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16歲寫《蜀道難》初稿于綿州平武縣，19歲獲“天才英麗”贊譽(yù)。公元742年，《蜀道難》因賀知章賞識而出名，成為家喻戶曉、膾炙人口的詩歌，現(xiàn)被收錄于中學(xué)語文課本。然而關(guān)于這首詩的創(chuàng)作目的眾說紛紜、沒有定論，主要有斥嚴(yán)武說、勸玄宗入蜀說、諷刺章仇兼瓊說、描敘蜀地奇險(xiǎn)風(fēng)光說、送別友人王炎說、仕途感慨說等觀點(diǎn)。

解讀①李白述說家事身世太難

作為李建成后裔，如果沒有“玄武門事變”，李白有可能成為大唐第五代皇帝的繼承人?；谶@一身世背景分析，《蜀道難》是完全徹底記錄李白家事身世的散文詩、敘事詩。“蜀”指蜀人，也就是李白自己；“道”不是“道路”，而是動詞，為“述說”“闡明”之意，這是另有隱意的關(guān)鍵字。李白雖然自稱“青蓮居士”（佛教），但卻是真正的道教徒，深受道家思想浸潤。他從小研習(xí)道學(xué)——“好劍術(shù)”“觀奇書”，《蜀道難》中的“道”與“道可道非常道”中的第二個“道”意思相同，也是“非常道”；“難”指難于說清楚、道明白；“蜀道難”就是“李白述說自己的家事身世太難”。為此，筆者對《蜀道難》進(jìn)行如下對照解讀：“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原來的解讀是：呵呵，好高啊好險(xiǎn)，蜀道艱難啊，難于上青天！我們認(rèn)為：此詩開門見山，表明本文不同于原來其他詩詞，是專寫宮廷官府里的事情。“噫吁嚱”不是四川話，也不是感嘆詞，而是文章的宗旨。去掉三個“口”旁，即為“意于戲”，表示此文是“戲說”，不是真意，本意在說另外的事，是文字之外的事。三個“口”組成“品”，意為“品”文章內(nèi)含之事。“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的意思是：蜀人李白的身世難于述說，難在沒有公平正義，沒有正直官員。“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原來的解讀是：蠶叢和魚鳧這兩個蜀王，他們的開國史何其渺茫難辨！我們認(rèn)為：“蠶叢”和“魚鳧”表面指蜀王，暗指李白的兩個祖宗李淵和李世民，他們建立唐朝，令人十分茫然，開國時極為混亂?！盃杹硭娜f八千歲，不與秦塞通人煙?！痹瓉淼慕庾x是：那以后的四萬八千年，一直不與秦地通人煙。我們認(rèn)為：“爾”指唐朝；“四萬八千歲”指四個“萬歲”，即四個皇帝，分別是太宗、高宗、中宗、睿宗（李白父親在碎葉城期間）；“千歲”指比皇帝低一級的人物，“八千歲”暗指武則天?！安慌c秦塞通人煙”就是歷經(jīng)四任皇帝和武則天，李白父親在碎葉城隱姓埋名都無法以公開的皇室身份回到長安，不能與親戚朋友交流溝通，共話親情?！拔鳟?dāng)太白有鳥道，可以橫絕峨眉巔?！痹瓉淼慕庾x是：西對著太白山有一條鳥道，可以橫渡到峨眉山巔。這種解釋完全不通順，我們認(rèn)為：“太白”指李白自己，李白本身字太白；“鳥道”指空中飛翔之路；“當(dāng)”指“應(yīng)該是”?！岸朊紟p”指峨眉頂峰即金頂。整句解釋為：西邊的李白水平高、本領(lǐng)強(qiáng)，可以與峨眉山的高度相比。李白此處暗指自己是水平很高和德行很好的人。

