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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幸福,叫弟弟有姐姐

 wwm5837 2017-05-31

 

這篇推送很有文字獻諂的嫌疑,一般的情況下,一定是那個弟弟欠了姐姐很多“債”(具體于我而言,大抵是欠了文字債,欠得多到已經(jīng)到了連她電話都不敢接的地步了)。

 

而不用懷疑,看過這篇推送之后,姐姐會大笑三聲,當(dāng)即原諒了我前面種種惡行,當(dāng)然,第二天又會開始催債。

 

所以,妄圖用一篇獻諂的文章來獲得安寧的行為,早有成語形容,叫“飲鴆止渴”。但我還是依然想寫這篇文章,因為隨著年齡增長,有一種“弟弟有姐姐”幸福,如好酒經(jīng)年,愈發(fā)醇香。


十歲那年的全家福,后排右一是姐姐,后排左二是哥哥,我是哪一個,你們猜猜看?哈哈


30年后,我和姐姐在衡山廣濟禪寺參禪問道。

 

我的姐姐比我大兩歲,一晃我已經(jīng)認(rèn)識她四十年了(一不小心暴露了年齡^_^)。雖然只比我大兩歲,但很長一段時間里,我都覺得她像我媽,什么都替我管著,讓我頗覺煩惱。

 

我自小頑劣(詳見姐姐的推文《有一種辛酸,叫身為男孩父母》中的“罄竹難書”典故),想必這么長的歲月里,我是給她造成了無窮無盡的麻煩。

 

我天性不太記事,幼年時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但凡記得起來的,好像都有姐姐的身影。


 

早年家里是不寬裕的。上了點年紀(jì)的人都知道“半邊戶”的意思,我們家里就是典型的半邊戶,媽媽在家務(wù)農(nóng),父親在外讀書從政,一直到我八歲那年。

 

前兩天連續(xù)有鄉(xiāng)友舊知聚會,講起陳年往事,大家一致認(rèn)為,我大抵是家里唯一沒有吃過苦的孩子。

 

哥哥十幾歲就做了家里一等一的勞動力,砍柴砍竹子補貼家用。姐姐則每天要打回一大筐豬草,把家里的豬養(yǎng)肥。分給我的農(nóng)活,就只剩下看牛這一項了。

 

家里的老水牛在村上被稱為“順?!保蟮质欠浅仨樀囊馑?。每天放學(xué),當(dāng)哥哥姐姐忙著做繁重的農(nóng)活和家務(wù)的時候,我就騎著老牛悠哉悠哉地到沙灘上去打卡了。


 

有的時候,也陪著姐姐去割豬草,不過大都是在長滿紫云英的稻田里奔跑呼嘯,累了就躺在尺多高的花草間睡著了。

 

姐姐曾在《不曾在田野里撒野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里引用了三毛的話,“記得當(dāng)時年紀(jì)小,你愛談天我愛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樹下,風(fēng)在林梢鳥在叫,我們不知怎樣睡著了,夢里花落知多少?!蔽蚁胨蟾艜貞浧鹞遗闼钬i草的時光。

 

只不過是我是玩得心滿意足,她則累得氣喘吁吁?;氐郊依铮€得把豬草背到河邊洗干凈,還得蹲在過道的地上切豬草,煮好潲,提著熱騰騰的潲桶到豬欄倒到豬槽里。而這時,我肯定是在家里像飛天蜈蚣一樣,不是捉迷藏,就是逗蛐蛐。

 

冬天下大雪,我們一起上學(xué),我蹦蹦跳跳地到雪地里去踩出第一行腳印,姐姐則定是吃力地背著兩個火桶跟在我后面。

 

我自幼就早睡早起,所以河邊的那一叢美人蕉的花蜜,定是被早起的我全部喝光,一朵花蜜也不會給姐姐留,她氣得跺腳的時候,我就會得意地笑。

 

有的時候我在家里摔了個罐子,打了個壇子,媽媽回來不知道是誰干了壞事,舉起火鉗笤帚要打人的時候,我定是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只剩下老實的姐姐杵在那兒被打得滿面淚痕。

 

小時候,“走人家”是一種莫大的福利,有好吃的,有好玩的。自小得寵的我,總是被帶出去最多的那個,姐姐總是站在家門口,艷羨地看著我牽著爺爺奶奶的衣角從小路走遠(yuǎn)。

 

那時候大家都在長身體,家里吃的東西永遠(yuǎn)是不夠的。這對于我來說不是什么難事,因為我從小就很有“探索”精神,媽媽藏的什么好吃的東西,比如一塊紅糖,幾塊發(fā)糕,總是難逃我的魔爪的。

 

