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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皆印壇大師的非印人

 李叔狠生氣 2019-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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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皆印壇大師的非印人


談及印壇皖派,世人多以鄧石如、吳讓之為宗師,對于其間的包世臣,卻鮮有提及。然而包氏在兩位皖派大師之間,卻又扮演著非常重要的承前啟后的作用。今天就來說一說這位夾在兩位印壇大師之間的非印人。


包世臣坐像


包世臣(1775-1855),清代著名學(xué)者、書法理論家、書法家。字慎伯,晚號倦翁、小倦游閣外史、白門倦游閣外史等,安徽涇縣人。著作有《中衢一勺》、《藝舟雙楫》(6卷)、《管情三義》、《齊民四術(shù)》,以上書作在晚年合為《安吳四種》(共計36卷),另有《小倦游閣文稿》(2卷)傳世。


包世臣精于書學(xué)理論,書法以行草書見長,其所著《藝舟雙輯》被視為中國書法史上弘揚碑學(xué)的重要力作,傳播甚廣,對后世書壇影響深遠。


包世臣所用印章“慎伯


由于涇縣古稱安吳,故時人稱其為“包安吳”、“安吳先生”,我們在包世臣的大量書法作品上最常見的是“安吳包世臣”的落款。


包世臣行草書法對聯(lián)


印壇特例


包世臣與篆印最緊密相關(guān)的線索莫過于其與鄧石如(1743-1805)和吳熙載(1799-1870)兩位印壇大師之間的師徒關(guān)系。


包世臣所用印章“包慎伯氏”


此事緣起當(dāng)追溯到年輕時期的包世臣。嘉慶七年(1802)秋天的某一天,年方27歲的包世臣籍由其友張琦張翰風(fēng)的介紹和時年59歲的鄧石如相識于江蘇鎮(zhèn)江(張琦之兄張惠言,對鄧石如有雪中送炭之功,后從鄧氏學(xué)書,雙方關(guān)系在師友之間。后來包世臣一子一女與張琦子女聯(lián)姻,雙方進而結(jié)為親家),兩人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并終成就師徒緣份。


這一年這時距離鄧石如刻出那方著名的經(jīng)典印作“江流有聲,斷岸千尺”(1783年)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19年,此時距離鄧石如去世僅有3年時間了。并且這3年時間里,兩人分住兩地,期間只在第二年(1803)夏天在鎮(zhèn)江重逢過一次,如此算來包氏得鄧石如親授的時間是極少的,這或許也是包氏未得鄧氏書印真?zhèn)鞯目陀^原因之一。


鄧石如刻“江流有聲,斷岸千尺”印


但對于中國印史而言,兩人初識相處的這10多天卻是極具歷史意義的——由此導(dǎo)致了鄧石如籍由包世臣將印技傳于吳熙載并得以發(fā)揚光大,成就皖派輝煌;包世臣則因名列鄧氏門墻而更努力精進并享藝術(shù)盛名,乃至以非印人身份對中國印壇發(fā)展有傳繼之功。


沒有跡象表明此次會面“終身布衣高士”的鄧石如對后來包世臣終其一生也“以布衣遨游公卿間”的人生經(jīng)歷是否產(chǎn)生主動和重大的影響,但此次會面顯示兩人發(fā)現(xiàn)各自在藝術(shù)尤其書法方面,以及人生觀方面均有諸多共識,這定然對他們內(nèi)心產(chǎn)生了巨大沖擊和共鳴。雙方惺惺相惜,相見恨晚,已不滿足于成為忘年交,而是成了師徒關(guān)系——古代“師徒如父子”,這使兩人的關(guān)系看起來更加親密無間,以至1904年秋天鄧石如滯留揚州10日專候外出的弟子未歸時,在悵然離去并發(fā)出“歲盡矣,吾不及終待慎伯矣”的感傷慨嘆,由此可見師徒情深(這種情感同樣后來出現(xiàn)在他與吳熙載之間,在某種程度上同樣成為成就吳熙載的動因)。


這也成為包世臣畢生尊崇其師并不遺余力鼓吹和宣揚鄧石如藝術(shù)成就的原因(其在所著《藝舟雙輯》的“國朝書品”一文中,將其師鄧石如的書法列為唯一的最高等級的神品和妙品上)。


