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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紀一(二)---皇帝雅正音樂

 zqbxi 2019-10-10

 南北朝,是我國音樂史上的一個重要時期。長期戰(zhàn)亂給人民造成的苦痛,促使各種與中國傳統(tǒng)思想觀念(這里主要指儒教)相違背的思想蔓延滋長。外來的佛教迅速傳播,大有以客為主之勢;南朝土族的浮綺奢華之風日甚,不僅表現(xiàn)在物質(zhì)領域,也滲透到精神領域。一種對“來世”的強烈向往與一種對今生的病態(tài)的眷戀奇妙地扭結(jié)在一起。北方各民族的混戰(zhàn),造成北方居民的大規(guī)模南遷,這種近似于民族遷移的人口流動,不僅造成當時的“南朝盛世”,使中國文化的中心第一次在南方出現(xiàn),而且在中華文化(以漢民族為主…體韻多族文化的統(tǒng)一體)的交流、融合、發(fā)展中,起到了難以估量的作用。北方,新鮮動聽的“胡樂”像“流行曲”一祥風靡一時;南方,在“吳聲”、“西曲”的基礎上,續(xù)承北方"相和歌”的傳統(tǒng),出現(xiàn)了豐富多彩的“清商樂”。

  肖衍是有很深的音樂修養(yǎng)的?!端鍟ひ魳分尽贩Q他“素善鐘律”,《舊五代史·樂志》亦稱他“素精樂律”。從魏晉到南北朝,文人多以善樂為能事。號稱“八友”的士人中,沈約、任昉等人都是音韻樂律專家。肖衍與其同游西邸之時,少不了要論樂談琴。這樣一個風雅的出身與環(huán)境,使他即帝位后便可能格外注重樂事。正如《隋書》所言:“梁武帝本自儒生,博通前載,未及下車,意先風雅”,因此,才能在“爰詔凡百,各陳所聞”之后,親自“糾擿前違,裁成一代”,糾正、剔除前朝的疏漏背古之處,開一代樂風。

  當然,他首先要整雅樂。雅樂本非中國古代音樂的主流,但在某一時期,雅樂作為一種官方文化的代表,它的興衰,卻也反映著整個時代的文化風貌,反映著其時文藝在上層建筑中的地位。沈約曾經(jīng)說過:“樂書事大而用緩,自非逢欽明之主,制作之君,不見詳議。漢世以來,主非欽明,樂既非人臣急事,故言者寡”。此說頗有道理,自漢之后,戰(zhàn)亂不已。三國鼎立,五胡亂華,十六國逐,南北朝分,那個還顧得上振興樂事?!廟堂所聞,朝會所奏,大坻是因陋就簡。齊帝曾駁斥任防、王肅正樂之議,大談“事人禮縟、事神禮簡”之理,“于是不備宮懸,不遍舞六代,逐所應須,即設懸,則非宮非軒,非判非特”。表面看,似乎通脫大膽,但肖齊短命,昏侯無才,恐怕菲薄周典是假,無力興樂是真吧?

  梁是南朝鼎盛之時,“梁氏之初,樂緣齊舊”,梁武帝肯定不滿,于是“思弘古樂。天監(jiān)元年,遂下詔訪百僚”,希望百宮中知樂者能夠拿出復興禮樂的方針、辦法來,改變自晉以來便“天人缺九變之節(jié),朝燕失四懸之儀”的狀況。但是,不知是因為百宮中盡多“樂盲”,心有余而力不足,缺乏正樂之能,只好高談闊論;還是大家心里明白這個儒雅皇帝是自己想露一手,反正,“是時對樂者七十八家,咸多引流略,浩蕩其辭,皆言樂之宜改,不言改樂之法”。把正樂的大任還給了武帝。于是“帝既素善鐘律,詳悉舊事,遂自制定禮樂”,親自出馬了。

  梁武帝從天監(jiān)元年始正樂,定下沈約制詞的三十首歌詩。普通中,經(jīng)過一次修改,不但刪去了牲牢之禮“滌雅”、“牷雅”二曲,而且又“勅蕭子云改諸歌辭為相和引,則依五音宮商角徵羽為第次,非隨月次也”。 7這是一次有重大意義的修改,它至少有兩點值得我們充分注意。

