。宇宙觀基礎的變化和不同,決定筑砌其上的社會意識形態(tài)、文化現(xiàn)象和文學藝術(shù)的殿堂的變化和不同。換句話說,宇宙觀(世界觀)這一基礎和根本,決定和制約了文學藝術(shù)的形態(tài)與現(xiàn)象。 龔立人對虛無執(zhí)著而深刻的思考,對時間與空間的宏觀洞察,使他的宇宙觀基礎牢固,建筑其上的文學作品與文學評論的殿堂,便顯得氣勢磅礴。 “我乘太陽風/漂泊在虛空中”,在詩歌《我乘太陽風》里,詩人乘太陽風,“巧遇觀音”,并“與佛陀同行”,豪氣地“舞動萬千條磁力線/輕輕梳理九顆星”,并令人嘆為觀止地魔術(shù)般“網(wǎng)住無垠大宇宙”,把它放進了“慈悲心”里。詩人曾在散文《宇宙到底有多大》中指出:“宇宙到底有多大,答案早在你的心中。”所以,這詩中的慈悲心,既是佛的慈悲心,也暗喻詩人的慈悲心。宇宙再大,詩人的心,也能容納!──這吞納時空的心胸,是何等寬廣,何等氣魄! “藍色星球上惟一的那把金碧輝煌/雕滿了龍的大椅/空著/在那9999間房子的大院里”,詩人在詩歌《空椅子》中,聚焦故宮中那把空龍椅,借喻中華大地,以此演繹了幾千年中華歷史的血腥,和民族的輝煌與屈辱。全詩一氣貫通,時空長闊,也呈現(xiàn)出把握時空的非凡氣度。 詩人在詩中的形象,能隨需要而變高大,從而進行對空間的征服。他《順手扯下天上彩虹》,“鋪設出世上最寬光纜”;“一不小心/撕碎了夜幕”,《猶如一夢》;“一對對青山撲向我的懷抱”《一株株蒼柏向我彎腰鞠躬》。 通過對空間的吞納,詩人的形象變得雄偉高大,這樣,詩人便在某種程度上,得以實現(xiàn)對現(xiàn)實塵世中的無奈的超越,因為在“順手扯下天上彩虹”、“撕碎了夜幕”和擁抱“一對對青山”的詩人的巨人形象面前,現(xiàn)實塵世中令人煩痛的人和事,便顯得相對渺小了。 龔立人還在短篇小說《亞當行動》中,運用豐富的想象力,克服宇宙空間的遙遠距離,讓地球人的藍色地球,跟銀河系天琴座織女系中藍星人的藍色星球,進行“藍藍”聯(lián)姻,從而演繹了一個天上人間的動人愛情故事。 詩人心胸的廣闊,還體現(xiàn)在他對人類共同處境的深切關懷和憂患,這種充滿愛心的憂患意識,同時也使他的詩歌和散文,擁有了非凡的氣度。 詩人在那首解讀“劉立志語符象形詩”《那只非洲雨林嬉戲撲翅,不小心掀起美洲颶風的花樣蝴蝶,求你告訴我,撒嬌的伊莎貝爾如今究竟在哪里??》的詩《伊莎貝爾難道你不應當反思?》中,充分發(fā)揮想象,集中抒發(fā)了自己對人類共同處境的深切關懷和憂患,體現(xiàn)了詩人的寬廣胸襟。對于颶風伊莎貝爾在北美的肆虐,詩人焦慮的是,這可能是因為“大自然已不堪摧殘/而對人類瘋狂地報復。”詩人擔心由於人們?yōu)E用自然資源,“興許有一天……亞馬遜的熱帶雨林”,會演化成“撒哈拉大沙漠”。詩人還喝斥了戰(zhàn)爭對生命的屠戮,警惕和擔憂曾對亞洲各國犯下滔天罪行的日本軍國主義的幽靈復活。同時,詩人還對人類瘋狂地進行克隆,發(fā)展核武,釋放廢氣造成地球臭氧空洞,表達了深切的憂慮。 詩人還在階梯詩《山的渴望》中,通過山的形象,以重復變奏的形式,反復申訴了山的唯一的渴望,那就是──碧天、微風和白云,并大聲地喊出:“請/不要/打破/山的渴望?。?