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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和兩位美女弟妹的飯局合影，一位是驢游達(dá)人，一位是曾經(jīng)的亞洲冠軍獲得者，我們?nèi)宜愕蒙鲜峭抑冒?，孩子們也都是好朋友?/span> 本文照片除與師妹合影外，均經(jīng)當(dāng)事人許可使用。） （按：微信初興時，申音老弟幾次三番拉我開微信公號，要給我當(dāng)經(jīng)紀(jì)，他提議 我若開微信公號，可名之為“朱學(xué)東的飯局”，專寫美食美酒與美女。我覺得建議很好，就是有兩點不太合適，第一，不能寫美女，不合適；第二，我工作太忙，顧不上，所以婉拒了。我的飯局很多，有私密的，更多很江湖。飯局上見識過的女性很多，年齡從與我母親相仿，到可以作為我兒女輩，身份從高官明星大家閨秀到各類職場女性小家碧玉，姿色學(xué)識各異其趣，有許多留下過至深印象。今天就先籠而統(tǒng)之寫篇這些年的飯局美女綜述吧。）
宋人趙彥端一闋《鵲橋仙》，把讀書飲酒美女相伴的場景寫得如此雋永，我很喜歡。 我自然也喜歡飯局上有美女，喜歡“紅袖玉虹夜添酒”，喜歡看著美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然后悄然抿嘴而飲。要說不喜歡，那就不是人了。要說酸腐，這般酸腐了又如何？ 趙彥端寫得美好，那是文人雅士的趣味，但現(xiàn)實并不一定如此。 我參加的飯局，大多是朋友安排，或者我安排，兄弟買單的。許多飯局，都會有女性參加，參加者各有心事態(tài)度。但無論自己身為主角還是配角，我都會給自己在心里立個底線，不在席上跟女性斗酒，不跟女性開任何葷玩笑，自己也不說葷笑話。 從1980年代后期開始跟漂亮的師妹組局喝酒，直到如今，我一直堅持著自己的這個底線原則，不逾雷池一寸。 不跟女性斗酒，不是因為平素喝酒時說的那種“女的吃藥的臉紅的”不能惹，而是這個社會太亂，女性萬一醉酒，容易受到傷害。 （2012年9月30日，歡迎專程回國參加畢業(yè)20年活動兼人大75周年校慶的師妹的酒局。她說大學(xué)時代跟著我們幾個喝酒亂躥，混了四年，什么也沒學(xué)到。其實她很有出息的，比她大師兄我有出息得多。） 我最初飯局里的漂亮師妹，酒膽很好，很喜歡跟我們幾個師兄喝酒，上大學(xué)時就跟我們喝酒，她是我的飯局中最早出現(xiàn)的喝酒的美女。早些年喝酒時，她常喝多，不是我們勸她，是她主動喝，勸不住，以至于她父母一聽她要跟我們幾個喝酒，都知道必醉，必派她哥來接。我們從北京喝到常州，從常州喝到北京，如今她自美國歸來省親，若經(jīng)停北京，我們少不得得一起買醉，最近一次是去年底她攜夫?qū)㈦r回國時跑出來跟我們幾個在常州賓館小酌。我丫頭很小的時候就在車上照顧過喝醉的她，以至于現(xiàn)在師妹還經(jīng)常跟我說，讓我把丫頭送去美國讓她帶一段時間。但師妹跟我說，她也就跟我們幾個師兄才這樣喝，跟別人喝酒從來不這樣。 我一位同行妹子，過去常跟我和一位老大哥吃飯，我們?nèi)司忠黄鸷枚嗄?，她從不喝酒，只是跟我們聊天，幫我們倒酒。有一次她突然“犯病”，非要試試自己的酒量，怎么勸都勸不住，結(jié)果把自己放翻了，搞得我和謙謙君子的老大哥很是狼狽。第二天我批評她，說幸好遇上我和老大哥，要遇上別人，哼哼。她反擊說，跟別人我還不喝呢。后來我去廣州，北京的這個酒局散了，最后來妹子竟然拋家棄子，去古剎青燈向佛了，我知道后很生氣傷心。后來專門寫了篇文章，《愛酒就是愛生活》，認(rèn)為若酒局在，煙火氣就在，人氣就在，她未必會被佛奪走。 我自己在酒局上有時也會勸女性朋友喝酒，但都是小心翼翼，順著女性朋友的意志，而不是以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強加于人。但凡朋友有一絲不快，我便會停止，甚至開始勸阻別人的勸酒。 但是，酒是色中媒，中國式飯局上很多煙火氣確實就是腌臜之氣。 