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夜晚,我感覺我仿佛處于我藝術(shù)的巔峰,歷代書家名作,甚至某個字的結(jié)構(gòu)、某個筆鋒,都像回憶一樣,交錯橫行在我的眼前。于是,我像簽下了契約一樣,終究要在書法上努力得到某種造詣,即便是六七十歲垂老的年紀。 《我的名字叫紅》,彼時,正在讀著這本書。我有看書看到迷離然后入睡的習(xí)慣,讓思維困倦,然而我做不到。剛巧,我看見了全書最精彩的地方,大師在國王的寶庫里饑渴的翻閱著古代大師的代表作,那個時候大概整個世界貫穿著時間軸都是他的。 無法用語言形容,正如心理活動常常無法解釋一樣,大師的世界里,是大師能看到的,常人看到的只是圖形罷了。 一個人,在他的領(lǐng)域了,要想活成大師,非得有毅力、閱歷、運氣與遠見不可。毅力是工匠的精神,簡單的事情要重復(fù)成千上萬次;閱歷在于讓外行與內(nèi)行敬畏,不會被刁鉆的問題所難住,對于晚輩的提問至少能舉出同樣的例子,也稱之為經(jīng)驗;運氣在所難免,因此不在同一時代的人往往無法相提并論,但人一定要對歷史心存敬畏之心。運氣是讓人嫉妒的,有的人終其一生的努力換來的只不過是變得讓自己的運氣變得好一些,僅此而已;遠見最為重要,當(dāng)時大師與否的分界線,沒有遠見不可稱之為大師。遠見不是繼往,而是用現(xiàn)有的眼光去預(yù)測開來,即某個時刻他敢于說自己的領(lǐng)域不行而坦然面對。 書中的大師是這樣的:他知曉了一切,他享受著最后的視覺,他選擇用針刺瞎自己來達到搭配他藝術(shù)的巔峰。于是,那些美好的事物,全都留存在他的記憶里了。 我想:我義無反顧的將自己的另一半固定為一位學(xué)語言或藝術(shù)出身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她們所特有的看待事物的角度吧。所以,無法強迫一個在數(shù)字邏輯中長大的人有美妙的眼光。 毛姆說:要評價一個作家是否偉大,就要看不同的人能否從他那獲得不同的靈感。于是,在那一個夜晚,我想要去寫下點什么,只為不辜負一個奇妙的夜晚。 太陽熾烤大地 彌漫空氣的不安 老藝術(shù)家背著畫板 望等待的女孩 看信 白雪中的塵埃 聚成漆黑的橢圓 圍繞著地平線 男孩坐在跳板上 看星座 人們在開瞎子的玩笑 知了聒噪 看太陽 變成流星的模樣 劃過水瓶座 變成知了的模樣 夜晚、老藝術(shù)家、畫中女孩的眼睛、知了、水瓶座的看信的女孩、向流星許愿的男孩等等,這些便是那個夜晚的全部了,這些足夠了。 《我的名字叫紅》并不是一本易讀懂的書,很多人可能會把它評價為低于一般的小說,但不是這樣的。一個作家想要寫一本書,并非要去迎合一般人的口味,畢竟生活中,本來就不缺少糟糕的文字。這本書,像《人性的枷鎖》一樣,并非單純的敘述著故事,而是在敘述的過程中,不斷的穿插著作者的觀點,所以讀的時候并不適合快讀,真的要去思考。同樣的,讀完這本書,我就馬上決定買紙質(zhì)書,再去讀第二遍。 我的閱歷淺薄,讀完本書的時候并未完全讀懂,也去看了一些別人的評價,我也就知道了作者的良心。三十幾萬字,花六年的時間去寫,并要去觀看大量化作,以及了解東西方的文化。于是,很少有這樣的付出來完成這樣的一本書,所以作者真的對得起諾貝爾獎! 客觀來講,對畫作了解少的,對土耳其等地歷史了解少的看這本書確實不易懂,但看過也就有了解的欲望了。稍微懂點書法的我,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畫作藝術(shù)所帶來的沖擊,大概是因為藝術(shù)相通吧。 一本好書真好,你會想要為它寫冗長的文字,提及它不會嫌煩卻說出數(shù)不過來的優(yōu)點。真好。 事物美好的程度在于看事物的角度,不同的人一定不同,有的人的角度真精彩,像她們的人一樣精彩。如書中不同的人物甚至是狗、樹或是抽象的死亡、紅色所展現(xiàn)的角度,每一個都很精彩。 古蘭經(jīng)里有這樣一句話:盲人非盲人不相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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