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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興印莊村張兆璠武狀元
《狀元及第》坊
解放前,泰興鼓樓東路迎祥口向東今烈士堂烈士西橋西,有一橫截鼓樓東路的大石坊,是三敞通道,中間最高,南北對稱,中央頂立著一小長方塊石,直書《圣旨》兩字。上覆有飛檐滴水,下橫嵌長方青條石板,自右至左橫書《狀元及第》四個石刻大字。兩旁各直書一行小字,因年久月深,字跡模糊,依稀乾隆年立坊月日。南北對側坊,皆是浮雕石刻,東西兩面,都是坊面,通道口蹲有大獅,這是泰興縣自古以來,唯一的武狀元張兆璠《狀元及第坊》。
傳說張兆璠是泰興花園莊人,字奐瑜,號琴若。自幼習武,亦擅詩詞,清高宗乾隆十三年(公元1784年)進士,乾隆十五年,參加廷試武狀元及第。選侍衛(wèi),授陜西宜君縣參將,累升興江總兵,調鎮(zhèn)江西南昌,暴病卒于鎮(zhèn)所。中國人民解放軍出版《中國歷代武狀元》一書中有傳。
傳說,他這個武狀元也是來之不易,又恰遇著這一“機緣”。傳說清高宗傳諭武考廷試,張兆璠也參加這次考試。高宗已進入試場,由于安座時驟忽地鳴炮示儀,張兆璠已挺馬校場中,坐騎乃系剛由關外貢來,未諳如此場面,且又是生人駕馭,聞炮聲立即驚躍,直立前蹄,把張兆璠掀墜馬背。這時,張兆璠驚破心膽,后臂已著地,急換左手持矛,右手緊勒韁繩,不意中夾握馬尾梢,為了不讓墜地,急就手緊勒馬尾,馬負痛,前蹄著地,馬尾著力上下一甩,張兆璠就勢一躍騰空坐上馬背,松脫握著的馬尾,馬怒吼了幾聲,奔跑了幾丈,跟著馴伏了下來。這時,參試的幾千人及觀試群眾不禁掌聲雷鳴,乾隆及佐試官員也齊聲喝彩,張兆璠早已汗透內衣,方時驚魂入舍,安下驚心。當時高宗卻認為張兆璠故弄玄虛,施展這一驚險絕招,一定有獨特的本領,立即面授欽賜狀元及第。
關于他“暴卒于鎮(zhèn)”的事也有一個傳說,說不定來自皇宮。
傳說,有一次乾隆獨自坐在養(yǎng)心殿御書房燭光下看書。看的是《三國演義》火燒赤壁一節(jié),時已更深,伴隨太監(jiān)叩請歸安,他接著看到華容道緊張之處,放不下來,擺手示意,太監(jiān)只好輕輕退出。一忽,聽得內書房傳來腳步聲,侍御人員均在外,怎有人藏在內書房中擾亂他清靜。便很氣憤地問道:“誰?”立即傳來:“二弟云長?!狈綍r,在乾隆眼前仿佛一個面如重棗,飄揚著五綹長須,跨著赤兔馬,手挽青龍偃月刀的身影。古云:“聰明不過天子”立即追問“三弟何在?”內答:“鎮(zhèn)守黑龍江張……”。這時,在外的侍御人員聽得內宮人聲,急匆匆地擁入,使乾隆下面的話沒有聽清楚,即傳諭兵部查復,則找到張兆璠,立即傳旨欽召進京。
這時的張兆璠,正因不久前與沙俄在烏蘇里江發(fā)生接觸,雖擊潰入侵者,由于某點指揮失察,傷亡慘重,上司參到兵部,已待查處。這次接到圣旨認為召進京殺頭,因為,在封建君主時代形成一個鐵的規(guī)律“文怕降,武怕召”,與其進京受死不如自己來一個全尸,便墜金暴卒了。
這種傳說它的真實性怎樣,有待懷疑。首先張兆璠沒有去過黑龍江,“暴卒鎮(zhèn)”則有記載。如說民間謠傳那也不可能,很大程度出自宮中,這卻有可信的“佐證”。首先是清朝對關夫子的“幽靈”特別崇敬,到了乾隆年間尤為特甚。每年加三級,最后晉爵“協(xié)天大帝”相同于人間的攝政王,還不夠。最后代玉皇大帝下召“甲子(年)戊辰(月),禪位關卿”上號“玄旻玉皇大帝”。那乾隆皇帝本人居然自認劉備再世,連最大的貪污奸臣和珅一貫阿諛奉承討好主子竟避起圣諱“備”來(有文字記載,見和珅有關資料),不知這是清高宗乾隆用的一個“術”。因為到他中期滿漢矛盾又激化起來,以此神話傳出,我就是漢人,并且是漢人所崇拜的漢昭烈皇帝劉備轉世,借腹陳閣老“偷龍換鳳”而進入愛新覺羅圣體里來的。如以此推論,說不定張兆璠之死還是一個“犧牲品”呢。