解讀②后輩經(jīng)過多重波折才回蜀地

“地崩山摧壯士死，然后天梯石棧相鉤連?！痹瓉淼慕庾x是：山崩地陷壓死了壯士，才有了天梯石棧把秦蜀相連。我們的解讀是：“地崩山摧壯士死”指“玄武門事變”，李建成、李元吉等被殺。“然后天梯石棧相鉤連”意思是，李白祖先逃亡唐代屬安西都護(hù)府碎葉城（今吉爾吉斯斯坦境內(nèi)），此后新疆天山和碎葉城才與四川蜀地發(fā)生聯(lián)系。“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biāo)，下有沖波逆折之回川?！痹瓉淼慕庾x是：上有隔斷天路的高峰，六龍也只得載著太陽往回轉(zhuǎn)；下有曲折險(xiǎn)峻的大川，波濤洶涌激流旋。我們的解讀是：因有皇帝阻撓，六個祖輩被殺之事沒有平反昭雪之日，后輩經(jīng)過多重波折才回蜀地劍南東川。“黃鶴之飛尚不得過，猿猱欲度愁攀援。”原來的解讀是：黃鶴要飛尚且飛不過，猿猱想逾越更是難而又難。我們的解讀是，逝去的老一輩都沒有平反昭雪，后輩想翻案，真發(fā)愁，沒有“高枝”可攀，沒有高官替自己說話?！扒嗄嗪伪P盤，百步九折縈巖巒?！痹瓉淼慕庾x是：青泥嶺多么迂曲，巖巒縈回百步九折彎。我們的解讀是，“百步九折縈巖巒”指圍繞皇權(quán)，消耗了太多生命和財(cái)物，百分之九十都是內(nèi)斗、內(nèi)耗，兄弟相互殘殺，暗指“玄武門事變”等。……“問君西游何時還？畏途巉巖不可攀?！痹瓉淼慕庾x是：你游歷西蜀何時能回還？這可怕的路途、陡峭的山巖實(shí)在難以攀登。我們的解讀是，“問君”指問李白家人；“西游”指去了新疆、碎葉城，幾時回長安？擔(dān)心道路可怕；“不可攀”指到不了皇帝那里，皇帝不改變主意，就難于回長安?！暗姳B號古木，雄飛雌從繞林間?！痹瓉淼慕庾x是：只見古樹上群鳥正悲號，雄飛雌隨往返在林間。我們的解讀是，只見李客哭喊先祖李建成及其他前輩，知道了劉應(yīng)道（雄飛）來梓州玄武，李婉順（雌從）也跟著來了，“繞林間”指梓州玄武。梓，是落葉喬木，也指故里。這段講述的是，李客來到綿州昌隆是因?yàn)閯?yīng)道和李婉順的后代在這里?！坝致勛右?guī)啼夜月，愁空山?！痹瓉淼慕庾x是：又聽見夜月下杜鵑的啼叫，把哀愁傳遍了空山。我們的解讀是，“又聞”指還知道；“子規(guī)”指李白父子；“空山”指幽深人少的山林，“愁空山”喻為朝廷沒有為自己說話的人。子規(guī)（杜鵑）啼血，在夜晚是最為悲痛的事。全句是：還知道我父子在幽深夜晚哭啼，因?yàn)槌]有人敢關(guān)照我們?！笆竦乐y，難于上青天，使人聽此凋朱顏！”原來的解讀是，蜀道艱難啊，難于上青天，使人聽了紅顏也要凋殘。我們的解讀是：我們無法說出自己的身世，難在官場沒有公平正義，別人知道了都臉色變得蒼白、大吃一驚?！斑B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痹瓉淼慕庾x是，連綿的峰巒離天還不到一尺，倒掛的枯松倚著絕壁。我們的解讀是，“天”指皇位，“去天”指達(dá)到皇位；“連峰”指李建成的孩子們，他們距離皇位不到一尺了；“枯松”指李淵；“倒掛”指顛倒順序，把李世民立為太子；“倚絕壁”指李淵也沒有辦法，被逼到絕路上了，大兒子李建成已經(jīng)死了，二兒子李世民又那么兇殘。全句意思是：我的祖輩距離皇位不到一尺了，但因?yàn)槔钍烂癜牙顪Y逼到絕路上，只能顛倒順序把李世民立為太子?！帮w湍瀑流爭喧豗，砯崖轉(zhuǎn)石萬壑雷?！痹瓉淼慕庾x是：瀑布飛流爭相喧鬧聲若沸，沖崖?lián)羰偈谷f壑鳴如雷。我們的解讀是：這句是對社會輿論的描寫，因?yàn)槔钍烂駳⒑﹂L兄李建成的血腥之舉，各種議論、猜測都有，震蕩很大。李建成、李元吉之家人，更是五雷轟頂、遭受滅頂之災(zāi)?！捌潆U(xiǎn)也如此，嗟爾遠(yuǎn)道之人胡為乎來哉！”原來的解讀是：蜀道就是如此之艱險(xiǎn)，唉，你這遠(yuǎn)方之人何以要到來？我們的解讀是：在如此危險(xiǎn)的情況下，外鄉(xiāng)人李白父親從遙遠(yuǎn)的碎葉城來到四川綿陽，為什么？因?yàn)橛胁荒苷f的隱情、外人不知的冤情。“嗟”是感嘆詞；“爾”指李白一家；“胡”也可能指胡人、突厥人，實(shí)指外人。

