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宜興人,當代著名畫家、油畫家、美術(shù)教育家。致力于油畫民族化和中國畫現(xiàn)代化的探索,形成了鮮明的藝術(shù)特色。
·于故人,尤其名人,特別藝術(shù)家,世人多是對其歌功頌德,真真假假,怕老先生們自己也覺肉麻的。也有批評,也只是不痛不癢,不咸不淡。后生枉自揣度,長舌臧否,實不可諒,但如此也是學三分先生風神,以免做個不肖子孫。
對于吳冠中先生亦是這般,但是往往是兩極化認識。先生對中國文化的認知僅限于新文化以后,而且是洋酒勾兌了的,所以說他不能代表中國,即便一時,也不在討論范圍之內(nèi),沒有入場資格。
于當代中國畫的發(fā)展來講是個罪人,說的通俗點——外行攪屎棍,當然,他也樂于這個角色,最起碼于后者。因為,如果不攪怕沒有人知道當代有多臭的,尤其當時是只聽口號不聽內(nèi)容的境況,他成了文藝界標題黨的始作俑者,放言筆墨等于零。
說法首先錯誤,就像罵某人不是人,他終究是人的,不然總不會去指著畜牲罵你不是人,也只能說你不是畜牲。也說漂亮不是美,美不是漂亮,似乎他的藝術(shù)實踐成了這句話的反證,終其一身,直至極其不似的欺世,且是抄襲。
他的作品不論中西,沒能做到內(nèi)在的延伸發(fā)展,只是表層的混搭。油畫,談不到什么絕對的原創(chuàng)性,鋪刷勾點,極強的裝飾性定位了他的格調(diào),或許充作美味雞湯文的插圖更適宜。一味強調(diào)點線面的形式,表皮簡單嫁接,這或是他所有的內(nèi)容,將西方抽象主義的一套移花接木在徽派建筑上,或者干脆直接拿來主義,管你什么勃洛克,極簡主義。反倒成了好念經(jīng)的外來和尚,尤其在那個崇洋媚外的日子。
他的國畫,也只是姑且稱之或者美其名曰的如此說,著實是個花巧尤甚的怪胎,或者說是個雜交品種。不只是精神是完全的西方,皮肉筋骨也盡是西方的。或者更直白些就是掛著中國的羊頭西方的狗骨架。畫中沒有一根線,一個點,一個面能單獨拎出來,原因自然因為他的書法,(是否也涉嫌抄襲,暫且不論,不過實在不值得抄襲,不論原創(chuàng)還是抄襲,其“花鳥字”小販的審美可見一斑。)
有人講瘸腿,其實應(yīng)該說沒有這條腿。他的畫就像白話詩一樣,傻傻的直白,但有時候未必可愛,只是矯情。所以他的話對他本身而言,山腰觀景,局于所見,但對當時產(chǎn)生的負面影響,不可否認,或許無心插柳,終究柳行成蔭。其人是絕頂聰明,真摯,激情,但不是智慧,主觀上是非篤定,一個不會老成世故的文藝青年,應(yīng)該還是憤青。
他有其時代性的功勞和局限性共存。這是那一代人或者說每一代人的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