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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漫記·29 消失的地平線與真假香格里拉

 _馮曉暉_ 2021-03-10

我相信

這里真的是

傳說中的香格里拉

——※※※※※※——

引子

松贊林寺有段很長的臺階,臺階終點擺著幾只石碑,介紹藏文化的吉祥八寶。

一位年輕帥氣的導游,看上去像是昨天在梅里雪山遇到的那位小導游的三表哥,他帶著一群男女老少,在一只石牌子前面立定。

“跟著我讀吉祥語!”一臉嚴肅的小導游通過擴音器大聲道,“@#¥%……&!”

“@#¥%……&!”游客們滿臉虔誠,如同幼兒園孩子跟著阿姨一樣,認真整齊,好乖的模樣。

“&……%¥#!”導游皺皺眉,清清嗓子,用更大的聲音又讀了一遍。

導游雖然年輕,卻像位嚴厲的教導主任,手里舉著的話筒,仿佛可以隨時隨地砸向不聽話的隊員。

“&……%¥#!”游客們表情一緊,跟著提高聲音,朗聲齊頌。

在一旁的我嚇得趕緊離開。沒跟著讀,表情也不虔誠,萬一挨頓揍可劃不來。

01 金沙江“第一灣”

昨日入住飛來寺鎮(zhèn)。傍晚前,整日籠罩在梅里雪山上的白云揭開了一幕,我們得以目睹卡瓦格博峰的風采。

晨起,指望拍攝日出的人們都失望了。梅里雪山諸峰都隱沒在濃濃的云霧中,我們等了一個多小時,依然如初。

那就只有走了,向著下一站——香格里拉。

順著滇藏線一路南行,沿途的山更青,樹更密,卻沒有太多值得觀賞的景色。山勢較為平緩,無巖石峭壁,山體都被綠色嚴嚴實實地裹著。只有一種色彩必然帶來單調乏味的感受。

回眺過來的路,卻等不到遠處白馬雪山云開霧散,只見那險峻的山峰偶露出崢嶸的一角。白馬雪山,是滇藏線上另一處有名的景觀。

滇藏線上的白馬雪山

接著,一路飛降,到了金沙江第一灣。

這條河的源頭,我們走青藏公路遇到過,那時候的它的名字還叫做沱沱河,是一片清澈平緩的淺淺的溪流。沱沱河流入青海,過了玉樹就成了金沙江,然后它在西藏、四川之間沖過去,殺進了云南。在我們面前的金沙江更像是一條黃河,渾濁,湍急奔涌。之后它又繞回到四川,在宜賓被命名為長江。

如果從這里跳入水里順著飄,我們也能回到九江,過路、過橋、汽油費能省下來不少,只是過三峽大壩船閘的費用可不低。于是,我們決定還是接著開車返程。

這里被稱為金沙江第一灣。所謂第一灣,就是江水遇到高山后繞著走一大圈。為什么是第一?難道前面的江水走了上千公里,遇到那么多崇山峻嶺就不打彎兒,直通通干過去不成?

遠遠望去,金沙江在高山之間繞行,或許第一灣的景色不錯。

靠近后才知道,看第一灣要付出代價。

當?shù)卦趪琅越擞^景臺,用圍墻將路旁幾百米框死,你若不交錢進去,啥也看不到。想不到,這種荒郊僻野之處還能圍起來收錢。我讓相公開車倒回去幾百米,爬到挺高的地方,也只能拍攝到金沙江一角。

若想看全景,要么交幾十塊錢,要么依靠攀巖的技術爬上旁邊陡峭的山崖。我們不是猴子,又想省錢,就希望看門的能通融一下。隊伍中的華哥和相公很相信自己的交際能力。

守著觀景臺的不是保安,而是警察,他的臉上明確地寫著:“你們這幫窮鬼我見得多了,少跟我廢,滾!”