  其一是以音樂本身為宗,改變了過去雅樂以月次演奏的舊規(guī)矩而代之以五聲音階的自然排列為序,為證明肖衍是懂得、也是重視音樂本身的規(guī)律的。當然,月與律通,但“晉及宋,齊”,“只有黃鐘、姑洗、蕤賓、太簇四格而已,六律不具”了,還談什么依月次或依十二律演奏?只好依五音為次第了。

  二是梁武在雅樂登歌之中,大大加進了俗樂的成分,以致雅俗合流,甚至把歌舞、百戲、佛曲,統(tǒng)統(tǒng)塞進了廟堂之樂。本來雅樂、俗樂并無絕對的界線,前朝俗樂,即可為今世雅樂;今朝俗樂,也可能被后世奉為雅樂。但像肖衍這樣,把全部雅樂按民間方式演唱,“改諸歌辭為相和引”,以至使踩高蹺、車輪軋脖子這類“雜耍”也混跡與諸雅之間, 8也確實夠大膽、徹底的了。我們不要忘記,肖衍是“諸子”出身,受過正統(tǒng)的貴族式教育,他有意混淆雅俗,絕不會出于無知,而只可能是“音樂的耳朵”在作怪。

  此外,在他的四十九首三朝之樂中,還雜有一些明顯帶有佛教意味的曲目,有可能是從天竺傳來的佛曲,如第二十七“須彌山伎”即是。案“須彌山”,為梵文Sumeru的音譯,是佛經(jīng)中常提到的神話景觀,山高八萬四千由旬,山尊為“帝釋天”,四面山腰為“四天王天”,周圍有“七香?!?、“七金山”,環(huán)周繞以“咸?!保欠鸾趟囆g(shù)中多見的題材,估計“須彌山伎”即為表現(xiàn)這一神話景觀的歌舞。此外,第三十五之“金輪幢伎”,疑為示法輪之象,與第四十二“青紫鹿伎”、“第四十三“白鹿”等伎,俱有佛徽之意味,估計為佛曲,當無大錯。第四十四的“設寺子導安息孔雀”等曲,恐亦由印度傳來。

  至天監(jiān)四年,已經(jīng)一改晉末樂亡,宋齊散亂的狀況,“是時禮樂制度,粲然有序” 9了。這“粲然”二字,恐怕不是泛泛的贊詞,梁武的“雅樂”,確有文采風韻,因為它實際上已不再是傳統(tǒng)觀念中的雅樂,而是有燕樂性質(zhì)的清商樂。

  說梁武“雅樂”實際上是燕樂,有一個具體的例子。侯景之亂后,“簡文帝受制于侯景,景以簡文女溧陽公主為妃,請帝及主母范淑妃宴于西州,奏梁所常用樂”。其時,這個名為“岳父”而實為階下之囚的簡文帝,當然要聞樂生悲,滯然涕下”的,而一個“宴”字,也道出了梁樂的性質(zhì)。

  此外,梁樂是雅俗合奏、典宴兼之的音樂,郭茂倩在《樂府詩集》中早已明言,他說: “……江左所傳中原舊曲……及江南吳歌、荊楚西聲,總謂之清商樂。至于殿庭饗宴,則兼奏之”。并說明這種音樂直到“遭梁、陳亡亂”之后,才“存者蓋寡”。

  那么,說它是清商樂,有什么根據(jù)呢 ?《隋書·音樂志》載:梁武之樂凡四十九,第一便是“相和五引”。前文曾引:勅肖子云改諸歌辭為相和引”,而相和歌與清商樂的關(guān)系,則是眾所周知的。清樂的概念可大可小,亦有不同理解。往小里說,它的基本內(nèi)容是“九代之遺聲,其始即相合三調(diào)是也,并漢魏以來舊曲”,再加上“江南吳歌”與“荊楚西聲”。往大里說,則是針對胡曲而言,即所謂的“華夏正聲”。在后人眼里,梁武帝這套包含外來佛曲在內(nèi)的“什錦拼盤”式的音樂,不啻是“華夏正聲”的代表。隋開皇樂議時,黃門侍郎顏之推便曾建議隋高祖“請憑梁國舊事”。不過,當時高祖把政治考慮擺在第一位,以為“梁樂亡國之音”,不肯采用。但到開皇九年平陳之后,一則由于政治形勢的變化,二則由于樂議長年不決,這才承認梁陳舊樂為‘華夏正聲”,要求“以此為本,微更損益”,來制定隋樂。

