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課文名篇《春》《濟南的冬天》《雨的四季》《在長江源頭各拉丹東》《登勃朗峰》《蘇州園林》《大自然的語言》等都是以大景物取勝;那么《一棵小桃樹》《貓》《白楊禮贊》《紫藤蘿瀑布》《蟬》則是小景物寫作的典范。有同學不禁會問,到底是大景物好寫,還是小景物好寫?盡管它們都可以寫出好作品,但取大景物,容易寫,但是要想寫好很難;取小景物,寫好要容易一些。賈平凹的《一棵小桃樹》,是一篇典型的狀物散文。作者寫小桃樹不是單純地就物論物,而是將小桃樹人格化,賦予它“我”的性格、情感和思想。小桃樹的生長即“我”的成長,它命運是與“我”相融相通的。文章行文基本上也是按小桃樹的生長、“我”的成長,兩條一明一暗的線索并行前進。實際上,作者是在借小桃樹抒情和言志,以此揭示面對人生的艱辛,要不畏挫折、逆境成長、與命運頑強抗爭的道理,抒寫自己對未來理想和幸福的執(zhí)著追求。宗璞的《紫藤蘿瀑布》,作者從“賞花”“憶花”“悟花”來寫紫藤蘿花,寫它優(yōu)美的形象,它的繁茂與蓬勃。一方面歌頌了紫藤蘿頑強不息的生命力,抒發(fā)了作者對美的本質的追求;另一方面也引發(fā)作者對人生命運的思考,對生命意義的拷問,那就是面對人生的挫折厄運、變幻無常,要化悲痛為力量,堅信生活的美好與生命的永恒,積極樂觀地開啟新的生活。鄭振鐸的小說《貓》,文章寫“我”養(yǎng)三只貓的經歷,喜歡前兩只貓,卻見證了兩只貓的悲劇,厭惡第三只貓,更是制造了它的悲劇。字里行間流露著“我”對亡失小貓的悲痛、遺憾,對第三只小貓的愧疚,這是淺層的情。深層意義上,是“我”對善待弱者、關注生命的反思,對人生意義的思考,是對人性良知、世情溫暖的呼喚。從上面的分析不難發(fā)現,無論描寫植物還是狀寫動物,都要融入自己的情感和思考,或借物抒情,或借物喻理,或托物言志。有時,還需發(fā)揮想象,采用擬人化的手法,直接賦予物以情思和品質。因此,在選擇寫作的物時,就要善于發(fā)現與自己有情感交集,可以用來比擬和象征或其本身就包含某種道理的景物。這類文章適合寫成散文,或者說明性文章。寫成說明性文章時,可側重借物傳遞知識信息或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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