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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遠宏:從哪里打開缺口?

 置身于寧靜 2022-05-13

 文章摘要: 整體上“僵化、腐朽、抱殘守闕、平庸低俗、雕蟲小技”,以及由此而必然地畫地為牢,停滯不前,游離、隔拒于詩歌、小說、戲劇等中國當代文學的探索、創(chuàng)新的變革大潮之外,尤其缺少文本的探索創(chuàng)新,早已、仍是昨日黃花、西風夕照,這才是中國當代散文的問題和癥結所在,也是挑戰(zhàn)和突破口;而絕不是“先秦散文”、“古文即古代散文”、“廣義散文”等概念或命題,此類類似于茴香豆的茴字有幾種寫法的酸腐考辨。

  問:我們的談話還是采取你慣常的風格和方式:單刀直入,直奔主題——你如何看待、評價“在場主義散文”的提出及其理論表述?
    答:剛開始在《文藝報》、《作家文匯》報上看到“在場主義散文”的出場,在一次文學活動與“在場主義散文”的首倡者周聞道先生第一次接觸,并接過他贈送的《在場主義散文·開端卷 從天空打開缺口》,還沒有來得及看周倫佑兄為之作理論建構的雄文《散文觀念:推倒或重建》,也就是說,在我還沒有完全看清“在場主義散文”的來龍去脈之前,我的亢奮和贊賞有些蒼促和盲目。應該承認,對僵化、腐朽、抱殘守闕、平庸低俗、雕蟲小技的自幻自戀的不滿和厭惡,對創(chuàng)造、變革的創(chuàng)造性尤其是原創(chuàng)性沖動的焦慮和渴望,有時會不適時、不適度地引發(fā)我未必理性的亢奮和贊賞。不幸的是,當下中國的散文整體上正在以我上述詞語的形容詞性,喧嘩或所謂繁榮地大面積泛濫成災。因此,我以我的專業(yè)敏感切膚之痛地感到:“在場主義散文”的出場,是時候了!

  問:后來呢?
  答:坦率說,在看了學友周倫佑先生的《散文觀念:推倒或重建》一文后,我疑竇叢生;對周聞道先生的約稿我也猶豫不決。如要作出回應,我也必須是誠實、理性、冷靜、負責、實事求是的,而絕不能義氣或意氣用事,不負責任地廉價吹捧。而這樣,他們有此胸襟和氣量嗎?他們能接受嗎?僅管我已告之周聞道,要從善如流,善于傾聽不同的、甚至是反對的、尖銳的意見;僅管他也向我作出如此的承諾;但考慮到他們中特異的、舉足重輕的個體因素,我還是心中沒底。
  
    如何應對我們這個談話,是檢測他們的胸襟和氣量的試金石。

  問:既然已經開談,就管不了那么多了。還是直奔主題吧——你如何看待周倫佑先生的“雙推倒”,也即是“推倒'先秦散文’說”,“推倒'廣義散文’說”?
  答:要推倒,就必須有可推、該推之物。如果根本就沒有可推、該推之物,或者虛設一個子虛烏有的可推、該推之物,去作壯懷激烈、轟轟烈烈的推倒狀,這只能讓人想到嚴陣以待、無的放矢的地對空導彈,和與風車作戰(zhàn)的堂·吉訶德。
  
    常識和經驗告訴我們,現代文論確認的散文——也即文學體載的、狹義的——概念,經歷了一個從語體、文體,也即廣義的散文,到文學門類的、文學體裁的,也即狹義的散文的演化、發(fā)展過程。在16世紀蒙田的《散文集》(也譯為《試筆集》)問世之前,只有廣義的散文認知,沒有狹義的散文界定;而在那之前和那之后相當一段時間內出現的文章,人們只能、也只會約定俗成地以廣義散文的認知,對其作出語體、文體的散文一類歸類。人家是對在語體、文體上區(qū)別于韻、駢作品的語體、文體歸類,而不是文學門類、文學體裁的劃分,這壓根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和范疇,人家的歸類何錯之有?
  