  梁武帝本人,便是一個清商樂的作曲家?!稑犯娂分幸豆沤駱蜂洝吩唬骸傲禾毂O(jiān)十一年冬,武帝改西曲,制《江南上云樂》十四曲,《江南弄》七曲:一曰《江南弄》、二曰《龍笛曲》、三曰《采蓮曲》、四曰《鳳笛曲》、五曰屎菱曲》、六曰《游女曲》、七曰《朝云曲》”?!稑犯娂愤€載有肖衍這七首歌的歌詞。

  肖衍還作過一首清樂歌曲《陽叛兒》 (《唐書·樂志》考《陽叛兒》乃《陽伴兒》之誤)。《樂府詩集》中亦有此辭。一直到開皇九年平陳之后,高祖所獲梁、陳清商舊曲中,“其歌曲有《陽伴》,舞曲有《明君》并契” 10,顯然是梁武遺聲。

  肖衍在音樂上的貢獻,恐怕這便是很重要的一點:當“周齊皆胡虜之音”時,他堅持了“梁陳盡吳楚之聲”;當中國北方的帝王們“獲晉樂器,不知采用,皆委棄之”,“樂章既闕,雜以《簸邏回歌》”,“太常雅樂,并用胡聲”的時候,當外來的佛教在他本人的倡導下風靡南朝的時候,他以自己的創(chuàng)作實踐促成了佛教音樂的中國化,使?jié)h族音樂在從此時到盛唐的各族文化的大融合中,始終保持著主體、母體的地位。

  肖衍在音樂上的第二個貢獻,是他身體力行,促成了佛教音樂的繁榮,并為后世佛教儀式中的主要音樂形式創(chuàng)造了—個模式?!端鍟ひ魳分尽份d:“帝既篤敬佛法,又制《善哉》、《大樂》、《大歡》、《天道》、《仙道》、《神王》、《龍王》、《滅過惡》、《除愛水》、《斷苦輪》等十篇,名為正樂,皆述佛法”。這十首佛曲,現(xiàn)僅存曲目,內(nèi)容及音樂已均不可考,但這十首由帝王親制的佛曲在當時所起的作用,卻是可以想見的。

  重要的是,在“名為正樂”這四個字中,似乎暗藏著一種信息,即這十首佛曲的音樂,不是天竺、西域而來,也非“胡樂”的風格,它是“正”樂,是清樂風格的創(chuàng)作。前文已述及梁武本是清商樂作曲家,因此這種推論似不是妄斷。佛曲的音樂不一定非是天竺、西域之樂,信仰與文化背景也并非永遠一致,這正如滅佛的周武帝的宮廷音樂中,卻有大量胡曲一樣。

  梁武帝還在中國首創(chuàng)“無遮大會”及“盂蘭盆會”、“懺法, (梁皇寶懺)等佛教儀規(guī)、為佛教音樂的演出與傳播,提供了極好的機會,奠定了歷代遵循的規(guī)范。

  “無遮會”,是梵文 pancaparisad的意譯,意思是無賢圣道俗之分,上下貴賤尊卑之遮,眾生平等、廣行財施。據(jù)《大唐西域記》載,天竺戒日王每“五歲一設無遮大會,傾竭府庫,惠施群有”,是一種在佛教“平等”的旗幟下,向眾生施惠,普結(jié)回向的群眾集會和宗教節(jié)日。梁武帝所創(chuàng)中國無遮大會,據(jù)《佛祖統(tǒng)記》載:“中大通元年,帝于重云殿為百姓設救苦齋、以身為禱。復幸同泰寺,設四部無遮大會……皇帝設道俗大齋五萬人”?!赌鲜贰ち罕炯o》則更詳盡地記載了肖衍從中大通元年(公元529)開始,一直到太清元年。(公元548)止,數(shù)次舉辦無遮法會的情景。其時,“上釋御服,披法衣,行清凈大舍”。數(shù)萬人云集,皇帝開國庫設飯齋人。當然,吃的人要付代價,代價就是聽僧人宣講法事,演唱佛曲。梁武帝為宣傳佛教,肯花這樣大的本錢,在客觀上為佛教音樂的傳播出了力,而在此之后,佛教的幾乎所有法事活動中,都要奏法樂、唱贊唄,形成定規(guī),影響達千年以上。

