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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 34 周總理與我們通宵研究接管上海后的文化工作

 蘭州家長 2025-05-03

迎接新中國的誕生

1949年5月4日,潘漢年、許滌新、我和沈寧一行四人,從香 港搭乘一條掛巴拿馬旗的貨輪到了塘沽。到碼頭來接我們的是馮 弦同志,他和漢年很熟,我和滌新則是初次見面。在海員俱樂部吃 了飯,在一家招待所住了一夜,次日就乘火車趕回北京。

平津解放 還不過幾個月,天津街頭還是那副敗落的樣子,但是隨處都可以看 到慶祝五一勞動節(jié)的標語,也不時能聽到《解放區(qū)的天》和《團結就 是力量》的歌聲。

傍晚到了弓弦胡同十五號李克農(nóng)同志的住處。 克農(nóng)和我自1941年初在桂林分手, 一轉眼已經(jīng)八年多了,相見甚 歡,不知有多少話要說。

剛坐定,克農(nóng)就叫人來給我們拍照,他說: “我們這些人大難不死,居然在皇帝老爺所住的北平見面了,應該 攝影留念。”

晚上,他設宴為我們洗塵。自從離開香港,我們就聽不 到時局的消息,所以一到弓弦胡同,就先向克農(nóng)要當天的報紙,一 個“小鬼”拿來一個報夾子,又偏偏沒有6日和7日的報紙,好容易 才從克農(nóng)口中知道了“三野”已在5月3日解放了杭州的消息。

克 農(nóng)是酒豪,拿出一瓶據(jù)說是美國人送給他的陳年威士忌來殷勤勸 酒,但我們三個人都不會喝酒,結果是他自酌自飲。

談了不久前剛 從香港回到解放區(qū)的民主人士——李濟深、黃炎培、郭沫若等人的 情況,和與國民黨談判的花絮,他忽然想起似的指著我說,你的“老 部下”金山在這次談判中立了功,詳細的情形讓他向你們談吧。久 別重逢,話是講不完的,這頓飯吃到11點鐘才散。

最后他說,前幾 天陳毅來電,圍攻上海的戰(zhàn)役已經(jīng)開始,你們在北平的日子不會太久,從明天起,你們就別想休息,今晚好好睡一覺吧。

我是平生第一次到解放區(qū),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如需要衣物和零花錢可以向后勤部去領,住旅館、叫汽車可以不必付錢,一切都 由“公家”供給等等,好在潘漢年是老手,所以向組織部報到,向中 央?yún)R報香港情況之類的事,都由漢年去安排。

我只請李克農(nóng)給我 和廖承志通了一個電話,想讓沈寧寄住在他家里,以便我輕裝南下,承志很高興地同意了。

第二天,我們就住進了北京飯店三樓(現(xiàn)在的中樓),記得潘漢 年住的是三O 三號。(事情也真巧,1955年4月底,潘漢年被捕, 也住在這個房間。)

正如克農(nóng)預料,這之后的日子果然忙得不可開交。

為公,我們 南下之前,必須接受中央領導同志的指示;為私,我們三個人都想 和闊別多年的朋友們見見面,敘敘舊情,和了解一下他們的現(xiàn)在和 將來的工作。

前者一切都由漢年去聯(lián)系,過了一天,漢年就初步擬 定了一個日程,他說,毛主席、劉少奇、朱德同志都在香山,工作極 忙,所以接見的日期要擠時間,由中央辦公廳決定后臨時通知。

恩 來同志則在城里,明后天就可能約見,所以還有一天我們可以自由 活動。

吃了早飯,我和漢年先到中央組織部,簡單談了一些香港的 情況,然后又一起到了弓弦胡同,我急于想知道幾位熟朋友的地 址,以便抽空去拜訪,克農(nóng)就要秘書給我抄了一張鄭振鐸、周揚、袁 牧之、金山、薩空了等人的住處和電話號碼的單子。

我問他錢杏郵 現(xiàn)在哪里,他說錢被黃克誠留住在天津,但他本人很想回南方工 作,假如你想見他,我打個電話要他來看你就是了。

當天下午我到 前能寺十六號去找周揚,我和他1946年在上海分手之后,也已經(jīng) 三年不見了,要談的事很多,記得那天談的主要是當時還在大后方 和香港的文藝工作者的情況,因為恩來同志已經(jīng)決定,要盡快召開 一次全國文藝工作者的會師會議(即后來在7月間召開的第一次文代大會),所以他要我開一張能出席這次會議的大后方文藝工作 者的名單。話還沒有談完,漢年就派車來接我,說晚上朱德同志約 我們吃飯。

回到北京飯店,“朱老總”已經(jīng)在三O 三號和漢年、克農(nóng)、滌新 聊天。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位被斯諾、史沫特萊描寫成傳奇性人 物的將軍,這一天他穿著一身深色粗呢中山裝,熱情地站起來,像 見到老朋友似地和我握手,第一句話是:“早知道你的名字了,不容 易啊,你們這些文化人?!?/p>

