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狐惑陰陽毒病脈證治第三 第14條 陽毒之為病,面赤斑斑如錦紋,咽喉痛,唾膿血,五日可治,七日不可治,升麻鱉甲湯主之。 第15條 陰毒之為病,面目青,身痛如被杖,咽喉痛,五日可治,七日不可治,升麻鱉甲湯去雄黃蜀椒主之。 導讀:《金匱要略》編輯按照劉渡舟編著《金匱要略詮解》中分類方法,按照第幾章第幾條標注。注釋多選清代、近現(xiàn)代醫(yī)家著作,受個人認知所限,不免有所偏頗,讀者需取其精華,去其糟粕,結合臨床,注重自我理解。歡迎大家留言補充名家論述或者發(fā)表自己的注解! 子恒試注 陽毒一病,面部紅赤如錦紋斑斑,咽喉疼痛,咳吐膿血,是熱毒侵入營血,破血妄行;陰毒一病,面目色青,身痛如被杖打,咽喉疼痛,是寒凝營血所致。五日邪未盛正未虛,尚可醫(yī)治,日久邪盛正虛,預后不良。陽毒治療選方升麻鱉甲湯。陰毒升麻鱉甲湯去雄黃、蜀椒。 清·尤怡《金匱要略心典》 毒者,邪氣蘊蓄不解之謂。陽毒非必極熱,陰毒非必極寒,邪在陽者為陽毒,邪在陰者為陰毒也。而此所謂陰陽者,亦非臟腑氣血之謂,但以面赤斑斑如錦紋,咽喉痛,唾膿血,其邪著而在表者謂之陽。面目青,身痛如被杖,咽喉痛,不唾膿血,其邪隱而在表之里者謂之陰耳,故皆得用辛溫升散之品,以發(fā)其蘊蓄不解之邪,而亦并用甘潤咸寒之味,以安其邪氣經(jīng)擾之陰,五日邪氣尚淺,發(fā)之猶易,故可治,七日邪氣已深,發(fā)之則難,故不可治,其蜀椒、雄黃二物,陽毒用之者,以陽從陽,欲其速散也,陰毒去之者,恐陰邪不可劫,而陰氣反受損也。 清·吳謙《醫(yī)宗金鑒》 【注】 陰陽平,正氣也;陰陽偏,邪氣也;陰陽變,異氣也。正氣者,即四時令平之氣也,中人為病,徐而淺;邪氣者,即四時不和之氣也,中人為病,速而危;異氣者,非常災癘之氣也,中人為病,暴而死。所以過五日不治,以五臟相摶俱受邪也,此氣適中人之陽,則為陽毒;適中人之陰,則為陰毒。非后人所論陰寒極、陽熱極之陰毒、陽毒也。觀其所主之方,要不過升麻、甘草。當歸、鱉甲、蜀椒、雄黃,而并不用大寒大熱之藥,則可知仲景所論陰毒陽毒,非陰寒極、陽熱極之謂也。此二證即今世俗所稱痧證是也。陽毒終屬陽邪,故見面赤斑斑如錦文,唾膿血之熱證;陰毒終屬陰邪,故見面目青,身痛 如被杖之寒證。二證俱咽喉痛者,以此證乃邪從口鼻而下入咽喉,故痛也。 【按】 由此推之,凡邪所過之處無不痛也。故中此氣之人,不止咽喉痛,身痛,甚至有心腹絞痛,大滿大脹,通身絡脈青紫暴出,手足指甲色如靛葉,口噤牙緊,心中忙亂,死在旦夕者。若謂必從皮毛而入,未有為病如是之速者也,是必從口鼻,而下入咽喉無疑。況陰毒反去雄黃、蜀椒,必傳寫之訛。故治是證者,不必問其陰陽,但刺其尺澤、委中、手中十指脈絡暴出之處出血,輕則用刮痧法,隨即服紫金錠,或吐、或下、或汗出而愈者不少,若吐瀉不止,厥逆冷汗,脈微欲絕,用炮附子。炮川烏、吳茱萸、丁香、生干姜、甘草,虛者加人參救之,亦多得生。 【集注】 王履曰:仲景雖有陰毒之名,其敘證不過面目青,身痛咽痛而已,并不言陰寒極盛之說。