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中午,和往常一樣走著送幺兒去上學(xué)。過紅綠燈路口,經(jīng)過安全島,由于走得匆忙,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那人蹲著,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看穿著還挺洋氣,蹲在那里扒拉著一堆燒得正旺的火紙。是的,這種紙在我們這里叫火紙,類似于ming幣性質(zhì)。 光天化日,在重要交通要道上燒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雖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我知道這叫“送邪”。就是趁中午太陽最毒,陽氣最盛的時辰,把不好的東西送走。 我不迷信,向來對這樣的事情不以為然,身邊有這種現(xiàn)象也不是很制止,因為這涉及到一個人根深蒂固的信仰,三言兩語很難將其說服,但也不贊成。 然后經(jīng)過,把這事就忘了。 從昨晚睡前開始,渾身莫名疼。先是肩,疼得翻身都疼,然后是腰,坐在那里坐不住的那種疼。孩子睡后,趕緊早早上床躺著。然后一夜輾轉(zhuǎn)難眠,極為不舒服。 猛然想到白天差點撞到的那個老太太,莫不是疼由此起?不然好好一個人,怎么忽然就這樣了? 把疑慮告訴身邊人,這個正統(tǒng)的布爾什維克嗤之以鼻:你該好好洗下腦子了。肩疼腰疼,是因為變天了,氣溫下降,你還穿得這樣少,老骨頭老肉的,不凍得渾身疼才怪! 好吧,趕緊找出羽絨服備穿。 再說下我小時候經(jīng)歷。比我大不了幾歲的我姑,帶我在河里玩,水剛好沒過膝蓋,彎腰在水里捉蝦捉魚。著急去捉一條小魚,八九歲的姑就松開了我的手,然后我就被水沖倒,平躺水里了。還好我姑反應(yīng)敏捷,一把把我撈起來。然后我哇哇大哭,回到家姑也沒敢告訴奶奶,怕挨揍。過了幾天奶奶見我怎么始終蔫蔫的樣子,一點精神沒有。遂審問我姑,我姑不得已說出帶我河里玩掉水里的事。然后奶奶斷定,怕是我的hun被嚇掉河里了。于是和我的大奶奶,用了一種什么儀式,叫叨hun。然后從此我又活蹦亂跳了。 這事我不記得了,是我姑告訴我的。 不過我記得很清楚一件事:我小時候三天兩頭嗓子疼,吃藥也不管用,時間長了大人也都不當(dāng)回事了,由著它疼去吧。有一次去姥姥家,我說嗓子疼,姥姥說我去給你要點藥喝。然后去了一個黑咕隆咚小屋,平時從不讓我進去,我也不愿意進去,沒有窗戶,太黑,一到門口我就感覺汗毛豎起來了,趕緊跑開。一小會功夫,姥姥端著半碗水出來,讓我喝下去。我聞著有香末的味道,再看碗底,確實有落的香灰,堅決不喝。姥姥連哄帶嚇,只好喝下。然后下午姥姥問嗓子還疼嗎,小孩嘛,玩起來就忘了疼癢的事了,我趕緊咽口唾沫試試,神奇的是真的不疼了。 再次申明,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哈。不過對所經(jīng)歷之事心里存疑,遂寫下來。 就算一篇水文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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