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夫妻之間的婚姻都得靠自己調節(jié),結婚后就是財米油鹽,很多人熬不過7年之癢認不清現(xiàn)實也是這個原因,今日文中的故事里,就有這么一人,夫妻結婚久了,平淡了,她便按耐不住了。 這婦人叫饒氏,生的也算是貌美之人,是個愛熱愛多情的夫人,偏偏她嫁了一個丈夫為人木衲老實,太過于敦厚,不會調情也不會哄她,丈夫叫張才,家中殷實不愁吃穿,偏偏妻子天天鬧著自己不受寵,吵得這張才耳朵都快起繭子了,每日連家都不敢回。 偏這張家住了一男子,叫蔡延生,是個風流子弟,哄的女人團團轉,這還不算,他相貌清俊身材高大,因他與那張才交好,每日來往倒像是親兄弟一般,饒氏正苦惱丈夫不解風情,突然這么個清俊少年,日日見著,心里反有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只是礙著丈夫的面不好表露。 不成想,機會很快就來了,一日,那張才外出,沒過多久蔡延生又來尋好友,饒氏獨自一人在家,見蔡延生來此喜不自勝,忙叫他進房中坐坐,言語間掩飾不住的欣喜,遂告訴蔡延生說道:“你兄弟今日下鄉(xiāng)收田租,不知何時回家,難得叔叔今日到此,因我閑暇,有一句話想對叔叔說,且請叔叔坐坐,待妾身做一桌酒菜,與叔叔邊吃邊說。” 聽饒氏說這話,蔡延生只當她真有事,于是坐下等這饒氏,不消片刻,饒氏煮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請蔡延生上坐,二人各自坐下,吃席間喝了不少酒,兩人因無所顧忌,皆喝的半醉,因饒氏有著心思,酒一下肚膽子也大了,她對蔡延生說道:“妾聽聞叔叔仍未娶妻,夜來一個人獨睡,叔叔夜里難道不冷嗎?”蔡延生答道:“我命薄,沒什么好姻緣,也沒遇上個意中人,衾枕孤眠,實非我所愿啊?!?/p> 聽蔡延生說并無意中人,饒氏心中大喜,立馬對他說道:“叔叔休要瞞我,男子漢久無妻子,夜晚肯定度日如年,”蔡延生見這饒氏言語不似平時,便知她心中肯定是有意于自己,這饒氏相貌也不是一般人,當下這蔡延生心動了,說道:“賢嫂記念小叔夜里冷,你莫不是早就思念于我了?”饒氏遂答道:“且心愛叔叔已久,只是我已是人妻,不好表達,我對你是有情,只是怕你對我沒有心思,”二人你來我往的調笑,借著酒興兩人便好了,正是色膽大如天,情意正濃時,可憐那張才,奔波于鄉(xiāng)下收租,絲毫不知好兄弟和妻子有這事。 兩人好了幾日后,偏巧那日倒霉,被張才的仆人撞見了,兩人歡好的丑事被仆人窺探,這仆人本想著要告訴自家主人,又怕主人惱怒,萬一錯手殺了人,自己的主人豈不是要吃虧嗎?若是不說,這二人日后有了孩子,自家主人豈不成了活王八,思來想去,仆人心中甚是不平。 那日,張才去收租時,因要和賬房先生對賬,忙到半夜時便在鄉(xiāng)下的屋中留宿,因秋日寒冷,夜里寒風突起難以入眠,張才便叫醒仆人問道:“今夜秋色,令人悲傷,寢寐不安,不知你是否像我一樣難以入眠?”仆人回道:“主人因秋日有此感想,夜里寒冷也睡不著,只是你不知那主母在家,夜夜娛樂,蘭帳生輝,夜夜暖矣?!?/p> 張才本不知妻子與蔡延生的事,見仆人說此話,當下也不甚全明白,追問之下這仆人卻像是有難言之隱,他只暗示蔡延生和主母來往密切,只是不論張才如何問,仆人都不肯再開口了。 