傳說張兆璠擅書狂草,詩詞豪放均佚失了?,F(xiàn)有《七絕·醉墨》一首,以饗讀者。
七絕 醉墨
孰謂毫端非武事,舉杯醉賦千秋史。
呼童磨墨兩三池,待我酒酣書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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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三鳳堂家族在泰興的足跡//汪念先
家族史,家族文化及其釀造的家族精神,是中國歷史、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一個重要層面。但是,并非所有的家族都能在歷史上留下較深的家族印記。大浪淘沙,風云流散,只有那些人才相繼,名流輩出,從而對社會生活某些方面產(chǎn)生過較深影響的家族,才有可能在歷史的長河中留下較為豐厚的家族文化積淀。這樣的家族,就是歷史上的名門望族,也就是泰興人常說的“大家人家”。
在泰興歷史上,張氏三鳳堂家族是一個影響比較大的望族。八百多年來,從這個家族中走出過博雅端方的天國使臣,走出過神秀穎發(fā)的耿介御史,走出過憂國憂民的鐵骨錚臣,走出過勤政愛民的武狀元,走出過死而后己的抗日志士。這個家族中曾孕育出展現(xiàn)聰明睿智的小品,曾為四庫全書增添過精彩的奇葩。走進三鳳堂的歷史殿堂,讓人有一種敬畏與驚奇的感受,產(chǎn)生一種發(fā)自肺腑的遐思與感嘆,它既有廟堂之上的鐘鳴鼎沸,也有發(fā)自民間的精彩樂章,讓人流連忘返,令人魂牽夢縈。讓我們踏上三鳳堂那印滿歷史痕跡的石階,穿過昔日張氏宗祠的重重廻廊,一道去探究三鳳堂家族在泰興的足跡吧。
張氏三鳳堂家族是北宋著名理學家張載的后裔,“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四句箴言振聾發(fā)聵,顯示了這個家族歷史的深遠與沉重。
北宋末年,張氏三鳳堂的泰興始祖張本真隨父落戶泰興時尚在幼年,立腳之初,張氏三鳳堂的祖先們經(jīng)過了一個艱苦創(chuàng)業(yè)的過程,蓽路藍縷,備嘗艱辛,直至明清時期,家族積累了豐富的社會經(jīng)驗,具備了相當?shù)慕?jīng)濟實力,具有了一定的文化基礎,特別是由于科舉文化的涌動,三鳳堂家族五世祖、江西饒州府知府張忠和他的兩個兒子張琳、張珹在科名、學業(yè)、仕宦上取得了相應的成績,成為“數(shù)世科名,門第清華”的衣冠讀書之族。明弘治、正德年間,隆興橋張氏家族的八世孫張羽、張翀、張Hui兄弟三人相繼考中進士,并都任過御史,朝廷敕建“三鳳”牌坊。為了紀念這一歷史事實,張氏家族遂將家族的堂號命名為“三鳳堂”,并在隆興橋東興建了張氏宗祠。
