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由于我的牙科深度科普系列文章被各大媒體廣泛轉載，包括揭露烤瓷牙，揭露檳榔致口腔癌尤其危害網(wǎng)吧青少年，人民日報全文轉載，引起了全國眾多牙醫(yī)和牙病患者的關注，我除了上班，就是微信公眾號線上答疑，以及幫全國各地牙病患者聯(lián)系當?shù)貙？蒲泪t(yī)，每天業(yè)余手機不離手，頸椎病進一步加重。

        除了患者咨詢，也免不了一些騷擾求軟文推銷的，有日本**網(wǎng)紅漱口水，有某某美白牙膏，甚至有醫(yī)療器械公司希望合作研發(fā)適合家用的潔牙機系列，由于和我理念相悖，都一一婉拒了。其中也有一款電動牙刷，很早就拒絕了，春節(jié)前又來邀請，態(tài)度極其誠懇。其實我在微博上早已見過其營銷，鋪天蓋地，網(wǎng)上也查到其各種良好使用反饋，在我眼里，不是軟廣就是硬廣。我直接給那產品經理亮明了態(tài)度：我會讓你失望的。首先，作為牙醫(yī)我只相信正確刷牙才是王道，每年潔牙才是正道，與電動牙刷沒什么鳥關系，而且我一向反感各種營銷廣告，公開罵過很多電視廣告，微博上很多人都領教過的。

        那位產品經理回復：“您先試用下，效果一般您就不用推薦了。”  好吧，試就試，先答復了他，心里想著：再好的洗衣機，衣服領子還得手搓下，同樣的，手動牙刷可以刷好各個牙齒死角，如果刷不好，只能說明方法不正確，電動不會比手動靈活可靠，這一點，牙醫(yī)們再清楚不過了。

        春節(jié)期間收到了貨，寄了一家人的三支和幾個正畸專用刷頭。第一天，拆都懶得拆，第二天，仍沒拆，壓根沒興趣，第三天晚上，兒子提出來要用下試試，好吧，你有興趣你先試。于是，拆開兒童版簡單一拼，擠上牙膏，按下開關刷頭就振動起來，他就直接開刷，剛接觸第一顆牙，他拿出來說“好癢”，我說今天先適應一下，叫他從里到外每個牙都過一遍，一邊刷一邊幫他調整牙刷姿勢，兩分鐘就自動停了，系統(tǒng)自定的，便又按開一次，把所有牙都過完，漱口，同是牙醫(yī)職業(yè)的老婆負責檢查，我聽到老婆的第一個字是“咦！”

        她發(fā)現(xiàn)，兒子最令她頭痛的右上側切牙近中沒有軟垢了。以前刷牙后檢查，常因這個地方留軟垢而讓他單獨再刷那牙，非?？量?，直到刷凈為止，在我印象里，兒子因為不想返刷而被她吼了不下十次，這次卻一次刷凈，檢查其他牙齒也都沒有軟垢，多少有點感覺意外，畢竟這才第一次用，可能連方法都沒掌握，卻有這個效果。老婆接著就拆封嘗試她那一支，刷完照鏡子，發(fā)現(xiàn)曾經在前牙的一些針尖樣溝隙內的色素沉著變淡了，她以前刷牙都發(fā)現(xiàn)那里刷不掉，因為沒啥影響也沒在意。而我，最后才拆開試，按下開關鍵后故意調大檔試，牙膏卻直接震飛了，重上牙膏，先放各個牙齒上抹一通，調小檔開機，感覺口唇震得奇癢，刷完以后照鏡子，從來不照鏡子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與以前有沒有區(qū)別，只是感覺很光滑，而且不能排除是心理作用。三個人的體驗，總體來說還是令我興奮，也讓我開始一整晚地查閱電動牙刷相關資訊，身為牙醫(yī)，它竟一直是我的盲區(qū)。

