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覺得還是要下去走走。河邊的小公園已經(jīng)一切正常,孩子們在玩小滑梯和小隧道,看護(hù)孩子的是媽媽們,有那么一兩個爸爸不是玩手機(jī)就是站在旁邊愣頭愣腦的撓著后腦勺。 這只是一條小河,但河邊也是涼爽的。看不見蟋蟀,但可以聽到蟲鳴,看不到小花,但聞到花香。冥想用的背景音,其中一種叫蟲鳴,是在這樣的河邊錄的吧。河邊的人并不少,前面走著一對中年夫......嗯,中年男女。大叔看背影不油膩,大媽胖胖的,但也還不到被我稱為大媽的程度,一扭一扭的走著,鞋跟“嗒。嗒。嗒”響著,夾雜著說話聲。 “剛四十來歲......” 嗒...... “兩個孩子......” 嗒...... “之前老公很能掙錢......” 嗒...... “醫(yī)科大學(xué)醫(yī)院......” 嗒...... “這就是業(yè)......” 大叔畢竟是有見識的,一個業(yè)字結(jié)案。 老頑童把人的大限來到比作一項瘟疫,人人都會染上,逃到天涯海角,都避不了。以前也只是覺得這個比喻比較新意貼切,最近卻不由得要仔細(xì)想想了。 大叔大媽已經(jīng)走遠(yuǎn),我也該回去了,剛才聞到了花香,看來口罩戴了兩次是不能再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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