  此外,肖衍還曾創(chuàng)造了童聲唱贊的形式。《隋書·音樂志》云:“又有法樂童子伎、童子倚歌梵唄,設無遮大會則為之”。中華版《隋書》標點本,在“法樂童子伎”與“童子倚歌梵唄”之間用頓號,旁均無曲線、直線,容易造成讀者理解錯誤。應注為“又有‘法樂童子伎',童子倚歌梵唄,”后一句是對前一個特有名詞的解釋。

  肖衍在位四十九年,“清商樂”的形成,即在此時;佛教廟堂音樂的諸形式,也在此時初定?!澳铣奈?,號為最盛,民謠國俗,亦世有新聲” 11的盛況,不能說不與這位風雅而又獨特的梁武帝有關(guān)。

  應當承認,肖衍是一位相當內(nèi)行的樂律專家。天監(jiān)元年肖衍正樂之始,對樂者七十八家,但都是空談,沒有人真正敢出來干。梁武帝“遂自制定禮樂”。他的正樂,第一件事便是正律。律乃樂之本,而定律就要有律器,于是,梁武帝發(fā)明了他著名的律器“通”。

  中國古籍中,盡載以管定律的故事,但實際上,以管定律有許多困難。正如繆天瑞先生在他的《律學》中所說:“用管發(fā)音,是‘空氣柱'振動,即管中的空氣成一柱形,經(jīng)沖擊而起振動,……管內(nèi)空氣柱振動,不如弦的振動來得簡單;因為空氣柱要稍凸出管外而振動,因此管的長度不一定便是空氣柱的長度,于是計算上便多一番周折了”。歷史上凡真正定律的人,在管口校正法發(fā)明之前,恐怕都不可能依管定律。漢代的京房,首先指出“竹聲不可以度調(diào),故作準以定數(shù)”。梁武帝的律器,“名之為通。通受聲廣九寸,宣聲長九尺,臨岳高一寸二分。每通皆施三弦。一日玄英通:應鐘弦用一百四十二絲,長四尺七寸四分差強;黃鐘弦用二百七十絲,長九尺;大呂弦用二百五十二絲,長八尺四寸三分差弱。二日青陽通:太簇弦用二百四十絲,長八尺;夾鐘弦用二百二十四絲,長七尺五寸弱;姑洗弦用二百一十四絲,長七尺一寸一分強。三日朱明通:中呂弦用一百九十九絲,長六尺六寸六分弱;蕤賓弦用一百八十九絲,長六尺三寸二分強;林鐘弦用一百八十絲,長六尺。四曰白藏通:夷則弦用一百六十八絲,長五尺六寸二分弱;南呂弦用一百六十絲,長五尺三寸二分大強;無射弦用一百四十九絲,長四尺九寸九分強”。

  “又是為十二笛,……用笛以寫通聲……于是被以八音,施以七聲,莫不和韻”。

  肖衍制四通,并不是沒有前人的圭臬可奉,在他之前,漢代的京房已經(jīng)首創(chuàng)了以弦定律的專門工具——準。京房之準,“狀如瑟,長丈而十三弦,隱幾九尺,以應黃鐘之律九寸。中央一弦,下有畫分寸,以為六十律清濁之節(jié)”。但是,京房之準,列十三弦于一瑟,而僅中央一弦下有分寸刻度,且“弦之緩急清濁,非管無以正之”。因此,肖衍是在他的基礎上,吸取了京房的經(jīng)驗教訓,先是把十三弦長短參差過大的一瑟改為四通,二是以笛以寫通聲,把管律與弦律結(jié)合了起來,這無疑是一個進步。

  其次,肖衍還作《鐘律緯》,論前代得失,批評了班固、鄭玄、京房的理論。他認為班固的理論“至蕤賓,仍以次下生”,“班義為乖”。認為鄭玄的理論“陰陽相逐生者,止是升陽。其將陽復將何寄 ?”因此,他得出“鄭之不思,亦已明矣”的結(jié)論。他還批評京房六十律的錯誤,如“依行”上生“色育”,為陽上升陽,跟京房“陽下生陰”之說不合。但他自己,也頗多錯誤。近人吳南熏在其《律學匯通》中就指出他“既詳察六十律,四通又依照舊事,尤其是黃鐘笛長3.8尺,既與茍笛不同,又比京房的九寸,大至四倍以上,而姑洗笛長3.1尺,已使相鄰笛長的差,秩序凌亂……”