臉上寫這么多字也不容易。

這里當然不是什么第一灣,正好是國道與金沙江交匯,碰上了這么個形狀不錯的灣而已。號稱第一,當然是為了圈錢時名號更響亮。

我就不明白,若是說你們做了不少投入,搞了建設開發(fā),收門票也就罷了。這里是自然景觀,把它用圈起來收錢,就因為建了個觀景臺?你若是有本事遮住天,是不是我看月亮也要交錢?

公路沿著金沙江盤旋而下,兩岸的房屋漸漸稠密,黃色的江水更加骯臟,路旁到處是垃圾和塵土飛揚的磚瓦廠。雖然迪慶是西藏,這里看不到穿著傳統(tǒng)服飾的藏民,一路過來也見到幾座小寺廟,卻也沒看過僧人。

遇到個沒有圍墻和保安的金沙江第n灣,下車拍了幾張,感覺不好,岸邊太亂了。

接著在水邊繞行,在山間盤旋。到了中午,我們進入一片低海拔的山谷,四下的景色也不一樣了,預示著前面將會有什么不一樣的東西。

果然,谷底現(xiàn)出一座城鎮(zhèn),遠遠看過去,挺大挺亂的。走近它,更大更亂,滿地塵土,房屋臟舊。這里,就是那美麗的香格里拉。

02 哪里的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原名中甸,是云南省迪慶藏族自治州的首府。

上世紀末,云南省政府經過縝密的研究考察,宣布那神秘的、令人向往的香格里拉就在迪慶,數(shù)年后,中甸縣更名為香格里拉縣,后升級為市。

據(jù)說,當年西藏有好幾個地方爭奪“香格里拉”這個名字,不知道為什么就給中甸搞到手。改名很好理解,旅游經濟是嘩啦嘩啦作響的鈔票,能掙錢干嘛不改。反正也沒爹媽,怎么改自己的名字都不會有人抽你大嘴巴子。

我覺得九江市早就應改名了,看看人家黃山市。太多人不知道九江在哪里,但廬山卻人人皆知,九江改名為廬山市一定可以吸引更多游客。如果把我混飯吃的地方改名為“廬山市白鹿洞大學陶淵明媒體藝術專業(yè)”,招生一定會相當火爆。

修訂版說明:本篇發(fā)表于2015年。一年后,九江市星子縣合并廬山風景區(qū),更名為廬山市。發(fā)生的這一切,是我不幸還是有幸言中?

憑什么中甸縣可以被認證為香格里拉?香格里拉是小說《消失的地平線》中臆造的烏托邦(不存在的地方),你怎么能夠證明烏托邦存在?

更奇怪的是,香格里拉是小說中喇嘛寺的名字,寺廟所在地名為“藍月亮谷”。將一座縣城取名叫香格里拉,實在是不像。這就好比我建議九江市改名為廬山市,若是取名為東林寺市就太雷人了。

香格里拉街景

西藏任何地方都不可能被考證為香格里拉或者藍月亮谷。不在于它的神秘、幻想,而是《消失的地平線》的作者謝爾頓根本就不了解西藏,沒有地理常識的他編造了這么個地方,完全經不起推敲。

我們來聊聊《消失的地平線》這部小說。小說里出現(xiàn)了上海、重慶、稻城等中國地名,似乎顯得作者很熟悉中國。

其實不然。舉個例子:主人公康維失憶后從藍月亮谷出走,出現(xiàn)在重慶,遇到他的牛津校友。這位校友是坐火車到重慶,準備再前往上海。在小說中,重慶到上海的行程約十六個小時。

《消失的地平線》出版于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五十年代,四川才通火車。即使是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從重慶坐火車到上海,十六個小時也沒可能。

更加無法解釋的是,主人公搭乘飛機從印度起飛,墜毀在喀喇昆侖山附近,也就是克什米爾或者西藏的阿里,中印、印巴沖突地區(qū)。顯然,藍月亮谷與中甸相距幾千公里,中間隔著青藏高原。那個時代的飛機,沒可能從印度跨越喜馬拉雅山到達云南、四川。