有的時候我也分一點給姐姐吃,姐姐總是很惶恐不安,怯怯地想吃又不太敢吃。她大抵在想,難道我就不怕媽媽發(fā)現(xiàn)被痛打嗎?被發(fā)現(xiàn)偷吃東西對我來說從來用不著害怕,我的理論是,媽媽要打了,逃得了就逃,實在逃不了就承著,反正已經(jīng)吃過了。


 

姐姐曾經(jīng)寫過那個關(guān)于中秋吃月餅的事,我也是記憶頗深的。那是中秋節(jié),白天去上課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一些家境稍為殷實一點的同學(xué),已經(jīng)在課間在我們面前顯擺地吃過月餅了。我們一直熬到放學(xué)回家,跟媽媽說我們要吃月餅,但媽媽好像并沒什么反應(yīng)。

 

于是我就跟著媽媽轉(zhuǎn)。她去切豬菜,我就搬個凳子在她邊上坐著;她去喂豬,我便跟在她屁股后面到豬欄;她去灶臺做飯,我便在廚房里哪兒也不去??傊鴭寢屴D(zhuǎn)了一兩個小時,最后大抵媽媽實在是熬不下去了,便窸窸窣窣地掏出一毛錢來給我們,讓我們自己去買月餅去。

 

我和姐姐兩個人立即歡天喜地地跑到村上唯一的小賣部去了。我們沒想到的是,小賣部的月餅竟然賣完了,賣完了,賣完了,完了,了。那是我們?nèi)松谝淮误w會到“萬念俱灰”這個詞的含義。當(dāng)我們倆眼淚婆娑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家的時候,我覺得整個天都是灰的。

 

姐姐比我先進了城,我一個人在鄉(xiāng)下頗為無聊。有一次,我正在學(xué)校的操場上和同學(xué)打乒乓球,我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有縣委的吉普車開了過來,開車的是爸爸的同事,我立即丟下球拍,飛到吉普車上,說我要進城,從此再沒有回到鄉(xiāng)下。

 

然后江湖就留下了我的美名,我當(dāng)年是連書包都沒帶就進了城,書包和我的衣服是后面我死都不肯回來的情況下,媽媽才托人從鄉(xiāng)下帶到城里去的。

 

在城里,爸爸工作忙,沒有時間管我和姐姐,我們變成了野孩子,經(jīng)常到爸爸一個好心的同事肖伯伯和劉伯伯一家去蹭飯,一來二去,我們就被寄居到他們家去了。

 

我和姐姐就過上了一段相依為命的寄居生活。幸肖伯伯和劉伯伯都極為宅心仁厚,我們并沒有任何流離失所的感覺,反而過得自在而滋潤。

 

肖伯伯那時家住在一幢兩層樓的筒子樓里,樓梯上,走廊里到處擺滿了雜物,他家里就有三個孩子,再加上我和姐姐,同期好像也還有其他家里沒有人管的孩子也寄居在家里,家里真是人滿為患。

 

為了讓孩子們吃得更好一些,肖伯伯還在走廊的欄桿上朝外向空中搭出架子,擺了一些雞籠和兔籠,喂了好多烏骨雞和大白兔,我每天放心學(xué)的時候,總會扯上一些青草去喂養(yǎng)它們,期待著有一天能吃到它們鮮美的肉。


 

后來媽媽也到縣城來了,一開始,爸爸在縣委辦公室的樓上找了一間辦公室,一家人東塞一個,西塞一個,不知道怎么也能全部住到一起了。但做飯就沒地方做了,于是媽媽又在縣委大院操場邊有一個還沒拆的破廟里找了一間房子做廚房,我們每天在破廟里吃了飯,再回家里睡覺。

 

記得那是一個冬天,我們在回家的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跤。多年以后,我讀到水滸傳《林教頭風(fēng)雪山神廟》那一章時,就會回想起那段時光?,F(xiàn)在想起來,那一定是很艱難的一段歲月,但那時候并不覺得,只要一家人在一起,便什么都是好的。

 

后來縣委修建了第一棟現(xiàn)代品質(zhì)的房子,那是一棟三層樓的宿舍樓,我記得我們家住在三樓最當(dāng)頭的一間,那是我們家人第一次全部住到一家的時光。

 

有一些關(guān)于我的“罄竹難書”的故事,正是在那個時候發(fā)生的。

 

一個是關(guān)于我偷錢的事。我從小喜歡“探索”,屬于在家里就翻箱倒柜,到外面就掏鳥窩捅蟻窩的頑劣不堪的那一類。有一次我無意地打開了柜子上的一個用牛皮封住四個角的箱子,那可真像是四十大盜打開了藏滿了寶藏的山洞,里面花花綠綠地放滿了家里大抵是最值錢的東西。

 

其中有一疊用扎鈔紙扎好的100張一元錢的紙幣,我便偷偷地拿了第一張。

 

