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南 (部分圖片略重口,請謹慎閱讀) 與令人聞風喪膽的病毒和細菌相比,冷門低調的寄生蟲被嚴重低估了實力。 人們習慣用寄生蟲來形容那些一無是處、靠依附他人而生的垃圾,更有甚者還質疑它存在的意義。 對此,寄生蟲家族的發(fā)言人“蟲哥”表示強烈抗議。 “人類,在問‘為什么’之前,請先確認‘能不能’?!卑詺庀x哥,在線教育。 “論資歷,我們寄生蟲比人類早了幾億年,人類考古出的化石活著時就是我們的鄰居;論等級,我們寄生蟲是食客而人類是食物,等同于屎殼郎和屎的關系;論能力,我們寄生蟲分分鐘在人類身體里建立根據地,不借助外力的話人類只能嗝屁。”理智蟲哥,冷靜分析。 “不客氣的說,就算如今人類擁有高度發(fā)達的科技,還是不能完全解決我們寄生蟲家族的所有兄弟?!?/p> 蟲哥的說法并非危言聳聽,2015年的諾貝爾生理學獎或醫(yī)學獎的三位得主——創(chuàng)新線蟲療法的威廉·坎貝爾和大村智以及治療瘧疾的屠呦呦,全都是同寄生蟲作戰(zhàn)的先驅。 201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yī)學獎被與寄生蟲打交道的三名科學家包攬 從古至今,人類和寄生蟲的戰(zhàn)爭從未停息。 只是尋常百姓并沒有全面了解寄生蟲家族的機會和求知欲,尤其是自30年前泛濫成災的蛔蟲大軍被精準打擊幾近滅亡后,人們對寄生蟲的恐懼低到了塵埃里。 畢竟,蛔蟲的殺傷力與致死率都低的可憐,許多人因此也不把其他寄生蟲放在眼里。 然而,蛔蟲作為寄生蟲家族危害最小的蟲子之一,壓根就不能代表所有兄弟。 在數目繁多的寄生蟲中,的確存在一旦在人身體里繁衍開來就無力回天的狠蟲兒。 與人同生共死的蛔蟲 寄生蟲家族中,蛔蟲對人類最為長情。 可以確定的是,自打有人類以來,蛔蟲就沒離開過人的腸子。 像冷面一樣的蛔蟲 吃苦耐勞的蛔蟲卵無懼除了熱以外的幾乎所有東西,什么鹽、醬油、醋、辣椒,甚至是福爾馬林,都無法將它搞定。 蛔蟲卵隱藏在土壤和蔬菜上,4-6年都能保持活性。 人手接觸到含有蟲卵的土壤或蔬菜,沒洗手便直接食用,就會趁機寄生。 蟲卵會在小腸里破裂,初生的小蛔蟲則會在人體內四處游動。 它們穿過腸子進入淋巴腺,走心走肝,最后跑到肺泡里開趴體狂歡。 玩膩了之后會繼續(xù)上行,由氣管換成食管,再過山車一樣回到小腸。 在小腸內呆至成年的它們會很快娶妻生子、混吃等死。 因為人類是蛔蟲的最終宿主,所以蛔蟲并不會不講道理的在體內亂發(fā)脾氣。 在宿主健康無病的情況下,蛔蟲會盡量保持安靜,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一旦人的免疫力降低,蛔蟲就會覺察到人似乎不行了的危機,于是選擇大規(guī)模繁殖,或許是認為這樣可以有機會讓基因延續(xù)。 只可惜,繁殖過猛只會縮短人的死期,但這在古代,可以算是個造福人類社會的好事。 過量繁殖的蛔蟲塞滿了腸子,導致腸梗阻。 上世紀國人的身體素質普遍差勁,蛔蟲往往會過量繁殖,人們恨不得蹲個大號,也能拉出好幾只。 直到驅蟲藥開始普及,蛔蟲的好日子也終于到了期,但凡發(fā)現(xiàn)體內有蛔蟲,人們就能輕易做到自行買藥驅蟲。 