    在此,恰恰是周倫佑先生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偷換概念,虛設論敵的錯誤。
  
    問題很清楚。第一,“先秦散文”或“廣義散文”,只是一種語體、文體的歸類,而不是文學門類、文學體裁的劃分。第二,周倫佑那些多少有點讓人感到炫耀和厭煩的繁瑣考證,也在在證明“先秦散文”或“廣義散文”,只是一種有別于韻、駢作品的語體、文體的歸類,而絕不是文學門類、文學體裁的劃分。第三,周倫佑先生明知彼歸類與此劃分,壓根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和范疇,卻一方面連他自己也論證了“先秦散文”與“廣義散文”只是一種有別于韻、駢作品的語體、文體歸類,而不是文學門類、文學體裁的劃分和確認;另一方面卻偷換范疇和概念,虛設論敵,給人所共知的非現代文論所指的、非狹義散文的“先秦散文”和“廣義散文”,強制粗暴、主觀武斷、潛在地貼上現代文論所指的,狹義散文的標簽,這在法律上是典型的有罪推定。一場堂·吉訶德與風車的大戰(zhàn),也就由此開始。如果是這樣,就莊嚴悲壯得近乎搞笑、滑稽;如果不是這樣,你生什么氣?發(fā)什么火?開什么炮?“推”什么“倒”?
  
    順便指出,文體,既可以指文章的風格——例如鐘嶸在《詩品》卷中說“(陶潛詩)文體省靜,殆無長語?!庇终f:“觀休文(沈約)眾制,五言最優(yōu)。詳其文體,察其余論,固知憲章鮑明遠也?!薄部梢灾刚Z體,但絕不可將文體誤認為是文學體裁的縮寫或別名。但在周倫佑先生“……誤當成作為一種文學門類和寫作文體的散文”的表述中,顯然張冠李戴,誤將“文體”看作文學體裁的縮寫或別名了。這是一個常識性錯誤。
  
  問:周倫佑來了個氣吞山河、雄心勃勃的“雙推倒”,你又對他來了個“雙推倒”……
  答:我無意推倒誰,也沒有那么大的興趣和抱負。我只是想理性客觀、冷靜適度地對問題作點小小的梳理和澄清,如此而已。
  
    其實更多時候,我們往往首先需要推倒或戰(zhàn)勝我們自己,有自知之明地、建設性地重塑或重建我們自己。魔鬼,其實就在我們自己每個人心中。
  
  問:對搞古代文學、文論研究的學者而言,周倫佑那些氣勢凌人的考證,可能不過是常識性的小兒科罷了。與此有關的某教授聞之,只是笑而不答。你說呢?
  答:無可奉告。對學理之外的問題,我毫無興趣。我對動輒將學理、學術問題,搞成無聊的人際緊張和糾紛的作風和做派,非常反感。

  問:那我們還是審慎地回到學理、學術吧。周倫佑先生說:“郁達夫在他這篇《中國新文學大系·散文二集導言》中,不僅以'與韻文對立的、沒有韻的文章’來界定他認知的散文,而且明確提出了'廣義散文’這個概念。這是他的貢獻,也是他的大錯。”我的問題是,郁達夫真的沒有意識到廣義散文與狹義散文的區(qū)別嗎?
  答: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還是讓我們先看看在那篇導言中,郁達夫自己是怎么說的吧。他說:“美國有一位名尼姊Nitchine的文藝理論家,在她編的一冊文藝批評論里說:'在各種形式的散文之中,我們簡直可以說Essay是種類變化最多最復雜的一種’。”郁達夫引文中所說的“各種形式的散文”,顯然指的是廣義散文;Essay在英文中指的是文學意義上的隨筆、小品文、漫筆和論文,已經非常接近狹義散文的稱謂了,或者說,狹義散文不過是對Essay的嚴格化。而且,郁達夫在那篇導言的其他地方,明白無誤地確認“散文……是與韻文對立的文體(注:著重號為引者所加)”,也即是作為文體、語體的廣義散文,而不是作為文學門類、文學體裁的狹義散文。由此可見,怎么能說郁達夫沒有意識到廣義散文與狹義散文的區(qū)別呢?意識到了這種區(qū)別,并在他的引文中,事實上強化、強調了這種區(qū)別,在此前提下,就算郁達夫“明確提出了'廣義散文’這個概念”,我看不出“他的大錯”在哪里。

