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9日，開始看茅盾文學(xué)獎獲獎作品《李自成》第四卷。從目錄上看，第四卷只有24章，比前三卷的內(nèi)容要少一些。而從開篇的第一句話看，卻是與第三卷的末尾是不搭邊的。

在李自成去米脂祭祖期間，各種重要朝政和各地重要軍情不斷地通過驛站或派出專使飛速送往“行在”，而他沿途不管停留在什么地方，都要批閱許多從長安來的文書。上面這段話是第四卷的開篇，而第三卷的末尾卻是李自成第三次圍攻開封未果，后又派兵攻打袁時中，慧梅羞于見到來接他的張鼐而自盡，夫人擔(dān)心慧梅姑娘在混戰(zhàn)中會有三長兩短，命老神仙立即動身趕來，以備萬一。是不是很不搭邊?？戳说谒木淼牡谝徽虏胖?，作者中間省了許多，這一卷開篇李自成已經(jīng)稱王，是從李自成稱王后回家祭祖開始的。而慧梅到底被老神仙救過來沒有，還得看下去才能知道。后來書中交待，慧梅還是沒有救過來，成了一個不可挽回的遺憾。

兩卷書的開頭與結(jié)尾不搭邊怎么辦？幸好書下面還有一段注釋，把第三卷與第四卷的中間故事交待一下：崇禎十五年秋，洪水淹沒開封后，李自成決定另找一個立足地，遂于十二月初攻入襄陽。翌年三月，李自成親往樊城，殺了羅汝才。從此各路義軍遠避李自成，不敢再同他合作。五月，他改襄陽為襄京，成立臨時中央政府，國號“新順”。十月初六，義軍攻破潼關(guān)，孫傳庭死于亂軍中。十一日，李自成進入西安，定國號為“大順”。十一月中旬，李自成回米脂祭祖。

其實，我感覺，既然寫了這么長，已經(jīng)有了五卷的計劃了，李自成與羅汝才的一段，也不失為一節(jié)很有意思的故事，寫下去就是了，多一卷或者說多幾章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第二卷結(jié)尾時，李自成破了洛陽，多少人勸他稱王稱帝，他最后還是聽了李巖要他“緩稱王”的勸告而沒有稱帝，那個時候，才能說李自成風(fēng)頭正盛，而破洛陽后，在破開封時，卻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三攻開封而不克，怎么會在破了襄陽后就能稱帝呢？這里面也有故事可講，當(dāng)初緩稱王有故事，現(xiàn)在急稱王同樣有故事，所以，這三卷四卷之間，就留下了空間，讓我們自己去找資料研究去吧。

第四卷的故事梗概是：李自成在襄陽西安稱王后回家鄉(xiāng)米脂祭祖。李自成將要親自率兵去攻占北京。李自成從長安啟程一路順暢，不受阻擋，順利攻克太原。在李自成勢如破竹般地進軍北京的時候，由多爾袞攝政的清王朝也在密謀進軍中原。李自成兵臨北京城下，先是外城彰義門和西便門打開后是阜成門、宣武門、朝陽門打開，李自成幾乎不費一槍一刀，由德勝門進入北京城。崇禎手足無措，先逼周皇后自縊，后親手砍傷長平公主，砍殺昭仁公主，并賜死嬪妃及他所有召幸過的宮女，和王承恩上了煤山，自縊于煤山之上。

李自成入京后，不聽李巖和宋獻策的忠告，軍紀不嚴，搶劫強奸時有發(fā)生，頓失民心。招降吳三桂受挫，清兵又虎視眈眈欲入中原，李自成才感到問題嚴重。原定六日登極推到八日，從八日推到十二日。

在是否征討吳三桂的問題上，李自成不聽從軍師的建議，一意孤行，御駕親征。又把登極時間推到東征回來。這一推，卻是不知后果如何了。

李自成進北京后，聽從眾人建議，選宮女竇美儀為妃，宮女費珍娥本來也有機會選為妃，她好借機為崇禎皇后報仇，結(jié)果，李自成為軍事大計，把她許配給羅虎，費珍娥新婚當(dāng)夜殺了羅虎，也算羅虎替李自成一死。至此，李自成才明白，奪江山容易，得人心難。

第四卷共24章，45萬字，又新出場77個人物。去年看《水滸傳》，很無聊地統(tǒng)計一下出場多少人物，把有名有姓的，有姓無名的，有名無姓的，無名無姓有綽號的，都算在內(nèi)，一共有751個。為此還寫了一篇《看<水滸傳>》，不承想，在圖書館里公開了一年多，剛才去看看，卻又被私有起來了?，F(xiàn)在看來，《李自成》的人物已經(jīng)超過了《水滸傳》了。