        目前全球電動牙刷主流有旋轉式和聲波振動式兩種，振動式以飛利浦為代表，旋轉式以歐樂B為代表，完全不同的工作方式卻都有著良好的清潔能力，我試的是國產的振動式牙刷，雖然廠商給了我很多關于振動式和旋轉式的效果對比，網(wǎng)絡上也是強勢的振動式占優(yōu)的文章為主，但我沒有親自體驗也不能人云亦云，而這款電動牙刷最核心的優(yōu)勢——仿bass刷牙法工作原理，倒是給我印象里加了不少分。

        bass（巴氏）刷牙法，是美國牙醫(yī)協(xié)會推薦的并已成為國際上牙醫(yī)公認的最高效的刷牙法，能有效去除齦緣附近及齦溝內菌斑?；痉椒矗簩④浢浪⑴c牙長軸呈45°角朝向根尖方向按在牙與牙齦交界區(qū)，使刷毛一部分進入齦溝，一部分鋪于齦緣上，用輕柔的壓力，使刷毛在原位作前后方向短距離的水平顫動5~10次，顫動時牙刷移動僅約1～2毫米，每組刷2～3個牙再移到下一組。改良bass法增加了拂刷動作，動圖示范：

        我的公眾號“魔術牙醫(yī)”后臺以及微博上曾經有很多人留言希望我寫一篇關于正確刷牙的科普文，而我從來沒有深入寫過，頂多也是讓大家自己百度“巴氏刷牙法”，為什么呢？因為這種刷牙方法太“不近人情”。首先，它基本上不是刷的動作，而是在牙齒上顫抖，手容易顫酸不說，還體會不到刷牙的“唰”聲與成就感，與傳統(tǒng)習慣格格不入。

        作為牙醫(yī)，我很慚愧，我自己不是用巴氏刷牙法，我們全家都不是用巴氏刷牙法。自從大學讀口腔醫(yī)學后，我迅速改掉了拉鋸式橫刷的惡習，因為它能造成“楔狀缺損”的后果太嚴重（可以百度），但又無法習慣巴氏刷牙法，就養(yǎng)成了至今的豎刷和斜刷習慣。而當孩子七歲后，我們耐心教他巴氏刷牙法，卻根本不湊效，是的，爸爸媽媽每天刷牙唰唰響而要孩子默默地bass顫動，那樣只言傳不身教是不可能成功的，孩子至今仍然是用畫圈圈的刷牙法。而我的父親和岳父，都是一貫用拉鋸式橫刷牙而深受“楔狀缺損”傷害的人，他們也是中國無數(shù)中老年人牙齒狀況的一個縮影，父親幾顆牙因楔狀缺損過深導致牙髓炎而作了根管治療，老人，怎么勸呢，至今還在用某某白藥牙膏，我也沒有辦法，讓老人相信子女而不信央視，難度太大了，哪怕是醫(yī)生，而且，他們也是醫(yī)生。

        我在所有的牙病科普文中一直近乎瘋狂地呼吁“牙病預防勝過治療”，而巴氏刷牙法作為一種很好的預防方式，卻因為它不接地氣而讓我沒有信心推廣，這一直是我的一個心結。當看到這款電動牙刷的“仿bass刷牙法原理”時，可以說是眼前一亮，它把刷牙者最難堅持的“顫動”通過聲波振動方式來實現(xiàn)，并且以人類無法達到的高頻率來進一步提升效率，近乎完美地解決了手動bass刷牙法的硬傷。

        我結合全家人的體驗，完全相信電動牙刷高效的清潔能力，此時，我可以無視電動牙刷廠家的品牌營銷推廣目的，更希望電動牙刷作為一種能幫助人們有效刷牙的工具，去改變中國那些不懂刷牙，不會刷牙，亂刷了很多年牙的人，改變他們的口腔衛(wèi)生狀況，達到預防牙病的初衷，甚至，我內心的迫切，已經遠遠超過廠家，我希望它能成為中國人口腔健康史上的一個里程碑。