我仔細端詳著他,平易純樸,真不像是一 位叱咤風云,指揮百萬大軍的大將!已經(jīng)是六十開外的人了(記得 1947年冬,我曾在《華商報》寫過一篇《祝福您,朱總司令》的祝壽 文章),但顯得意外的壯健、年輕。

他請我們吃了一頓很好的、并不 比香港差的西餐,飯后喝咖啡的時候,李克農(nóng)還講了一個笑話,說 國共談判的時候,張治中將軍請共方工作人員吃西餐,飯后他問一 個通訊員好不好吃?

回答是西餐很好,只是最后的一杯“藥”(咖 啡)實在太苦,朱德同志哈哈大笑,對服務員說:我們這些人不怕 苦,再來一杯苦藥。

金山、袁牧之相繼來訪。金山談了許多國共談判中的花絮,及 1946年接管“滿影”的經(jīng)過。牧之則告我錢杏郵已從天津到京,并 已約好次日上午來訪。

11日晚,恩來同志約我們三人到設在后圓恩寺胡同的華北局 見面,由漢年報告了三年來在香港的工作,主要是各民主黨派在香 港召開代表會議的經(jīng)過,其中有一段是李濟深先生離港時的驚險 情景。

恩來同志對接管上海工作作了很具體的指示,并告訴我們, 中央決定潘漢年任上海市常務副市長,分管政法、統(tǒng)戰(zhàn)工作,許滌 新協(xié)助曾山同志接管財經(jīng),我則任市委常委兼文化局長,負責接管 文教系統(tǒng)的工作。

談到近11點。恩來同志用他的車子送我們回 北京飯店,路上,他忽然想起似地說:前兩天邵力子和他談起錢昌照的事,問我錢是否還在香港;我回答:我和錢談過兩次,資源委員 會的物資和技術人員他已作了安排,我離港后由喬冠華和他保持 聯(lián)系。恩來同志說這是一件大事,明天就電告喬冠華請錢早日回 來。

12日一早,錢杏郵來訪。我于1937年冬離開上海,已和他闊 別十二年了。他先在上海辦書店,編雜志,寫劇本,太平洋戰(zhàn)爭后 他到了蘇中抗日根據(jù)地,后來又隨軍到了蘇北、山東,解放戰(zhàn)爭時 期他又從威海衛(wèi)到了大連。1949年東北解放后他才拖兒帶女到 了天津。

經(jīng)過這一段艱苦的戰(zhàn)時生活,他還是精神抖擻,健談如 昔,但是他一再說,老了,手腳不輕便了,其實,他和我同年,這一年 都是四十九歲,當然,他在戰(zhàn)地跋涉了八九年,備歷艱辛,所以我 說,你身體上受折磨,可是思想上的收獲可比我大得多了。

他不忘 故人,居然還送給我一本廣州出版的我翻譯的石川達三的《未死的 兵》和一本桂林出版的《愁城記》,他說這是在大連和天津的舊書鋪 里找到的。

接著,金山、袁牧之來,我們一起到東單的一家小館子 里吃了午飯。

下午,接到通知,中央負責同志將在香山接見我們, 要我們晚8點以前到香山某一別墅,記得陪同我們去的是王拓同 志。

晚10時,毛主席單獨接見了我們,主要是聽取潘漢年關于香 港工作的匯報。當時,正是英國紫石英號在南京肇事之后,所以他 問起港英當局對我們的態(tài)度,我們回答,在國共和談破裂之前,港 英當局還懷有一種“劃江而治”的幻想,所以他們千方百計地想把 李任潮留在香港;后來我軍勝利渡江,南京解放,他們的態(tài)度有了 一些改變,我們公開舉行慶祝解放南京的酒會,他們也沒有干涉, 還讓一些“太平紳士”參加了我們的酒會。

至于紫石英號事件,發(fā) 生在我們離開香港之后,所以這之后他們的態(tài)度有沒有改變,我們 就不知道了。

毛主席笑著說:英國人比美國人老練,看來他們是會留有余地,不會把棋走死的。

我們請他指示接管上海的方針政策, 他說總的方針,中央已給陳、饒發(fā)了電報,重要的一點是盡可能完 好地保存這個工業(yè)城市,不要讓國民黨實行焦土政策,至于具體做 法,可以按恩來同志給你們的指示辦理。

