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馬狼山,命懸長津;冰血槍寒,生死碰撞一一《鐵血長津湖》! 1950年11月24日拂曉,志愿軍27軍80師進至長津湖東岸,在深浦里、舊鎮(zhèn)和積物里一線隱蔽待命。 此時,80師師長張铚秀也在附近的天宜水里開設了指揮所,只等軍里一聲令下,指揮部隊進入攻擊位置。 下午,攻擊新興里和內洞峙的命令來到:26日夜里發(fā)起攻擊,27日拂曉結束戰(zhàn)斗。 27軍的這個命令,是出于軍偵察大隊前期的偵察估計:新興里和內洞峙一線只有美軍陸戰(zhàn)1師的一個營。 接到命令后的張铚秀,與師政委張英勃、副師長彭輝以及參謀長劉春芳,迅速制定出了80師的作戰(zhàn)方案: 238團由北朝南,239團東朝西,240團2營由西朝東,合力攻擊新興里;240團1營、3營,三面攻擊內洞峙;同時,配屬的81師242團割斷與下碣隅里聯(lián)系,阻敵北援和南逃。 用9個四四編制的營,去攻擊陸戰(zhàn)1師的一個營,80師上下無不充滿了必勝的信心,敵人就是神兵天降,也難逃被全部消滅的命運。 ![]() 張铚秀(右)與張仁初(左)、李耀文(中) 任何一場戰(zhàn)爭都有一個鐵律,其勝敗無不取決于局部和全局敵我力量的懸殊。誰若少器量了對手,那么流血與犧牲就一定會無情地器量自己。 而80師乃至27軍和9兵團,卻一時無法得知長津湖東岸的美軍正在由一個營增加到一個加強團,用3個團去殲滅火力超過了整個27軍的美軍一個加強團,這注定了是一場血戰(zhàn)中的鏖戰(zhàn)。 而這時,80師自己也發(fā)生了突然的變化:9兵團急令師長張铚秀調任26軍任副軍長。 電話是27軍政委劉浩天親自打來的,說軍長彭德清實在頂不住了,副軍長詹大南馬上來接任指揮,白天交接完畢,夜里趕到兵團部報道。 張铚秀盡管是升任副軍長,但內心卻不愿意離開自己的老部隊。 張铚秀太熟悉80師了。全師不說營團干部,36個作戰(zhàn)連隊的72名連長和指導員,他幾乎都能叫上姓名來,更何況作戰(zhàn)方案的許多細節(jié)也都在他的腦子里。 師政委張英勃、副師長彭輝急得要命:“臨陣換將,自古是兵家大忌,難道上級不知道嗎?” 師參謀長劉春芳,說話行事一向十分謹慎,但也沉不住氣了:“早不換晚不換,偏偏大戰(zhàn)前夕的當口換!” 其實,早在80師離開江南北上山東時,9兵團已經有了調張铚秀擔任26軍副軍長的想法。剛擔任27軍軍長不久的彭德清,上下一番工作才硬硬留住了張铚秀。 可軍令如山,張铚秀只有馬上執(zhí)行9兵團的命令。 11月26日清晨,張铚秀驅車趕到9兵團機關駐扎的勝芳洞時,熬紅了眼睛的宋時輪,第一句話是:“一線部隊能否按時發(fā)起攻擊?” 張秀報告說:“80師已經制訂了十分詳細的殲敵作戰(zhàn)計劃,并移交給了詹副軍長,當天夜里發(fā)起攻擊當無問題?!?/p> 宋時輪嘆了一聲,道:“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但沒有辦法,26軍嚷得兇,只好調你去任副軍長。張仁初人稱張瘋子,比我的脾氣好不到哪里,你作為副軍長要和他配合好。” 吃過十分簡單的早飯后,張铚秀離開勝芳洞的9兵團部,正式走馬上任27軍副軍長,兩天后的11月28日拂曉,趕到了七里坪的26軍軍指。 ![]() 開國少將張铚秀 11月29 日一早 ,軍長張仁初、政委李耀文按照慣例,專門向張铚秀介紹了軍里的基本情況: 26軍沒有參謀長,政治部主任也未到職;76師沒有師長,只有一名副師長;77師師長剛剛提拔;88師也配屬26軍不久,其主要干部與26軍還不熟悉。 一個軍的部隊出國行軍打仗,怎么能沒有參謀長啊! 而屁股決定腦袋。張铚秀這時才明白,兵團部為何冒著臨陣換將的兵家大忌,讓自己火速上任副軍長了。 同時,張铚秀也意識到,76師師長應盡快到位,77師師長要扶上馬再送一程,88師要加快與軍機關部門融合。而自己,應首先盡快了解熟悉機關部門和所屬各師的主要領導。 可是第二天的11月30日黃昏,張仁初、李耀文突然奉命去兵團部接受任務。兩人臨行前交待張铚秀,帶領軍指連夜南下德實里以北,同時電令各師也連夜行軍南下待命。 而此時的張铚秀,除了軍作戰(zhàn)參謀楊毅,連各科科長的名字還叫不上來,更不能用說還沒見面的各師主要干部了。 35歲的張铚秀,江西永新人,13歲加入兒童團,紅軍時期任營長,新四軍時期任支隊參謀長,解放戰(zhàn)爭初期升任了師長。 十分豐富的戰(zhàn)爭經歷,讓張铚秀養(yǎng)成了一個習慣,少說多做,行勝于言,尤其是到了新的部隊。 張铚秀于是拉上作戰(zhàn)參謀楊毅,一邊行軍一邊了解26軍出國前后的一些主要情況。 11月19日夜里,26軍前衛(wèi)76師自臨江出國,后衛(wèi)88師11月21日夜里入朝。 11月26日早晨,幾乎宋時輪與張铚秀談話的同一時間,剛入朝宿營的軍指便遭遇了美機轟炸,軍首長僅有的兩輛吉普車當即被砸掉了一輛。 11月26日夜,26軍各部隊奉命離開厚昌開始南下機動。 11月27日夜里20軍、27軍打響后,行軍途中的26軍曾請示兵團部,要求派人到預定的戰(zhàn)場20軍方向去了解熟悉情況,搞清敵情和地形等。結果,兵團部沒同意,只派來20軍一名偵察科長介紹情況。 偵察科長告訴26軍說,美軍已經是甕中之鱉了,下碣隅里周圍河流密布,美軍的坦克出不來,20軍偵察營已經將黃草嶺的一個咽喉橋炸斷,美軍的退路斷了,跑也跑不掉了。 26軍一聽,也和兵團部一樣以為,僅僅20軍、27軍便可以解決了陸戰(zhàn)1師。 而到了11月29日,前線便傳來消息說,陸戰(zhàn)1師雖然被圍住了,但不好打。 楊毅也告訴張铚秀,志司轉發(fā)中央軍委的電報,也曾催促兵團部將26軍前調,防止一旦戰(zhàn)場需要預備隊離得過遠。 聽到這里,張铚秀覺得連夜南下十分正確,否則一旦戰(zhàn)場突發(fā)情況,26軍將措手不及。 這時,爬上了一座大山的吉普車開始下坡。因為山路積雪結冰,車輪又沒裝防滑鏈,加上夜間不敢開燈,司機一不小心,吉普車掉進了路溝里,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張铚秀見一時無法將車拖到公路上,于是步行走下了十多里長的山坡,直到吉普車趕上來再繼續(xù)行軍,于12月2日清晨,抵達了德實里以北的文岳里。 而宿營后的張铚秀,心里卻產生了一種不好的感覺。 第一次帶領部隊夜行軍,軍指的車輛唯獨翻掉的竟是自己乘坐的吉普車。更讓張铚秀的憂慮的是,26軍出國前只帶了七天糧食,最先出國的76師已經出現(xiàn)斷糧了。 突然,張铚秀又想到了另一個擔心。此時,正在陸續(xù)朝文岳里附近集結的部隊,還有一些部隊沒有到齊,如果這個時候急令26軍趕到一線,又將是一個大問題了。 還沒等張铚秀睡著,一輛吉普車聲戛然而止,去兵團部受命的張仁初、李耀文乘吉普車趕了回來。 