        首先，我要說服中國的牙醫(yī)們。曾經的我和你們一樣，當深受牙病困擾的患者們詢問“以后該怎么保護牙齒”時，我們的回復都是一句口頭禪“要好好刷牙”，這讓患者既滿意又失望，這點誰不知道？有心的患者可能會自己搜索到“巴氏刷牙法”，這讓很多牙醫(yī)都不能堅持的方法，也很難被眾人掌握并習慣，漸漸成為一種“政治正確”式的存在。而更有心的患者搜索到電動牙刷的優(yōu)點，向牙醫(yī)們求證電動牙刷好不好時，我們都會說沒什么區(qū)別，這源自于我們一直以來對正確手動刷牙的信心，源自于對巴氏刷牙法的社會生態(tài)缺乏真實認知，源自于沒有真正體驗一回電動牙刷，源自于其高昂的價格對普通民眾“值與不值”的善意的判定。對于牙醫(yī)們，根管治療能從手動銼過渡到機動銼治療，靠的是親自體驗與評價，電動牙刷同樣也應是如此。

        接下來有一個問題擺在我面前，盡管我們全家對電動牙刷的初次體驗（當天的效果毫無夸張和主觀放大，如有一個字杜撰，天打雷劈）足以改變我以前的執(zhí)念，但是，作為口腔醫(yī)學深度科普人，我非常冷靜，尤其是這個刷屏級的產品，既要有公信力，又要避免神化，因為在站上醫(yī)學高度，這樣的證據(jù)強度其實屬于低等級，我自己也深思過，那種使用體驗雖然真識，是否客觀？我看到的那些刷牙對比后的細微差異，能排除心理作用影響嗎？冷靜思考良久，我突然想起了它——菌斑顯示劑。

        科普一下，牙菌斑，是齲齒和牙周炎的始動因素，牙菌斑在牙齒窩溝內堆積會造成齲齒，在牙齦上下堆積會形成軟垢，時間長則成為牙結石，造成牙齦炎甚至牙周炎。每個人都會有牙菌斑，牙菌斑在口內不斷地形成，刷牙后新的牙菌斑又會形成，新形成的牙菌斑很薄，聚集成熟一般需要12小時，所以需要早晚刷牙清除，牙菌斑肉眼看不到，必須用菌斑顯示劑才能著色并顯示出來。

        每一個口腔科大夫，對于菌斑顯示劑應該再熟悉不過了。記得大學里口腔預防醫(yī)學必修課上，我們所有同學被隨機分成兩組，一組常規(guī)刷牙，另一組用巴氏刷牙法，刷完后涂菌斑顯示劑，比較哪一組的菌斑殘留更多，由于大家對巴氏刷牙法的掌握普遍欠火候，比較的結果顯示差異并不大，甚至巴氏不如常規(guī)刷牙，令帶教老師哭笑不得。

        由于菌斑顯示劑能對牙菌斑高度選擇性著色這一特點，我決定用它來做對比測評，于是弄來了幾盒菌斑顯示劑。早上趕時間上班，刷牙后無瑕做測試，每天只能晚上測一次，非常耗時耗精力，今天手動刷牙，明天電動刷牙，如此連續(xù)測一周以上，如實拍攝刷牙后菌斑殘留情況，自我感覺效果良好，并且一次比一次好。而菌斑顯示劑和電動牙刷這兩樣東西對兒子的親和力實在太大，除了第一天教他，后來每天都是自己拆包裝，自己涂，自己照鏡子折騰，用他的話說就是“太好玩了”！

圖一

圖二

      圖一圖二分別是兒子和老婆的測試圖片，其實我自己的牙齒圖片效果更加明顯，但老婆堅決制止上圖，她作為牙正畸專科醫(yī)師，說我那個上牙前突下牙扇形擁擠的牙列是對她專業(yè)的侮辱，也是對我職業(yè)的侮辱，我就不作死了。同時揪心地提醒各位，矯牙要趁年少時，尤其是女孩子，一旦步入中年突然開竅想矯牙，無盡的顧慮和糾結可能會讓你抑郁。

