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游到海水變藍 一年到頭,沒進過幾趟電影院,一則因為真窮,二則自己去看電影總覺得別扭,這次看電影,感謝海寧老師的贈票。 一直游到海水變藍,從馬烽的故事開始,到賈平凹,到余華,到梁鴻,可以說是五代知識人或讀書人在這片土地百年歷程的交互行為吧。是的,我用的是交互行為,這是一個現(xiàn)代化的詞匯,比如人機交互。 這里面,知識人與農(nóng)民的交互,知識人與政權(quán)的交互,知識人與自身產(chǎn)生文本的交互。 這里不討論何謂知識人。馬烽用自己的智慧,用體力和腦力勞動,改變了土地上的生存狀況。到賈平凹的時候,土地上勞作的人通過口口相傳的原材料進而消消樂以及記憶系統(tǒng)的同化動員,賈在時代潮水洪流中沖擊,打磨,騰挪,進而自我的突圍…… 等到余華時代,余華的作品改變了自身的命運,《活著》的文本作品承接了一部分影像的留白。 等到梁鴻的進城返鄉(xiāng)的觀察記錄,已然是城市化進程的潮流趨勢,靠著土地為生的人們跟著錢走或者說跟著那口飯在走,融入現(xiàn)代化的都市潮流中,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像個失地人或者漂泊的異鄉(xiāng)人,無論身心。 從參與到摩擦到騰挪以及純粹的圍觀記錄,現(xiàn)代化工業(yè)體系的潮流中。知識人也僅僅是嵌入高端成熟的產(chǎn)業(yè)鏈的某個環(huán)節(jié),每個人或多或少像是一顆螺絲釘,或者螺絲釘都談不上,只不過是消費社會以及景觀社會的顆粒。 舉個例子,你寫上十萬字研究你媽做飯。你在家自己不會做飯,你依然僅僅是個吃貨,而不是一個能做飯炒菜的人。所以,你媽做飯的時候,你得跟著學會做飯炒菜,要么你自己就沒有說話的份兒,僅此而已,是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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