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 此處靜謐 書一方清 遠 王瑞東·詩論 王瑞東詩論(5) 201,我能聽到天空的聲音,聽到大自然的聲音,因為詩是我心靈的耳朵。 202,海子是我心目中的神,可我時刻幻想把這尊神砸得粉碎,融進我抒寫的詩歌中。 203,我希望用莊子視野,創(chuàng)作出我的詩。 204,《聊齋》是我創(chuàng)作詩的骨架,《一千零一夜》才是我創(chuàng)作詩的血肉。 205,我在表演一場喜劇時,不知怎的演出了悲劇,而我在表演一場悲劇時,莫名其炒演出一場喜劇。 206,我在你面前常常微笑,因為我在我的詩中哭泣太久了。 207,我只有在我的詩中,才能穿上破臟喪服,參加一些重大的慶典活動。 208,我的心很累了,只能在詩中我才能認真休息一會。 209,花呀草呀河流,我的嘴巴也不能說話,只有用詩和你們說話。 210,花草還有河流悄悄回答我,你用嘴巴說話,我們聽不見,聽到也聽不懂,因為那是你聲帶發(fā)出的聲音。用你的詩和我們說話吧,我們能聽到也能聽懂。 211,電雷是天空說的話,只有用詩聆聽,才能聽到這天空說的話。 212,我的心只有在詩中才能盛開一朵鮮艷的花,詩外社會我的心堅硬如巨石。 213,我能聽到山峰說的話,聽到月亮,朝霞說的話,也能聽到慘花敗草說的話,因為詩是我心靈的耳朵。 214,我為什么熱愛詩歌,因為是詩我讓我聽懂了電雷的聲音,聽懂了江河奔流的聲彎,聽懂了花開花謝的聲音,聽懂了月光還有太陽升起的聲音。 215,詩讓我很快立下人生目標,可我卻在這人生目標中迷失前行的方向,我不能因為失去方向停止尋找,必須不停地尋找,才能尋找到真實的人生目標。 216,我的理想破滅了,滿地的慘花敗柳,只得收集埋葬在我的詩中,天天我一人面無表情悼念,卻發(fā)現(xiàn)我在我的詩中,是一無所有的王,獨自生活在恐怖的大沙漠上。 217,你讀不懂我的詩不必閱讀了,因為我的詩是一位瘋子的胡言亂語。 218,現(xiàn)在的詩人從神壇上跌落,可詩人們不甘心,總認為自已還高高站立在神壇。 219,要想成為一個詩人,應該先學會做一位真正意義上的人。 220,只有裝下人間苦難的詩人,他的詩才會有遠方。 221,詩人的遠方是月亮的故鄉(xiāng),朝霞的家。 222,海洋有家嗎,當然有,詩人就是海洋的家。 223,詩人自己常常迷路,怎會給別人指一條路。 224,千萬不要聽詩人講做人的道理,他自己常常不知怎樣做一個人。 225,每當我逼迫聽一些所謂文人大師講課。我就帶一本書聚精會神的閱讀。 226,年青時愛讀寫作方面的書,后來發(fā)現(xiàn)這方面的書讀的越多,越不敢寫越不會寫。 227,詩人總認為自已的詩作天下第一,這是非常正常的心理,無可非議。 228,詩歌是語言的翅膀,穿行時空的飛翔。 229,我寫詩喜歡天馬行空想象,決不是糊言亂語的抒情。 230,只閱讀一種風格的詩人,只會僵化自己的寫作。 231,我從不關心我寫的詩,是不是前衛(wèi)時尚等等,我只關心我寫的詩是不是真實表達了自已。 232,我吟唱雨水,是行走雨水中吟唱雨水。 233,喜劇演出悲劇,是對一位演員基本要求,悲劇演出喜劇,這才是對一位演員的最高要求,這以是我寫作要達到的目標。 234,我用身上血液搶救一只受傷的鳥,等這只鳥恢復了健康,立刻變成一只狼叼啃我。 235,是用小草的語言,鮮花的語言還是用江河的語言,是用山峰的語言還是用電雷的語言。是把詩寫成春天意鏡,寫成月光的意鏡還是寫成海嘯的意鏡,寫成寒風刺骨的意鏡還是烏云壓城的意鏡,因人而定,因情而論,因境而言。 236,我寫詩是寫給我自已的,得先感動我自已,別人感動不感動于我無關。 237,詩外世界我被一朵花嚴重擊傷,詩內(nèi)世界我被一朵花搶救治療。 238,五個人閱讀我的詩,一個人的心被我盜劫,我就心滿意足了。 239,永遠閱讀年青人的作品,是我一生學習的目標。 240,現(xiàn)實生活中我和詩歌中的我,雖然認識對方,可從不來往還互相仇恨。 241,只有做名真正意義大寫的人,才能寫出有良知的詩。 242,如有機會出版一本詩集,我一定要出版一本百年華語詩壇最奇怪,怪,怪,怪異的一本詩集。但我的怪異不是空洞的怪異,不接地氣的怪異,是電閃雷鳴的怪異,是日出東方的怪異,是萬家燈火的怪異,是大雪飄飛的怪異,是江河奔流的怪異,是一輪明月的怪異。 243,只是為了出版而出版,出版大眾化一本書,我寧可一生不出版詩集。 244,王瑞東呀為什么你總是寫怪異的詩,因為我欣賞一朵花,我被這朵花打瞎,我高贊這朵花。我被這朵花打啞。 245,我愛寫詩就像你愛好打麻將,張三愛好跳舞,李水愛好散步,不必大驚小怪。 246,贈送一只鳥一塊寶石,等于把這只鳥押送到打鳥人肚子的刑場。 247,是準備寫我自己命運的《老人與海》,寫成之后發(fā)現(xiàn)是張恨水的長篇小說《啼笑姻緣》故事的主角 248,我己準備把詩中的我,寫成莎世比亞喜劇里的一位人物,不知怎得把我自己寫成《聊齋》中的一個鬼。 249,我詩中的個戀人,不是現(xiàn)實生活的戀人,是命運,人生,追求,大自然萬象,宇宙萬物的戀人。 250,我會讓人們相信,地球人不可能有這種想象,王瑞東一定不是地球人,是地球人不可能寫出這類詩。 陰陽貴,陰陽鬼,原名王瑞東。男,回族,1977年上山下鄉(xiāng),1979年回城,同年進入一家集體企業(yè)。1999年下崗,2001年正式失業(yè),從此漂泊為生。2012年正式重新寫詩。作品已在《參花》《河南文學》《鴨綠江》《中國詩歌》《時代文學》《廣州文學》《星星詩刊》等五十多家詩刊發(fā)表,有詩收入《中國當代生態(tài)詩選》《實驗經(jīng)典詩選》《中國詩歌年選2018年》《百人詩人作品集》《中國當代先鋒詩歌大展》等多種選本,多次獲得全國詩歌大獎。 經(jīng) 典 導 讀 《詩人樣本》推介當下最活躍 最具特色的一線詩人 力塑當代詩人群像 - END- ![]() 投稿須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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