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節(jié)氣是指代了二十四種時節(jié)和氣候,也是中國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結晶;在二十四節(jié)氣的輪番登場中,農(nóng)歷庚子鼠年也進入了尾聲。如今,節(jié)氣對于我們的重要作用已經(jīng)超越了農(nóng)事耕種的指引,更是表現(xiàn)了一種時光流動間的自然平衡,以及在空調(diào)與羽絨服的“恒溫”世界里讓我們從節(jié)氣文化中去感知冷暖變化,拉近與天地、自然的關系。 
《春不遠矣》 作品尺寸:69X69cm 創(chuàng)作年份:2016年 今年對于全世界來說都是非常不平靜的一年,從年初彌漫的疫情籠罩在大家心頭開始,轉眼已近年末,陳永鏘先生的畫作陪伴著我走過一整個春夏秋冬的輪回。猶記得雨水之日,看他贊頌自家庭院的百花盛開,何其燦爛;芒種夏夜,在他筆下的蛙聲中夢回月光下的故鄉(xiāng),多么感慨;立秋之時,領悟一葉秋語,葉落而知秋;立冬以后,在他的《南瓜》和平凡的餐桌上去感受生命的力量。以前由于自己十分有限的認識,“花鳥畫”在我心中是一種似于“婉約詞”的形象,所以我一直都更加鐘情于山水畫中博大和深遠的意境;而今年讀陳永鏘先生的花鳥畫作,帶給我一種十分暢快的體會。在談及豪放詞是否合乎詞的體性時,著名詞人、詞學家朱庸齋先生曾說過“蘇(東坡)能以詩入詞,詞之疆域始廣;辛(棄疾)能以文入詞,而詞之氣始大”。而我觀陳永鏘之花鳥畫作,便有如讀蘇辛之詞,盡是一派筆酣墨飽、豪邁放曠,格局雄奇闊大,正是一闕精彩的“豪放詞”。陳永鏘先生的花鳥畫,就像是蘇辛二人以詩、文入詞,他把自己身體里涌動的那一股豪氣順著筆尖直沖入畫;在技法上,他也勇于創(chuàng)新,將山水畫的皴擦技法大膽融入花鳥畫之中,使其筆下的形象極具生命的張力,既拓展了花鳥畫作的疆域格局,也為作品注入了雄渾的氣魄。 在他的筆下沒有“弱小的生命”,都是“頂天立地”的存在。哪怕微如一株草芥,在他的作品里都能盡情地舒展,都是自己生命的主角。這許是自性使然,亦或是東坡、稼軒的文學品格對他多年來的濡染。正如王國維先生說“東坡之詞曠,稼軒之詞豪”,此“曠”、“豪”二字正是陳永鏘先生作品以及他本人性格的真實寫照。在庚子鼠年的最后一個節(jié)氣“大寒”之日,在陳永鏘先生曠邁雄豪的筆墨之中,我們共同迎接一個新的春天的到來,也期待著一個沒有疫情的承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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