  因此,肖衍對樂學、律學的貢獻,恐怕倒不是他的“四通十二笛”,而是他的轉(zhuǎn)調(diào)理論。引日五代史·樂志》引兵部尚書張昭等議曰:“梁武帝,素精音律,自造四通十二笛,以鼓八音。又引古五正二變之音,旋相為官,得八十四調(diào)。侯景之亂,其樂又亡”。我們知道,一般認為八十四調(diào)的理論,最早系由龜茲樂人蘇祗婆自西域傳來?!端鍟ひ魳分尽份d:“先是周武帝時,有龜茲人蘇祗婆,從突厥皇后人國,善胡琵琶,聽其所奏,一均之中,間有七聲……譯遂因所捻琵琶,弦柱相飲為均,推演七聲,更立七均,合成十二,以應十二律。律有七音,音立一調(diào),故有七調(diào),十二律合八十四調(diào),輾轉(zhuǎn)相交,盡皆和合”。近人并有將此八十四調(diào)理論與印度七調(diào)碑比較研究,認為此理論源于印度者。然梁武帝之八十四調(diào)理論,要比蘇祗婆早。梁武正樂,在天監(jiān)元年(公元502年),這是上限。那么,下限呢?可定在太清三年(公元549),在這一年梁武崩,絕不可能更晚了。因此,按上限講,肖氏八十四調(diào)理論,要比蘇祗婆早六十六年,即使按下限算,也要早二十年。更重要的是,梁武是在“博通前載”的基礎上,在清樂實踐的基礎上,在他親制四通十二笛的律學實驗的基礎上,獨自發(fā)現(xiàn)八十四調(diào)理論的。他的發(fā)現(xiàn),推翻了“八十四調(diào)外來”說,證明了中國音樂以往的輝煌,也證明中國的音樂家是非常聰明的,即使他也曾糊涂到四次舍身為寺奴而至國破家亡也罷。

  肖衍對我國南北朝時音樂的發(fā)展,是有其一定貢獻的。但他晚年沉溺佛教,不問政事,當然也就更顧不上樂事了。他“不飲酒,不聽音聲,非宗廟祭祀、大會饗宴及諸法事,未嘗作樂,” 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專業(yè)”的宗教職業(yè)者?!赌鲜贰返淖髡呃钛訅墼谄鋫骱蟮脑u論中,唏噓感嘆,說出了一個正統(tǒng)儒者對他的評價。

  “梁武帝……制造禮樂,敦崇儒雅, 自江左以來,年逾二百,文物之盛,獨美于茲?!哿粜馁薅?,忘情千載,溺于釋教,弛于刑典?!怨艙軄y之君,固已多矣,其或樹置失所,而以后嗣失之,未有自己而得,自己而喪。追蹤徐偃之仁,以致窮門之酷,可為深痛!可為至戒者乎?!”

梁紀一(二)---皇帝愛音樂 - zqbxi520 - 敞開胸懷  迎接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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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陽蠻圍魏湖陽,撫軍將軍李崇將兵擊破之,斬魯北燕;徙萬余戶于幽、幷諸州及六鎮(zhèn),尋叛南走,所在追討,比及河,殺之皆盡。(死也要回到故鄉(xiāng)。)

    閏月,丁巳,魏頓丘匡公穆亮卒。(穆亮(451-502),字幼輔,本字老生,南北朝時期北魏大臣,宜都丁公穆崇的后代。初字老生,早有風度。顯祖時,起家為侍御中散。尚中山長公主,拜駙馬都尉,封趙郡王,加侍中、征南大將軍。徙封長樂王。高祖初,除使持節(jié)、秦州刺史。在州未期,大著聲稱。徵為殿中尚書。又遷使持節(jié)、征西大將軍、西戎校尉、敦煌鎮(zhèn)都大將。政尚寬簡,賑恤窮乏。被徵還朝,百姓追思之。