這其中,也有狀況外的可怕事件產生。 曾有一位父親買藥為自己孩子驅蛔蟲,蛔蟲雖然清除了,但沒幾個星期,小孩卻死于非命。 而造成這一切的,是另一種看上去溫柔實則兇險無比的重量級寄生蟲——豬帶絳蟲。 留不得也碰不得的豬帶絳蟲 豬帶絳蟲和牛帶絳蟲一樣,都是寄生蟲家族里能打籃球的存在。 豬帶絳蟲體長可達是2-4米,牛帶絳蟲體長可達4-8米。 但在對于人體的威脅方面,豬帶絳蟲更勝三分。 畢竟,牛帶絳蟲把人視作最終宿主,極盡呵護;可豬帶絳蟲卻既把人視作最終宿主,又視為中間宿主,給不給人面子,全看它的心情。 通常,豬帶絳蟲的蟲卵會在豬的身體里孵化,在成長為六鉤蚴之后,最終以囊尾蚴的狀態(tài)住進豬的肌肉里。 豬肉囊尾蚴 當人誤食了含有活囊尾蚴的豬肉后,囊尾蚴就會在小腸里成長為豬帶絳蟲。 成年豬帶絳蟲無口無肛,吸收營養(yǎng)只靠體表,而且是雌雄同體,能夠自體交配產卵。 它們細長的身體是由一塊塊節(jié)片構成,其中每塊節(jié)片里都孕育著4萬左右的蟲卵,正常情況下,孕節(jié)會逐漸脫落并排除體外,被豬吃下后,實現(xiàn)下一個輪回。 意外則在這里發(fā)生。 一旦豬帶絳蟲的孕節(jié)在人體內破裂或者被人直接食用了排出去的孕節(jié)或蟲卵,那么可怕的一幕就來了。 蟲卵會在人的體內成長為六鉤蚴四處亂竄并全身播散,進而變?yōu)槟椅豺省?/p> 皮下囊尾蚴病,身體里都是小蟲子 而那個因驅蛔蟲而死的孩子,恰恰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身體里除了蛔蟲外還存在豬帶絳蟲。 驅蟲藥除了藥死蛔蟲外,還藥破了豬肉絳蟲的孕節(jié)。 導致幾十上百萬的蟲卵在小腸內釋放,孵化出的六鉤蚴跑進了腦組織,導致腦囊蟲病,來不及治療便死于非命。 更可怕的是,輕而易舉便奪人性命的豬肉絳蟲,不過是寄生蟲家族中殺人能力較為稀松平常的那一種。 更會殺人的,還在后頭。 “蟲癌”締造者包蟲 搞定包蟲要比搞定豬帶絳蟲難得多,可更多時候,是無法搞定。 因為,人不僅不是包蟲的最終宿主,甚至連中間宿主都不純正,確切的講,該叫做錯誤宿主。 包蟲學名棘球蚴,是棘球絳蟲(犬絳蟲)的幼蟲,通常是生存在中間宿主的身體中。 像“水晶寶寶”一樣的棘球蚴 棘球絳蟲的最終宿主是狼、狐貍、狗等食肉動物,中間宿主則是羊和嚙齒動物。 棘球蚴會在中間宿主的內臟里成長,待到中間宿主死后,內臟會被最終宿主食用,然后順理成章的于最終宿主的身體內成年,而后產生蟲卵排泄出去被中間宿主吃掉,形成閉環(huán)。 人的出現(xiàn)是個意外。 狗、狼等最終宿主排便會污染莊稼和水源,狗身上也容易留下帶有蟲卵的大便,人手接觸到沒有清洗,就有概率會從嘴進入身體內部。 蟲卵會在腸道里孵化出大量棘球蚴,它們四處亂竄,大部分會留在人的肝臟甚至腦袋和眼眶內。 因為人并非棘球蚴的最終宿主,導致棘球蚴發(fā)生特殊轉變,它們會發(fā)育出保護自身的包蟲囊,而碩大的包蟲囊就會對內臟造成壓迫和阻塞。 內臟破開后里面的包蟲 患者身上會逐漸出現(xiàn)各種復雜病癥,具體情況與包蟲所在內臟有關。 總的來說,人得內臟會不斷遭受侵蝕,發(fā)展到中后期,連手術也可能沒法成功治愈。 據專家說,感染包蟲病的患者死亡率高達94%,因此包蟲病又被稱作寄生蟲中的癌癥。 