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 ----拍攝(攝影)靠運氣、也靠靈感的(沙漠之舟語) 攝影家的情懷 是對大自然的 情感的感悟, 他們 似乎能感受到 大自然的呼吸, 一切 在他們的眼里, 都是 美的化身, 他們 在用 無聲的 語言和自然對話, 是智慧的 靈感的迸發(fā), 他們 會在瞬間 把美定格在永恒, 那美 是激情中愛的跳動, 是對自然 大愛的 擁抱和親吻, 是情感 凝結(jié)于心的 久違的傾訴, 是夢想的朦朧 瞬間定格的 心靈美的 雕塑 ······ 【文化橋·互動隨筆】 攝影家美的使者,丹頂鶴美的精靈,濱哥的詩引人思索,什么是美的真諦?玲瓏悅賞,祝福濱哥! 回復(fù)玲瓏: 某種意義上, 攝影家把美的理念, 通過靈感的瞬間定格的美, 傳遞給了熱愛生活的人們, 使得發(fā)現(xiàn)美 成為時代的追求, 成為尋覓愛的智慧, 成為陶冶情操的修養(yǎng)。 對自然美的愛心, 是攝影人激情的動力, 是忘我的耕耘的理由。 ······ --------------------------------------------------------------------------------------------------
我對拍鶴沒有把握,對動態(tài)的東西捕捉不好瞬間的表情。在網(wǎng)上先生看到了王科舉的攝影作品~丹頂鶴,萌生了拍鶴的念頭,我則是陪他一起來玩的。 哈爾濱的李先生幫我們請了一位擅長拍鶴的潘先生,別名“潘美鶴”一起同行,他與扎龍保護區(qū)的人很熟,能享受到一些特殊的“待遇”。美鶴先生又約了他的朋友,喜歡拍東北虎的“楊老虎”。我們四人同行。 美鶴先生是扎龍的“名人”,愛鶴是有了名的,來了以后竟讓我們在招待所里里等了足足三小時,害得我們在保護區(qū)好找,也幸虧他是名人,終于有人知曉他在那里,原來他“偷進”“新生兒”房間去拍剛出生的小鶴。名人終歸是名人嗎,出入不受限制。但當我們找到那里時,他已出來,騎著自行車返往別處。這個“光”沒借著。我們便來到蘆葦蕩邊,坐在觀鶴的小山包上等晚霞。太陽從烏云中散射出它最后的光芒,將湖水染成了金色,一群大雁在水中嬉戲,身上披著金色的光芒。 美鶴先生說:這里早晨三點多鐘天就亮,于是我們約好早晨三點半到蘆葦蕩邊的觀景臺見面。夜里下起了雨,時大時小,因為心里有事也不敢睡,聽著窗外雨打蘆葦?shù)穆曇?,遠不及雨打芭蕉好聽,竟有點讓人心煩。便不時地看表,三點了,雨還沒停,給美鶴先生打了個電話,他說:什么時候走等他電話。三點四十分,電話來了,我們下樓,此時外面雨還沒停,不過東方已經(jīng)泛白,撐著傘行走在雨中,空氣好清新啊。來到觀景臺,只有我們?nèi)?,楊老虎昨晚被保護區(qū)的朋友灌醉了。 一會雨停了,王科舉帶著幾位江南來到攝影發(fā)燒友來拍鶴。王攝影家很有經(jīng)濟意識,貸款蓋起幾棟東北平方,為來此的攝影團提供食宿、導(dǎo)游服務(wù)。拍攝的隊伍壯大了。當東方露出了紅暈,朝陽把烏云染成了深紅,把白云染成了金色,把光芒投向了大地時,我們借“名人效應(yīng)”之光,享受了一次特殊待遇。放鶴員特地為我們打開了鶴籠,休息了一夜的丹頂鶴有秩序地走出籠子,然后撲拉著翅膀,在頭鶴的帶領(lǐng)下先向南,再轉(zhuǎn)向東排成一隊展翅飛向天空,矯健的身影映襯在朝霞中,賞心悅目。 