/span>”在詩歌《山的訴說》中,詩人以山的口吻,告誡人們不要肆意開挖,破壞綠化,要不,喜馬拉雅山“終有一天也得 倒塌”。在詩歌《我的名字叫虛空》和《我竟生活在肥皂泡的世界里》中,詩人也表達了對人類“玩蘑菇云”與加劇“厄爾尼諾”現(xiàn)象的強烈焦慮。 詩人這種內(nèi)在的關切人類的廣闊心胸,自然會透過他的文學作品,表現(xiàn)出其特有的素質(zhì)──磅礴的氣勢。 
三 漂者至真 宇宙大自然億萬年盲動,驚險演化出來的萬物之靈長的人類,這被包裹在無際暗黑虛空中的──宇宙之花,以其內(nèi)在的靈光,使瑰麗的花朵,在暗黑的虛空里顯現(xiàn),并透亮周遭。 世界是黑暗的,是人的主觀意識的“真”之光,照亮了目光所及,而目光所及之外,是自在的無底瀚黑。必須擁有真,才擁有照亮周遭的光能,而真,并不為人人所擁有。擁真之人,是幸運者,而虛空漂者龔立人,正是這種幸運者之一。 虛空漂者龔立人擁有的真,體現(xiàn)在他對世界與自我執(zhí)著持久的深刻思考與認知(探求本真);對人類共同處境與命運的深切關懷、同情與憂慮,對昔日愛戀的深切懷念與對現(xiàn)實美好情愛由衷的夢幻憧憬,以及對他人的熱情關愛與懇切的寫作態(tài)度(感情真摯)。 探求本真──
龔立人“曾是堅定不移的唯物論者”,研習過相關的著作,后為“量子學對物質(zhì)世界的認識逼近佛學中觀派的哲理而困惑”,潛心研習佛學、道學和易經(jīng)多年,獲得了獨特的體驗和心得,并參考科學的發(fā)展,形成了自己獨特的世界觀和獨到的眼力。 龔立人在一系列的詩歌和散文中,深入淺出地思考了世界的本質(zhì),如詩歌:心比宇宙大的《我乘太陽風》、映出整個宇宙的《露珠》、揭示世界虛無本質(zhì)的《來自虛無走向虛無》、宇宙肢體不可逆轉(zhuǎn)地紅移的《我的名字叫虛空》、人生是一場等待的《期待中的流星雨》、思考虛擬與現(xiàn)實關系的《平行又交叉的兩個宇宙》;散文:安托精神的《尋覓歸宿》、認為發(fā)現(xiàn)價值比普通勞動和創(chuàng)造更有意義的《頑石的價值》、探詢自己寫作心情回歸的原因和路徑的《心情的回歸》、探求宇宙時空度量的《宇宙到底有多大》以及從對兒童游戲的思考得出“事物一分為三”的結(jié)論的《石頭、剪刀、布》等等。 龔立人獨到的眼力,還體現(xiàn)在他的一系列詩歌評論上。他能抓住詩歌作品的風格和特點,進行細致深入的評論,發(fā)掘作品內(nèi)在價值和作者的內(nèi)心世界,如《劉立志的詩──令人震撼又耳目一新的詩》、《楊明通的詩之我見》、《來自生活的強音,讀中雨的詩有感》、《史鑫的詩──好花看到半開時》、《百話爭言的詩──獨上高樓云渺渺》、《憂郁的美,等海的魚的詩》等等。 龔立人對世界本真的深刻認識,使他具有某種先覺的洞察力,這種洞察力像黑暗中的光線,能為別人照亮前進的道路。