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張旭狂草每下筆皆有由:每遇“喜怒窘窮、憂患、愉佚、怨恨、思慕、酣醉、無聊、不平、有動于心,必于草焉發(fā)之;觀于物,見山水崖谷、鳥獸蟲魚,草木花實,日月列星,風雨水火,雷霆霹靂,歌舞戰(zhàn)斗,天地事物之變,可喜可愕,一一寓于書??梢姡輹钅苁闱?。 在技法方面,幾乎和楷書一樣,融入了書法的一切技法,而且是經(jīng)過提煉概括升華的線條。如篆書的中鋒線條,以及書法的結(jié)果布勢,點畫線條的連貫減省凝煉,空間分割語言,審美情趣或意識的寄托表達等,可以書法理論中的技法知識都在草書中都有表現(xiàn)。 再者就是草書藝術(shù)性體現(xiàn)在線條的洗練與高度的概括性,這方面恐怕是草書最浪漫的特點,就像繪畫中的大寫意。草書為什么難以辨認,就在于點畫線條的高度概括性。以最簡潔的線條和筆墨語言表達最豐富藝術(shù)內(nèi)涵和文化內(nèi)涵。如楷書和草書,雖然是同樣一個字,但使用的點畫和線條,草書最簡潔,但表達作者內(nèi)容和楷書幾乎一樣,甚至更豐富,所他更豐富就在于以簡寓繁。這個特點在《草訣歌》中描述的最為全面。如《草訣百韻歌》的第一句話: 草圣最為難,龍蛇竟筆端。毫厘雖欲辨,體勢更須完。有點方為水,空挑卻是言……其中有“體勢更須完”,就有“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之意,也就是以簡馭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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