顯然,沒來過中國的希爾頓就是在瞎編,我估計他僅看過中國地圖,隨便挑幾個地名,依據(jù)幾張歐美探險者的照片講了這么個烏托邦故事。

考證一個不可能存在地方或許也很簡單,反正不靠譜,只要挑自己需要的那一部分就行,別的橋段可以無視。就好比江西、湖南,甚至安徽一些地方,都聲稱自己擁有桃花源原產地證明,并嚴謹?shù)乜甲C出陶淵明何年來此。這不算本事,連云港還能證明它家是孫悟空的故鄉(xiāng)呢。

為什么中甸可以改名為香格里拉,無須討論。為什么會有人信才是個有趣的問題。我覺得最主要的原因是,99%以上相信香格里拉存在的人沒讀過《消失的地平線》。

而桃花源、花果山之類就不好哄人了,中學課本里有,稍有點腦子都不會相信它們真的會存在。

03 獨克宗古城

進入香格里拉,第一感受是這個城市不像傳說那么美麗。入住之后,感受依然。只是與西藏相比,當?shù)氐姆績r和餐費低廉不少。

香格里拉街景

放好行囊,先去獨克宗古城。

香格里拉市府所在地名為建塘鎮(zhèn),“建塘”是藏族人對中甸的稱呼。獨克宗古城是當年的鎮(zhèn)中心。

獨克宗曾經是茶馬古道上的重鎮(zhèn),也是多民族共融和交戰(zhàn)的地方,據(jù)說獨克宗曾經是中國保存得最好、最大的藏族民居群,老房子有上千棟。

用“曾經”這一詞匯,是因為2014年1月的一場大火,古城被焚毀。來之前我們已經知道這一事件,但還想幻想還能有些殘留。去了后看到,處處殘垣斷壁,沒剩下幾間完整的房屋,我估計90%以上的古民居都沒了,真可惜。

在僅剩的小半條老街上逛逛,路旁的店鋪都是賣旅游紀念品的、經營客棧的、吃飯的與邂逅酒吧。

再仔細觀察這幾間舊民房,也都是修修補補、新舊雜陳,沒太大文化價值。或許因為這是游客最密集的地方,商業(yè)氣氛過于濃厚,也難以存留老舊的東西。

我覺得,古民居大多不適合商業(yè)服務。民宅必然設計成封閉形式,以安全、隱私為首要,不可能有寬敞的門面和采光良好的窗戶。即使是早先的臨街店鋪,也全然不是現(xiàn)在的模樣。因此,那種游人密集古鎮(zhèn),絕大多數(shù)的房屋都經過現(xiàn)代化改裝,其實已不可能是原來的模樣。

眼前的古城,被焚燒的痕跡已經不多,更像是在搞大規(guī)模拆遷活動,遍地磚瓦水泥,想必是要建設一座嶄新的古城。

04 松贊林寺

古城不值得逗留,我們只好去別的地方。

普達措國家森林公園是當?shù)刈钪木皡^(qū),也就是個濕地罷了。另一個松贊林寺,據(jù)稱是云南最大的藏傳佛教寺廟。

普達措是5A級自然景區(qū),或許還不錯?!安诲e”只是針對于部分游客,如果走過西藏還想看這類景區(qū),那只能是既有錢又有閑。

有錢有閑的相公也不想去普達措,我們三人就更沒興趣了。

至于松贊林寺,如果在西藏看過那么多寺廟后還想進去,那就不僅是有錢有閑,還可能有病。

我是那種沒錢有病的,但因為病得不輕,仍然提出去看這喇嘛廟。那三位正常人表示支持,開車到了景區(qū)門口,挺客氣地把我送出車門,之后絕塵而去,回賓館睡覺。

絕塵是個很準確的描述,香格里拉的街道可不干凈。

在景區(qū)門外看不到寺廟。大門距離松贊林寺有一兩公里,必須轉乘旅游區(qū)間車,折騰老半天才能到廟前。松贊林寺是我遇到的第一個有那么大的停車空間,又毫無駕駛風險,卻強迫游客必須坐旅游區(qū)間車的景點。簡單地說,這里搞區(qū)間車完全是莫名其妙。