其升麻鱉甲湯,并不用大熱藥,是知仲景所論陰毒者,非陰寒之病,乃感天地惡毒異氣入于陰經(jīng),故曰陰毒耳!后人謂陰寒極盛之證,稱為陰毒,引仲景所敘面目青,身痛如被杖,咽喉痛數(shù)語,卻用附子散、止陽散等藥。竊謂陰寒極盛之證,固可名為陰毒,然終非仲景所以立名之本意。后人所敘陰毒,與仲景所敘陰毒,自是兩般,豈可混論。蓋后人所敘陰毒,只是內(nèi)傷冷物,或暴寒所中,或過服寒涼藥,或內(nèi)外俱傷于寒而成耳!非天地惡毒異氣所中者也。 李彣曰:趙獻可云:此陰陽二毒,是感天地疫癘非常之氣,沿家傳染,所謂時疫證也。觀方內(nèi)“老小再服”可見。 清·黃元御《金匱懸解》 陽毒之病,少陽甲木之邪也。相火上逆,陽明郁蒸,而生土熱。其經(jīng)自面下項,循喉嚨而入缺盆,故面赤喉痛,而吐膿血。臟氣相傳,五日始周,則猶可治。七日經(jīng)氣已周,而兩臟再傷,故不可治,《難經(jīng)》所謂七傳者死也。五十二難:假令心病傳肺,肺傳肝,肝傳脾,脾傳腎,腎傳心,一臟不再傷,故言七傳者死。七日肺肝再傷,故死也。升麻鱉甲湯,升麻、甘草,清咽喉而松滯結,鱉甲、當歸,排膿血而決腐瘀,雄黃、蜀椒,瀉濕熱而下逆氣也。 陰毒之病,厥陰乙木之邪也。肝竅于目而色青,故面目青。足太陰之脈,上膈而挾咽,脾肝郁迫,風木沖擊,故身與咽喉皆痛。升麻鱉甲去雄黃蜀椒湯,升麻、甘草,清咽喉而松迫結,鱉甲、當歸,破痞瘀而滋風木也。 清·曹穎甫《金匱發(fā)微》 邪中之人,血熱熾盛為陽,血寒凝結為陰,此不難意會者也。然則陰陽毒二證,雖未之見,直可援證狀而決之。陽毒為陽盛之證,熱郁于上,故面赤斑斑如錦紋。熱傷肺胃,故吐膿血。陰毒為凝寒之證,血凝而見死血之色,故面目青。血凝于肌肉,故身痛如被杖。二證皆咽痛者,陽熱薰灼固痛,陰寒凝阻亦痛。咽痛同而所以為咽痛者不同。以方治論,則陽毒有蟲,陰毒無蟲,譬之天時暴熱,則蟄蟲咸仰。天時暴寒,則蟄蟲咸俯。蓋不獨陽毒方治有殺蟲之川椒、雄黃,而陰毒無之,為信而有徵也。方中升麻,近人多以為升提之品,在《本經(jīng)》則主解百毒,甘草亦解毒,則此二味實為二證主要。鱉甲善攻,當歸和血,此與癰毒用炙甲片同。一以破其血熱,一以攻其死血也。又按《千金方》陽毒升麻湯無鱉甲有桂,陰毒甘草湯無雄黃。以后文「水四升,煮取一升,頓服,取汗」觀之,似升麻鱉甲湯中原有桂枝,后人傳寫脫耳。 清·沈明宗《張仲景金匱要略》 陽者在天為氣,風暑火也。感于人身陽經(jīng)氣分,猶似風傷衛(wèi)證,未經(jīng)發(fā)散,傳至陽明多血多氣之腑,羈留日久,壅滯營衛(wèi)不通,血氣大熱,機將熟腐,則發(fā)陽毒在于肌肉皮膚之間,故面赤班班如錦紋。陽火內(nèi)逆上沖而咽喉痛,邪熱蝕喉侵血,則唾膿血矣。然定五日可治者,五乃土數(shù),而為一候,土氣沖和,營衛(wèi)未至殘敗,故為可治,若經(jīng)七日,陰機化滅,陽氣獨盛,致于自絕,故不可治。方用升麻鱉甲湯之升麻、甘草,皆入陽明氣分,升散風熱之邪;雄黃以搜肝木諸臟之風,而和中解毒。然陽熱過盛,必傷陰血,而發(fā)于陽者,當以陰法救之,故用當歸、鱉甲,擅走肝經(jīng),滋陰活血而宣風郁,即風氣通肝,血足風滅之義也。