他的一些詩歌和散文體現(xiàn)了這一點,如詩歌《善待今天》、《來自虛無走向虛無》、《猶如一夢》;散文:《龔立人的詩觀》、《頑石的價值》、《石頭、剪刀、布》等等;這一點,更體現(xiàn)在他對劉立志所獨創(chuàng)的詩歌樣式──“劉立志語符象形詩”的一系列解讀(在僅有文本,沒有額外提示的情況下的獨立解讀)上,他通過對這種曾被稱為語符“天書”的“詩歌形式內(nèi)在獨特語法規(guī)則的感悟,充分發(fā)揮自己的想象力,豐富和具體化了這種詩歌的內(nèi)涵,其解讀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詩的創(chuàng)造。這種解讀嘗試,對劉立志語符象形詩的探索與發(fā)展,具有重要的意義”(引自《劉立志按語》),同時也為他人對“劉立志語符象形詩”作出各自的獨立解讀,提供了有益的啟示與借鑒。 感情真摯──
“我寫詩是為了心中那盞永不熄滅的燈,”龔立人坦然寫道。他那盞燈理性與感性交熾,燃燒的燈芯飽蘸旺盛的真摯感情的明燈,在動蕩人世的風雨飄搖中,仍然“永不熄滅”。這暗黑中情真的桔黃之光,照亮所及,使所及之人事,從瀚黑中凸顯出來;同時這情真的桔黃之光,以它的暖色調(diào),通過感覺的調(diào)節(jié),象征性地溫暖所及。 龔立人真摯的感情,首先體現(xiàn)在他對人類的真誠關愛,本文第二節(jié)“磅礴殿堂”討論他“對人類共同處境的深切關懷和憂患”時,有較詳細的介紹,這里不再贅述。 其次,這種真摯的感情,表現(xiàn)在他對昔日愛戀的深切懷念,和對現(xiàn)實美好情愛 由衷的夢幻憧憬的一系列詩歌中: 詩人佇立在離別的荒涼《車站》,望著載有心上人的遠去列車,為神秘力量強行拆散他們這對熱戀中的情人,而悲痛心碎,淚流滿面,唯一能“慶幸”的,是唇上留有心上人熱吻的“香甜”;詩人的愛,卻又打上傳統(tǒng)含蓄的烙印,他竟因愛之深,此后不敢去見心上人,怕“攪動”了她“已埋在心底的深潭”,而每當自己有了思念,便回憶“最后吻別的車站”。詩人《難忘昨天》那冰天雪地里的“圣潔愛情”,難忘雙雙攜手行進崎嶇山路,艱辛跋涉荊棘山巒,歌之舞之,“向所有的艱難挑戰(zhàn)”。詩人懷念昔日戀人,闊別重逢,雙方仍然能看得懂對方的“每一個手勢”、“每一個眼神”,只是心中忐忑:《我不知道可曾傷過你的心》。詩人《順手扯下天上彩虹》,“鋪設出世上最寬光纜”,要以自己的深情,灌溉昔日戀人的“心田”。 詩人用“金燦燦的沙”,在海灘上建造了“一座溫馨的城堡 夢寐的家”,卻被“一個天真的小孩 一條瘋跑的小狗”,無情踩塌踢毀,詩人“傷楚 凄涼”,“潸然淚下”,良久,“一個清純的姑娘”飄然而至,牽住了詩人的手,夢幻般地,《海灘上飛來一個家》。詩人去金字塔問斯芬克斯,上南極冰山逼問潘多拉,在瑪雅神殿透視水晶球,訪遍龐貝城的花匠,這般千辛萬苦,究竟為何?詩人回答:只為《尋找我四千萬年前丟失的藍色玫瑰》。詩人宣稱,“在那虛無的世界”,《我等待著虛無的她》,“夢中常見/她托著凈瓶提著魚籃”。詩人仰首望天,等待一生,就是為了能終於看到《期待著的流星》,“帶著閃耀的光芒劃過夜空”。詩人“不 寐盼入夢 入夢怕離愁”,千思萬想,“何日再牽那雙”抓走了自己的心的《手》。無論雪天、雨天還是艷陽天,頭頂都會出現(xiàn)一把《紅傘》,詩人趁秋天紅傘出現(xiàn)的機會,牽住了紅傘姑娘的手,當正要為她戴上“那枚指環(huán)”,鬧鈴將他“吵醒,還得去上班”。 