        最開始用菌斑顯示劑測評的時候，我感覺效果不錯，就發(fā)了個朋友圈，很多朋友都期待結果，包括牙醫(yī)和患者們。因為需要更多次測評，我也沒有回復他們。其中，有一位陌生的牙醫(yī)同行留言：同一個人反復多次的做這件事，會極大的加入實驗者本身的主觀因素，只有大范圍盲測的實驗樣本，才有參考價值?？吹竭@條留言，我首先是不以為然，我對我自己的感覺非常自信。后來慢慢地冷靜地思考，發(fā)現(xiàn)她說的完全正確！我用了有效果，就說它是好東西，那不就象中藥一樣了嗎？這與我一直推崇的循證醫(yī)學理念不是相違嗎？我需要大樣本隨機測評，這時候，一個念頭瞬間出現(xiàn)，猛地感覺象打了雞血一樣，論文！論文！我離晉升正高職稱，只欠論文。一出現(xiàn)這念頭，立刻查詢知網(wǎng)和萬方數(shù)據(jù)庫，竟然沒幾篇聲波式電動牙刷與手動牙刷效率測評的專業(yè)醫(yī)學文獻，突如其來的靈感讓我激動得立馬給那位陌生的牙醫(yī)發(fā)了個紅包（她沒有拆）。

        第二天，我在大學口腔系同學群里表達了論文意向，有人支持，也有人認為做這樣的論文由于變量太多不好分組，并且，僅限于特定的電動牙刷與常規(guī)刷牙對比，無法避免商家的利益因素對評測結果傾向性的干擾。經過激烈討論，認為如果采用盲測試驗模式，理論上應該可以排除這種商業(yè)干擾，于是心里琢磨著下一步怎么開展。

        產品經理聯(lián)系了我，詢問我牙刷的使用情況，我表示滿意，他提出來合作計劃，即在我的微博里發(fā)放產品優(yōu)惠券，并希望我主推他們的一款正畸專用電動牙刷，用于正畸患者的托槽和弓絲的清潔。但是，我看了它的刷頭的形狀，就是中間的刷毛呈鍋底狀凹陷，正好可以蓋住正畸的托槽。這一看就是一種“想當然”的設計，與“吃核桃補腦、吃穿山甲通乳、吃牛鞭壯陽”之類的以形補形的傳統(tǒng)醫(yī)學糟粕一樣，沒有科學依據(jù)。老婆從事正畸?？疲穸诉@種設計，同學群里的正畸專家也都不認可，所以我對產品經理明確表示這個不靠譜，他說中國所有的正畸專用電動牙刷都是這種設計，別人都在推廣。我堅持拒絕，他開始略顯失望。

        接著，我還鄭重指出一個不良現(xiàn)象：很多營銷商鼓吹這款電動牙刷可以清除牙結石，是極端不負責任的行為，這個一定要附帶深層說明，因為它不是普遍現(xiàn)象，電動牙刷能減少牙結石的原因在于：1、處于形成前期的牙結石，由于電動牙刷的高頻率將其震落。2、牙結石太多導致粘附不是很牢固，由電動牙刷震落。3、最主要的是用電動牙刷進行深度的清潔，能有效去除牙菌斑和軟垢，從根源上減少牙結石的形成。其實，電動牙刷對牙結石的清除能力是非常有限的，如果進行誤導宣傳，那和某神藥牙膏又有什么區(qū)別！

        最后，我亮出了我的論文計劃，希望以這種方式合作，免費將菌斑顯示劑隨電動牙刷附送，并且，鼓勵消費者積極作對比測試，把不同刷牙方式后的牙菌斑殘留情況照相，如果能反饋清晰圖片給廠家者則予以獎勵10至20元，圖片樣本數(shù)據(jù)收集給我。這時，本已失望的產品經理直接攤牌，對不起，菌斑顯示劑和獎勵金抬高了銷售成本，哪怕在幾百萬粉絲的微博大v那里，也沒這么做過。而我，也放不下專科醫(yī)生的尊嚴去哀求一個商家，畢竟，商家是以利潤為支撐。最終，合作以失敗告吹，我萬萬沒有預料到，我很努力地做一件事，甚至設想出一個藍圖，會是這樣的結局。要說不郁悶，那是假話，想著這幾天以來的認真勁兒，憋屈到了極點，但也沒啥大不了的，畢竟我每天要忙的事還很多，那一天，我接到丁香園的某個專題約稿請求，也就開始準備忙科普文章了，也許，我只適合做科普！