他們告訴張铚秀,說美7師特遣隊即將潰敗,柳潭里的敵人也開始撤離,兵團指示26軍連夜開始急行軍,穿插到五老里以北地區(qū),阻擊一定會逃跑的陸戰(zhàn)1師。 張铚秀研究地圖發(fā)現(xiàn),位于咸興以北的五老里,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卡住了這里等于徹底斷了陸戰(zhàn)1師的后勤,只是距離將近200公里,穿插到位需要相當?shù)臅r間。 而命令必須執(zhí)行,于是與軍長和政委緊急決定,當天下午召集各師開會傳達命令,當面部署行軍路線和作戰(zhàn)任務。 此時,圍殲美7師北極熊團的戰(zhàn)斗已經勝利結束,但80師只能縮編成 8個步兵連和2個機炮連, 所有的連隊也不過50人。 27軍是第3野戰(zhàn)軍的頭等主力軍,80師也是27軍的一等主力師,而殲滅美7師北極熊團過后,80師的戰(zhàn)斗力僅剩下了不到500人。這其中的原因錯綜復雜,但臨戰(zhàn)換將是一個主要的原因。 而接下來,張铚秀倉促上任具體指揮的26軍的遭遇,與80師相比也是有過之而不及。 ![]() 離休后的張铚秀 12月2日傍晚,9兵團來電又更改了命令:26軍的76師、77師和88師連夜出發(fā),于12月3日夜攻擊距離近一些的下碣隅里。 而此時的76師、77師和88師距離攻擊位置都在50至70公里以外,26軍于是急電請示將攻擊時間改在12月4日晚。 考慮到距離和天氣的原因,宋時輪馬上同意了26軍的請求,但也十分嚴肅地強調:12月4日晚7時必須發(fā)起攻擊。 宋時輪的這個命令,讓26軍上下頓時換了一口氣。張铚秀帶領26軍的輕便指揮所,連夜朝預定的指揮位置——新興里出發(fā),以便靠近指揮76、77、88三個師攻擊下碣隅里。 兩天后12月4日傍晚,勝芳洞的宋時輪正等著26軍打響戰(zhàn)斗的消息??傻葋淼热ィ瑓s等來26軍將于12月5日晚發(fā)起攻擊的電報。 宋時輪頓時火冒三丈,一拳將眼前的木板桌子砸了個稀碎。 軍中無戲言???6軍這分明是將中央軍委和志司同意更改的命令視作了兒戲,宋時輪罵娘砸桌子也就難免了。 而宋時輪有所不知,自己剛剛提拔的26軍副軍長張铚秀,此時不光想罵娘,連槍斃人的心思都有了。 12月4日拂曉,幾乎與88師師指同一時間,自文岳里急行軍兩夜的張铚秀,也帶領輕便指揮所到達了預定的指揮位置新興里。 新興里是80師血戰(zhàn)美7師北極熊團的主戰(zhàn)場。此時,80師剩余部隊已經奉命南下穿插,但還駐扎著80師238團打掃戰(zhàn)場的一個分隊。 繞了一大圈之后,又見到了自己的老部隊和老部下,張铚秀高興之余也毫不客氣,一會兒讓騰房子,一會兒又讓騰防空洞,緊急開設指揮所聯(lián)絡部隊,因為當晚7時,自己到26軍后指揮的第一場戰(zhàn)斗就要打響了。 可這時,隨行的通訊科長卻傻眼了,一臉驚慌地跑到張铚秀面前,支支吾吾道:“對上對下都無法聯(lián)絡了!” 張铚秀出發(fā)前,特地交待通訊科長,一定攜帶對上和對下的電臺,可對下的電臺忘了帶報話機,對上的電臺譯電員卻掉隊了。 而這時候的張铚秀,不說罵娘,就是槍斃人也無濟于事了。 無奈,張铚秀只好派通訊員步行或騎馬到各師預定到達的攻擊位置聯(lián)絡,并書面授權他們催促各師當天夜里按時發(fā)起進攻。 可是黃昏之前陸續(xù)回來的通訊員卻報告說,只有76師一部按時到位,88師也只有師指到達了新岱里,而77師卻連個人影也沒見著。 