木火通氣,風郁于中,勢必挾同相火上炎為毒,故以蜀椒分導火熱下行納歸其根,風邪則能上行而從汗出解也。陰者,天之殺氣,即寒濕燥也。感于人之陰經(jīng)血脈,猶似寒傷營證,未經(jīng)發(fā)散,邪正相搏,羈留日久,一身營血受傷凝澀不通,旋運之機不轉,營血大熱,機將熟腐,則肌肉面目皆青,身痛如被杖,而為陰毒。熱毒上升,無所發(fā)越,沖于咽喉故痛也。至于五日一候,土氣沖和,營衛(wèi)未至傷敗,故為可治,若經(jīng)七日,陽氣郁極,陰血殘敗,不可治矣。然陰毒者,非陰寒之陰,即陰血受寒為陰,而血凝不散,故成陰毒,非關氣分受風,故去雄黃之燥;不挾相火內(nèi)炎,故除蜀椒之熱;但用升麻甘草,升散陽明血中之毒,當歸、鱉甲,養(yǎng)陰宣血和肝,俾微汗出而毒自解矣。后人不解其義,視為陰寒直中變?yōu)殛幎荆瑪M用霹靂散、正陽丹,皆是未入仲景藩籬耳。惟元時王安道辨非陰寒直中,可謂言直理正,惜其又云天地惡毒異氣,混淆未明,使后人無所措手。近代徐注亦謂直中陰寒,久而不解為毒。然陰寒直中,頃刻真陽敗散而死,豈待久而不解,結成陰毒者乎?若陰毒果屬直中陰寒,仲景豈不知驅陰救陽為急,反于升麻鱉甲湯中去雄黃之燥、蜀椒辛熱之理哉?試觀方后云:“服后,老小再服,取汗”,欲泄其毒,此意甚明,若屬陽虛陰寒,豈有取汗而反傷其陽?注家不察立言之意,故釋鄙語而辨之。 門生施學圃曰:少陰所至為瘍疹身熱,少陽所至為嚏嘔瘡瘍,乃時令風熱化為斑疹,非陽毒也?!督饏T》謂面赤斑斑如錦紋者,是感風寒,未經(jīng)發(fā)散,凝滯氣血,外傷皮膚肌肉,內(nèi)漬臟腑營衛(wèi)氣血,生死立判,謂之陽毒,與《內(nèi)經(jīng)》不侔,故予表之。 清·陳修園《金匱要略淺注》 陰陽二毒,是感非常災癘之氣,從口鼻而下入咽喉,致死甚速,試以陽毒言之。陽毒之為病,為異氣中人之陽也。面赤斑斑如錦紋,咽喉痛,吐膿血。五日經(jīng)氣未遍,故尚可救治,五日之外,五臟相傳俱受邪,至七日陰陽經(jīng)氣已周而再行,則不可治,升麻鱉甲湯主之。 上異氣適中人之陰,則為陰毒。陰毒之為病,面目青,身痛如被杖,咽喉痛,五日經(jīng)氣未遍,故尚可救治,至七日陰陽經(jīng)氣已周而再行,則不可治,升麻鱉甲湯去雄黃蜀椒主之。 此方陰陽二毒,治之不可姑緩也。仲師所論陰毒陽毒,言天地之癘氣,中人之陽氣陰氣,非陰寒極、陽熱極之謂也。蓋天地災癘之氣,便為毒氣。人之血氣,晝行于陽,夜行于陰,癘氣之毒,值人身行陽之度而中人,則為陽毒。面者,諸陽之會,陽毒上于陽位,故面赤斑斑如錦紋。陽毒上逼胸膈,故吐膿血,以陽氣法天,本乎天者親上也。值人身行陰之度而中人,則為陰毒。邪入于陰,則血凝泣,血不上榮于面,而面目青;血不環(huán)周于一身,而身痛如被杖,以陰氣主靜,凝而不流之象也。夫陰陽二毒,皆從口鼻而下入咽喉。咽喉者,陰陽之要會也。感非時之癘氣,則真氣出入之道路,不無妨礙,故二毒俱有咽喉痛之證。要之異氣中人,毒流最猛,五日經(jīng)氣未遍,尚可速治,若至七日,陰陽經(jīng)氣已周,而作再經(jīng),則不可治矣。方用升麻鱉甲湯以解之。升麻,《本經(jīng)》云:氣味甘平苦,微寒無毒。