        兩天后，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您好，我是萌牙家電動牙刷公司的CEO陳茂輝，想跟您談談，可能需要20分鐘，可以嗎？”，我立刻又象打了雞血一樣，談！然后一談就是半個多小時。原來，他是在那位產品經理介紹了我的情況后決定親自出馬洽談。他了解我的所有意向，組織公司召開過分析會，認為菌斑顯示劑對電動牙刷的銷售可以起到促進作用，公司對產品有自信，對評測有信心，并且意識到它對于打破電動牙刷在中國緩慢的推廣進程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

        電動牙刷，國外已經普及到家庭使用率30%以上，國內卻因為只能靠使用者的口碑去傳播，幾年沉淀，仍然很慢，5%都不到，而且多集中在北上廣等發(fā)達城市，因為像飛利浦動輒千元以上的進口電動牙刷，并不是每個人都能消費得起。

       萌牙家一直定位于做國產No1的電動牙刷品牌，主打刷毛品質、充電續(xù)航時間、產品售后為特色，全網(wǎng)承諾'充電一次可用三個月，31天無理由退換貨，730天因質量問題，只換不修'，沒有雄渾的實力與底氣的公司永遠做不到這一點，也是它刷遍整個微博戰(zhàn)略的核心基礎。

        最后他坦誠直言：“我答應你的一切條件，因為我相信電動牙刷普及要從牙醫(yī)的觀念改變開始，中國和歐美在這方面差距實在太大了，我相信你！”這個結果太出乎我意料，于是，我們談到了具體合作------在我的微博里做一次史無前例的推銷！

        講真，我個人從來不相信什么“全網(wǎng)最低價”以及各種各樣的“優(yōu)惠卷”，商圈的貓膩我見多了。然而，這次我不能不信邪了，我逛了萌牙家天貓店，比過價格和店內優(yōu)惠卷。廠家承諾了附送菌斑顯示劑的單支牙刷百元優(yōu)惠券，作為對我微博推廣的最大傾斜力度支持，我原博留言評論處將發(fā)放“優(yōu)惠卷”鏈接，落地價屬萌牙家全網(wǎng)最低價毋庸置疑。如果哪里有更低的價格，你們可以來抽我，我再去抽他！作為企業(yè)CEO，這應該是最起碼的人品。

        考慮營銷成本，目前僅每支“星耀”和“永恒”款電動牙刷附送三支菌斑顯示劑，且下單時務必備注“魔術牙醫(yī)送菌斑顯示劑”，否則調貨員可能會忽略，菌斑顯示劑如需單獨購買者，請在三日后點擊萌牙家店內鏈接，或關注我的微博，將第一時間發(fā)布。菌斑顯示劑使用方法見“魔術牙醫(yī)”公眾號最近一篇文章。

        為鼓勵大家費心做菌斑測試，只要反饋測試效果圖片（務必清晰），獎勵5元，需至少四張圖片（手動刷牙前，手動刷牙后，電動刷牙前，電動刷牙后），并提供姓名，手機號以及既往手動刷牙方式（橫刷，豎刷，巴氏，其他）供記錄。如果是牙醫(yī)，則獎勵10元，需戴開口器拍攝或用單反相機拍攝，并提供執(zhí)業(yè)醫(yī)師證或執(zhí)業(yè)助理醫(yī)師證圖片（可遮住證號編碼），如果愿意，可提供更多詳細的執(zhí)業(yè)地點等資料備注，這并不僅僅是幫助我，也是幫你們自己。通過近期大量的醫(yī)患交流，我可以拍著胸脯說一句中國牙病治療最真實的內幕，就是廣大患者找不到或找錯了“專業(yè)”的牙醫(yī)。為方便全國各地患者找到靠譜的?？蒲泪t(yī)，我花了太多精力，也幫到了大量的人，然而，幾乎每天，仍然有些我?guī)筒涣说牟∪藖碜稍?，因為我沒有當?shù)氐目谇会t(yī)生資源，他們一直等著我回復，我只能暫時擱置，希望能慢慢解決。