在泰興,張氏三鳳堂家族是公認的書香門第。所謂書香門第,即世世代代尊重知識、尊重文化、追求真理、講究科學的家族,他們愛書、讀書、藏書,且功名相聯(lián),學術有造詣,文化有建樹,不為功名所惑,不為世俗所迷,情操高雅。他們對于社會的文明生活有著良好的模范作用,對于社會的發(fā)展有著良好的引導作用。有鑒于此,張氏三鳳堂家族給予人們一種信譽、一種敬仰、一種崇拜,而人們這種信譽、敬仰、崇拜的心情,不是什么權力機關頒賜的,也不是任何功利主義者所期求而可得到的,書香門第,是社會的公認,人們的共識。人們從心底里把書香門第作為家政管理的最高目標,社會把書香門第作為社會管理的最佳典范。明清兩代,張氏三鳳堂家族參加科舉考試,并取得顯著成績,共有進士十二名,其中狀元一名,貢生以上功名者達二百余人,每代都有若干人,從未間斷過。宋、元、明三代,泰興推舉鄉(xiāng)賢八人,三鳳堂二人,清代泰興鄉(xiāng)賢四人,三鳳堂三人。
為了表彰張氏三鳳堂家族,朝廷在泰興建了官職坊四座:
文翰坊,為張珹,是頌揚他能博究群籍,詞翰美贍。
雙豸坊,為張羽、張翀兄弟二人均任過御史而建立的。一種說法是,“豸”是一種神羊,能別曲直,楚文王常獲之,以為冠,這種帽子稱為“豸冠”,或稱為“獬豸冠”,是政府執(zhí)法的御史所戴的;另一種說法是,“獬豸”又可稱為“解豸”,形似山羊,只有一角,古代審判訟案時,對于說謊的人,“解豸”會用它的角去觸刺,使審判官不會因謊言而被蒙蔽,可以得到公正的判決,所以人稱為“法冠”。張羽兄弟任御史期間能盡言責,所以建雙豸坊作為紀念。
三鳳坊,是為了紀念張羽、張翀、張Hui三兄弟而建立的。兄弟三人都是進士,又同是御史,所以稱為三風。古代用三風來頌揚兄弟齊名,學行并著的例子很多。
大司馬坊,是專為張Hui曾任兵部侍郎而建立的,大司馬為古代官名,是六卿之一,執(zhí)掌兵政。所以用大司馬作坊名。
科第坊三座:
毓秀坊,建成城東,為紀念張珹而建。張珹雖是由薦辟而考中舉人,但他的后裔考中進士舉人的有多人,所以用毓秀作為坊名。
狀元及第坊,是為紀念張兆璠考中乾隆十三年武狀元而建的,在儒學西邊。
六子登科坊,是為了紀念張彤、張修、張彧、張珍、張彬、張彥兄弟六人,自嘉慶二十四年至道光十六年之間,先后都考中了武舉人,張修還考中了武進士而建的。
恩例坊多座,最出名的有紀念張政的尚義坊,紀念張育寧的恩光坊等等。
在泰興,至今還留有多座與張氏三鳳堂家族有關的古碑刻。
在仙鶴灣風光帶,矗立著一塊刻于明嘉靖三十四年(1555年)九月的“泰興縣城塹落成記”碑,俗稱“大明碑”。
石碑高2.4米,寬0.8米,全文正書16行,共628字,為張Hui所撰,主要記述了泰興筑城經(jīng)過及城垣的范圍。
自宋以來,泰興城墻屢建屢毀。嘉靖三十三年(1554年),泰興也遭到倭寇的騷擾。針對泰興無城墻,易遭倭寇荼毒一事,退休在家的張Hui直接至書巡撫鄭曉,除要求筑城外,并建議鄭曉為保證工期,在朝廷下令修筑之前,就要做好各項準備工作。于是,鄭曉和御史李時逢、莫如士聯(lián)名上奏嘉靖皇帝,建議修筑泰興城墻?;实叟鷾柿诉@一建議,經(jīng)過泰興軍民的共同努力,城墻“閱期月而功告成”。
建成后的泰興城墻,“凡七里有奇,其圍一千三百五十有三丈,高二丈,堞五尺,壕廣八丈”,城內一周還有馬道,以利運兵。城墻上有五個城門,分別取名曰鎮(zhèn)海(東)、阜成(西)、澄江(南)、拱極(北)、通濟(西南),五個城門同時建有吊橋供軍民進出。
泰興城墻落成后,張Hui雖已77歲高齡,但仍提筆據(jù)實紀事,撰寫了這篇碑文,記述了這一段史實。
嘉靖三十五年,城剛竣工,倭寇即來侵犯并迫近城下,城上衛(wèi)士射殺兩倭,余倭逃命而去,泰興城遂得以保全。
在朱東潤紀念館還有兩塊石碑,一塊是《遺帶亭記》碑,記述的是這樣一個歷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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