且看第四卷又有哪些新人物粉墨登場。

第四卷第1章：新出場6個人物。

第679個人物：武愫【牛金星回答說：“武愫是進士出身，在明朝雖無顯要地位，可是也有一些名氣。派他做淮陰一帶的防御使，仰賴陛下聲威，向地方軍民宣布新朝政令，必能收拾那一帶的混亂局面。】

第680、681個人物：白光恩、顧君恩【李自成在宮中召開了半天的御前會議。參加會議的有劉宗敏、牛金星、宋獻策、兵政府尚書喻上猷、澤侯田見秀、文水伯陳永福、桃源伯白光恩、制將軍李巖，以及原兵政府從事新升任文諭院學(xué)士顧君恩等十余人，討論向北京進兵的事。】[下文說白光恩陳永福都是降將，陳永福倒是出場過，這個白光恩怎么沒有見到，有個王光恩，但不是降將呀。]

第682、683個人物：姜瓖、唐通【李自成帶白光恩出征，不是因為他手中有兵，可以在戰(zhàn)場上為大順朝建立功勛，而是因為他同明朝的北方將領(lǐng)如姜瓖、唐通以及吳三桂父子，都有或深或淺的交情。在招降這些將領(lǐng)的時候，他是很有用的一個人物。 】

第684個人物：鄧夫人【事先傳出娘娘懿旨：各家大將的夫人，凡是兩對新郎新娘的長輩女眷和平輩年長的女眷，以及后宮內(nèi)師鄧夫人、健婦營主將紅娘子，都來宮中赴宴，接受新郎新娘叩頭?！縖后文交待，她叫鄧太妙]

第四卷第2章：新出場4個人物。

第685、686、687個人物：劉妃、陳妃、新妃【他最近有三位妃子。在襄陽稱新順王時選了一位劉妃，出身于書香門第，粗通文墨；進長安后，選了一位陳妃，原系秦王府中的宮女，年紀已十六七歲；最近去米脂縣祭祖，因為米脂川中自古出美人，又選了一位新妃，出身小康之家，雖是容貌很俊，卻目不識丁，對外邊世事也完全不懂?！?/p>

第688個人物：蔡茂德【李自成又說道：“目前，山西明朝的兵力很空虛。山西巡撫蔡茂德，我們第一次進攻開封的時候，他也在開封?！?/p>

第四卷第3章：新出場13個人物

第689個人物：晉王【蔡茂德奉崇禎皇帝嚴旨，不能不布置守河。可是他手中無兵無餉，毫無辦法。正準(zhǔn)備戰(zhàn)死在平陽的時候，晉王卻催他趕快回太原，全力保護省城?！縖不知這個晉王名叫什么，但是姓朱那是一定的。]

第690個人物：陳尚智【所以當(dāng)大順軍從韓城一帶有小部隊渡河的時候，蔡茂德就帶著二千標(biāo)兵匆匆返回太原，而將守黃河的重任，交給了原來駐防在平陽一帶的副總兵陳尚智?！?/p>

第691、692個人物：張璘然、申家嚴【平陽知府張璘然投降了，受到了重用。平陽的大鄉(xiāng)紳申家嚴逃到山中，被家奴們捉到，獻給大順軍?！?/p>

第693、694個人物：汪宗友、郭景昌【山西巡撫蔡茂德已經(jīng)因為不守黃河回到省城，使晉西和晉南各州縣不戰(zhàn)失陷，受到山西巡按御使汪宗友的嚴厲彈劾。崇禎皇帝下旨切責(zé)，將他撤職，等候問罪；同時命一位叫做郭景昌的官僚，前來接任。】

第695個人物：張雄【到了初七日，天氣很陰暗，守城的人心已經(jīng)瓦解，眼看就會有變，蔡茂德趕快寫好遺表，隨即調(diào)守新南門的將領(lǐng)張雄防守南門?！?/p>

第696個人物：賈上璋【蔡茂德當(dāng)時正好在西門附近，看見南門已破，慌亂中向北磕頭，將遺表交給他的一個朋友賈上璋，請他逃出太原，將遺表送往北京?！?/p>

第697個人物：應(yīng)時盛【蔡茂德正要自刎，被左右人攔住，中軍副總兵應(yīng)時盛催他火速下城：“請大人上馬！”】

第698、699個人物：李濟昌、劉洪起【說已經(jīng)探明，登封的李濟昌確實暗中接受了明朝的“總兵”銜，只是還不敢明著與大順為敵；又說在遂平和西平一帶的劉洪起，被左良玉授予“總兵”銜，正在招兵買馬，占領(lǐng)了附近數(shù)縣地方。】

