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長:3'99'' 你好,我是素月,這里是半畝清輝。 悄咪咪問一句: 男朋友這種生物真實存在嗎,老天能賞我一個不?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性生物,他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他們會下廚、會說情話、會制造浪漫、會“七十二變” …… 他們有一個統(tǒng)稱,叫:別人家的男朋友。 我們宿舍的萬年單身狗脫單那天,可謂是“光彩奪目”。 不僅頭像以及朋友圈封面換成了兩人的狗啃照,而且還在朋友圈和微博上各式發(fā)“狗糧”。 以前放假時,每到深夜必會找我煲電話粥的她忙著和男朋友恩愛去了,我的手機在假期里安安靜靜地度過了每一夜。 再次回校的時候,她換了發(fā)型,也換了穿衣風(fēng)格。整個人看上去大不一樣了,渾身上下透著閃耀。 我調(diào)侃到,喲呵,這是打哪兒來的小仙女呀? 她立馬笑靨如花,用手撩了一下彈性十足的波浪卷長發(fā)說,本仙女從南邊來的。 我和舍友瞬間笑作一團,她接著說,你們也不想想,我等了他足足22年??!像我們這樣雙潔的相遇,必是天作之合。 后來,在男朋友的幫助下,她英語八級過了,還找了份不錯的兼職;在她的鼓勵下,她男朋友的一級建造師證考下來了;兩人還互見了雙方的父母,似乎都挺滿意。 有一次我問她,你覺得“男朋友”是什么? 她收起笑容,認真想了想,說,男朋友是一種神奇的生物。 我接著問,有多神奇? 她說,他可以讓我變得自信,讓我變得強大,可以讓我覺得這個世界特別特別美好。 他不僅標(biāo)記了我的生活,還時刻牽動著我的心弦。 看著她一臉幸福的樣子,我真心希望她和她的男朋友可以從校服到婚紗。 在她的眼里,他的男朋友只怕是進化到了大神級別的生物吧! 這就是別人家的男朋友。 然而,還有一種男朋友,進化到現(xiàn)在,依舊還是單核草履蟲的生物。 比如,我閨蜜的前男友。 閨蜜和她的前男友分手的理由很大眾——我們不合適。 這個理由真的挑不出什么毛病。 其實她的前男友人很好,但也只能用“人很好”來形容。 他會在入秋時叮囑她多喝熱水,會在她來大姨媽時叮囑她多喝熱水,會在她感冒時依舊叮囑她多喝熱水。 并且,每天的“早安”、“好好吃飯”、“晚安”一個也不落下,但也只是重復(fù)這幾句。 閨蜜過生日、考級過了等等重要事情的慶祝,他都會請我們一起出去吃頓飯——每次都是去同一家餐館。 僅此而已。 好幾次閨蜜遇到困難急需解決的時候,他都不在。 并且,他每次的理由都很充分——是真的有事脫不開身。 如果兩人產(chǎn)生意見分歧,他和閨蜜爭辯時從來都是固執(zhí)己見。就算他錯了,他也不愿改變自己的看法。 那一年暑假,閨蜜找了個兼職——在美容院工作。 他覺得那個地方不好,就想方設(shè)法讓我閨蜜辭職,要求她換一份工作。 閨蜜告訴他,店長是她的姨媽,而且工資很高,只用上半天班。無論閨蜜怎么解釋,但他依舊覺得那里不干凈。 閨蜜提出分手的時候,他哭著一萬個不同意。 閨蜜心一軟,打算退一步再觀察觀察的時候,他說了句: 我對你這么好,我們在一起三年了啊,為什么現(xiàn)在要把我甩了? 我閨蜜立馬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這也是“男朋友”。 直男談戀愛有時候真的很掉分,畢竟談戀愛是感性在主導(dǎo),直男太過理性了。 有人可能會說,直男注定打一輩子光棍。 那你可說錯了,這樣的單核草履蟲的生物也可以得到一部分女人的偏愛。 比如,我堂哥。 我堂哥是直男中的直男癌晚期患者。 之所以這么形容,是因為所有直男的癥狀在他身上提現(xiàn)得可謂是淋漓盡致。 堂哥不僅自己沒有衣品——毫無審美,而且還隨意批判別人的穿著;不僅自己腦子一根筋,還喜歡給別人洗腦。 堂哥認為女人就應(yīng)該在家里“相夫教子”,其他的一概不能越線。這樣的男人,估計沒幾個女人受得了吧。 然而微微姐是個“特別”的女人,她是老一輩口中的“賢惠、守禮”的姑娘。聽鄰居們說,微微姐年少時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躲在家里看書。 相親時,堂哥和微微姐,一拍即合。于是,兩人開始了彼此的初戀路程。 聽大伯母說,因為知道自己兒子不懂得浪漫,為了讓兒子在微微姐面前討點好,她就自作主張給微微姐買了條鉑金項鏈當(dāng)作生日禮物,并讓堂哥親手送給微微姐。 誰知堂哥一點兒也不領(lǐng)情,責(zé)備大伯母亂花錢,還說微微姐不會喜歡這樣的“俗物”。 大伯母氣得沒理他,自己把項鏈送給微微姐,說是堂哥送的。 然而,微微姐說什么也不收,她說,堂哥不該亂花錢,工資本就不高,房子還在還貸。生日而已,吃碗長壽面就行了。 她還對大伯母說,把這項鏈退了吧。 這下子大伯母真是哭笑不得,想著,退肯定是退不了了。最后,大伯母只能把這項鏈拿去店里換了個手鐲自己戴。 我笑著對大伯母說,他們倆湊一對真是絕了。 后來有一次,我問微微姐,你覺得你的男朋友怎么樣? 她反問我,你是想問我對你堂哥作何評價嗎? 我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 她沉思了大概半分鐘,說: 雖然他有些大男子主義,但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雖然他認為凡事都應(yīng)該他說了算,女人只需要“服從命令”就好,但他從不下“不講理”的命令,他凡事都會考慮到我。 我很喜歡他。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閃著微光。 想必在她心里,這樣的單核草履蟲的生物也是可愛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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