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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大人的掌心寵 第二十四章 我說了,我是不會走的

 北堂陌人 2021-10-12

字丨 蔻蔻

圖丨北堂文學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寵 


第二十四章:我說了,我是不會走的

“最近有一批商隊,路過藍州的時候,被人殺了。”

“所以呢?”南梔依舊一臉的云淡風輕。

"那群人都是死在藍州的一個小鎮(zhèn)上,我猜測,是他們動手了。"

"呵呵!"南梔輕蔑一笑:“看來天機閣的人坐不住了??!”

白公子冷笑一聲,“現(xiàn)在藍州就是一塊肥肉,誰都想來咬一口,嘗個美味,得到的消息的人越來越多,來藍州的人也越來越多,天機閣把藍州看成了自己的地盤,又豈能讓別人啃上一口?自然先下手為強!”

南梔點點頭:"那些商人死在那座小鎮(zhèn)的話,藍州本就亂成一片,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藍州城中的那些商戶肯定會受到驚嚇,到時候會有不少百姓人人自危,到時候就是天機閣的好機會!"

南梔點點頭:"原來如此,不愧是天機閣!"

"哼!"白公子眼中帶著鄙視。

南梔繼續(xù)道:"天機閣現(xiàn)在做了什么事情,都準備怎么做了?"

"天機閣現(xiàn)在正在準備收網,等待著機會,只需要給我?guī)滋斓臅r間,我就可以把藍州攪得天翻地覆!"

南梔嘴角揚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她道:"天機閣還真的是好算計,這么短的時間內就要收網了,我還真的想要去會一會天機閣的人。"

白公子聽見南梔這樣說,頓時激動了起來:"這么說,您已經知道天機閣在哪里了?" "我不知道,但肯定就在藍州!"南梔嘴邊的笑容越發(fā)濃郁了。

南梔的心中,卻是暗暗的道:"對了,他們呢?”

“大人問的可是宴池和楚大人?”

南梔點頭:"嗯。"

"宴池和楚大人現(xiàn)在就在,大人要是想要見見他們的話,在下這就喚他們進來!"

南梔站起身:"好!"

"等等!"南梔忽然停住腳步,看著白公子,她道:"我記得之前有人給過我一封信。”

南梔把袖子里的信封遞給了他。

白公子神色不明地順勢接了過去。

過了沒有一會兒,宴池和楚子墨兩人從外面走進來。

“喲,你可算是醒了,再不行我和城主大人都要走了!”楚子墨油嘴滑舌地打趣道。

南梔笑而不語。

“你們可聽見白公子方才說的消息?”南梔目光掃過一眼。

他們兩人的面色無恙,似乎對結果早就知道。

"嗯,聽到了。"宴池點點頭。

南梔笑笑,又看向楚子墨:"楚大人,你怎么看?" 楚子墨摸摸鼻子,"其實吧,我覺得那位白公子說的也不錯,可是也不能莽撞行事啊!”

南梔:你說的道理誰都懂!“天機閣快要行動了,我們在藍州 也要準備好一切?!蹦蠗d垂眸道。

也不知他們有沒有聽進去,南梔身乏的很,沒有多管,說完她要說的,就招呼他們離開了。

回到房中,南梔躺倒在床上。

"哎呦,終于可以休息了。"南梔伸展著四肢。

這一覺睡得可是舒服啊,睡得可比之前要長久啊。

南梔正要入睡,忽然一股寒氣襲來,她猛地睜開雙眼,只見窗口站著一個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正背對著南梔,身形挺拔,氣度非凡,看著這個背影。

南梔一時半會還真猜不出來者是誰。

不過南梔的直覺告訴她,此人肯定是沖著自己來的。南梔坐起身來,緩慢地挪動腳步,靠近門外那人,她的手悄悄地握緊。她想,這次定要將這人拿下!

她倒是要看看是誰膽子這么肥敢闖縣令府!就在南梔準備動手的時候,那人緩緩轉身,對方似乎沒打算動手。

只見黑衣男子拿出來一塊玉佩然后直接丟給她。

南梔順勢撿起玉佩,再抬頭黑衣男子已經消失了。

南梔低頭看著手中的玉佩,這是一塊通體碧綠的羊脂玉佩,玉佩的中央刻著一個'水'字,而玉佩上面,則是雕刻著一副圖畫,圖畫的下方,刻著三個字'水蓮'。

"這是什么意思?"南梔疑惑不解地皺眉。將玉佩反轉一看,只見玉佩后面寫了三個小字,'天機閣’。"難怪!原來他是天機閣的人,他們想要干嘛?"為什么要給她一塊玉佩?上面寫著水蓮,把玉佩放到鼻尖處輕嗅一下,似乎還有一股別樣 的清幽香味。

這塊玉佩,似乎是個女子的!而且是個女子的貼身物件。

南梔的腦海中閃過剛剛的黑衣人。

他為何要給自己一塊玉佩?還有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縣令府

的,自己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次日一早,南梔早早的起來,站在庭院中吹著涼風。

宴池推開門便看見南梔正仰望晴空,陽光灑落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一層金輝,襯托出她的絕代芳華。

宴池轉身關上門,朝著南梔走去。南梔聽見腳步聲,立即轉身,"宴池大人!" 宴池溫和一笑,“姑娘怎么這么早就起了?有心事?”