第700個人物：劉同塵【李巖說：“宋獻策之所以是宋獻策，就是在江湖上交游甚廣，非你我所能及。他讓找的人姓劉，名同塵，字和光，自號晉陽山人?！?/p>

第701個人物：不空【“此人是個和尚，法名不空，于去年十二月中旬，由五臺山來到此地，掛單晉祠。聽說因近日天氣轉(zhuǎn)暖，要回五臺山去，大概尚未離開?！薄縖后文交待，他原來是當(dāng)年洪承疇軍中的贊畫劉子政先生。也該著他是一個“人物”，劉子政早就出場了，只是我以為早就計算入出場人物了，哪知道，偏偏沒有他的名字。]

第四卷第4章：新出場2個人物。

第702個人物：舒爾哈赤【濟爾哈朗的父親名叫舒爾哈赤，是努爾哈赤的同母兄弟，協(xié)助努爾哈赤起兵，反抗明朝，吞并建州各部，戰(zhàn)功卓著，聲名不下于努爾哈赤?！?/p>

第703個人物：莽古爾泰【兩黃旗的旗主是皇太極，而正藍旗的旗主是努爾哈赤的第五子愛新覺羅·莽古爾泰，天命元年時被封為和碩貝勒，是滿族開國時的核心人物之一。】

第四卷第5章：沒有新出場人物。

第四卷第6章：新出場3個人物。

第704個人物：李國楨【宋獻策即得到前鋒將領(lǐng)稟報，知道明朝的李國楨率領(lǐng)三大營兵防守沙河。襄城伯李國楨本是紈袴子弟，毫無軍事經(jīng)驗，只會夸夸其談?！?/p>

第705個人物：鞏焴【禮政府尚書鞏焴站起來說道：

　　“陛下應(yīng)運龍興，吊民伐罪，天與人歸，成此鴻業(yè)，德比堯舜，功邁湯武?！?/p>

第706個人物：杜之秩【杜勛恃自己在宣府重鎮(zhèn)的監(jiān)軍身份迎降，又寫信勸居庸關(guān)鎮(zhèn)守太監(jiān)杜之秩出關(guān)迎降，對新朝是立了大功之人，將來理應(yīng)受新朝重用，】

第四卷第7章：新出場4個人物。

第707個人物：王家彥【留在城內(nèi)的三大營雖然按冊尚有五六萬人，但是前兩天經(jīng)戎政侍郎王家彥按冊點名，始知十之八九都是缺額，實有官兵人數(shù)不足五千?！?/p>

第708個人物：高時明【在剛即位的第二年，他命一位有學(xué)問兼善書法的太監(jiān)高時明寫一“敬天法祖”的匾額，懸掛在乾清宮正殿中間?！?/p>

第709個人物：昭仁公主【她忽然想到她的兩個兒子太子和定王，又想到她的兩個女兒長平公主和昭仁公主】

第710個人物：王瑞芬【崇禎的話沒有說完，已經(jīng)泣不成聲，跟在他身邊的有承乾宮的原在田妃身邊的貼身宮女王瑞芬和四個宮女?！?/p>

第四卷第8章：新出場7個人物。

第711個人物：李邦華【十七年來，崇禎每次常朝，從來沒有像這般朝儀失常，冷冷清清，只有少數(shù)太監(jiān)侍候，而跪在平臺上接駕的只有二位大臣：一是都察院左鄰御史李邦華，二是兵部情郎協(xié)理戎政大臣（又稱戎政侍郎）王家彥?！?/p>

第712個人物：范景文【李邦華同工部尚書兼東宮大學(xué)士范景文都建議護送太子去南京。這是個很好的建議，只因當(dāng)時有言官反對，他一時拿不定主意，此計未被采納，可恨！可恨！】

第713個人物：李明?！纠蠲黝＝ㄗh陛下乘敵兵尚遠，迅速駕車南京，然后憑借江南財賦與兵源，整軍經(jīng)武，對逆喊大張撻伐，先定楚、豫，次第掃蕩陜、晉，此是謀國上策……”】[李邦華說]

第714個人物：倪元璐【不久以前，倪元璐疏請送太子撫軍南京，陛下不肯，將元璐的密疏留中?！縖李邦華說]

第715個人物：馮元彪【陛下留二三重臣率京營兵固守北京待援，圣駕輕裝簡從，于夜間突然離京，直趨天津，只須二三日即可趕到。天津巡撫馮元彪預(yù)想陛下將有南幸之舉，已準(zhǔn)備派兵迎駕。】[李邦華說]