    齊東昏侯嬖臣孫文明等,雖經(jīng)赦令,猶不自安,五月,乙亥夜,帥其徒數(shù)百人,因運荻炬,束仗入南、北掖門作亂。燒神虎門、總章觀,入衛(wèi)尉府,殺衛(wèi)尉洮陽愍侯張弘策。(張弘策,字真簡,范陽方城(今河北省固安縣)人。梁武帝蕭衍的從舅。自小以孝聞名。其母生病時,五日不食,弘策亦不食。最后她的母親強灌他吃粥,弘策吃其母所吃剩的。母親去世后,弘策三年不食鹽菜。初任齊邵陵王國常侍,協(xié)助雍州刺史蕭衍奪權(quán)。蕭衍稱帝后,加封為散騎常侍、洮陽縣侯。后隨梁武帝西征,擔任輔國將軍,遷升為衛(wèi)尉卿。天監(jiān)元年(502年)東昏侯余黨孫文明等率數(shù)百人,私入南北掖門,燒神虎門,弘策被殺。謚號閔侯。有子張緬。)前軍司馬呂僧珍直殿內(nèi),以宿衛(wèi)兵拒之,不能卻。上戎服御前殿,曰:“賊夜來,是其眾少,曉則走矣?!泵鼡粑骞摹nI軍將軍王茂、驍騎將軍張惠紹聞難,引兵赴救,盜乃散走;討捕,悉誅之。

    江州刺史陳伯之,目不識書,得文牒辭訟,惟作大諾而已。有事,典簽傳口語,與奪決于主者。豫章人鄧繕、永興人戴永忠有舊恩于伯之,伯之以繕為別駕,永忠為記室參軍。河南褚緭wèi居建康,素薄行,仕宦不得志,頻造尚書范云,云不禮之。緭怒,私謂所親曰:“建武以后,草澤下族悉化成貴人,吾何罪而見棄!今天下草創(chuàng),饑饉不已,喪亂未可知。陳伯之擁強兵在江州,非主上舊臣,有自疑之意;且熒惑守南斗,詎非為我出邪!今者一行事若無成,入魏不失作河南郡守?!彼焱恫笠娪H狎。伯之又以鄉(xiāng)人朱龍符為長流參軍,并乘伯之愚闇,恣為奸利。(又蠢蠢欲動。)

    上聞之,使陳虎牙私戒伯之,又遣人代鄧繕為別駕。伯之并不受命,表云:“龍符驍勇,鄧繕有績效;臺所遣別駕,請以為治中?!笨樣谑侨找拐f伯之云:“臺家府藏空竭,復無器仗,三倉無米,東境饑流,此萬世一時也,機不可失!”緭、永忠共贊成之。伯之謂繕:“今啟卿,若復不得,卽與卿共反?!鄙想凡圆績?nèi)一郡處繕,于是伯之集府州僚佐謂曰:“奉齊建安王敎,帥江北義勇十萬,已次六合,見使以江州見力(現(xiàn)有力量)運糧速下。我荷明帝厚恩,誓死以報?!眳u命纂嚴,使緭詐為蕭寶寅書以示僚佐,于聽事前為壇,歃血共盟。

    緭說伯之曰:“今舉大事,宜引眾望。長史程元沖,不與人同心;臨川內(nèi)史王觀,僧虔之孫,人身不惡,可召為長史以代元沖?!辈畯闹砸跃摓閷り柼?,永忠為輔義將軍,龍符為豫州刺史。觀不應命。豫章太守鄭伯倫起郡兵拒守。程元沖旣失職于家,合帥數(shù)百人,乘伯之無備,突入至聽事前;伯之自出格鬬,元沖不勝,逃入廬山。伯之密遣信報虎牙兄弟,皆逃奔盱眙。(未反先內(nèi)亂,恐難成功。)

    戊子,詔以領軍將軍王茂為征南將軍、江州刺史,帥眾討之。

    魏揚州小峴戍主黨法宗襲大峴戍,(山名。在安徽省含山縣 。 南北朝時與大峴山同為軍事要沖。清 顧祖禹 《讀史方輿紀要·江南十一·含山縣》:" 大峴山 :縣東北十三里,一名赤焰山 。又小峴山 在縣北二十里,一名照關(guān) 。稍西曰城山 。兩山屹峙,為廬濠往來沖要。"破之,虜龍驤將軍邾菩薩。