好毒的眼睛,一眼就看出她有心事。

南梔點點頭,"有一件事情,宴池大人一定會感興趣的。"

 "哦?是嗎?"宴池笑道:"那你且說來聽聽。"

南梔走到涼亭邊上,坐下,然后把昨晚那玉佩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推到宴池的面前。

 "這是一塊玉佩?!毖绯囟⒅@塊玉佩緩緩道。

"對,一塊玉佩,一塊玉佩上刻著一朵花,花瓣的中間寫著三個字'天機閣'!而且是一塊女子的玉佩。"南梔一邊說一邊觀察宴池的表情。

果然。

 "哦?"宴池眼中劃過一抹異樣,"不知這玉佩是誰送的?"

南梔搖搖頭,"不知道。"

"哦?"宴池眼底的驚訝更甚。不知是誰?

"昨夜有一人闖進了我休息的屋子,來人無聲無息, 甚至我都沒有發(fā)覺有人進來了?!蹦蠗d緊緊皺著眉頭徐徐道。

"竟然有這樣的高手,這人到底是什么人?"宴池驚嘆道。

這個人能夠無聲無息的潛入自己的房間,那么就說明這個人的武功比自己還要厲害,甚至可以與白公子平分秋色。

 這樣的高手,如果是天機閣的人的話就太可怕了。

就在這時候,縣令大人急匆匆地從外面跑進來,一邊跑一邊喘著粗氣道:“不好了不好了!”

南梔和宴池齊齊看向他。

“不好?怎么個不好了?”

縣令大人站在他們面前擦了一下頭上的汗,“又出現(xiàn)了,又出現(xiàn)了!”

“什么又出現(xiàn)了?”

縣令大人:“又出現(xiàn)尸體了!”

藍州怎么一天天竟出現(xiàn)尸體?

 南梔和宴池相視一眼,由于楚子墨昨夜品酒到后夜,所以并沒有起,最后只能麻煩宴池和她一起去現(xiàn)場。

縣令大人帶著南梔和宴池趕到縣衙門口的時候,縣衙門口圍滿了人。

這些人有老百姓也有當商客的。

 "你們看!這里面死了一具尸體,是一名女子!"人群中有人喊道。

 南梔看見一名穿著破爛,頭上纏著布條的女尸,她的臉上沾染著血跡,臉龐被鮮血污的看不清本來的模樣,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是在死前受到了極大的恐嚇一般。

 "天吶!這么漂亮的女子,這到底是遭遇了什么?"

"聽說是被人用刀砍斷了脖頸,然后割斷了喉嚨,一刀斃命!"

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著這具女尸。

"這女子長的這么漂亮,怎么會遭遇了這樣的事?"

"誰知道,或許是仇家殺死的也說不定??!"

“難道是采花大盜?”

"......"

南梔聽到這些議論聲,心中也跟著擔憂起來,她想著藍州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各位讓讓!讓我們先看看尸體!"縣令大人喊道。

眾人聞言,紛紛散開??h令大人走到尸體旁,蹲下身去仔細查看這具女尸,然后他指著她脖頸處的有一塊淤青,似乎死前被什么東西刻意按壓了似的。

南梔走上前看了一眼,這塊淤青,不,不對,應該說這是一個印痕,最近天氣涼了很多,女子死后尸體很快就僵硬了,導致所有都是生前的模樣,就連脖子處那塊印記也烙印的很清楚。

“宴池公子,你看一下這塊!”南梔指了指女尸的脖子。

只見三個清楚的字跡,'天機閣’。

這塊印跡與之前的那塊印記一模一樣。

看到這里,南梔的神色越來越凝重。縣令大人把尸體抬去縣衙,南梔和宴池并沒有回縣衙。

他們又去了藍州城外的那處村子,看著周圍荒無人煙的山坡。

宴池神色不改,“為何我們又來了這個村子?”

南梔搖搖頭,不曾多言,他們剛到村口,不知村子里什么時候多了一群人,看穿著打扮倒像是村民。

南梔和他相視一眼。

“之前我們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些人,還記得那個老婆子說的話嗎?”