第716個人物：馮愷章【后見情勢已急，遣其子馮愷章飛章入奏，內(nèi)言：‘京城兵力單虛，戰(zhàn)守?zé)o一可恃。臣謹備海船二百艘，率勁卒千人，身抵通州，候圣駕旦夕南幸?！縖李邦華說，馮元彪的兒子]

第717個人物：馮元飆【馮愷章一直等候到十五日下午，因其父的密疏不能奏聞陛下，而賊兵即將來到，只好灑淚奔回天津。倘能采納津撫之議，何有今日！馮愷章來京八天，就住在其伯父馮元飆家中，故臣亦盡知其事?！?/p>

第四卷第9章：新出場2個人物。

第718、719個人物：王承胤、朱之馮【李自成破了宣府以后，他接到塘報，說監(jiān)軍太監(jiān)杜勛同總兵官王承胤、巡撫朱之馮都被流賊捉到，慷慨不屈，罵賊盡節(jié)。】

第四卷第10章：新出場1個人物。

第720個人物：張皇后【“清宮時有一件事必須副軍師去為好。天啟張皇后因不附和客魏奸黨，深受國人敬重。她原籍杞縣，與林泉是小同鄉(xiāng)。她曾經(jīng)身為國母，按道理她會自盡殉國?！縖看后文交待，張皇后就是懿安皇后，這一個人物可是重復(fù)了。]

第四卷第11章：新出場5個人物。

第721、722個人物：瀛國夫人、孝純皇太后【提到祖母，劉文炳忍不住痛哭起來，然后邊哭邊說：“瀛國夫人今年整壽八十，不意遭此天崩地訴之變，許多話都不敢對她明說。自從孝純皇太后進宮以后，瀛國夫人因思女心切，不能見面，常?？奁??！?/p>

第723個人物：公主【崇禎含淚點頭，隨即看著鞏永固問道：“卿將如何厝置公主靈樞？”】[崇禎的同父異母妹，鞏水固之妻。]

第724個人物：成國公朱純臣【崇禎問道： “這是何處？” 一個太監(jiān)回答：“啟稟皇爺，此系成國公府。”】

第725個人物：李侯爺【門內(nèi)聲音：“國公爺在金魚胡同李侯爺府赴宴未回，請王老爺改日來吧！”】

第四卷第12章：新出場4個人物。

第726個人物：張殷【“啟奏皇爺，請皇爺不要憂愁，奴婢有一計策可?；薁斊桨??！?崇禎一看，原來是一個名叫張殷的太監(jiān)，在乾清宮中是個小答應(yīng)，平常十分老實，做點粗活，從不敢在他的面前說話?！?/p>

第727、728個人物：何新、陳嬤嬤【由于皇后已死，皇帝正在宮中殺人，壽寧宮中事出非常，掌事太監(jiān)何新和奶母陳嬤嬤對昏迷不醒的公主都不知如何處理?！?/p>

第729個人物：李翠蓮【有一個神情倔強的宮女，名叫李翠蓮，禁不住恨恨地嘆一口氣，小聲說道：

　　“奴婢遵旨盡節(jié)，只是死不瞑目！”】

第四卷第13章：新出場1個人物。

第730個人物：楊永裕【在襄陽稱新順王之后，他很久仍然在說話時自稱為“我”，不習(xí)慣改口稱“孤”，引起了在襄陽“從龍”的楊永裕、喻上猷等文臣們幾次進諫。】

第四卷第14章：新出場4個人物

第731個人物：張國紀【“你已經(jīng)派人將她送到張國紀府中了？” 李巖因知道李自成平日談到懿安皇后在天啟朝立身正派，不附和客、魏奸黨，對她在心中存有敬意。】

第732、733個人物：王瑞芬、李香蘭【李自成從她們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香氣，含笑問道： “你們倆叫什么名字？”

　　年長的回答說：“回皇爺，奴婢叫王瑞芬，她叫李香蘭?！?】

第734個人物：吳襄【吳三桂之父吳襄，偕其母及其妻與子侄、仆婢等三十余口，于去年移居北京城內(nèi)，現(xiàn)已成為我朝人質(zhì)，此吳三桂不得不向陛下投降者二也。】

第四卷第15章：新出場2個人物

第735個人物：竇美儀【還有一個被大家稱為美貌的姑娘是慈慶宮中懿安皇后身邊的竇美儀。】

第736個人物：劉香蘭【“你是什么人？”