  問:周倫佑的文章斷言“'廣義散文’標準的混亂”。你怎么看?
  答:在已經清楚了什么是“廣義散文”以后,你的問題就不辨自明,答案也在其中。周倫佑一會兒說:“'廣義散文’標準的混亂”——這就是說有標準,只是標準混亂,不是無標準——一會兒又說“無標準”,自打耳光?!皬V義散文”有標準,那標準就是非韻非駢。我們只能說那標準太簡單,太大而劃之,而不能說無標準。由此可見,周倫佑的斷言,說輕一點,是在讓人眼花繚亂的繁言瑣論中?;?,在不亂中人為地攪渾水,制造了混亂;說重一點,他的斷言本身就是一個偽命題。周倫佑還說,即使現代白話的“廣義散文”,在沿襲傳統的非韻、非駢認知的同時,雖然其范圍收縮到了文學認知的層面上,但仍是五花八門而遠不只是狹義散文,仍是基本上無標準。我們憑什么要用狹義散文的標準——這是此處,也是周倫佑“雙推倒”等多處的潛參照、潛標準——去要求廣義散文呢?
  
    到于周倫佑以沒有“廣義的人”與“狹義的人”,“廣義詩歌”與“狹義詩歌”等等區(qū)分,來排除、聲討廣義散文與狹義散文的區(qū)分,簡直就是硬要把不是問題搞成問題的無稽之談。我們可以用與周倫佑類似的邏輯發(fā)問,為什么可以有廣義的文化與狹義的文化等等區(qū)分,就不能有廣義散文與狹義散文的區(qū)分呢?何況,廣義散文的認知是一種歷史的文化現象,它在歷史中出現了,存在了。而歷史,沒有如果……應該……,只有過程和結果。我們所能、所要做的,是對那些過程、結果的反思、研究和表述,而不是對歷史本身的刪除,或在給歷史涂抹的修正液上,改寫或加寫自己的歷史。我們還可以繼續(xù)發(fā)問,為什么周倫佑在同一篇文章中,可以認可“精神”內涵的歷史演變和區(qū)分,卻偏偏要與“散文”內涵的歷史演變和區(qū)分過不去呢?

    問:這一切的一切,有點像清醒白醒的裝神弄鬼,更像是老謀深算的機謀和炒作。你說呢?
  答:無可奉告。我必須再次提醒,你最好別再提此類非學理、非學術問題。要問,你問周倫佑去。
  
    不過,哪怕再溫和、再客氣,我也不得不說,至少,為語出驚人,周倫佑先生確實有些小題大作,聳人聽聞,有點主觀化、情緒化。“我歷來認為中國學界無人”。“我是被召喚來為中國散文立論和立法的”,該“立論和立法”,“不僅將徹底改寫中國散文史,也將徹底改寫中國三千年文學史和文化史!”周先生比比皆是的此類驚人之語,就不僅僅是小題大作,聳人聽聞,而是太虛張聲勢,太自吹自擂了。

 問:周倫佑先生說,2000多年來,散文的本質性特征和曖昧不明的身份,是“一個理論難點”,“一直懸而未決”;散文甚至都不知道“靠什么來界定自己和確認自己”。是這樣嗎?
  答:這就是睜眼說瞎話了。還用不著查更多的資料,僅僅查看一下《辭海》“散文”一條的定義全文,問題就清清楚楚。其中既梳理、勾勒了散文概念、范疇的歷史演變,也基本上揭示了現代散文的本質特征。那個詞典定義,不是對散文身份的界說和定義,又是什么呢?你可以部份或全部否定那個詞條對散文的界說和定義,但你不能否定那個詞條的存在。也就是說,你不能否定那個詞條在給、是給散文作界定,下定義。

