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地鐵不算擁擠,上車下車更替頻繁,可我總也混不到座位,站到常營才坐下,聊勝于無。 坐了沒兩站,有個穿厚外套的女士上車站我跟前,左右擺胯在那兒晃蕩。車不擠,這事兒也礙不著誰,所以也不好說什么。 可這么朵眼前花在那兒擺,還是挺鬧心。我只好把手機(jī)舉高一點兒挪近一點兒,擋住視線,圖個眼不見心不煩。 沒多一會兒,這女士脫了外套,又過一會兒,開始一下一下胡嚕肚子。我心里納悶兒,這人怎么這么多戲,好鬧心。 把手機(jī)挪出視線,偷偷打量一眼,頓時明白了,原來是個孕婦,在這兒暗示呢。 我心里的惡魔噌地一下竄出來,差點兒沒笑出聲。 這種表演毫無意義呀!如果有人愿意讓,無需這么多表演也已經(jīng)坐下了,沒人愿意讓,把肚子胡嚕出火星子來,照樣能裝看不見。 我正天人交戰(zhàn),猶豫著要不要成全這場演出,旁邊的先生下車了。你看看,趕上不愿意讓的,兩站也不肯少坐。有這功夫折騰,不如去愛心專座直說:我需要這個座位,請把它讓給我。 如果碰見的不是我這樣沒素質(zhì)厚臉皮的,十有八九這個座位就得著了,也省得你表演得辛苦,我裝沒看見裝得辛苦,你好我好大家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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