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今年中秋月正圓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中秋節(jié),2020的年中秋節(jié),比往年的中秋都來得晚一些。 農(nóng)歷的八月十五,到了公歷已是10月的第一天。 無論來得早或晚,月亮又如約圓了起來,但十五的月亮總要到十六才最圓,因此今年最圓的月亮,在10月2日。 點擊加載圖片 “自古逢秋悲寂寥”,秋聲蕭瑟,秋雨凄清,秋風砭骨,秋景蕭條,秋天的悲傷,讓中秋的月色,也平添了離愁。 離愁,是離人心上秋,寒來暑往的離別中,每有月圓必有傷懷,中秋的離愁,比任何一次月圓都要清晰逼人。 但離別的凄苦和孤單,真的是月亮的錯嗎? 人們的情感是有記憶的,因為有記憶,所以也有傳承。傳承的內(nèi)容,是情感,傳承的媒介,是文字。 從前的世世代代,有無數(shù)文人墨客對月遣懷,遙寄相思,于是明月成為一種悲傷的意象,靜謐地照著心中的憂愁。 點擊加載圖片 這一切的初始,來源于賞月風俗。 賞月之風始于魏晉,在唐朝開始盛行,到了宋朝,賞月已經(jīng)演化為民間的廣泛活動,中秋也成為每年的固定節(jié)日。 賞月、飲酒、昨歌、賦詩,皆是與親友共度良宵,正因為在月下有太多相聚的歡愉,離別后再見月色,才會更清楚地體會到孤獨和凄清。 于是,就連沒有情緒的月色,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憂傷。 02詩詞中的月色,照出了寂寞 每當翻開前人詩詞,我們總會驚覺,原來在月色中寂寞的不止自己一人。 明月一輪,杜甫分明可以與離散的親人“千里共嬋娟”,但“眼前月”非是“心中月”,總覺得“月是故鄉(xiāng)明”,自己只落得“有弟皆分散,無家問死生”。 點擊加載圖片 明月當空,原本應該與友人同樂的酒席,卻只有李白一人。于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花間也有了無聲的熱鬧,可惜卻是“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終是承認了“獨酌無相親”。 還有偏愛竹林獨坐的王維,撫琴長吟,林深而人跡少,惟有“明月來相照”,他在月光中靜坐,也為月光吟唱,他的寂寞,是月下的風景,月的寂寞,也成了他的寂寞。 更有張若虛的《春江花月夜》,一篇獻給月夜的歌,卻追問著月光最初的寂寞:“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 明月是何時開始寂寞地掛在空中的?無人說得出,明月亦無言。于是人們看著月色照上樓閣,照著無眠離人的妝鏡臺,看著月色在簾中卷不盡,在搗衣砧上拂去了又來。 月色總凄迷,于是有了“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月色總冷清,于是有了“曉鏡但愁云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 為何悲傷總在月下浮泛? 只因月光下萬物成霜,只因它有著與暖日不同的寒色。 點擊加載圖片 03誰寄愁心與明月 寫給明月的詩與詞,多來自唐宋時期,但在《詩經(jīng)·陳風·月初》中,也有“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這樣循環(huán)反復的吟詠。 屈原在《楚辭·天問》中更是提出了一個問題:“夜光何德,死則又育?”月亮何德何能,竟可以死而復生? 人們對于未知的事物總懷有無盡的好奇,也因為人們的好奇,讓月亮變得更加神秘莫測,他們想象廣寒宮中的桂樹和吳剛,嫦娥與玉兔,想象著那一片潔白無瑕卻又無邊孤寂的世界。 它不似太陽,它能夠直視,它能夠出現(xiàn)在白晝或是夜間,以不同的形狀,在不同的時間。 點擊加載圖片 于是人們將它視作了知悉萬物的旁觀者,一切夜的秘密,都向它訴說,一切愁緒與思念,都寄托于它。因為他們相信,自己思念著、牽掛著的那個人,一定也在遙遠的彼方,默默注視著同一輪明月。 從前如此,現(xiàn)在亦是如此。 10月2日凌晨5點5分,是2020年最佳的賞月時間。 這個中秋,你又在哪里?月已圓滿,人是否團圓? 你要和誰一起賞月,又要和誰一起賞讀寫給明月的詩? 很多人說:“我愛讀詩,但不知道讀哪些好?” 還有人說:“我愛寫月、寫花的詩,但那么多詩要如何去找?” 點擊加載圖片 曾經(jīng)有一種詩詞游戲,名為“飛花令”,行令人吟出詩句并規(guī)定好一個字,對令人便要吟出格律一致的詩句,規(guī)定好的那個字的位置也同樣要求嚴格。第一句第一字是“花”那么對令人接的第二句就要在第二字上帶“花”字,句句連結,“花”字宛若在詞句間飄飛,因此得名“飛花令”。 參加飛花令的人,可以自己創(chuàng)作,也可以吟誦已有的詩句,因此,有“飛花令”的地方,便有各種美妙的字眼,有花、有月、有山、有水,也有詩詞古韻中最美的相遇。 一套集詩詞、詩經(jīng)與楚辭的枕邊好書,跨越千年流光,伴著月色而來。 在這個寓意著團圓的中秋佳節(jié),愿每個人都能找到自己最愛的詩詞,讓我們伴著月色,與詩詞相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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