  問:那么,你如何看待、評價周倫佑對“散文性”的確認呢?
  答:評價,談不上??创??試試看吧。
  
    相對而言,在他的整篇長文中,他的散文“四性”說,可能是最發(fā)人思考,最能引人興趣之處,但問題也更多。
  
    先看看他的“非主題性(非立意)——隨意”性。
  
    對此,我的看法是:①散文既可以是隨意的,也可以是深思熟慮的。誰也無權為此立法和強加,兩者都可以在散文寫作中找到大量的例證和范本。②毫無新意。傳統文論有關散文的“神韻”、“性靈”說,能說其中沒有容留隨意,沒有隨意流動嗎?如果沒有,就談不上“神”,談不上“靈”。其實,常識和經驗告訴我們,詩歌比散文更非主題,更隨意。
  
    再看看他的“非完整性(片斷經驗)——散漫”性。
  
    依我看,此說更是毫無新意。僅是《辭?!返摹吧⑽摹痹~條,早已有關于“片斷”的表述了。再者,片斷未必一定就散漫;而且,散漫與隨意,到底有多大的差別呢?何況,誰敢說詩歌不比散文“片斷”?
  
    三看他的“非結構性(非構思)——發(fā)散”性。
  
    這里問題就多一點了:①周先生顯然將結構等同于構思了。其實,結構與構思,既有交叉與重疊,又各有側重和區(qū)別。交叉、重疊是都在“構”,都有思維活動;區(qū)別是結構側重于“構”、架構,構思側重于“思”,思維活動。②任何深入、細心的觀察和研究都會發(fā)現,究其實,任何藝術作品(散文也不例外)都是有結構的(被周先生吹為散文極品的《桃花源記》,恰恰是有精心結構的。),只不過有淺層、顯在與深度、潛在的區(qū)別罷了。③想像與聯想是藝術作品的起碼條件,有什么想像或聯想不是發(fā)散的呢?其次,任何藝術作品(包括散文)作為意義整體,都不是一次性的、不是封閉的,其意味、意義總是n次性的、發(fā)散的。尤其是詩歌,更是發(fā)散的。這是常識。如果在特定的層面上可以、一定要說有不發(fā)散的藝術品,那也一定是失敗的藝術,甚至是偽藝術。④如果一定要去“非(其實只能淡化、深化,從根本上“非”不了——引者注)結構”或不非結構,都是散文寫作者自己的選擇和自由,任何人無權為此立法。
  
    最后看看周先生的“非體制性——自由表達”性。
  
    如何看待周先生這最后一個特性說?借用周先生抨擊別人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個詞最簡便,最合適。那就是——“廢話”!無論何種門類的、真正意義上的藝術作品,有那種不是“非體制性”,不是“自由表達”的嗎?非體制性、自由表達,既是任何真正藝術家的良知、道義訴求,也是任何真正藝術相當程度的專業(yè)指認和體征。周先生硬要把它僅作為散文性的一個特性來蓋棺論定,這塊棺恐怕不好蓋,這個論恐怕也不好定吧?當然,周倫佑說了,它在散文那里表現“最徹底”。但是,難道有誰可以有把握、負責地說,它在詩歌等等文學門類那里的表現,一定就不“最徹底”嗎?事實是,非體制性、自由表達,至少在詩歌那里比散文那里,表現更徹底。
  
    經過以上梳理不難看出,周倫佑先生聲稱可以“區(qū)別于”其他文學體裁、他的散文四性說,連作為散文獨具的特征也難以確立,更遑論此舉“是兩千年來的第一次!也是新文學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周先生前文中語)看起來,周先生把玩笑開大了。周先生如果明智,就應該明白:時過境遷,彼“非非”的風景,恐怕也再難在此“在場”的場景中重現了。