包氏臣所著《藝舟雙輯》中“國朝書品”內(nèi)容


縱觀包世臣在藝術(shù)方面的經(jīng)歷及成就,嚴(yán)格來說,包氏主要是書論家,其次是書法家,嚴(yán)格來說他甚至稱不上“印人”,篆刻方面,他更多是扮演兩位印壇宗師之間的過渡橋梁角色。


包世臣自小習(xí)書,書法一域,包氏也是偏好,側(cè)重于楷書、行書和草書的研習(xí),楷書取法唐楷之顏柳和北碑的龍門造像、北魏墓志等,行草書則取徑宋代蘇軾、唐代孫過庭《書譜》及晉代二王書體(其自稱“慎伯中年書從顏、歐入手,轉(zhuǎn)及蘇、董,后肆力北魏,晚習(xí)二王,遂成絕業(yè)?!保?,但他并不精于當(dāng)時篆印家所看重的篆、隸書體。包氏在其所著《藝舟雙輯》中“完白山人傳”一文后評注亦言“余性嗜篆、分,頗知其意而未嘗致力。”


包氏臣所用印章“世臣私印”


深究起來,一方面是包氏精力更多放在真草書體上,另一方面,由于他推崇經(jīng)世致用的處世思想并身體力行(史料載其“工詞章,有經(jīng)略,喜談兵”,在漕運、水利、鹽務(wù)、農(nóng)業(yè)、民俗、刑法、軍事等方面都獨到見解,于經(jīng)世之學(xué)領(lǐng)域均有不凡建樹,并有《水儲》、《齊民四術(shù)》等經(jīng)世學(xué)術(shù)著作傳世),這也導(dǎo)致其在篆隸及篆刻方面著力不多并不能取得篆印一域的關(guān)鍵性成就。


也正是包世臣在篆隸和篆刻方面“知其意而未嘗致力”,加上弘揚師學(xué)的使命感,多年后的某一天,他在揚州朋友黃乙生家中發(fā)現(xiàn)吳熙載在篆隸書法及篆刻方面的才華并收其為徒三年后,便主動讓賢,鄭重其事而又慷慨無私地將鄧氏親拓的《完白山人印稿》及所藏鄧石如印章、書法作品等悉數(shù)轉(zhuǎn)贈給了這位得意弟子。由是促成吳熙載盡棄他學(xué),“篤信師說,至老不衰”,并終成印壇一代大家。


吳熙載所刻組印


就自身成就而言,包世臣最大的成在于書學(xué)理論,所著《藝舟雙楫》對推動碑學(xué)發(fā)展起到重要的作用,在書壇影響深遠(后有清末康有為《廣藝舟雙楫》進一步傳其書學(xué)思想)。書法實踐上則是行草第一,楷書次之、篆隸書體水平一般無亮點可言,篆印方面則是空白(其門下弟子眾多,大多也是學(xué)包氏的楷行草書體(如吳熙載的落款書體),如習(xí)篆隸則往往直接取徑師祖鄧石如)。


由此出現(xiàn)一個古今印壇非常奇特的個案:師傅和徒弟都是印壇大師,而自己卻非印人,簡直稱得上空前絕后的“奇人”——這也是為什么歷來大家在談印人時少有談及包世臣的原因。


包世臣所用印章“包氏慎伯”


我以為,包世臣在藝術(shù)領(lǐng)域的大功績有三:1是弘揚鄧石如,2是培養(yǎng)吳熙載,3是著述《藝舟雙楫》。包世臣在書印方面未得鄧石如真?zhèn)?,其于印壇之功在于弘揚了鄧氏聲望并傾力發(fā)掘培養(yǎng)了吳熙載這位后來名震印壇的得意弟子。


從另一角度講,包世臣人品高潔,作為印壇最佳二傳手,承鄧啟吳,甘為伯樂,又不失在印壇中有一席可書之地。石安曾在所撰文言印人傳記系列之《鄧石如傳》中評議包世臣曰:“世臣口才精絕,傳鄧師之名不遺余力,又收吳氏熙載為弟子,再傳鄧氏書印衣缽。世臣不以印名,然鄧氏書印延綿傳世,震古爍今,包氏功不可沒也?!?/span>


為何非印人?


那么為什么說包世臣是“非印人”呢?


