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陜西作家‖【最是兒時果香濃】◆周曉梅

 齊魯文學(xué) 2021-11-23

作者簡介
周曉梅。1976年生。陜西寶雞人,喜歡熱氣騰騰的活著,熱愛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

最是兒時果香濃
 

70后的我們,總覺得現(xiàn)在的水果不及從前,看似琳瑯滿目,卻是勾不起記憶中的饞了。

作為土生土長的農(nóng)村人,那時的房前屋后、田間地頭、楞坎上、草叢里……承載著我們的味覺驚喜,為了那些個驚喜,我和小伙伴們無所不用其極,想來好玩的很。
4、5月份,槐花盛開,一樹接著一樹,一片連著一片,晶瑩、新鮮、壯美、綿延,花香馥郁,沁人心脾,引來蜜蜂嗡嗡叫,引來蝴蝶翩翩飛,季節(jié)輪換、生命勃發(fā)的跡象被賦予了莊嚴、唯美的儀式感?;被扇胨?,有清熱去毒之效,還可做槐花飯,包槐花包子,熬槐花粥……母親是能干的人,一根長竿綁上打彎的鐵絲,便是極好的工具。時至今日,母親從樹上往下摘、我和弟弟往筐里撿的情景依然不時重現(xiàn);剛出籠屜、冒著熱氣的槐花飯,香甜依稀直抵味蕾……嘴角泛著笑意、心中淌著溫情,還是那么美好!
媲美槐花的當屬榆錢?!坝芮v新開巧似錢”,榆錢,是榆樹的翅果,形圓如幣,故而得名。因與“余錢”諧音,民間有吃了榆錢有“余錢”的說法。母親做的榆錢湯、榆錢菜團,好看又好吃,正像歌里唱的那樣:“東家妞,西家娃,采回了榆錢過家家……榆錢飯榆錢飯,嘗一口永遠不忘它?!?/span>
要說讓人垂涎三尺的,還得是各種果子。杏、桃、李子、梨,包括各式各樣的野果……它們就像那時的農(nóng)家孩子,沒人嬌生慣養(yǎng),自生自長似的,卻給了兒時的我們最長情、最溫暖的饋贈。
我家老屋門前有棵柿子樹,后院有棵核桃樹;舅舅家的果樹要多些,前院有杏樹,后院有柿子樹、核桃樹、不知名的野果樹……我因此莫名得意,就象別的孩子家沒有似的。誰家有桑樹、誰家有石榴樹、誰家有梨樹……我和小伙伴們?nèi)鐢?shù)家珍,直到現(xiàn)在,我仍會記得那些樹的樣子,婆娑斑駁,誘人的果子一閃一閃……
我家老屋前的柿子樹不大,但柿子結(jié)的多、結(jié)的大,是那種水柿子,樹齡不大的緣故,無核。我喜歡水柿子,覺得比那種面柿子好吃,特別是那種被鳥兒啄過的,扯掉薄薄的柿子皮,咬一口下去,沙甜沙甜。我們還喜歡把掰碎的饃和柿子攪在一起,好吃又當飯,怎一個舒坦了得。
舅舅家的杏樹碩大,杏果細膩,杏核甜香,我們稱之為香杏。外爺說杏吃多了會傷胃,控制我們少吃,我總教唆弟弟藏些在犄角旮旯,被發(fā)現(xiàn)了又栽贓給他。外婆每年都會將杏核砸開晾干,做成好喝的杏仁油茶;熟杏容易爛掉,吃是吃不完的,取出杏核后風(fēng)干,留在冬日給我們解饞。杏黃時節(jié),我和弟弟總會追著母親問:“舅舅家的杏黃了沒、黃了沒”,其實,杏子熟時,二舅、大姨總會摘好了送來,或者干脆把我們接去吃個痛快。
那時,桃樹少,舅舅家有一顆,野生的,我們稱之為水桃。這種樹長不大,果子和杏一般大小,毛嚕嚕的,其實不好吃,吃多了還會拉肚子,趕上雨水多時,一點都不甜,所謂食之無味、棄之不甘。桑樹也少,桑樹一般長得高大,爬著困難,我們總會撿拾掉落下來的吃,那可真的是甜,甜的滲牙,不象現(xiàn)在賣的,好看是著實好看,滋味就沒得比了。至于石榴、李子、梨,就更少了,一般中秋節(jié)的時候會買上一些,至于蘋果、香蕉,尤其香蕉,更是長到半大姑娘時才見識到的。
大暑前后,尋常易得的要數(shù)酸棗和梧桐籽了。這兩樣?xùn)|西不管飽,也吃不盡興,充其量打個牙祭。我不大喜歡酸棗,核大肉少,吃多了容易便秘。倒是黃豆大小的梧桐籽,撿上一口袋,偷偷在鍋里滴上油,翻炒到撲香,三五個圍將起來,咔嚓咔嚓嚼的歡實。與槐花、榆錢一樣,梧桐籽也有不俗的藥用價值,那時不懂,只知道是個吃食。
核桃樹倒是尋常,卻也金貴。我家后院的核桃樹是我奶栽的,還是幼苗的時候,我奶甚至為它遮風(fēng)擋雨,寶貝似的看著,等到長大掛果,眾多孫子眼巴巴瞅著,生怕誰個多占多吃。奶奶會把摘下來的核桃堆進麥垛里窩著,過些時日,輕輕一敲,青皮就會整個兒脫下。窩進垛里的核桃,眾多孫子每天踅摸,揭垛時往往寥寥無幾了。青皮核桃果仁脆嫩,內(nèi)皮好剝,架不住那口油香,即使手被染的黢黑,也管不了那么多。
鄰居家院子里有兩棵石榴樹,石榴樹是稀罕物,整個村子里也沒幾棵。紅艷艷的花開得煞是好看,小伙伴們心不在此,只待石榴成熟時,在大人們“個翻翹”的訓(xùn)斥聲中得手,然后逃之夭夭,尋得僻靜處,伴著口水狼吞虎咽。
那時的鄉(xiāng)間,似乎總有可以入口的東西,崖上的拐棗,田里的米米桿,山坡上的酸刺刺、醋溜溜,路邊野藤上的地稍瓜,山林草叢中肆意長著的野草莓、野櫻桃……也是膽大,見過的沒見過的,吃過的沒吃過的,只管摘了,袖子、衣襟上隨便擦擦便進了嘴里,酸的、甜的、苦的、澀的、染色的、扎手的……說來也怪,竟然沒生過一次病。
那時的小孩,不似現(xiàn)在嬌貴,每家都放任散養(yǎng)著,倒也歡樂。割草、放羊、掃地、燒炕……力所能及的活計,大人不用催促,自覺會干。記得有回割草,手上一絲涼意,一只小青蛇裹在草里赫然攥在手中,那種驚恐至今心有余悸……可笑的是母親因為這事很是心疼,也徹底打消了我對鄰家嬸子說我是抱養(yǎng)的玩笑話的疑慮。
經(jīng)年后,青年人大多流連于城市,鄉(xiāng)村變得空蕩寂寥,記憶中的果實,似是少了許多,了無生氣。偶爾冒出些個兒時摘采過的,已然沒了當時的喜悅,更不會斷然入口,最多觸景生情,給我的孩子講講故事,話說當年。
不管怎么說,70后的我們,趕上了好日子,這盛世正如你我所愿。我們感謝這個偉大的時代,致敬這個偉大的時代,雖然還會感念記憶中的味道——最是兒時果味濃,仔細想來,更多的怕是感念白駒過隙的青蔥、感念難能可貴的純真、感念自然恣意的景象、感念珍惜知足的情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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