  問:那,你認為散文所獨具,能夠區(qū)別于其他文學體裁的特征是什么呢?
  答:實事求是地說,周倫佑列出的四性,雖非散文所獨有,也構不成散文與其他文學體裁的完整區(qū)別,但確實又都是為散文所分享的。那么,散文所獨具,能夠區(qū)別于其他文學體裁的特征到底是什么呢?你看,我又把這個問題球踢給了你。我可以肯定地預言,如有興趣,這個球還會在文學界中踢來踢去。這個問題我早就感覺到了,思考過了。我的意思是說,這問題太值得深究、尋思,也太難深究、尋思了。我甚至沮喪地懷疑:真的有散文所獨具,能夠區(qū)別于其他文學體裁的特征嗎?沒有,當然不可思議;如果有,它在哪里?它又是什么?
  
    順便說說,在文體、甚至文學體裁相互滲透,界線日益模糊、曖昧的當代文學景觀中,執(zhí)意奢談文學體裁各自的特征,不僅讓人感到捉襟見肘的難堪,而且也有些隔靴搔癢的別扭,聽起來,到更像是一聲無奈的隔世嘆息。

  問:聽你如此道來,真讓人思緒萬千,感慨萬端!周倫佑們揚言,他們的“在場主義散文”,要“從天空打開缺口”。如果樂意的話,你可否談談,你認為散文應該從哪里打開缺口?
  答:“天空”也好,“大地”也罷,比喻而已,不必認真;如果是方向,那就要認真。
  
    我認為,我前面所說的整體上“僵化、腐朽、抱殘守闕、平庸低俗、雕蟲小技”,以及由此而必然地畫地為牢,停滯不前,游離、隔拒于詩歌、小說、戲劇等中國當代文學的探索、創(chuàng)新的變革大潮之外,尤其缺少文本的探索創(chuàng)新,早已、仍是昨日黃花、西風夕照,這才是中國當代散文的問題和癥結所在,也是挑戰(zhàn)和突破口;而絕不是“先秦散文”、“古文即古代散文”、“廣義散文”等概念或命題,此類類似于茴香豆的茴字有幾種寫法的酸腐考辨。鐘鳴、張銳鋒、蔣藍等等我點到和沒有點到的作家,正是他們,在突破口無聲地亮出了他們的刀劍。應該承認,無論在主觀上還是客觀上,“在場主義散文”的橫空出世,都是中國當代散文整體沉悶、板結頭上的一聲炸雷,一次全方位松動的試探。他們的沖擊既是震撼,也是召喚。就此而論,他們是有功績的,文學史也可能會關注他們。這就夠了,再欲何求?

  問:最后一個問題。周倫佑先生在談到陶淵明的《桃花源記》時,贊美之辭幾乎無以復加。他問道:“中國(包括世界)幾千年來,哪一篇散文能以如此小的篇幅而概括如此豐富、深邃的內涵?”進而認為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偉大的作品”。你怎么看周先生對陶文幾乎是登峰造極的評價?
  答:我也很欣賞《桃花源記》,很抱歉,卻從未給過陶文像周倫佑那么高的評價。周倫佑還說,《桃花源記》的“'烏托邦’主題開啟了世界烏托邦文學的先聲”。但有資料表明,開啟了世界烏托邦文學先聲的,是公元前八世紀中期的提哥亞的牧人、無花果樹的整修人阿莫斯,比陶淵明幾乎整整早了11個世紀!對《桃花源記》作周先生那么高的、空前絕后的評價,不說窮盡吧,如果沒有對古今中外散文浩如煙海的閱讀,可能沒幾個人敢有周倫佑那樣的自信和勇氣。
  
    有中國先賢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有外國先哲說:我一生最大的知,就是知道我的無知。從“在場主義散文”出發(fā),以先賢先哲告終,也許能夠引發(fā)我們更為遼闊、深邃的想象和思考。
  
    事先聲明:此后任何有關此文的回應或反擊,我都將高掛消音器和免戰(zhàn)牌,我甚至連觀戰(zhàn)的興趣和時間都沒有。

    2008年10月8日深夜 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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