聽到此處,張才明白了大概,自己就算是傻子也懂仆人的意思了,本因寒夜無法入睡,這下張才心中似火燒一般,心中有著一股怒氣,恨不得馬上趕回家追問妻子饒氏,張才輾轉反側至天明,見天亮了些,張才帶著仆人立馬趕回家中,卻見饒氏滿面春色,他越發(fā)懷疑仆人說的是真,到了深夜,張才問妻子,是否蔡延生趁自己不在家中時日日來拜訪,饒氏見丈夫懷疑,本欲遮掩卻瞞不過去。 轉念一想,丈夫又沒證據(jù),心中便有了底氣,當下說道:“你不在家時,我緊閉門戶,何曾有人前來,你為何要說此話誣陷我?”張才回道:“你莫狡辯,日后自有真相大白的時候?!?/p> 次日,張才又去收田租,蔡延生知他不在,又來了張家,見饒氏不快,問其緣故,饒氏遂將昨日丈夫懷疑之事告知,蔡延生說道:“既如此,張才若是懷疑,今后我不來你家便是,此事便可消停,”饒氏聽聞此言,生了大氣:“我本以為你是個大丈夫,所以才跟了你,不料你是個膽小之人,我今日同你好了,雖不望終身在一起卻也快樂,你卻說要斷了此事,”蔡延生說道:“依你看,若不斷了,又該如何?” 饒氏思量半晌,說道:“不如殺了我丈夫,我二人也可長久,”蔡延生想了一想,心中有了一計,當下將此辦法告訴饒氏:“張才去收租的路上,有一險要處,名叫巔坳,離他收租的地方有十里遠,他收租回家時必從此過,我可埋伏在此處,趁其不備,將他推下去,待他落入崖底,必死無疑,我們才可有長久歡好,”饒氏大喜,忙叫蔡延生天亮之后快去。 蔡延生與饒氏嬉笑一夜,第二日上路在巔坳出等候,張才收租歸來,蔡延生假意打招呼將他迎至巔坳處,哄他那巔坳深處有一大蛇,趁張才不備一把將其推下,張才沒防備,就這樣命喪了此處,蔡延生見好事已成,回家告知饒氏,二人擺酒慶賀,張才已死,兩人沒了阻礙,從此這蔡延生出入張家更是肆無忌憚。 再說那仆人將主人會家后再無消息,便從鄉(xiāng)下趕回家張家,張才不在家,那饒氏與蔡延生又那般親熱,若有人問,饒氏便說張才外出做生意未歸,聽此話,仆人知張才或許早被害死,本想去告官,又苦無證據(jù),只得日日頂著饒氏與蔡延生,不料此舉被饒氏察覺,便將他趕出了張府。 仆人被趕后,過了數(shù)日,忽一日夜里,仆人夢見了張才托夢說自己被蔡延生推落于巔坳,又與饒氏有私,今日托夢給他,希望他替自己做主去告官,仆人驚醒后趕緊寫了一紙訴狀告到了官府,海公問:“你主人既被害死,可有人證和物證?”仆人將主人托夢一事盡數(shù)告知,又說那蔡延生在張家初入頻繁,是鄰居都知道的事,若大人有疑慮可去巔坳處尋張才尸體,海公聽完后命人拿來饒氏和蔡延生。 誰知衙役上門時兩人正在一起喝酒,二人親熱被撞個正著,被一同拘去衙門內(nèi),饒氏二人還想辯駁,待衙役說出二人飲酒親熱一事,饒氏和蔡延生啞口無言,海公只能拷打二人,讓其招供,待二人招了之后,海公讓二人為張才抵命,至于那忠仆,則得到了張家的全部田產(chǎn),算是為主人伸冤的報酬。 本文出自《海公案》中【奸夫淫婦共謀親夫之命】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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