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m.baidu.com/from=1000539d/bd_page_type=1/ssid=0/uid=0/pu=sz%401320_2001%2Cta%40iphone_1_11.3_25_11.0%2Cusm%401/baiduid=6411D9A3CDA09A90D4842E9A3B8E187C/w=20_10_/t=iphone/l=3/tc?clk_type=1&vit=osres&l=1&baiduid=6411D9A3CDA09A90D4842E9A3B8E187C&w=20_10_%E5%9C%A8%E7%BA%BF%E9%98%85%E8%AF%BB%E6%88%91%E4%BB%AC%E5%AE%B6%E9%A2%9C%E6%AD%8C&t=iphone&ref=www_iphone&from=1000539d&ssid=0&uid=0&lid=11745504348111979524&bd_page_type=1&pu=sz%401320_2001%2Cta%40iphone_1_11.3_25_11.0%2Cusm%401&order=9&fm=alop&isAtom=1&is_baidu=0&tj=www_normal_9_20_10_title&m=8&srd=1&cltj=cloud_title&asres=1&title=%E9%98%BF%E6%9D%A5%E8%B0%88%E9%A2%9C%E6%AD%8C%3A%E6%88%91%E4%BB%AC%E5%AE%B6%E5%AE%9E%E7%8E%B0%E4%BA%86%E5%B0%8F%E8%AF%B4%E9%A2%98%E6%9D%90%E5%92%8C%E8%AF%AD%E8%A8%80%E7%9A%84%E4%B8%A4%E4%B8%AA...&dict=32&wd=&eqid=a30069f969054800100000005d563907&w_qd=IlPT2AEptyoA_yk5sAga5Pu6FyBPbXcoviQZfeHVr358XvI6Rly&bdver=2&tcplug=1&sec=40781&di=e7b760ea2ae26a0e&bdenc=1&tch=124.1234.129.1330.1.100&nsrc=wzhTfiM676EB1UMC1ra5zOW4Z3%2FuM1hXb4m3YFdwWFdkW7LeNe2JjKKuWmgicK%2BuM89wKOTICVvjM46%2B5TF8t00yisbKqaVGZF91YBntCgU%3D&clk_info=%7B%22srcid%22%3A1599%2C%22tplname%22%3A%22www_normal%22%2C%22t%22%3A1565931817483%2C%22xpath%22%3A%22div-article-header-div-a-h3-span%22%7D&sfOpen=1 顏歌去了美國,在美國,那種越遠的地方,關照我們自己的生活可能越有一種很好的對比。我自己也有過的經驗是,我待在美國的大學的時候,突然想起寫一部我家鄉(xiāng)的小說,而且家鄉(xiāng)那些平常我覺得沒什么味道、沒什么意義的生活,突然在異鄉(xiāng)那種文化背景下,那種味道和意義突然就顯現出來。所以我想《我們家》寫在美國,也是一件特別合乎情理和順理成章的事情。
這本書我看過兩遍,在《收獲》雜志我看過一遍,在出版發(fā)行以前,我又看過一遍。我覺得在《五月女王》之上又有發(fā)展?!段逶屡酢房傮w來講,如果一定要硬性歸類,是一個成長小說,把個人放的更多。但是小說家不能總寫個人,我們看到顏歌處理的題材有發(fā)展——當然也在寫“我”,但更重要是我們家,是別的人。小說家把筆觸從自己身上轉移到別人身上去,這中間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尤其是經歷這種變化的時候可能會失敗,但是顏歌好像很輕易就完成了這樣一個跨越。 但更重要的跨躍是,這本小說中對方言的處理,或者說顏歌對地域文學的駕馭。過去我們也看見過很多用四川話寫的小說,但是那些四川話小說,好像主要是加一些語氣助詞,整體敘述腔調還是普通話的敘述——加幾個語氣助詞,加個四川話的語把子,諸如此類,有時生怕別人不明白,還在后頭加個括號,自己給自己加注。這種情形,我想一方面可能認為我們的這種語言有一些價值有一些味道,但是同時又對我們的這種語言缺乏一種充分的自信。今天我們看到《我們家》——在《收獲》上發(fā)表時叫《段逸興的一家》——我覺得語言上有一個巨大突破,就是怎么樣處理方言。 我突然想起一個美國作家的故事,也是一個女作家,叫奧康納,她也有口音——大概英語也有很多口音。當她第一次在紐約向《紐約客》雜志投稿的時候,那些說英語普通話的編輯們,聽不懂這個南方女人在說些啥子。但是呢,今天我們中間沒有人否認,英語世界也沒有人否認,我們中國讀英語小說的人也沒有人否認說,奧康納寫的英語小說是不對的,我們至今認為,奧康納也是一個偉大的南方小說家,或者說如果一定要排個座次,可能是僅次于??思{的一個南方小說家。如果以我個人觀點來看,可能她的一些中短篇小說,比??思{的更精彩也說不定。當然我不是大學教授,我不敢做這種結論,我講我個人的一個觀感。 我覺得顏歌第二個跨躍是,《我們家》確實為我們的地域文學、四川地域文學,提供了一種可能,讓大家看到了一種新的可能。方言是一個殼子,一個承載思想的殼子,它提供了一種表達可能,也造成了一種表達的限制,但是顏歌這部小說很輕易就把這種表達的限制突破了。所以,今年,華語文學傳媒大獎的評委們,我也是評委之一,大家讀到這部小說的時候,都很驚喜。可能文學運動也有自身的規(guī)律,今年我們還有一部很精彩的上海人寫的小說《繁花》,也是在這一屆上與顏歌一起得獎——只是顏歌委屈一點,先得新人獎,(笑),當然她還年輕,以后還可以得更多的獎——《繁花》也提供了一種地方經驗,也有大量的上海方言。所以,方言寫作不僅僅是一種語氣助詞的使用。 今天來這里,要我說一句四川怪話,我先把最容易的說出來,我就說“錘子”。其實,四川小說也可以寫得很錘子的——用四川話也可以寫出來很錘子的小說。祝福顏歌,我希望這本書賣得好一些,比以往的書都好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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