一元錢在當(dāng)時是什么概念?我給你們科普一下,我記得當(dāng)時有一種特別好吃的紙包糖,里面是晶體糖,外面有一層白色的糖衣,一毛錢可以買五顆;廣場上的圖書攤子,看一本書是一分錢;你們熟悉的奢侈品北冰洋汽水,一毛五一瓶;現(xiàn)在我們的最愛茅臺酒,8元錢一瓶。

 

所以一元錢不但可以讓我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還可以讓四五個小弟屁顛屁顛地跟在我后面。糖衣是可以讓人腐化墮落的,我多年以后才弄明白“糖衣炮彈”這四個字的意思。于是為了保證我的生活質(zhì)量,我只能隔三岔五地在無人時搬著凳子打開那個藏滿寶藏的山洞。

 

姐姐那時候是呆萌的,她完全無法理解我為什么突然變得紅光滿面,一嘴抹油,也不能明白以前經(jīng)常跟我打架的小伙伴為什么突然那么乖乖地跟著我跑了。順便說一句,“經(jīng)濟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這句話,我也是那時候領(lǐng)悟透的。

 

紙是包不住火的。我曾經(jīng)以為,那么多張錢,拿掉幾張誰也發(fā)現(xiàn)不了的,于是,在我偷了27張嶄新的“小毛爺爺”之后,那根扎鈔紙終于像是減了肥的人的皮帶一樣,已經(jīng)空出一小半截來了。案情很簡單,是個一百以內(nèi)的加減法的數(shù)學(xué)題,只可惜我答錯了,收獲了一身皮開肉綻。


 

姐姐現(xiàn)在還耿耿于懷的關(guān)于我“不上火”的事,也是發(fā)生在那個時候。

 

那時候縣委大院里到處種滿了桔子樹,到了秋天的時候,桔子紅了,整個大院就會開始分桔子,每家都能分上百來斤桔子。姐姐大抵是繼承了媽媽易上火的體質(zhì),而我卻是繼承了爸爸吃什么都沒事的體質(zhì)。她只要吃上一兩個桔子,第二天就嘴角就必定起泡,而我呢?嘿嘿,每天出門的時候,書包里有一半的空間是放到桔子,每天大約至少帶二十幾個桔子上學(xué),也從來沒有什么上火一說。

 

我第一次開始崇拜姐姐,是我加入少先隊的那個神圣的時刻。因為是轉(zhuǎn)學(xué)到城里,我到了四年級才加入少先隊,應(yīng)該是學(xué)校看我年齡太大了,再不讓我加入少先隊都不好意思了。那時候加入少先隊有一個授紅領(lǐng)巾儀式,由學(xué)校少先隊的“領(lǐng)導(dǎo)”們給新的少先隊員系上第一條紅領(lǐng)巾。

 

我們那一批人上臺站定后,從后臺一側(cè)走來一幫“二道杠”、“三道杠”,我抬頭一看,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姐姐,手臂上戴著一塊閃閃發(fā)光的“三道杠”,原來姐姐是學(xué)校的大隊長。那一刻,我心里洋溢著幸福和自豪,小臉也被胸前鮮艷的紅領(lǐng)巾映照得更紅更亮了。

 

在縣城的生活只過了短短的一年,因為爸爸工作調(diào)動到市里,我和姐姐又先跟著過去了。

 

在市委的時候,我們又是住在一間五十年代修建的紅磚辦公樓里的一間大辦公室里。家里到處都是東西,在各種雜物之間,擺了兩張床,中間有一張辦公桌是我和姐姐寫作業(yè)。門口就有一塊菜地,菜地中間有一個公廁。放學(xué)后,我和姐姐就經(jīng)常陪爸爸一起挖土、撿石子、挑水、澆菜。

 

都說有一種“辛酸”叫爸爸帶孩子。記憶中,我跟姐姐和爸爸有這么親密的時光,也只有這不過一年的時間。但說實話,只有爸爸陪伴我們,我和姐姐一點兒也不覺得辛酸。

 

現(xiàn)在我們經(jīng)常嘲笑爸爸做的飯是世界上最難吃的,但在那時候,在我們和爸爸相依為命的時候,爸爸可是變著花樣給我們做了好多美味。那時候爸爸專門添置了一個多功能灶,里面有一個烤箱,烘烤可能是最不需要廚藝。爸爸經(jīng)常給我們烤整只小母雞,有時候還做蛋糕,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真是人間美味??墒呛髞戆职值膹N藝去哪兒了呢?我想,也許每個父親只會在某個特定的時段,才會表現(xiàn)出自己內(nèi)心最柔軟的一面罷。

 