宴池回想了一下,點點頭。

這里本來沒有人,不知什么時候憑空出現(xiàn)了這么多人,怎么看怎么覺得古怪。

而且這些人的走路的姿勢也十分奇怪,有的跛腳像是故意裝模作樣似的,腳步落地十分輕盈。

"這些人有問題!"南梔的眼眸微瞇,她一直在注意著這些人,卻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身上任何奇怪的地方,但是,她的心里卻隱約地有種不安感。"這些人是江湖上的人!"宴池忽然道。

"這些人是江湖上的人!"宴池忽然道。

"江湖上的人?"南梔有些詫異,這里怎么會有江湖中人?

兩人躲在樹后張望著前面村子里,這些人似乎從屋子里搬出什么東西,一個箱子接著一個箱子,箱子都是鐵皮密封的,一個箱子要五六個人抬才能抬起來。

這些箱子里裝著什么東西,需要這么多人去抬?

南梔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看到這些人將這些鐵皮箱子放進一輛馬車中,而馬車上竟然還坐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年紀

看上去最為年長的老頭,穿著一身紫色長袍,臉色白皙,一雙眼睛卻閃爍著寒芒。這些人的行為讓南梔心里感覺非常的奇怪。

南梔正在猜測這些人究竟是干嘛的時候,忽然聽到那個穿著紫袍的老頭發(fā)話:"你們把這個人帶回天機閣吧!記住了,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是!"那些人點點頭,隨后那些人把箱子抬上馬車。

見那些馬車從遠處駛來,宴池下意識把南梔給拉到一旁。

馬車越走越近,兩人的呼吸都變得緊促起來。

這些人真的是江湖上的人,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帶著這些箱子去天機閣?他們想做什么?

南梔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大,但她沒有表露在自己的神情之中,因為她知道自己越表現(xiàn)出驚訝和慌亂,就越容易被發(fā)現(xiàn)。

 宴池也注意到了南梔的異樣,他也跟著南梔的視線往遠處看過去。

這時宴池看到了前面有一個人。

"咦?你快看,那邊有個孩子!"宴池指著南梔說道,他說著話已經走了出去。

 宴池的聲音讓南梔回神,她急忙跑了出去,只見前方一個少年站在路中央,看上去似乎已經嚇傻了,而周圍圍繞了很多人,這些人正在用鄙夷嘲諷的目光打量著少年。

南梔一眼就看見少年的面容,少年雖然穿著破舊,但是那一雙眼睛清澈無比,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少年的眼角處有一道晦暗的印記,看上去倒像是古老咒印的痕跡。

“宴池大人課不要小看這個少年,他可不是一般人?!?/span>

宴池聞言,頓時來了興趣,

好奇的問道:"哦?你是說他的身份不簡單嗎?"

"嗯,這個少年雖然穿的破破爛爛,但是我敢保證他的身份絕不簡單,因為他的身手絕對不會低于這些人,這是一種直覺。"南梔肯定的說道。

 "直覺?這么厲害!"宴池驚訝道。

南梔點點頭,“那是當然,而且,這個少年我曾在天機閣見過,他是天機閣的長老,在天機閣能坐上長老之位的,除了嘴巴溜口才好,能說會道,再就是這種深藏不露,實力超群的。他成為天機閣長老的那一天,整個天機閣都沸騰了,畢竟那是唯一一個這么小就坐上長老之位的?!?/span>

"原來如此,看來這個少年真是不一般啊!"

"嗯,我們還是別管他們了,趕緊找個安全地方隱蔽起來吧。"南梔道。

"也好。"宴池點頭。二人在附近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休息,南梔靠在石壁上閉目養(yǎng)神,而宴池則是坐在旁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梔感覺有人推了推她,"姑娘可是醒了?"

南梔睜開眼睛看向身旁的人。

“姑娘睡得很久了,那些人也都離開了?!?/span>

南梔的確是睡了很久了,她剛才是靠在石壁睡得,轉而一聽,他說什么?

那些人已經走了?

“已經走了多久了?”南梔抬眸問,

她現(xiàn)在可不敢貿然去追,萬一他們還埋伏在這里,到時候就麻煩了。

 "大概一盞茶功夫吧。"

南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快到中午了。

 南梔看了看周圍:"再等等,他們在村子里可留了人?“

宴池搖搖頭,“沒有一個人!”