這些年來,全國各地景區(qū)都在搞這個,據(jù)說是為了保障安全、綠色環(huán)保。應當說,張家界、黃山那種山路狹窄的地方還是有必要,但更多的地方只是讓游客付出更多開支,花費更多時間。說白了,就是為了多賺一筆錢甚至幾筆錢。

松贊林寺的區(qū)間車開通的時間并不長,前往寺廟的道路兩旁還有很多低矮的民房,很多是為游人服務的小店鋪,如今門窗緊閉,無人居住,墻上畫著大大的“拆”字。

據(jù)介紹,松贊林寺有“小布達拉宮”之稱,因為是仿造布達拉宮依山勢而建。其實,西藏的很多寺廟都是依山而建,或者在山腳下、山腰間,更有不少在山頂上,比如布達拉宮。

為什么?主要有兩個因素。首先,為了讓信徒感到崇敬,宗教建筑必須高大雄偉,最好能依靠山勢,使得信徒入寺廟之前必須仰望。雅典神廟是不是與布達拉宮一樣?這是心理學伎倆。

其次,由于西藏政教合一的特點,寺廟既是一個地方的宗教中心,也是政治與軍事中心,山上修建的寺廟,也是抵御外敵的城堡,與歐洲中世紀一樣。當年的西藏,由于缺乏建筑材料,城鎮(zhèn)沒有城墻,只有堡壘般的寺廟。

松贊林寺是不是“小布達拉宮”?扯淡,外表全然不像,僅僅是建在山上罷了。同樣坐北朝南,故宮是,農家小院也是,是不是我家院子也可稱為“小故宮”?

松贊林寺旁,有個號稱靈驗無比的神湖,怎么都都像個池塘,水面上還浮著鴨子。更加令人驚詫的是,湖旁大大的牌子上寫著:“拉姆央措湖”。

太奇葩了。要知道藏語的“措”就是“湖”,你可以稱之為“拉姆央措”,也可以叫做“拉姆央湖”,但絕不能叫“拉姆央措湖”。猛然回憶起,在城里遇到一個路標,上面寫著當?shù)刈钪奈錋級景區(qū)的名字:“普達措湖”。

這里真的是西藏么?

踏入松贊林寺大門,看到那對漢地風格的石獅子,很是威武,卻讓我感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松贊林寺的歷史可以清代初年算起,到現(xiàn)在也有三百多年了,怎么說也應該有些存留。然而現(xiàn)在的松贊林寺,除了少量僧舍,這些號稱幾百年的大殿,一個比一個新,一水兒的鋼筋水泥、花崗巖、大理石,那可真是氣勢磅礴。

望著這建筑年份足有十幾年的千年古寺(本地導游聲稱寺廟有上千年歷史),大殿里色彩鮮艷的簇新壁畫,光彩照人金光閃閃的佛像,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毋需研究這里的歷史,在這個多民族彼此爭戰(zhàn)廝殺的要沖之地,寺廟必然被毀建數(shù)次。說歷史,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

至于這松贊林寺,我估計或者是由于以前的面積太小,不適合旅游業(yè)的需要,或者是破四舊前后被毀掉了——后者的可能性更大。當年,咱們號召著藏族青年造反,農奴翻身做主人,全西藏的寺廟,剩下來的不到十分之一。殘存的幾座,佛堂也被改造成公社倉庫。拉薩大昭寺的命運就是如此。