首先,包世臣長于藝術(shù)理論,文字口才能力俱佳(《續(xù)修江寧府志》稱其“善言談,娓娓千百言。”清代書家何紹基評其“記問浩博,口如懸河”,陳康祺《包世臣去職》中稱其“賓客盈座,好議論古今成敗臧否人物……”趙之謙在《章安雜說》中稱“余論書服膺包慎伯”……)。以其口才出眾且好為人師之秉性,若有篆印,私以為當(dāng)有印作或論述存世。然石安查閱可見之諸多古今印論,均未見只言片語提及包氏論印之內(nèi)容——相較之下,無論是其師鄧石如還是其徒吳熙載都有大量印作和印論流傳于世。且包氏所處年代正是我國印論大盛之時,學(xué)者印家論印著述為一時風(fēng)氣,對于以言論聞達于天下的包世臣而言,又兼為印壇宗師鄧石如入室弟子,為弘揚鄧氏不遺余力,不談印在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除非他真的未涉足篆印一域(我們偶爾會在拍賣市場或者網(wǎng)上有見稱是包世臣印作的情況,也往往是信息含糊語焉不詳?shù)?,在石安看來大抵是后人偽托其名所為)?/span>


其次,包世臣鮮有篆隸書作存世。從其僅存的一幅篆書作品看(如下圖),水平很是一般,和其師其徒之篆書水平相差甚遠,可見包氏的確不擅篆隸,而在當(dāng)時,印家擅長篆隸簡單就是標(biāo)配,亦可為包氏不刻印另一旁證。


包世臣篆書對聯(lián),作于1843年


再次,查閱歷代學(xué)者或書家的印論(無論印論專著,還是序跋,或者邊款論印文字),談及吳熙載篆隸書法和篆刻時,都沒有看到吳熙載與包氏在篆印方面存在師徒親授的相關(guān)具體記錄。


此外,包世臣自己的重量級藝術(shù)著作《藝舟雙輯》(六卷),是含有論文四卷論書二卷的洋洋巨著,但翻遍該書,也不見單獨論印的篇幅,即使偶有提及篆印的內(nèi)容,行文也往往一帶而過(甚至都覺得他刻意簡化了這方面的內(nèi)容——即使在所撰《完白山人傳》中也是如此,對于評議鄧石如這樣的印壇大家而言,私以為該文論印的文字實在少得稀罕)。


包世臣所著《藝舟雙楫》目錄


石安通覽《藝舟雙輯》后,將該書中與篆印相關(guān)的內(nèi)容摘錄如下(只在卷五的《答熙載九問》和卷六《與吳熙載書》《完白山人傳》略有提及):


《答熙載九問》的第一問論及篆書之法:“問:自來論真書,以不失篆分遺意為上,前人實之以筆畫近似者,而先生駁之,信矣。究竟篆分遺意寓于真書,從何處見?


篆書之員勁滿足,以鋒直行于畫中也。分書之駿發(fā)滿足,以豪平鋪于紙上也。真書能斂墨入豪,使鋒不側(cè)者,篆意也。能以鋒攝墨,使豪不裹者,分意也。有漲墨而篆意湮,有側(cè)筆而分意漓。誠懸景度以后,遂滔滔不可止矣?!?/span>


《與吳熙載書》中有一句提及:“用逆以換筆心,篆、分之秘密?!?/span>


《完白山人傳》開篇處:“獨好刻石”“以刻石游”“山人為院中諸生刻印,又以小篆書諸生箑”。


《完白山人傳》后注云:“余性嗜篆、分,頗知其意而未嘗致力?!?/span>


僅此而已。


包世臣所用印章“世臣之印”


總體而言,包氏在論及篆隸書體時,往往簡筆帶過,對于篆印,則幾無片語,更遑論自家觀點。


石安以為,鄧、包、吳三者之間的師徒相承,更多是書法領(lǐng)域(書學(xué)思想和篆隸以外的書法技巧等)的相傳相授(魏錫曾在《吳讓之印譜》跋中亦言“讓之學(xué)書安吳包氏,篆、分刻印,私淑完白……”),而非篆印領(lǐng)域的親授教學(xué),所以后人每每談及皖派印人,往往只談鄧吳,卻不提包氏或一筆帶過,的確是有原因的。




作者簡介石安,書印布道者,生于七零年代,現(xiàn)居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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