后來的時光里,我就感覺姐姐長得比我快一些了,她一轉(zhuǎn)眼就變成一個懂事的大姑娘了,而我一直長到我自己做了父親,才感覺自己不再是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

 

我讀小學(xué),姐姐讀初中,我讀初中,姐姐讀高中,我讀高中,姐姐讀大學(xué)。雖然是姐弟,可是我們已經(jīng)沿著人生不同的軌跡前行了。姐姐一直做著她的“學(xué)霸”、“考霸”,學(xué)業(yè)、婚姻、家庭、事業(yè),她都是令人羨慕的對象。

 

而我呢,踢球、看漫畫、泡游戲廳、離家出走、早戀、復(fù)讀、私奔,各種頑劣不堪,讓爸爸媽媽和家里人傷透了腦筋。


 

姐姐讀大學(xué)去了,我還是那個她寵愛的弟弟。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寫信給我,問我學(xué)習(xí)怎么樣,偶爾也跟我講講人生的道理。她寢室里幾乎所有的姐妹都聽說過我的名字,都知道我驚為天人的頑皮和聰穎。姐姐在那時候落下一個毛病,就是對別人夸我時總是不留余力,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治愈,或許一生都不會治愈。

 

那時候是我的青春叛逆期,我動輒和爸媽干上一仗,寫日記要把它鎖起來,為了逃避媽媽這個“克格勃”的檢查,還創(chuàng)造了只有自己能看懂的文字,我寫小說,編《吹牛報》,而這些回頭看來傻得無可救藥的事,只有姐姐能懂,也只有她能包容。

 

在長沙讀大學(xué)的時候,姐姐已經(jīng)在長沙工作了,那時候,每個周末我就會帶上一大包臭衣服到她家里去。她會把我的臭衣服全部洗好,在她家里美美地吃上一頓,然后還有大玻璃罐子給我滿滿地帶上兩罐她炒的菜。

 

那時候我覺得姐姐永遠(yuǎn)也不會離開我,直到有一天我要代表家人送她出嫁。

 

姐夫雖然是老早就認(rèn)識了,也早就把他當(dāng)成家人了,可是真的要到了姐姐結(jié)婚那一天,當(dāng)我守在穿上嫁衣的姐姐身邊,迎接鬧哄哄的接親客人,當(dāng)姐夫把一個大紅包塞到我這個小舅子手里時,我才明白,姐姐有了自己的家,要離我遠(yuǎn)去了,我心里第一次感覺到黯然神傷。

 

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覺得我遠(yuǎn)離了姐姐,再不是那個隨時有人管著、護著、愛著、寵著的孩子,我在生命的浪潮里沉浮,有時風(fēng)吹雨打,有時艷陽高照;有時顛沛流離,有時溫暖還鄉(xiāng)。但總少了一種陪伴,那種陪伴是你平日里覺得是應(yīng)有的,可以任意揮霍的,但卻會在異鄉(xiāng)的夜里醒來時,努力想回憶和抓住的。


 

生命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十年后,我又回到了姐姐身邊。那是我三十歲的時候,我重新漂泊到長沙,又寄居在姐姐家里,經(jīng)歷那么長的歲月,我自覺自己已經(jīng)成熟,我變得非常勤奮,早出晚歸,在姐姐家里住了半年,她都沒能見上我?guī)酌?,我知道她是心疼我的,她默默地支持著我所有的事,分享我每一次進步的喜悅。

 

這十年里,她看著我成長,看著我立業(yè),對我有求必應(yīng)。要買房了,她和姐夫二話不說,掏錢給我,要裝修了,我不好意思再開口借錢,她還拿出可憐的一點私房錢偷偷塞給我(姐夫不要怪姐姐哦^_^),要買車了,又是二話不說給我錢,也從來沒有催我還過錢。

 

直到39歲那年,在我生日前一天,我把準(zhǔn)備好的各五萬塊錢,還給哥哥和姐姐,還清我最后一筆債務(wù)。我跟哥哥姐姐說,頑皮了這么多年,我要在我40歲前,還清所有的債,哥哥姐姐很開心,眼中依稀有些濕潤,我知道他們在乎的不是我還不還錢,在乎的是他們這個頑劣不堪的弟弟,終于懂事了。

 

而我卻終于明白,我還清了哥哥姐姐借給我的錢,但終其一生,我卻還不清他們對我的情。

 

有人說,人的一生,你只能陪父母的下半輩子,只能陪孩子的上半輩子,你的愛人也是在你成年后才與你相伴,只有你的兄弟姐妹,才是與你血脈相牽,陪伴你一輩子的人。

 

我深以為然,我也希望無論我走得多遠(yuǎn),走到何方,永遠(yuǎn)都能有姐姐陪伴,因為,有一種幸福,叫弟弟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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