我一位于我有恩的老大哥，過去喝酒時老喜歡跟飯局上的女性朋友開葷玩笑，我勸阻他。他笑著說，開開玩笑有啥，有時女性朋友也會順竿說沒事沒事，玩笑么。但我不這樣看。我接受不了這樣的玩笑。我私下跟他說，你老人家要再這樣，我就不跟你喝了。我不知道他跟別人喝酒時改沒改，反正，后來有我的飯局上，他基本不再開這種玩笑。 開葷笑話，說葷段子，是輕的。有時還會有更進(jìn)一步的嬉鬧。有些女性，不知是傻，還是裝傻，或者干脆就是從中有樂趣，很配合，甚至主動。這種場合，我更不習(xí)慣，更不喜歡。遇上這樣的場合，我不是保持沉默，便是找借口提前離席，從此一拍兩散，各自天涯。 我想，如果像是跟陪酒女郎喝酒，我還不如直接去夜場酒吧呢。如果有人心有別趣，大可以安排私密的兩人世界，完全不需要在眾目睽睽下打情罵俏，拉上我這種人陪綁看表演，我也不是這種陪綁看戲的角色。 這種腌臜的煙火氣，就是把趙彥端寫的雋永之味，弄成了焚琴煮鶴。 （我的一位知性美女朋友，曾在成都開酒吧，如今在京和朋友一起奮斗，我很是佩服她的勇氣和追求，她本不需這樣的。） 我雖好杯中之物，喝酒也有一套理論，但無論葷笑話葷段子葷行動，都不會提高我喝酒的興趣和酒量，我的喝酒理論里只有兩軍相遇勇者勝，只有酒逢知己千杯少，如若是女性知己，也一樣——既是知己，何用那種焚琴煮鶴之法喝酒？所以，至今我不會講一個葷段子，也不會讓任何一個女性朋友在飯局上難堪不虞。 我偶爾也會招呼自己的女性朋友一起參加一些飯局，但都是屬于大家都熟悉聊得來，或者價值觀接近，這種飯局上，從來不會有那種隱晦骯臟的趣味。盡管我自己本也是粗俗之人，但在這個問題上，卻是一根筋的擰巴。 （和舊部，曾經(jīng)的女同事們合影。此時她們都已在新的崗位各有成就。） 這么多年經(jīng)歷這么多飯局，我從來沒有產(chǎn)生過叫個女性朋友出場陪酒添彩的念頭。我從來不會要求我的女同事女部下或女性朋友，為了取悅某個客戶某個領(lǐng)導(dǎo)而陪酒。我的職業(yè)生涯里，也曾經(jīng)被這樣要求過，但遭到我的斷然拒絕。 在我的職業(yè)生涯里，我曾經(jīng)有一次跟我所有的同事公開談過這個問題，我說，當(dāng)別人跟我提這種要求的時候，盡管只是為喝酒增加氣氛，但只要我想想，如果在座的同事是我的姐妹，我是否愿意帶自己的姐妹跟那種人喝酒，這就是我的標(biāo)準(zhǔn)，也是我的底線。 王八蛋才愿意帶自己的姐妹跟那種王八蛋喝酒呢。 拒絕并不會帶來其他，關(guān)鍵是你心底是否有私。 （偶爾認(rèn)識的彝族小美女，今年研究生畢業(yè)，是朋友帶過來的，按輩分叫我朋友舅舅，如今她也叫我舅舅。） 我的一位老馬大哥，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也是我的飯局主要買單者和茅臺供應(yīng)者之一，他一直跟我說，學(xué)東你是正經(jīng)人，正經(jīng)讀書正經(jīng)做事，我最佩服你，跟你喝酒最高興。 當(dāng)然，我如今職業(yè)生涯中三位最重要的女性同事，今年有一次幾乎異口同聲說我屬于“人畜無害”的人，她們說這是褒獎，這個“褒獎”其實讓我挺糾結(jié)的。 也許在有些人看來，會說朱學(xué)東你挺裝的。也罷，你倒是給我裝三十年試試。 這些年我身歷飯局無數(shù)，過眼美女，不知其數(shù)。我飯局上認(rèn)識的美女，有我的朋友，也有朋友帶來的，當(dāng)然也有因為工作業(yè)務(wù)交往而相識的。甚至還有偶遇的，關(guān)系自是有親有疏，但無論生活工作有無交集，許多都成了非常好的朋友。所以如此，不是因為我是女權(quán)的維護(hù)者，而是，我把飯局中的女性朋友視為自己的姐妹，視為自己的朋友。 我想， 沒有比這更大的尊重吧？這是也是飯局最起碼的家教吧。 （本文首發(fā)今日頭條朱學(xué)東的江南舊聞錄。） 關(guān)于老朱煮酒 更多分享，敬請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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