解讀③殺人如麻暗指“玄武門事變”

“劍閣崢嶸而崔嵬，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痹瓉淼慕庾x是：劍門關(guān)崎嶇而突兀不平，一人把關(guān)萬人也攻不開。我們的解讀是：因?yàn)橛谢适业牡豆鈩τ?，令人毛骨悚然，只要皇帝一人不同意，什么事都干不成！“所守或匪親，化為狼與豺?！痹瓉淼慕庾x是：守關(guān)之人若非是親信，就會變作當(dāng)?shù)赖牟蚶?。我們的解讀是：在關(guān)鍵崗位的人，如果叛變成了匪徒、匪盜，就比豺狼還兇。這里“所守”“豺狼”指血緣親人李世民及其同伙?！俺苊突?，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痹瓉淼慕庾x是：早晨要逃避猛虎，晚上要躲避長蛇，它們磨牙吸血，全都?xì)⑷巳缏?。我們的解讀是：親人為爭奪皇權(quán)而叛變殺人，武裝到了牙齒，斬草除根，連男孩都不放過，就像磨了牙齒吸人血，比虎蛇還兇殘。因此我們早晚都要防備。這句話很明顯是說“玄武門事變”，與蜀道完全無關(guān)。“錦城雖云樂，不如早還家?！痹瓉淼慕庾x是：錦城雖說很快樂，但不如早日返回家。我們的解讀是：綿州昌隆雖然歌舞升平、安逸巴適，但畢竟不是我們的老家，不是宮廷皇室，我們還是想早一點(diǎn)回到長安。“錦城”不是指成都，而是指漂亮美麗的地方，暗指綿州昌隆。李白26歲離開蜀地后就再也沒有回過綿州昌隆?！笆竦乐y，難于上青天，側(cè)身西望長咨嗟！”原來的解讀是：蜀道艱難啊，難于上青天！我側(cè)身西望啊，不由得慨然長嘆。我們的解讀是：李白家的苦難真是難于說清楚啊，比上天還難，難在沒有世道公平正義，沒有辦法，我們只有轉(zhuǎn)過身子，遙望新疆、碎葉城，往老家長安看，深深嘆息！世道無情啊！要澄清李白家的清白，還有很長時間。李白用這句話結(jié)尾，意味深長。李白的家事和身世一直都是學(xué)界的關(guān)注重點(diǎn)，學(xué)者們從多角度多維度提供了證據(jù)和猜想，然而由于歷代久遠(yuǎn)、直接證據(jù)較少且殘缺不齊，為研究工作帶來很大困難。目前的結(jié)論大多是基于某個或某些證據(jù)提出的，沒有系統(tǒng)完備的證據(jù)鏈支撐，因此呈現(xiàn)各持己見、爭論不休、莫衷一是的局面。筆者從李白是李建成后裔的觀點(diǎn)出發(fā)來解讀《蜀道難》，又在條分縷析《蜀道難》的過程中證明了李白是李建成后裔的觀點(diǎn)，二者形成了相互支撐的印證關(guān)系，這為研究李白家事身世提供了新的思路和視角，但可能存在不完備或錯漏之處，筆者歡迎有理有據(jù)的批評建議和誠摯善意的磋商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