南梔一聽沒有人頓時放寬了心,

"宴池大人,咱們繼續(xù)往前面走吧!"南梔道。

 "姑娘,我們現(xiàn)在已經沒有必要再走了!"宴池道。

"沒有必要?"南梔一愣。"嗯。"宴池點點頭。

南梔不解的看著他。

"姑娘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些人雖然離開了,但是他們并沒有走遠,相反他們還躲在暗中觀察著我們的動靜,他們既然躲在暗中偷窺,那就說明他們并不打算就此罷休,我們繼續(xù)往前走,反而會暴漏行蹤。"

宴池這么一說,南梔才仔細想了想,這才發(fā)現(xiàn)確實有點不對勁, "那你說該怎么辦?"南梔看著眼前的這片空曠的田野。

 "姑娘,現(xiàn)在我們應該想辦法離開這里,不能再呆在這里了。"宴池道, "離開這里,往哪兒離開?我們現(xiàn)在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做什么,離開這里我們就更加危險了。"

宴池看向南梔:"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現(xiàn)在我們不適合再呆在這里了。"

"那你有什么想法?"南梔道。

"姑娘,現(xiàn)在我們先找個地方躲避,等晚上再來,這樣我們也不怕他們再派人監(jiān)視。"

 "好吧!那我們就找一個地方休息一會兒。" 宴池點點頭。

 "那就走吧!"

"嗯。"

二人起身準備離開,但南梔突然停下了腳步,她看向宴池,問道:"宴池大人,我們往哪兒走?"

 "就這條路。"宴池道,"我們沿著這條路走。"

 南梔聽后也同意了,于是二人繼續(xù)往前走。走了沒多久遠處出現(xiàn)一個草屋,這個草屋已經荒廢很久了,四處都是蛛網,屋頂上長滿了青苔,看上去十分臟兮兮。宴池和南梔進入草屋,里面的桌椅板凳都已經腐朽不堪了,上面的灰塵也很厚,桌上的碗筷已經腐蝕的差不多了,碗碟上還散落著許多的油漬。

 宴池皺眉,他拿出帕子將桌子擦拭一番。南梔看著宴池的舉動,笑道:"宴池大人這是做什么?"

"那我們今晚就睡在這個草屋里吧!"宴池道。

 "嗯!"

 宴池將桌子收拾了一遍,然后將屋子重新打掃了一下。

"這里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這些灰塵,桌椅板凳都有很大的味道了。"南梔皺著鼻子。

 "沒關系,我們忍忍就行了。"

"那好吧!"

二人在草屋內找了一間屋子,躺在床榻上。

 天逐漸暗了下來,窗外的天空掛著一彎月牙,夜晚的風吹動著樹葉嘩啦嘩啦作響,偶爾還傳來幾聲蟲鳴鳥叫,聽著格外寂靜。

 南梔翻來覆去的根本睡不著,她睜著眼睛,瞬間起了身。

走出門,發(fā)現(xiàn)宴池就站在門前,“姑娘也睡不著?”

宴池嘴角帶著笑意,緩緩轉身過。

南梔朝著宴池走了過去,她來到宴池面前,伸手拍了一下宴池的肩膀:"宴池大人也睡不著嗎?"

宴池看著南梔,他點了點頭,他的眼神有些復雜。

 "宴池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南梔覺得宴池似乎有什么事情瞞著她。

"我......"宴池欲言又止,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南梔皺了一下眉頭,"我覺得宴池大人有事瞞著我。"

 "姑娘,我沒有什么事情瞞著你,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不用擔心。"宴池道。"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說,我就不再勉強你了,我們還是早些休息吧!" 南梔說完就要轉身返回草屋。

宴池一把拉住南梔的胳膊,他道:"姑娘,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南梔回過身看向宴池。

"姑娘為何一直對這個村子戀戀不忘呢??"宴池道,"你知道這個村子到底是什么來歷嗎?" 南梔愣了愣,隨即便笑了:"我不知道這個村子究竟是什么來歷,不過這里的人都十分奇怪,之前我們來的時候還沒有這么多人,還記得那個老婆子說的話嗎?他說是天機閣害死了村子里的所有人,而且我們今天來的時候,那些人有些人雖然是跛腳,但是如果輸哦他們都只是做做樣子呢?"

宴池聽到這句話,臉色沉了一下:"姑娘可否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

“好奇害死貓!”

南梔聽聞哈哈仰頭大笑,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眼淚都從眼眶里流淌了出來,她邊笑邊說:"好??!真是沒想到,宴池大人居然也學會了調侃我。"

"姑娘,我是認真的。"

南梔停住笑容:"我當然知道你是認真的,我還知道你說的這個調侃我的人是你自己。"

 "姑娘你為什么總是這么聰明。"

 "因為我是一個天才嘛。"

 宴池:"......"

南梔笑著抹掉臉上的淚水,然后道:"好了,我知道了,宴池大人也不必再說什么了,這個村子絕對有問題,我可是朝廷命官,是國師!當然你要一直查下去。宴池大人若是不想和我一同趟這個渾水,就早早上岸吧!”

宴池嘆了口氣:"我說了,我不會走的。"

"......" 南梔見宴池沉默了,便也跟著沉默了下來,兩人就這么對峙著,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半響后,南梔打破了這道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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