我國正是世界上包蟲病高發(fā)的國家之一,尤其是在西北的牧區(qū)和半農半牧區(qū),包蟲病所造成的影響恐怖至極。 15歲的桑吉,包蟲病重癥患者,膽囊堵塞導致膽汁進入血液,眼睛和皮膚變黃。只有不足1個月的生命。 面對錯誤宿主,包蟲對人毫不留情,一旦染病多半同歸于盡。 倘若包蟲囊沒有出現(xiàn)破裂,還能夠通過手術續(xù)命,可要是囊液四處流竄,進入血循環(huán)休克致死可能只是一瞬間。 更刁鉆的是,包蟲病的潛伏期可長達5-30年,多數察覺出身體異樣的年輕人,在兒童時期就已經感染,發(fā)覺后大都為時已晚。 包蟲病患者往往身材瘦弱,然而體內的包蟲卻能取出來幾十斤。 除了難以察覺和致死率高以外,包蟲病患者也格外的多。 任一時刻,全世界均有超過100萬人受到包蟲病影響,其中中亞和中國的部分地區(qū)(以西北牧區(qū)為主)患病率甚至高達5%-10%。 看到這里,或許不少人會慶幸自己沒有活在包蟲病的高發(fā)區(qū),然而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寄生蟲家族挑大梁的不只是包蟲一種。 其他地區(qū)也有專屬的殺人寄生蟲。 “十室九空”血吸蟲 如果把超過100萬人感染的包蟲病比作魔王的話,那么每年逾2.3億人需要治療的血吸蟲病算得上是魔王中的魔王了。 按理說,只把釘螺當做中間宿主的血吸蟲不該有如此強大的感染能力,可強就強在血吸蟲能夠自行尋找宿體。 通常,血吸蟲蟲卵由最終宿主的糞便中排出并輾轉進入河水,在無需任何宿主的情況下自行孵化成一種可在水中游蕩的毛蚴。 顯微鏡下的毛蚴 毛蚴會鉆進釘螺的體內寄生,發(fā)育和繁殖大量尾蚴。 緊接著,尾蚴會離開釘螺在水里活動,霸占整片水域。 飄蕩在水中的尾蚴 人、牛和豬一旦接觸含有尾蚴的水,尾蚴就能直接破開皮膚鉆進身體,成雙成對的寄生在人的靜脈里。 血吸蟲對人的肝臟與膀胱有著驚人的破壞力,長此以往,人的脾會變得巨大、腹部會產生積水,還會導致侏儒癥,若是造成不可逆的肝纖維化病變,任誰都離死不遠。 在上世紀20年代到50年代間,我國南方多省都出現(xiàn)大量血吸蟲患者死亡的案例。 江西余江縣在三十年間近3萬人死于吸蟲病,到處都是棺材村與寡婦村;浙江嘉興步云鎮(zhèn)60%居民染病,其中名為“墻頭村”的村莊在20年間死成空村。 血吸蟲病會引起脾臟腫大,也被當地人稱為“羅漢病”。 安徽貴池縣碾子下村120戶死成1戶四口,到了最后只剩1人;江蘇昆山縣1949年前30年內102個村莊被血吸蟲所滅;湖南湘陰縣民國時被血吸蟲滅絕1528個村莊,絕戶上萬;湖北陽新縣1949年前20年內死于血吸蟲8.13萬人,絕戶上萬…… 到了解放初期,全國仍有12各省市,1160萬人染上血吸蟲病,其中60萬人為晚期。 而后,經過了8年的血防大戰(zhàn),1964年血吸蟲病人少了一半,部分縣市徹底滅絕血吸蟲。 然而,血吸蟲遠比想象中難辦,直到2014年,安徽、江西和湖南仍處于疫情控制階段,晚期血吸蟲病人還有3萬。 以至于這些地區(qū)的江邊河邊仍會離著“此處有血吸蟲,下水危險”的牌子,每到汛期,還要做好血吸蟲防控。 血吸蟲病的可怕之處在于防不勝防的傳染力,除此之外,如今但凡染上血吸蟲,口服吡喹酮其實可以做到藥到病除。 