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謙,愛收藏,通書法,善繪畫,精篆刻,可謂是清朝的一代大師。 作為一名藏書大家,趙之謙甚愛收藏。他的藏書樓有“二金蝶堂”、“仰視千七百二十九鶴齋”等,一看這名你就知道他的藝術氣息是有多濃厚了。他呢,有藏書印“趙之謙”、“二金蝶堂藏書”、“為五斗米折腰”、“鶴廬”、“二金蝶堂雙鉤兩漢刻石之記”等;刻有《仰視千七百二十九鶴齋叢書》,還有各種經說、雜史、金石、筆記,都是篇幅短小的罕傳之書。而且,趙之謙的《論學叢札》在2003年一次競爭激烈的拍賣會上,被張鐵林拍到,這一事件可謂轟動一時。 通曉書法的趙之謙,其風格在前后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他二十歲之前,每天堅持寫五百字的顏體,非常用功。但是,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很多人、事都在受潮流的影響并不斷改變,趙之謙也是如此。當時實世的改變使碑學大受歡迎,于是他只好放棄顏體而轉向北魏書法,三十六歲時為祁季聞寫楷書是他學北魏書法的一個標志,不過,什么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在他的書法中,還保留著顏體的風格,但這個人天賦異稟,僅用了一年的時間,書風便發(fā)生了質的改變,這在當時大為驚嘆。從此以后,他在北魏書法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對于隸書,他涉獵很廣,有很多他的傳世作品:《石門頌》、《樊敏碑》、《三公山神碑》、《劉熊碑》等等。行書更是獨具一格,眾所周知,鄧石如開創(chuàng)了北魏書的風氣,而趙之謙的行書卻是獨創(chuàng),他將北魏的書法直接運用到行書中,而且行書是他晚年作品的重心,世人都說,趙啊,以北碑名世,傳世仍以行書為多,由此可見,行書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談及趙之謙的繪畫,可用一句話來形容:“知前人到處 到前人未到處”。我想,藝術都是相通的,或許是他書法功力深厚,線條把握精到,以這種富有金石氣的筆法勾勒,粗放厚重而妙趣橫生。運用各體字體題款,長于詩文韻語,才使他成為繪畫巨匠。本人也特別鐘情于繪畫,尤其是寫意畫,總覺得工筆畫過于繁瑣,實在是不符合我的性格,簡單干脆就好。趙之謙呢,同樣是寫意畫,特別出名,他的《清趙之謙積書嶺圖》可謂是筆底春風,仿佛有山石青松及流水,山上有小路隱映其中,讓人有身臨其境之感。 “不以印傳 盛年息刀”是對他篆刻生涯的一個總結。雖然他所刻不多,但他已站到了清代篆刻的巔峰,對后世的發(fā)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他的作品歷經坎坷,剛開始是介于浙派、皖派、漢印之間,搖擺不定的。而后與魏稼孫、吳讓之的結交,使他大批量的創(chuàng)作,并開創(chuàng)了自己的風格。先后有《悲翁》、《魏錫曾印》等問世。都說知音難求,一生遇到真正懂自己的人實在是不易。趙之謙到后期就再沒遇到像魏稼孫、吳讓之這樣的知音,也就失去了創(chuàng)作的動力,這真是一件讓人惋惜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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