等對上的電臺譯電員終于歸隊,張铚秀趕緊致電后方的軍指,延遲至12月5日晚7時攻擊下碣隅里,并請催促88師、77師務必加快行軍速度。同時,火速派人將對下的電臺報話機送上來。 接到張铚秀的電報后,張仁初和李耀文立即報告宋時輪的同時,又十分嚴厲地命令77師、88師和76師后續(xù)部隊,必須加快行軍速度,于第12月5日晚7時攻擊下碣隅里。 這時, 陸戰(zhàn)1師的5團、7團已經自柳潭里撤進了下碣隅里,9兵團、志司乃至北京的中央軍委,無不把徹底擊垮陸戰(zhàn)1師的最后勝算寄托在了26軍身上。 而這需要一定的后勤,以及足夠的戰(zhàn)斗力與令行禁止的戰(zhàn)斗作風。 ![]() 長津湖戰(zhàn)役中的志愿軍 12月5日清晨,對下電臺報話機送上后,張铚秀立即指令各師晝夜行軍,12月5日晚7時堅決打響攻擊下碣隅里的戰(zhàn)斗。 可張铚秀有所不知,88師師長吳大林為了追趕先頭部隊,于12月4日傍晚讓師作戰(zhàn)科長高森攜帶電臺在新岱里等候師直,并交代說若師直午夜或5日晨2時趕上來,應立即帶領其去福洞集結。 而僅有楊成章、張良才兩位參謀帶領的88師師直,直到5日凌晨4時才大部趕到新岱里,與在此等候的師作戰(zhàn)科長高森匯合。 12月5日傍晚,高森帶領師直南下至泗水里時,遇見76師通訊科長,因詢問前方情況不明,高森與師政治部一名科長商量決定,又調頭返回了新岱里。 88師作戰(zhàn)科長高森的猶豫不前,導致了師長吳大林與電臺分離,張铚秀的命令只能到了高森的手里為止。 而12月5日白天,76師師部因遭到美機轟炸,隨著電臺失靈也與27軍前指失去了聯(lián)系。 當天下午4時,張铚秀終于聯(lián)系上了77師,并下達了當晚上攻擊下碣隅里的命令。而直到夜里9時許,即便是77師的前衛(wèi)229團,也才進至水曲里以北的泗水里,230團和師直還在自長津湖東岸南下新岱里和赤浦洞的路上。 同時,沿長津湖西岸行軍的77師231團,盡管發(fā)現(xiàn)自柳潭里大橋完全可以過舊邑里江,但也沒有按照計劃進至下碣隅里西南的下京里,配屬77師的炮團更是落在了后面。 張铚秀無奈,只好電告后方的軍長張仁初,將攻擊下碣隅里的時間改在了12月6日晚上7時。 而下碣隅里的陸戰(zhàn)1師,早在12月6日清晨4時30分已經開始了撤離,這比26軍實際發(fā)起的攻擊時間整整提前了15個半小時。 可此時的26軍三個師,卻只有76師226團、227團、228團和77師229團、230團進入了攻擊位 置。 失去了攻擊的突然性,僅僅戰(zhàn)斗了幾個小時,5個團的一線部隊便失去了戰(zhàn)斗力。 ![]() 長津湖戰(zhàn)役中的志愿軍 正值關鍵時刻,77師231團卻自行撤離了戰(zhàn)場。倉促上陣的88師263團兩個營,也因團里沒有一名領導靠前指揮而各自為戰(zhàn),傷亡慘重后也失去了戰(zhàn)斗力。 而到了白天,更是美軍的天下了。12月7日拂曉后,數(shù)百架可以超低空掃射的F4U海盜機飛臨下碣隅里上空,奉命前出獨秀峰阻擊的88師262團1營,很快打得只剩下了5人。 緊急關頭,262團3營奉命趕到,但卻只有只有9連2排長馬文華帶領4班發(fā)起了攻擊。 可馬文華帶領的12名戰(zhàn)士,即便是全部戰(zhàn)死在陣地上,也擋不住飛機坦克掩護下最后撤離的陸戰(zhàn)1師5團2營了。 