鶴晨練之后,就在草地和蘆葦蕩中嬉戲跳舞,優(yōu)美的舞姿尤如空中的探戈。 名人總是有人崇尚的,吃了早飯,又隨名人享受了一次特殊待遇~跟隨美鶴先生去拍小鶴。 每天上午九點十五和十點十五都有常規(guī)的放飛活動。此時我們又來到觀景臺,這時來看鶴的人就多了,山包上,草地上、蘆葦蕩旁、、、、站滿了人。 下午我們又去觀看常規(guī)的放飛。飼養(yǎng)員打開鐵籠的大門,開飛了,但見這群鶴慢悠悠地走出來了,撲打著翅膀剛飛起,卻又落了下來,不飛了,任憑游客們怎樣喊叫,也無動于衷。原來它們是很有規(guī)矩的,頭鶴不飛,其它的鶴也不飛。身旁的一個女孩遺憾地說:走了這么遠路,花了二十元錢買門票,撲打一下就算完了。聽了她的話,我暗暗慶幸能跟位名人來。其實游客不知,鶴也累了,清晨飛一次,上午飛一次,已經(jīng)夠數(shù),何況午后天又熱。只不過鶴不知清晨是為名人飛的,這次是為花了錢的游客飛的。 傍晚時,我們借光又享受一次特殊待遇,這次是因財政局長帶他的一些朋友從嫩江來扎龍玩,這些鶴還是挺給財政局長面子的,雖然這些鶴長期人工喂養(yǎng),缺少了野性,但還飛了一小段。飛后,幾只鶴在觀景臺的小山包上追逐嬉戲,有時還排成“一”字行列,映襯在濃淡變幻的云中。
次日早晨三點三十分,我們又準時來到觀鶴的小山包,今天有財政局長光臨,還能享受一次特殊待遇。坐在石階上,又困又乏。今晨來“蹭光”的人不少,王科舉的那幫客人,財政局長和他的朋友們,還有我們四位。也許是王科舉給了看鶴人小費,我們“蹭”了他的光。當鶴飛翔在朝霞滿天的空中,我也不停地追逐它們。 八點多鐘又爭取到去拍小鶴,逆光中的小鶴真是好可愛,褐黃色的絨毛,青青的綠草,透著光影,更顯得它們的稚嫩,它們唧唧喳喳不知在講些什么,兩只小嘴竟也咬到一起,多么可愛的小精靈。 雖然十分疲憊,但在興奮之中一切還能堅持,因為中午就要離開這里返哈了,返程票來時已買。九點十五,十點十五的兩次放飛都堅持在那里觀看拍攝,雖然沒出作品,權(quán)作和美麗的丹頂鶴告別吧。 丹頂鶴是從一而終的“愛情鳥”。它形態(tài)優(yōu)美,舞姿婀娜,卻不見異思遷,而是忠貞不二。雌雄成雙相伴, 丹頂鶴還是高雅、長壽的象征,享有“仙鶴”的美譽。所以人們喜愛它們,愛護它們。 中午一點我們離開了扎龍保護區(qū)。車駛向公路時,路經(jīng)位于村西南角的攝影家王克舉的“夢鶴苑”時,我想我已經(jīng)理解了他那篇《感謝仙鶴》中的那段感言,“君子為鶴,小人為沙。因為有鶴,心靈的沙漠,變成了綠洲、、、、、”我想補充一句:因為有鶴,扎龍才遠近有名。 那年11月,我在江西時,美鶴先生約我再去扎龍,拍冬日里的丹頂鶴。因當時我正流連在婺源的小橋流水人家,感嘆三清山的清秀峻美,廬山的雄渾與博大之中,故未成行。次年7月,我第二次來扎龍,并換了“武器”,佳能D40,可沒有上次那么幸運了。美鶴先生簽約帶了牡丹江的一隊攝影發(fā)燒友,還好,因有共同的愛好,還能拍到一起。而我竟意外地拍到了美鶴先生與美鶴“共舞”的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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