談了大約一個半小時,最 后對我說,關于文化方面的事,少奇同志最近去天津視察了一下, 有些要注意的事,他會具體地和你們交代的。

毛主席情緒很好,一 直面帶笑容,在潘漢年作匯報時,他有幾次很風趣的插話,使我有 點感到意外的是他也把漢年叫作“小開”。

原先決定在香山住一天,等少奇同志接見,可是第二天一早就 接到通知,說恩來同志決定當天晚上在中南海開會,我們三個人都 要參加,所以吃了早飯就趕回北京飯店。

恩來同志約定的時間是 晚上9點,所以我抽空就到護國寺附近的麻花胡同去找廖承 志,見到了何香凝先生、經(jīng)普椿和李湄。沈寧在香港時和李湄同在 培僑中學念書,親如姊妹,所以把她寄托在廖家,生活、上學等等, 一切都請“肥仔”全權處理。

晚8時,和漢年、滌新一起到了中南海,是勤政殿還是別的什 么殿,我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反正這是平生第一次到了皇帝住過的地 方,茅盾、薩空了、胡愈之已經(jīng)先到,接著周揚、袁牧之、錢杏郵、沙 可夫相繼到達,大家都是熟人,只有沙可夫是第一次見面。

大多數(shù) 人都是久別重逢,而且,除許滌新是經(jīng)濟學家之外,都長期從事文 藝、新聞工作,所以對解放后的文化事業(yè),各有自己的抱負和設想, 大家談得十分高興,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直到恩來同志打電話來通 知,說他正在和幾位民主人士談話,可能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到會, 要我們暫時等待,這時看了一下表,才知道已經(jīng)近10點了。

這是 一次難得的聚會,每個人都有許多話要說,都有許多事想問,所以 盡管勞累了一天,誰都希望有這樣一個交換意見的機會,恩來同志 大約快12點鐘才趕到會場,他先向大家道歉,說他遲到了兩個小時,

然后開門見山地說,今天約大家來,是想對幾個急需解決的問 題聽聽各位的意見,第一是新政治協(xié)商會議即將召開,中央決定要 在政協(xié)開會之前,開一個文藝界的代表大會,目的是解放區(qū)的和大 后方的文藝界會師,加強團結;

第二是今后的新聞工作問題,特別 是新解放區(qū)的辦報方針和如何對待民辦報紙的問題;

第三是上海 即將解放,漢年等人很快就要南下,想聽聽大家對解放后上海文化 工作的意見,因為上海是最大的文化中心,情況又比較復雜,今天 在座的又都長期在上海工作過,所以希望大家對這項工作提點看 法和意見。

對第一個問題,周揚、沙可夫先報告了對文代會的籌備經(jīng)過, 我也把周揚要我開的一張當時還在香港、上海和西南一帶的文藝 家名單交給了恩來同志。

茅盾、愈之相繼發(fā)言,談的都是文化方面 的事,錢杏郵作了補充,談了戲劇和民間文藝的情況。

然后恩來同 志講話,大意是說:這次文代會是會師大會,團結大會,團結的面要 寬,越寬越好,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不單解放區(qū)文藝工作者 和大后方文藝工作者要團結,對于過去不問政治的人要團結,甚至 反對過我們的人也要團結,只要他們現(xiàn)在不反共、不反蘇,都要團 結他們,不要歧視他們,更不該敵視他們,假如簡又文、王平陵還不 走,也要爭取他們,團結的總方針是凡是愿意留下來的,愛國的、愿 意為新中國工作的人,都要團結,都要爭取,這是一個“聞道有先 后”的問題。

今天在座的都是新文藝工作者,新文藝工作者有責任 團結舊文藝工作者,可以肯定地講,舊文藝工作者(一般所說的舊 藝人)在數(shù)量上比新文藝工作者多,在和群眾聯(lián)系這一點上,也比 新文藝工作者更寬廣、更密切。當然,新文藝工作者內部,也還有 消除隔閡,加強團結的問題。

最后,恩來同志說,這不是我個人的 意見,而是黨中央的決策,少奇同志不止一次和我談過,要花大氣 力團結舊藝人的問題,特別是京劇和地方戲藝人的問題。

(1978年文化部退回給我的文物和我的筆記本中,居然還找到了一本當 時的札記本,以上恩來同志的指示,是確切無誤的。)

談完第一個問題,已經(jīng)是午夜1點鐘了,暫時休息,吃了宵夜, 然后談新聞工作的問題。

恩來同志請胡愈之、薩空了坐在他的身 邊,以親切的口吻說,我們過去在山溝里辦報,讀者對象主要是工 農(nóng)兵和干部,入城之后,情況就不同了,特別是像北京、上海、武漢、 廣州這些大城市,為此,要請你們這幾位辦報有經(jīng)驗的人給我們出 主意,提意見。