下碣隅里戰(zhàn)斗結束后,張铚秀奉命將還有戰(zhàn)斗力的77師交給20軍指揮,回頭又帶領后續(xù)部隊的88師264團和78師繼續(xù)追擊逃跑中的陸戰(zhàn)1師。 等不顧一切急行軍的88師264團和78師趕上來,陸戰(zhàn)1師所有的部隊已經全部撤進了興南港。 12月12日,張铚秀不得不停止了戰(zhàn)斗指揮。 長津湖戰(zhàn)役徹底結束后,9兵團嚴令26軍檢討戰(zhàn)斗,整頓指揮,嚴肅紀律,其氣氛不亞于一場沒有槍聲的戰(zhàn)斗。 而張铚秀除了檢討自己的指揮之外,對其他人卻很少評頭論足。 直到有一天,張铚秀實在聽不下去有人的言論了,這才拍著桌子說道: “臨戰(zhàn)換將?絕不能再這么干了!” ![]() 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中的張铚秀(右) 回國后的張铚秀被授予開國少將,并獲得了一級紅星功勛榮譽章、二級八一勛章、二級獨立自由勛章。 1969年,張铚秀升任濟南軍區(qū)副司令員,1975年調任昆明軍區(qū)副司令員,實際指揮了1979年的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中傷亡較少戰(zhàn)果較大的西線作戰(zhàn)。 1980年,張铚秀又升任昆明軍區(qū)司令員兼任云南省委書記。四年后的1984年,他又親自指揮了兩山戰(zhàn)役,成功收復了老山、者陰山。 張铚秀業(yè)余時間有兩個喜好,飯前喝兩口苞谷酒,再就是寫自己的戰(zhàn)爭回憶錄。 張铚秀的夫人叫丁亞華,是甲午戰(zhàn)爭中國殉的晚清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的曾孫女,也是華野中一名老資格的女干部。 張铚秀和丁亞華養(yǎng)育了8個兒女,還要撫養(yǎng)戰(zhàn)爭年代犧牲了的內弟的兒子,盡管省吃儉用日子過得還是有些緊張,而戰(zhàn)爭歲月養(yǎng)成的喝酒習慣卻無法戒掉,所以喝酒只能喝十分便宜的包谷酒。 ![]() 張铚秀與夫人丁亞華 有一次,張铚秀去大理軍分區(qū)視察,軍分區(qū)領導知道首長喜歡喝兩口,于是特地準備了葡萄酒、茅臺和五糧液。 看著只有外交場才能喝的高檔酒,張铚秀溫和而動情地說:'我不習慣喝什么葡萄酒、茅臺、五糧液的,太貴了,我可折騰不起!苞谷酒挺好,適合我這個粗人。更何況,便宜的酒也不一定難以下咽嘛。' 1998年,張铚秀出版了回憶錄《軍旅生涯》。而這部記述了他長達52年軍旅生活、厚達474頁的回憶錄,關于26軍長津湖戰(zhàn)役的細節(jié)幾乎是一帶 而過。 2009年8月,享年95歲的張铚秀將軍因病去世。與此同時,將軍也帶走了許多不為人知的長津湖戰(zhàn)役細節(jié)。 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唐朝詩人盧綸的《塞下曲》,或許是將軍以及無數(shù)長津湖戰(zhàn)役前輩們最經典的寫照。 (敬請讀者關注并閱讀本人的《鐵血長津湖》系列,媒體轉載須經授權) ┃戈未央:作家(非虛構領域),抗戰(zhàn)流亡學生子弟,長津湖戰(zhàn)役烈士后人。 ┃《踏不滅的薪火》國家圖書館收藏,據(jù)此拍攝的紀錄片列為對臺交流項目。 |
|
來自: 蘭州家長 > 《東線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