    陳伯之聞王茂來,謂褚緭等曰:“王觀旣不就命,鄭伯倫又不肯從,便應空手受困。今先平豫章,開通南路,多發(fā)丁力,益運資糧,然后席卷北向,以撲饑疲之眾,不憂不濟。”六月,留鄉(xiāng)人唐蓋人守城,引兵趣豫章,攻伯倫,不能下。王茂軍至,伯之表里受敵,遂敗走,間道渡江,與虎牙等及褚緭俱奔魏。(流產(chǎn)的叛亂

    上遣左右陳建孫送劉季連子弟三人入蜀,使諭旨慰勞。季連受命,飭還裝,益州刺史鄧元起始得之官(赴任)。

    初,季連為南郡(南郡是古代中國的一個郡,始置于秦朝,治所在江陵縣(今湖北荊州),東漢末年和三國時期治所在公安。)太守,不禮于元起。都錄朱道琛有罪,季連欲殺之,逃匿得免。至是,道琛為元起典簽,說元起曰:“益州亂離已久,公私虛耗。劉益州臨歸,豈辦遠遣迎候!道琛請先使檢校,緣路奉迎,不然,萬里資糧,未易可得。”元起許之。道琛旣至,言語不恭,又歷造府州人士,見器物,輒奪之,有不獲者,語曰:“會當屬人,何須苦惜!”于是軍府大懼,謂元起至必誅季連,禍及黨與,競言之于季連。季連亦以為然,且懼昔之不禮于元起,乃召兵算之,有精甲十萬,嘆曰:“據(jù)天險之地,握此強兵,進可以匡社稷,退不失作劉備,舍此安之?”遂召佐史,矯稱齊宣德太后令,聚兵復反,收朱道琛,殺之。召巴西太守朱士略及涪令李膺,并不受命。是月,元起至巴西,士略開門納之。(朝廷啟用罪臣朱道琛為要職典簽導致又一場叛亂,這是治國的又一要害。

    先是,蜀民多逃亡,聞元起至,爭出投附,皆稱起義兵應朝廷,軍士新故三萬余人。元起在道久,糧食乏絕,或說之曰:“蜀土政慢,民多詐疾,若檢巴西一郡籍注(如果核查一下巴西一郡的戶口),因而罰之,所獲必厚?!痹鹑恢@钼咧G曰:“使君前有嚴敵,后無繼援,山民始附,于我觀德。若糾以刻薄,民必不堪;眾心一離,雖悔無及。何必起疾可以濟師!(所以,何須一定要使他們無法忍受,為今后的治理種下病端,而來補益目前軍隊的缺糧呢?)膺請出圖之,不患資糧不足也?!痹鹪唬骸吧啤R灰晕?!”膺退,帥富民上軍資米,得三萬斛。

    秋,八月,丁未,命尚書刪定郎濟陽蔡法度(南北朝梁濟陽(今河南蘭考縣)人,生卒年不詳。家傳律學。南齊《永明律》制定后未頒布施行,律文散失,蔡法度能記述其內(nèi)容。天監(jiān)元年(502)八月,梁武帝任蔡法度為尚書刪定郎,增損永明舊本,制定律令;并命尚書令王亮、侍中王瑩、尚書仆射沈約等人參議律令。)損益王植之集注舊律,為梁律,仍命與尚書令王亮、侍中王瑩、尚書仆射沈約、吏部尚書范云等九人同議定。

    上素善鐘律,欲厘正雅樂,乃自制四器,名之為“通”。每通施三弦,黃鐘弦用二百七十絲,長九尺,應鐘弦用一百四十二絲,長四尺七寸四分差強,中間十律,以是為差。因以通聲轉(zhuǎn)推月氣,悉無差違,而還得相中。(用通聲轉(zhuǎn)過來推算月氣,一點差錯也沒有,而反過來再一推算,也能相合。)又制十二笛,黃鐘笛長三尺八寸,應鐘笛長二尺三寸,中間十律以是為差,以寫通聲,飲古鐘玉律,并皆不差。于是被以八音,施以七聲,(金、石、絲、竹、匏、土、革、木八音,施以宮、商、角、徵、羽、變宮、變徵七聲)莫不和韻。先是,宮懸止有四镈鐘,雜以編鐘、編磬、衡鐘凡十六虡jù。上始命設十二镈bó鐘,各有編種、編磬,凡三十六虡,而去衡鐘,四隅植建鼓。