可如果發(fā)現(xiàn)較晚,盡管也能治愈,但難免會留下纖維性肝硬化的后遺癥。 不過,與宿主同歸于盡從不是寄生蟲的真正目的,只有傻子才會做殺雞取卵的事情。 而比起“致死”,或許“生不如死”才更有沖擊力。 令人生不如死的寄生蟲 2015年諾貝爾生理學獎或醫(yī)學獎所關聯(lián)的三大寄生蟲病——象皮病、河盲癥與瘧疾,發(fā)起威來,個個都能讓人生不如死。 象皮病學名叫做淋巴絲蟲病,行兇作惡的是“班式絲蟲”與“馬來絲蟲”。 這是中國網絡上最知名的象皮病病例圖。 可謠言卻說這些人是“北非巨陰族”,蛋大如斗是因為舔牛陰舔出來的。 通常,蚊子通過叮咬沾染絲蟲卵,蟲卵會在蚊子體內成長為名為“微絲蚴”的幼蟲,再借助蚊子叮咬進入人體并發(fā)育為成蟲。 成年線蟲會主動進入淋巴系統(tǒng),阻礙淋巴液的流動,并形成典型的囊腫。 有的人會因此患上象腿癥; 有的人會因此患上陰囊橡皮腫; 更有甚者,還會毀容。 這位大師因患象皮病而面目可憎,但在印度很受尊敬,因為像“象神”。 象皮病患者會終身喪失勞動力、行動力和性能力,雖不致死,但因無力承受而自殺的慘劇比比皆是。 上世紀50年代,我國也曾有3099萬的淋巴絲蟲感染者,受威脅人口高達3.4億,比起十室九空的血吸蟲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到了2006年,我國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消除了絲蟲病的國家,如今的絲蟲病主要分布在非洲、印度以及東南亞地區(qū),大約1.2億人遭受感染。 雖然早已有了除掉絲蟲的藥物“海群生”,但絲蟲所造成的象皮病卻成了終身的痛。 和象皮病一樣,河盲癥也是由絲蟲引起的寄生蟲病。 因患河盲癥而失明的非洲人 這種病主要存在于非洲、也門和拉丁美洲的一些地區(qū)。 在當地有一種名為“憎蚋”的咬人黑蠅,黑蠅的卵會在河面上破殼并發(fā)育為成體,像蚊子一樣,雌性黑蠅為了生育需要吸取溫血動物的血液。 黑蠅本身便是擁有極高的殺傷力,1923年,多瑙河流域曾發(fā)生過一次2萬多只動物被黑蠅圍攻致死的慘劇。 吸血的黑蠅憎蚋 黑蠅會在叮咬時傳播一種名為“旋盤尾絲蟲”的寄生蟲,這種絲蟲會在人的皮膚下形成小瘤,然后盡情繁殖。 這樣一來,大量的幼蟲微絲蚴就會在人的身體內閑逛,患者通常會感覺全身瘙癢難耐,不少人為了止癢無所不用其極,甚至會選擇破壞自己的身體。 日夜無法入睡同樣也導致很多人絕望自盡。 而亂竄的微絲蚴在路過眼睛時,會在眼睛里挖洞,導致失明,這也是河盲癥名字的由來。 未患病的孩子在為失明的大人引路 如今世界上有1770萬人被感染,其中77萬人徹底失明。 現(xiàn)代醫(yī)學仍舊能夠救治這種病,但失明問題卻回天乏術。 與對象皮病和河盲癥的感受不同,中國人對瘧疾的可怕更有共鳴。 作為世界上最致命的疾病之一,曾經每年就有超過300萬人因它而死。 瘧疾俗稱打擺子,搞事的是通過蚊子叮咬而進入人體的瘧原蟲。 瘧原蟲與其他寄生蟲并不一樣,它是個單細胞生物,以至于瘧原蟲看起來更像是病毒。 《亮劍》中李云龍打擺子 瘧原蟲進入人體后會首先侵入肝細胞,造成肝細胞破裂;而后侵入紅細胞,再造成紅細胞破裂。 