主解百毒,辟瘟疫邪氣,入口皆吐出,中惡腹痛,時氣毒癘,諸毒喉痛口瘡云云。君以升麻者,以能排氣分,解百毒,能吐能升,俾邪從口鼻入者,仍從口鼻而出。鱉甲氣味酸平無毒,佐當歸而入肝,肝藏血,血為邪氣所凝,鱉甲稟堅剛之性,當歸具辛香之氣,直入厥陰,而通氣血,使邪毒之侵于營衛(wèi)者,得此二味而并解。甘草氣味甘平,解百毒,甘能入脾,使中土健旺,逐邪以外出。妙在使以蜀椒辛溫,雄黃苫寒,稟純陽之色,領諸藥以解陽毒,其陰毒去雄黃,蜀椒者,以邪毒不在陽分,不若當歸、鱉甲直入陰分之為得也。 劉渡舟《金匱要略詮解》 14條論述陽毒的證治。陽毒是因感受天地疫癘火毒之氣,火毒內(nèi)蘊,擾于營血,血熱行于皮下,故面赤斑斑如錦文;火毒上灼咽喉,則咽喉疼痛;火毒蒸腐胸膈氣血,血肉腐敗,而吐膿血。由上可知,本證病勢兇險,應在邪氣未盛,正氣不衰,易于治療之時治之。若待正虛邪盛,則較為難治,故曰:“五日可治,七日不可治?!?/p> 治以升麻鱉甲湯,清熱解毒,活血排膿。方中升麻、甘草清熱解毒,可治時氣疫癘之喉痛;當歸、鱉甲活血涼血,散瘀排膿,養(yǎng)陰清熱;雄黃辛溫,散瘀解毒;蜀椒溫中止痛;雄黃、蜀椒均為溫熱之品,可助升麻、甘草解毒之力,又能助鱉甲、當歸散瘀排膿之功。諸藥合用,熱除毒解,陽毒可愈。 15條論述陰毒的證治。陰毒是感受天地疫癘陰陽之氣,毒邪痼結于里,血瘀凝滯,經(jīng)脈阻塞不通,故面目色青;經(jīng)脈阻塞,血流不通,則身痛如被杖;疫癘毒邪結于咽喉,故咽喉疼痛?!拔迦湛芍危呷詹豢芍巍保淞x同前。 ![]() 胡希恕《胡希恕金匱要略講座》 陰陽毒,這個病很少見。據(jù)書上說,我們根據(jù)它的說法,這個病的主要癥狀是咽喉痛,看樣子像是一種急性傳染病,而且這個病相當兇險,所以在五天內(nèi)可治,七天就不可以治了。這個病很少見,在中醫(yī)書上對這一段都說是痧癥。痧癥,據(jù)我看也不太像,它主要是一個咽痛,又不是白喉,它唾膿血,當然是咽喉潰爛,潰爛他才唾膿血嘛。 面赤斑斑如錦紋,面赤,在《傷寒論》里講的很多,這是病在外的表現(xiàn),陽氣浮郁在面嘛,斑斑如錦紋,還生些類似紅斑如錦紋,由于這個病在外,有陽氣浮郁在外之像,所以叫陽毒,不是真有一種毒叫陽毒而來中人。它說的是這種病,陰陽毒是一種病,陽毒這個在比較外,病毒較淺,所以面色發(fā)紅,斑斑如錦紋,同時咽喉痛,更唾膿血,用升麻鱉甲湯主之。 我們看這個方劑,升麻是解毒的,殺菌解毒,以它作主藥;蜀椒這個藥辛溫,是個熱藥,能夠使人發(fā)汗,所以這個病比較在表;當歸、鱉甲,是活血化淤;雄黃,上面講了,治癰膿,這個病唾膿血,所以它擱雄黃。到陰毒呢,病已深了,不能發(fā)汗,所以去蜀椒,也不唾膿血,所以也去了雄黃。 看第二段,就說到了陰毒了,陰毒之為病,面目青,這里就病深了,不是面赤斑斑如錦文了。面目青,身痛如被杖,被杖者,古人有一種杖刑,是一種刑罰,用棍子打,疼的劇烈,這個病身疼,像被杖刑那么劇烈,足見這種病得的是急癥,也是咽喉痛,但是不唾膿血,也是五日可治,七日不可治。所以說這個病陰毒也好,陽毒也好,主要是急性、病情很劇烈的傳染病,是主要癥狀咽痛。