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等待一樹花開
?文//子墨 編輯//Seanli

光陰輾轉(zhuǎn),春已上了枝頭。溫柔、潤澤,一場花事,漸次繁華。
悄悄的,坐在三月的風(fēng)里,風(fēng)很柔,已經(jīng)沒有了凌冽的感覺,有點濕潤,潤潤的似乎多了冰雪融化后的溫暖。
懶懶的,坐在三月的陽光下,藤椅放在陽臺,手中一杯咖啡,書放在茶幾上,遙望著遠山,山頂披雪,那是荒蕪的舊時光嗎?
默默地,坐在三月的角落里,沒有瑟瑟發(fā)抖的生命,一切都是祥和的樣子。草根下的蟲子不再蟄伏了,花樹也似乎已經(jīng)從根部開花了,即便是隔著三月,我已經(jīng)聞到了花香。

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有點不矜持,也有點不雅,但是,誰都能看出來它們是快樂的。抖動著翅膀,仿佛在說:“這就是最好的時光,這就是最好的季節(jié)”。
對窗,清寒。春天在哪里?是不是春天就是流年的芬芳?我不敢肯定,任憑風(fēng)兒吹綠了樹梢,我也不說話,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場邀約,在心里遇見深紅淺綠,濃淡相宜?
或許,當(dāng)三月的心情遇見春的身影,那溫柔、婉約的話語也就不必說了。語言是多余的,用心感受吧!春色淺淺,慢慢走來,你若靜下心來,應(yīng)該會聽見她輕盈的腳步聲,款款而來,越來越近,側(cè)耳傾聽,耳邊有環(huán)佩聲響。

窸窸窣窣的萌動,讓人的心直癢癢。靜謐與美好,總是我們喜歡的模樣,春天的溫柔,是天然的動人,在流水的光陰里,她總是如約而至,從不遲到,她也知道,柳鶯與桃紅是等不及的。
其實,我也是等不及的,不是我的性子急,而是春天真的太誘人。平淡的生活,內(nèi)心有一些燦爛的向往,看一樹花開,聽一朵花開,也算是一種美的誘惑了。
作為一個紅塵客,一個光陰里的閑人,用恬淡的心情等待,不辜負(fù)春光,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也是因為,一眸春色,即是光陰里開出的花。

據(jù)說,三月來了,馬上就會有一樹花開,我并不懷疑,期盼著,也在尋找著,在瓦礫間,在青苔上,在鳥鳴中,在午后的光陰里,在流水的光影中,我發(fā)現(xiàn)了春天的影子,帶著花香,已經(jīng)從江南出發(fā),在路上。
幽夢春色,一樹鵝黃,柔柔暖心,江岸上煙染的綠,也許是春天的序曲。尋夢春天,鳥兒鳴唱,草兒冒芽,我也堅信,十里春風(fēng)的下一站就是十里桃花,到那時,一定是一樹樹花開,滿園春色,姹紫嫣紅。

在記憶里,也清晰的記得余秋雨說過:“春風(fēng)吹著一樹花開,生命就是一樹花開,或安靜或熱烈,或寂寞或璀璨?!?/font>
完美詮釋,寫意明媚,渲染美好,這應(yīng)該是對生命的思索和對春天的向往吧!
他不同于席慕蓉的一樹花開“如何讓你遇見我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陽光下 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溫婉的詩句,讀來好深情,也好美,淡淡的憂傷,似那春愁,有化不開的郁結(jié)和無限的悵惘,同時,也讓人心疼和向往。
三月輕夢,心香漫過心曲。我想,一樹花開,是時光給世界的微笑;一樹花開,是春天賜予人間的美麗;一樹花開,是風(fēng)景也是故事。
或,生命就是一棵小樹,經(jīng)風(fēng)雨而更從容。如果,熱愛生命,也熱愛生活,那么幸福也就是情緣風(fēng)景里的一樹花開,深愛也就是靈魂深處那一樹花開了。

春風(fēng)咋暖,素手折香。三月是多情的,癡守眷戀,心念如花;三月的時光是美妙的,遠離喧囂,默契無言,一抹綠就是一份希冀,一抹紅就是一份希望。
平復(fù)心境。此刻,細細的風(fēng)吹來,云朵在藍天上飄過,也想起了三月的故鄉(xiāng),炊煙裊裊,柳煙濛濛,似乎已經(jīng)聽到鞭打耕牛的春響和犁鏵犁開土地及農(nóng)人的歡笑。而我渴望的眼神,以及微笑,也都影印出了春天的模樣——一樹花開,開出那一份掠過滄海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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