        提交菌斑測試圖片須知：圖片不要提交給萌牙家客服，因為不能排除商家進行有利性篩選。所有圖片直接加我個人微信xgmagic提交，我代付獎勵金。提交時不要告訴我哪張是手動刷牙效果，哪張是電動刷牙效果，我進行盲測判斷后再告知我是否正確。本著論文求實的原則，所有對比數(shù)據(jù)將如實入組研究。

        另外補充兩點。第一，我使用電動牙刷一段時間后，發(fā)現(xiàn)牙內側（舌側面）黑垢斑明顯減淡，深深體會到舌側清潔差異比唇側更顯著，手動刷舌側時由于手型角度造成便利性差而“刷到感”偏弱，電動牙刷只用放在舌側移動發(fā)揮聲波振動清潔優(yōu)勢，這種強烈差異，卻由于我當初沒有拍下牙舌側圖片而無法提供對比，純粹是肉眼直觀體會。所以，請求購買者事先拍下牙舌側面照片（比較難拍，需要費一點心思），使用電動牙刷一段時間后，再拍攝一次對比，一并提供圖片給我為謝！

        第二，網(wǎng)上有大量關于這款電動牙刷治好了牙齦出血的文章，由于不是醫(yī)學文獻報道，證據(jù)級別仍屬于低等級。因此我急需此類信息反饋，希望有牙齦出血傾向的人使用后能如實給我信息，我會詳細采集病史，定期回訪，記錄確實有效病例與無效病例對照并入組。

后記：

        “對于正確刷牙，你們牙醫(yī)一直有自己的自信，而我也有對自己產品的自信”，這是萌牙家CEO對我說過的話。其實，作為牙醫(yī)，通過我的親身經歷與體會，我已經被電動牙刷擊碎了自信！

        同時，他也提了個要求，希望我能夠幫他改進刷頭設計，專業(yè)研發(fā)一款適合正畸病人用的電動牙刷，我說，這個在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需要大量的實驗，我不能保證一定可以出成果，但是值得嘗試。接著，他又告訴我萌牙家的水牙線（沖牙器）相當好使，尤其是對于牙周炎患者。我只能說，我沒有嘗試，我不可能推廣我沒有試過的東西，因為我的關注者大多是牙病患者，我必須對他們負責，這是一個醫(yī)生必須遵守的底線。于是，二話不說，今晚，就在剛剛，給我寄出了樣品，而且一直責怪產品經理，為什么沒有早些時候把我介紹給他認識，否則，他有信心今天會是一個雙品推廣會。我只是一笑，如果真是對牙齒健康有利的好產品，早些時，晚些時，總會有那一天到來。前提是，測試來證明！

        最后，我對CEO提了個要求，希望在新的產品說明書里寫上一句：電動牙刷，只能高效的清除牙菌斑和軟垢，不能完全清除牙結石，牙結石仍需口腔大夫進行潔牙治療徹底清除。他同意了！這才是我最最希望看到的一點轉變，至少，它不會因為錯誤的廣告效應讓很多人失去了接受正規(guī)口腔治療的時機，造成牙病的拖延與惡化，不會象某神藥牙膏一樣，給了無數(shù)牙病患者熱切的希望和無盡的失望！

        全口洗牙（潔牙）是怎樣的一種體驗，微博里我曾經發(fā)過一段視頻，今天再鏈接過來，高能預警一下，如果到了飯點，就別點擊了。！

http://video.weibo.com/show?fid=1034:068bbbba639dcb3d214696fff51c0fa2

        聲明：本文由本人付出了巨大的精力與時間親測完成，擁有獨立版權，任何個人或平臺，未經本人親自授權，不得借用或洗稿，一經發(fā)現(xiàn)，必追究侵權責！

        最后，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借此機會讓大家關注我的微博，能夠花半個小時左右時間閱讀我以往的牙科深度科普文尤其是置頂文，對于有牙病的人和有牙結石的人，我相信你閱讀后一定會發(fā)自內心地感謝我。為了中國人的口腔健康，我努力呼吁了兩年，我真心希望能影響到十三億中國人，為健康中國作出微博的貢獻。

        下期將科普中國式智齒拔除內幕和牙科牙矯形的套路，可望本月內發(fā)文，敬請關注，下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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