因此,患者會出現(xiàn)全身發(fā)冷、發(fā)熱、多汗,多次發(fā)作就會引起貧血和脾腫大,惡性瘧原蟲則有可能發(fā)展到腦部,導致死亡。 幾十年前,中國也飽受瘧疾肆虐,經過一番惡戰(zhàn),到了2017年,中國瘧疾本地病例已經變成了零。 這并不代表瘧疾在世界舞臺上徹底平息,2017年,瘧疾在87個國家中制造了2.19億個病例,因瘧疾死亡人數超過40萬,其中90%的患者在非洲地區(qū)。 如此巨量的病例與死亡數字證明,瘧疾仍是威脅人類健康的一線殺手。 除去以上三大蟲病,令人生不如死的寄生蟲還有很多。 譬如,傳染性極強且發(fā)作時癢出天際的永久性寄生螨類——疥螨; 疥螨寄生后導致的疥瘡 譬如,在人腳底板瘋狂打洞產卵的寄生性昆蟲——沙蚤; 被沙蚤寄生的腳 譬如,能夠致人毀容且無法治愈的人寵殺手——利舍曼原蟲。 輕則留疤 中則發(fā)霉 重則潰爛 無論以上哪種寄生蟲,劇烈發(fā)作時,都曾令感染者想到輕生。 或許有時在它們面前,死亡才是一種憐憫。 寄生蟲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猛 寄生蟲也是生命,并不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的死神。 比如,善于在人畜皮膚上密集寄生的皮蠅看似恐怖,實際殺傷力幾乎為零。 寄生在松鼠身上的皮蠅 (皮蠅動圖過于引人不適,采用較清新的靜態(tài)圖,重口味人士請自行檢索) 它們并非完全進入身體,而是在皮膚上打洞,以食用碎皮而生,甚至為了不被察覺,還貼心的保證不會引起皮膚炎癥。 待到長大后,無需宿主動手,皮蠅就會自行飛走,連疤痕都不留。 同樣還有會引起密集恐懼癥的吸血蜱蟲,但事實上,蜱蟲在吸血時會采用無痛無癢的尖端技術,吃飽喝足后也不賴著,馬上就走。 人身上的單只蜱蟲 (蜱蟲密集動圖過于引人不適,采用較清新的靜態(tài)圖,重口味人士請自行檢索) 盡管部分蜱蟲會傳播一些頗具傷害的疾病,但與蚊子、跳蚤和蒼蠅攜帶的疾病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還有讓腳發(fā)炎、長大就走的麥地那龍線蟲和除了讓人屁股發(fā)癢、偶爾引起內臟發(fā)炎、一對付就完蛋的蟯蟲,簡直不要太弱小。 而文中所提到的眾多殺人如麻的寄生蟲,一部分已經接近消失、一部分已經完全遏制,少有的拖到晚期無藥可救的,也能通過現(xiàn)代醫(yī)學續(xù)命。 值得注意的是,大部分寄生蟲感染的方式都是“病從口入”,“勤洗手”、“菜做熟”六個字就能擺平超過一半的寄生蟲。 若是打疫區(qū)走過,只需前往醫(yī)院檢查一番,就算查出寄生蟲,以當下的醫(yī)療技術,所有早期的寄生蟲病也都可完全搞定。 當然,若是有人服用過天下至毒之物“莽牯朱蛤”與“千年冰蠶”,在自己身上“養(yǎng)蠱”也未嘗不可。 畢竟,莽牯朱蛤它橫?。?/p> 別說養(yǎng)蠱了,在肚子里淬毒都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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