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巴黎戴高樂起飛的飛機降落在哥本哈根國際機場,一出飛機一股寒涼就鉆進領口,但是還是忍不住興奮一路蹦蹦跳跳。 “Hey北歐~~”一句寒暄迅速凝結成白色水霧。
“When does the city wake up?” 等他反應過來以后,笑了一會兒, “Around 9 o’clock.” 日照對高緯度城市來說很珍貴。哥本哈根的黑夜比預料得來快。到達的第一天是飄小雨的下午,趕在夜色吞沒所有之前登上議會所在地克里斯蒂安堡宮的塔樓,俯瞰全城: 整座城市睡在雨霧里。 城市保留了中世紀的風貌,幾經(jīng)翻修,依然維持統(tǒng)一和諧的紅色磚墻和青銅屋頂。迫近下午四點天就逐漸黑了。霓虹燈寥寥幾筆,勾出幾座建筑的輪廓。港口的青藍融進天色里。 到了夜晚,打雨傘在哥本哈根市區(qū)漫無目的的游走。城市很干凈,有規(guī)劃清晰的自行車道。六十年前為了避免城市“攤餅”式的擴張實行的城市指狀規(guī)劃決議,對現(xiàn)在還有積極的影響。
從前有一個貧窮的王子,他有一個王國。王國雖然非常小,可是還足以使他結婚。他傾盡全力,最珍貴的東西獻出來希望得到公主的芳心,卻被高傲任性的公主拒絕。他打扮成了牧豬人重新遇見公主。為了得到牧豬人手里廉價而新奇的東西,不可一世的公主答應吻骯臟且令人討厭的牧豬人的條件。看清公主的面目,王子選擇放棄。丑事被發(fā)現(xiàn)以后,被趕出王國的公主丟掉了一切。
另一個對我而言必去的景點是tovoli游樂場,因為在小時候的記憶里,tovoli和哥本哈根的印象是綁定在一起的。小旋和老蔡都大孩子了,所以最后是我一個人去的游樂場。Tovoli是歐洲最古老的游樂場,童話王國里的童話城堡。把它的名字倒過來,是I Lov(e)it.我進場的時間是圣誕前夕華燈初上的傍晚,處處火樹銀花。園區(qū)里還有中國塔,一段中國長城。當年安徒生來到這里,受到這里夜晚絢爛燈火的感染,構思出童話《夜鶯》的雛形,他筆下對燈火、中國皇帝及宮殿的描述,靈感正是來自tovoli。 在國民生育意愿低落的丹麥,tovoli恐怕就是哥本哈根熊孩子最密集的地方了。和熊孩子及其熊父母們一起排隊坐旋轉(zhuǎn)木馬摩天輪云霄飛車我也是十分的好意思…丹麥的英語普及率特別高,連四五歲的孩子都可以和我進行簡單的英語問答。和我一起坐摩天輪的是一個韓裔丹麥人和她的混血女兒,升到半空時候,小天使扶在扶手上喃喃地說話,眼里裝滿夜晚游樂場的燈光璀璨。多希望你永遠都不會知道安徒生是個大說謊家。 我們住的青旅是8人混住間。凌晨兩點半突然有人check in,接下來就是一陣吵鬧,等恢復安靜以后已然睡意全無,剩下的只有喧囂的饑餓感,披好外套到客廳吃點心。當時睡意朦朧沒去注意沙發(fā)上坐著的三個人。直到突然有人問我:Are you Japanese? 在歐洲范圍內(nèi)對日本文化有持久熱忱的不只是法國人。就在號稱設計之都的丹麥,首都設計館用了三個展廳來展示日本的設計品。我已經(jīng)習慣西方人把我認成是日本人。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抱歉哈。
聊得凌晨四點我已經(jīng)困得有點思路不暢混淆英語和法語。直到坐上了從哥本哈根飛往埃因霍溫的飛機上,才想起來英語法語同型的全球化是globalisation而不是mondialisation。后來我準備收拾東西回屋前,意大利大叔說,現(xiàn)在很多你們中國人很喜歡歐洲的社會經(jīng)濟文化環(huán)境,所以選擇來歐洲工作甚至,移民到歐洲,你會不會離開中國,永遠生活在歐洲。
本期小編:丹濃 廈門大學本科生 目前在法國卡昂大學交流學習 會彈吉他會寫詩,有夢也有行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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