此外,龔立人感情的真摯,還體現(xiàn)在他懇切的寫作態(tài)度,和對他人的熱情關愛。 “在道學、佛學、易經(jīng)的理論中苦覓”過,進而“戰(zhàn)勝了自己”,并重獲寫作“心情的回歸”的虛空漂者龔立人,對于久別重逢的寫作,抱有真誠的敬意,盡力發(fā)揮自己的寫作才能,其詩歌技巧,有寬裕的提升空間。 龔立人的詩評眼光犀利獨到,細致深入,語言活潑,風趣幽默;詩歌感情真摯樸素,氣勢磅礴;散文深入淺出,深邃,博學。 龔立人孜孜不倦地做著第一手詩歌批評的扎實工作,他知道,要建砌中國漢語詩歌批評的龐大殿堂,就必須勤奮雕鑿第一手詩歌批評資料的堅固基石,因為沒有這些堅固的基石,便無從砌起,即使建砌起來,也會因基礎不穩(wěn)而倒塌。而目前緊急缺乏的,正是同代人的第一手詩歌批評資料源這種堅固基石。 於是,龔立人豎起了詩評的天文望遠鏡。 龔立人詩評的天文望遠鏡,不違避肉眼可見的明星,但他更愿意將鏡頭朝向宇宙爆炸的中心,以便從中發(fā)現(xiàn)目前尚未被人們認清、迅猛飛來的真正巨星,從而作出先知的預告;他還費力地用鏡頭搜索天空,擱置急功近利的體積、明暗尺度標準,去發(fā)現(xiàn)暗麗虛空中未被人知的新星,而不介意新星的明暗大小。 龔立人詩評的“天文新星真誠搜索行動”,在昏暗的詩界亮起了一柱行走的桔黃火光,火光照亮所及的詩人,同時也以它的真誠的暖色調(diào),激活被照亮詩人的色彩冷暖感覺,溫暖他們的心,使他們獲得更多的勇氣和信心。 網(wǎng)絡時代的今天,詩人多如牛毛,但詩評家,有興趣、有能力、有時間,并且愿意投入大量時間和精力寫詩評的人,卻相應寥寥,因而詩評家在詩界(尤其網(wǎng)絡詩界)倍受重視與歡迎,是詩人們與詩論壇爭取的對象。正因如此,詩歌批評方面的成功,便能對中國漢語詩歌產(chǎn)生影響──通過對詩人和讀者的影響,達至對漢語詩歌的影響,而對漢語詩歌的發(fā)展產(chǎn)生影響,這一點就很了不起,也很有意義。而且這種同代人的第一手詩歌批評資料源,是建砌宏大詩歌批評殿堂的重要基石。 虛空漂者龔立人,正具備這方面的實力和條件,他正在,并定能在漢語詩歌批評方面,取得不容忽視的突出成就。
劉立志 2005/6/23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簡介: 劉立志,1994年自中國大陸旅加,現(xiàn)居加拿大。 小說家、畫家、詩人、學者。世界文學碩士。 曾應邀出席國際比較文學學會在加拿大阿爾伯塔大學舉行的 “ 第十四屆國際比較文學學術(shù)討論會”,在會上宣讀論文。 寫有長篇小說《痙攣掙扎的手》,諸多詩篇、小說和論文, 并創(chuàng)“劉立志語符象形詩”獨特詩歌樣式。 劉立志網(wǎng)! www.
本貼于2005-06-24 15:14:54在 樂趣園 → 詩歌文學 → 虛空之漂者發(f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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