按解放前那樣辦當然不行,辦成解放區(qū)那樣,讀者 也會不習慣,達不到教育、宣傳的目的。此外,還有一個民辦報紙 的問題,像《大公報》、《申報》、《新聞報》、《新民報》,以及黨領導的 外圍報紙,這是一個相當復雜、政策性很強的問題,我們初步的意 見是北平、上海這樣的地方,還可以保留幾家民營報紙,具體辦法, 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國民黨的黨報,當然要接管改造,但是從業(yè)人 員,還是要分別不同情況,妥善安排,這個問題要特別慎重,不能魯 莽從事。愈之,空了和我都談了一些想法,大家一致同意恩來同志 的指示。

談到第三個問題,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鐘了,恩來同志建議休息十 五分鐘,到外面去散散步。

前一天下了一場雨,中南海的空氣,特 別涼爽,恩來同志對我說,抗戰(zhàn)前你在上海工作了十年,這之后一 直在蔣管區(qū),熟悉大后方情況,所以中央決定派你到上海去主管文 教工作,全國解放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一下說,我在大學學 的是電工,還是讓我回本行吧。他搖了搖頭,笑著說,不行了吧,丟 了二十多年,學過的東西都忘了吧。

我爭辯說,落后了,可是和全 外行比起來,總還可以……他說當然也可以考慮,但是我看你還是 搞文化、新聞界的統(tǒng)戰(zhàn)工作為好。

回到會議廳,接著談上海解放后 文化——主要是文藝方面的問題,恩來同志先讓潘漢年講上海的 一般情況,和我們在香港時對這一工作的設想和布置,例如黨內通過劉長勝,黨外通過張駿祥,讓地下黨和進步文化界安排的“應變” 措施等等,我作了一些補充,杏郵談了必須大力保護博物館和圖書 館的問題。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來不及詳細討論,我記得恩來同志作 結論時只講了以下幾個問題:

一是總的方針一定要嚴格按照七屆 二中全會的決議辦事,一定要謙虛謹慎,要學會我們不懂的事情, 對文化教育等等方面,上海是半壁江山,那里有許許多多學者專 家,還有許許多多全國聞名的藝術家、科學家,所以要尊重他們,聽 取他們的意見。他問杏郵和我,梅蘭芳、周信芳、袁雪芬……是不 是都在上海,你們到了上海之后,一定要一一登門拜訪,千萬不要 隨便叫他們到機關來談話,他們在群眾中的影響,要比你們新文藝 工作者大得多;

二是除舊政權的“留用人員”外,各大學、科學單位、 圖書館、博物館等等的工作人員,除極個別的反共分子外,一律讓 他們繼續(xù)工作,維持原職原薪,這樣做可能有人反對,但一定要事 先做好思想工作;

三是對一切接管機關,必須先作調查研究,摸清 情況,等大局穩(wěn)定下來之后,再提改組和改造的問題,請你們把這 個意思告訴留在上海的地下黨同志和進步民主人士,他們在淪陷 時期吃了苦,經(jīng)受了考驗,但解放后千萬要以大局為重,不要計較 個人恩怨,總的一句話是要團結,要安定。

講完了這三個問題之 后,他站起來走到杏郵身邊,對他說,對于保護文物和古籍問題,今 天來不及討論了,請漢年同志掌握,我相信陳毅同志是會妥善處理 的,等政局穩(wěn)定了之后,可以請振鐸先生到上海去看看,出點主意。

散會之后,回到北京飯店,已經(jīng)快天亮了,剛睡下不到幾個小 時,金山闖進門來把我叫醒,說他已經(jīng)約好了幾位戲劇界的朋友, 同到中山公園的一家餐館去一敘,這當然是不能推卻的。

可是當 我穿衣洗臉的時候,錢杏郵也來了,他說你好容易到了北平,不久 就要走了,總得到琉璃廠去看看,當時我對書畫、碑帖之類完全不 懂,也沒有興趣,就把他拉在一起,到中山公園去喝茶,閑聊了一陣。

少奇同志在什么地方接見我們,我已經(jīng)記不清了,談的時間不 長,主要談的是政法、經(jīng)濟方面的事情。

我記得他問潘漢年,青紅 幫會不會像1927年那樣搗亂。

潘回答說,他和杜月笙的兒子杜維 屏有聯(lián)系,1948年在香港,漢年和我還去看訪過杜月笙,我們離開 香港之前,杜月笙曾向我們作了保證,一定安分守己。又說,據(jù)他 了解,黃金榮那幫人也不敢鬧事。

少奇同志要潘漢年告訴陳毅、饒 漱石,先不動他們,觀察一個時期再說。

臨別的時候,少奇同志忽 然想起似的對我說,他對天津解放后禁了一批舊戲很有意見,他 說,對京戲和地方戲,先不禁,禁了戲大批舊藝人就會失業(yè),就會鬧 事。舊戲宣傳封建迷信,但我們也不怕,它宣傳了幾百年,結果還 是共產(chǎn)黨得了天下,戲劇要改革是肯定的,但不要急,你們要抓大 事,這些事可以放一放,等天下平定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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