如果紅頭脹臉的,病偏于在表,病也淺,可以吃升麻鱉甲湯,如果面目青,身痛的厲害,說明病離開表了,比較深了,不能讓它發(fā)汗了,所以把蜀椒去了,由于不唾膿血,它把雄黃也去了,這很容易明白,藥與癥都交代得很明白,但是這個病,沒經(jīng)驗過,我也沒經(jīng)驗過,我活這么大歲數(shù)也沒遇到過,古人或者是有,在西醫(yī)也沒有類似的這種病。 至于說是痧癥,痧癥就是無名的疫癘之氣,這個病我倒是見著過,可也沒見著這樣的,光嗓子痛,痧證那都是全身癥候。像東北吧,有一種叫發(fā)猴、羊毛疔,這都是古人說的痧癥,急性的一種疫癘,叫做尸疫,那個病倒見著過。但是就只是嗓子疼,這么快,五天可治,七天不可治的這個病,的確是沒遇著過,這個留待于以后做參考。 看這個病看方子后頭有這么幾句話就知道,頭一個方子是發(fā)汗的,右六味,以水四升,煮取一升,頓服之,老小再服,取汗。老小再服,可見這是個傳染病了,怎么知道這是個傳染病呢?一門老小嘛。所以這東西它是傳染病,老人小孩子不要頓服,分成兩次服。取汗,所以開始這個升麻鱉甲湯它是要取汗的,你要把蜀椒去了,它不會出汗了,里頭沒有發(fā)汗的藥了,去雄黃就是不唾膿血??梢姽湃擞盟幏浅<毮?,雖然這兩個都是嗓子痛,它也不光治嗓子,它還去毒,它是以升麻為主的,你們看看,升麻是一個殺菌去毒的藥物,不像現(xiàn)在咱們用的,李東垣用升麻,說往上升,不是那個事。這個病,現(xiàn)在沒有,只留在這兒作參考。 至于百合病、狐惑病都是很常見的病。虛熱病還是常見,但未必是百合病這個樣子,但是虛熱病是有的。虛熱病的治療,尤其我們上面講的這個原則,那是肯定的。我們學百合病,也獲得不少知識,比如虛熱又瘀血證,影響到腦筋,意識胡涂,像癲癥啊,這書不講這個,我們是不會用百合地黃的,這個東西也挺妙,也幫了我們挺大的忙,借助這個了解該怎么治。至于讀書是這樣的,你不要死守著百合地黃,這是個方法,虛熱證用通大便的藥是絕不行的,虛癥你不能見陰攻陽,那是不行的,陰虛了,你要是吃泄藥,那就錯了。 所以頭兩種病很有借鑒,在臨床上我們很有用,所以這個書就是要熟,不熟就一點兒用也沒有。你不熟你到臨床上想不起來,你熟了到時候它就給你使喚,你不熟它不給你使喚,而且這個方子,都精簡的很,你像赤小豆當歸散,這方子就很好很好。像狐惑病,沒有這個借助,我們想不起來用甘草瀉心湯,是一點也想不起來的。這口腔潰瘍跟甘草瀉心湯有什么關系?但它就是有關系,這個我治過好多了。以前我私人開業(yè),我急急呼呼到協(xié)和,協(xié)和它那兒的口腔科有個姓陳的大夫,是個女的,她的小孩子得了口腔潰瘍,我給她治好的,她說你呀到我們那兒去吧,我們需要,口腔你可別小看它,現(xiàn)在得這個病的多得很,我也打算去,后來衛(wèi)生局它讓我去中醫(yī)學院,那邊我才沒去上,要不我真打算去了。后來她也會用,我說這個容易,你就用這個方子,好使,這個人現(xiàn)在還在不在協(xié)和說不上了,她是個女的,當口腔科主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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