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線黯淡。他緩緩舒展開右手 刻意站成一株梨樹的姿勢 堵住三尺寬的窗口 天空有鳥兒自由飛翔,云的缺口處 可以插入野菊和山的骨架 懸在鐵皮頂的燈晃了起來 風鈴沒有響,卑微的啤酒瓶 滾到了滿是泥漿的膠皮鞋旁邊 又忘記了擦拭 被鋼筋劃傷的手背 他有些懊惱,把三道紊亂的皺紋 按進白水粥蕩起的漣漪 撕裂,扭曲,蹂躪 仍舊無法將性格缺失的干饅頭 重新塑形 雨要來了?;疑馓讙煸阡摴苌?/span> 遮擋住歪斜在床邊的牛仔背包 有人在叫,他拎著沾滿塵埃的名字 沖出去,將自己曝光在 高高的腳手架。然后沉默 像游不出深水的魚一樣沉默 更多時候,生活就是一塊 難以彌合的瘡疤 抬頭,依然能看見鳥兒在飛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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