    魏高祖之喪,前太傅平陽公丕自晉陽來赴,遂留洛陽。丕年八十余,歷事六世,位極公輔,而還為庶人。魏主以其宗室耆qí,shì舊(遺老),矜而禮之。乙卯,以丕為三老。

    魏揚州刺史任城王澄表請攻鐘離,魏主使羽林監(jiān)敦煌范紹詣壽陽,共量進止。澄曰:“當用兵十萬,往來百日,乞朝廷速辦糧仗?!苯B曰:“今秋已向末,方欲調(diào)發(fā),兵仗可集,糧何由致!有兵無糧,何以克敵!”澄沈思良久曰:“實如卿言”。乃止。

    九月,丁巳,魏主如鄴。冬,十月,庚子,還至懷。與宗室近侍射遠,帝射三百五十余步,羣臣刻銘以美之。甲辰,還洛陽。

    十一月,己未,立小廟以祭太祖之母,每祭太廟畢,以一太牢祭之。

    甲子,立皇子統(tǒng)為太子。

    魏洛陽宮室始成。

    十二月,將軍張囂之侵魏淮南,取木陵戍;魏任城王澄遣輔國將軍成興擊之,囂之敗走,魏復取木陵。

    劉季連遣其將李奉伯等拒鄧元起,元起與戰(zhàn),互有勝負。久之,奉伯等敗,還成都,元起進屯西平。季連驅(qū)略居民,閉城固守。元起進屯蔣橋,去成都二十里,留輜重于郫。奉伯等間道襲郫,陷之,軍備盡沒。元起舍郫,徑圍州城;城局參軍江希之謀以城降,不克而死。

    魏陳留公主寡居,仆射高肇、秦州刺史張彝皆欲尚之,公主許彝而不許肇。肇怒,譖彝于魏主,坐沈廢累年。(被廢官數(shù)年。)

    是歲,江東大旱,米斗五千,民多餓死。

    武帝天監(jiān)二年(癸未,公元五〇三年)

    春,正月,乙卯,以尚書仆射沈約為左仆射,吏部尚書范云為右仆射,尚書令王亮為左光祿大夫。丙辰,亮坐正旦詐疾不登殿,削爵,廢為庶人。(裝病不上班,重罰。)

    乙亥,魏主耕籍田。

    魏梁州氐楊會叛,行梁州事楊椿等討之。

    成都城中食盡,升米三千,人相食。劉季連食粥累月,計無所出。上遣主書趙景悅宣詔受季連降,季連肉袒請罪。鄧元起遷季連于城外,俄而造焉,待之以禮。季連謝曰:“早知如此,豈有前日之事!”郫城亦降。元起誅李奉伯等,送季連詣建康。初,元起在道,懼事不集,無以為賞,士之至者皆許以辟命,于是受別駕、治中檄者將二千人。

    季連至建康,入東掖門,數(shù)步一稽顙,以至上前。上笑曰:“卿欲慕劉備,而曾不及公孫述,豈無臥龍之臣邪!”赦為庶人。(蕭衍還算仁慈。)

    三月,己巳,魏皇后蠶于北郊。

    庚辰,魏揚州刺史任城王澄遣長風城主奇道顯入寇,取陰山、白藳二戍。

    蕭寶寅伏于魏闕之下,請兵伐梁,雖暴風大雨,終不蹔移;會陳伯之降魏,亦請兵自效。魏主乃引八坐、門下入定議。夏,四月,癸未朔,以寶寅為都督東揚等三州諸軍事、鎮(zhèn)東將軍、揚州刺史、丹陽公、齊王,禮賜甚厚,配兵一萬,令屯東城;以伯之為都督淮南諸軍事、平南將軍、江州刺史,屯陽石,俟秋冬大舉。寶寅明當拜命,自夜慟哭至晨。魏人又聽寶寅募四方壯勇,得數(shù)千人,以顏文智、華文榮等六人皆為將軍、軍主。寶寅志性雅重,過期猶絕酒肉,慘形悴色,蔬食粗衣,未嘗嬉笑。(含恨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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