如今看到的寺廟,九成九都是新建的。別去追究歷史了,沒必要的。

其實,對于松贊林寺的新舊我并不太在意。是新是舊,或許都能找到值得體味的地方。

一級級爬上階梯,在歇腳的地方有一排石刻的藏傳八寶解說牌,寫挺明白的。在旅游更發(fā)達的地方,為游客著想的方面也更多。相較而言,西藏的寺廟這方面做得就很差。

我舉起相機拍攝。一位漢人男子,游客模樣,神秘兮兮地靠過來,油膩膩的就像是當年在天橋上賣某類光碟的家伙。

我琢磨著在廟里賣光碟似乎也不太合適。

沒想到這位卻告訴我,不能這么拍攝,因為導游說了,吉祥八寶一排,必須從左到右觀瞻(或者從右到左?記不得了),我卻從中間開始看,不吉詳。

我頓時腦子有點短路,不知道說什么好。

接著,就遇到了本文引言中描述的那個場景。

松贊林寺內的僧人并不多,很多佛殿正在裝修、建設,寺內立著高高的吊塔。走入一間佛堂,匠人在散發(fā)著松木香氣的地板上刷漆。

在相對還算是老舊的釋迦牟尼殿,我終于看到有兩位僧人在認真誦經。墻上繪有大幅壁畫,是釋迦牟尼出家到圓寂的佛經故事。走這一趟,我已經能看懂不少了。寺廟新也有新的好處,壁畫看得清楚,大昭寺那種老寺廟,歷史的確更悠久,但油煙已經將壁畫熏成模糊一片。

松贊林寺給我的感覺可以總結為一個字:空。

下午四點多進去,我在松贊林寺游覽了一個多小時,除卻寺內的僧人,我只見到有幾個穿藏服的女子在寺廟門口賣油炸食品。除此之外,沒遇到一位本地香客,只有成群結隊的漢人游客。這里沒有長磕跪拜的,沒有轉經的人。寺廟里,導游的便攜式擴音器的聲響此起彼伏。

或許,松贊林寺也不僅僅是為游客建設的。畢竟,廟里還有不少僧人。

離開松贊林寺,我選了一條小路下山。一路上遇到年輕的僧人在勞作。轉出一條胡同,看到一顆果樹長出青澀的果子,遠處是吉祥的法輪。走到半山腰的僧舍,看到銷售圣物的僧人正在清點今天的收入。

到了寺門口回望,見一位匠人正騎在新建僧舍墻頭上抹水泥。挺好的畫面,只是工匠的衣服顏色深了些。

等了半天,沒找到感覺,那就走吧。

尾聲

關于在寺廟中能否進行拍攝,之前曾經做過說明,本篇不贅述。

在松贊林寺一間挺冷清的佛殿中徜徉,我發(fā)現(xiàn)了一幅有趣的壁畫,就舉起相機準備記錄。

“你在照相!”旁邊突然有人尖聲叫道。

是位十一二歲的漢族男孩,顯然也是游客,也不知道他爹媽去哪兒了,也不知道他為何在我身邊冒出來。

“怎么了?”我皺眉道。

“這里不讓照相!”男孩充滿正義感地瞪著我。

“管得著么?”我懶得理他,又舉起相機。

“不許照相!”男孩更加憤怒,“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你在照相?。。 ?/p>

我無奈地望著跑開的男孩,他因為過于激動甚至帶著哭腔,還沒有變聲的尖銳的童聲在空蕩蕩的佛殿中回蕩。

我想起昨日在梅里雪山前和剛才在臺階上遇到的幾位傲嬌的導游,還有那些跟隨著他們的的怯生生的游客。

我相信,這里真的就是傳說中的香格里拉。就如那部小說所描寫的那樣,一個個都像是被洗了腦,真是病得不輕。

修訂版后記

2016年我再走西藏,才知道到漢語的“寺”在藏語中作“林”,比如昌都市的強巴林也可以寫作強巴寺(見《問道·27 強巴林的眾生相》)。因此,香格里拉這座寺廟的的名字,或者是“松贊林”(藏語習慣),或者是“松贊寺”(漢語習慣),而不應該是松贊林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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