　　“我是壽寧宮的管事宮女劉香蘭。” 】

第四卷第16章：沒有新人物出場。

第四卷第17章：新出場7個人物。

第737、738個人物：姓陳的、姓顧的【田宏遇于崇禎十四年從江南買回來兩個美貌名妓，一個姓陳，一個姓顧。田宏遇死后，姓陳的由吳三桂用一千兩銀子買去，已經(jīng)于去年春天到了寧遠。劉宗敏進來之后，這姓顧的名妓逃避不及，成了汝侯的手中“尤物”，與仆婢居住在一座有流水游魚，花木扶疏的幽靜小院中。】

第739個人物：楊觀光【李自成點頭同意。他望著一位新降文臣，原任明朝少詹事，新任大順朝禮政府左侍郎楊觀光，虛心地含笑問道】

第740個人物：梁兆陽【禮政府侍郎梁兆陽站起來躬身說道：“主上救民于水火，自秦入晉，歷恒代抵幽燕，兵不血刃，百姓簟食壺漿以迎五師，】

第741個人物：王孫惠【顧君恩又說道：“新降臣前明長蘆鹽運使王孫惠的功進表中有句云：‘燕地既歸，宜歸河山而受箓；江南一下，當(dāng)羅子女以承恩’?！?/p>

第742個人物：宋企郊【吏政府尚書宋企郊已經(jīng)受到王孫蕙的拜托，此刻看見皇上高興，趕快起立說道：“像王孫蕙這樣新降文臣，似應(yīng)予以美缺，不知圣意如何？”】

第743個人物：王頭目【捷軒問那婦女：‘你愿意隨丈夫回家去么？’那婦女回答說：‘我不愿王頭目單獨為我而死，寧肯同王頭目奔赴黃泉，也不愿再回到丈夫身邊！’】

第四卷第18章：沒有新出場人物。

第四卷第19章：新出場8個人物。

第744、745個人物：楊坤、陳圓圓【夜宴關(guān)防很嚴，吳三桂的親信文武也只有楊坤等三個人參加。開始不久，按照吳三桂事前吩咐，陳圓圓帶著一個丫環(huán)出來，為兩位客人斟酒?！?/p>

第746個人物：羅戴恩【據(jù)說共搜刮的銀子有七千萬兩，命戶部衙門的寶源局日夜不停，將銀子熔化，鑄成元寶，每一百錠新元寶，也就是五千兩銀子裝入一個木箱，派一位名叫羅戴恩的將領(lǐng)率領(lǐng)三千精兵，將這七千萬兩銀子運回西安。】[后文交待，他是羅虎的叔父。]

第747、748個人物：姓李的總兵官、姓丁的書記官【陪著客人吃酒的那兩位平西伯手下文武要員，即一位姓李的總兵官和一位姓丁的書記官立時肅然起立，避開椅子，眼睛轉(zhuǎn)向門口，屏息無聲。】

第749個人物：姓王的千總【唐通手下一位姓王的千總、管事官員，腳步輕輕地進來稟報，今晚平西伯行轅派人送來了三百兩銀子，賞賜隨來的官兵和奴仆，都已經(jīng)分散完了?！?/p>

第750個人物：曹夫人【平西伯的令尊吳老將軍，令堂祖夫人，以及在北京的全家三十余口，已為李王看管，成為人質(zhì)。陳夫人雖是江南名媛，但是其重要地位怎能同父母相比，也不能同發(fā)妻曹夫人相比！”】

第751個人物：郭云龍【會議結(jié)束后，吳三桂將副將楊珅、游擊將軍郭云龍叫到住宅的書房，對他們又作了秘密囑咐，命他們立刻帶著準(zhǔn)備好的、給多爾袞的書信出發(fā)了?！?/p>

第四卷第20章：沒有新人物出場。

第四卷第21章：新出場1個人物。

第752個人物：羅龍【羅虎自幼就同哥哥羅龍和叔父羅戴恩跟隨闖王起義，在闖王的身邊長大?！?/p>

第四卷第22章：沒有新人物出場。

第四卷第23章：新出場1個人物。

第753個人物：馬洪才【羅虎剛進朝陽門，遇見他的伯爵府的中軍游擊馬洪才騎馬來迎，在馬上向他小聲稟報】

第四卷第24章：新出場2個人物。

第754個人物：李春蘭【幸虧吳汝義將軍從壽寧和坤寧宮挑選了四個宮女，作為珍娥的陪嫁婢女，有一個年長的是坤寧宮的宮女，名叫李春蘭，今年二十八歲，比較懂事，就命她做陪嫁婢女頭兒?！?/p>

第755個人物：張嫂子【李姐將那位被稱做張嫂子的女仆拉到屋外，小聲嘀咕幾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